可实际上呢?樊浩轩身上的欺骗光环自动开启,哪怕欺骗光环对于大军的影响力非常薄弱,但是有影响就是有影响。樊浩轩一路顺顺利利地潜入到了距离庸王所在的营帐非常近的一个位置,才停下脚步。
樊浩轩大抵属于逛公园没啥公德心的民众,不仅要进去遛弯,还要践踏草坪,更加要攀折花木。他静悄悄地来,轰轰烈烈地走,拨了拨弓弦,留下三枚惊箭。
樊浩轩的箭矢,数量虽然不多,杀伤力都是惊人。如果仅仅是直线距离,樊浩轩绝对有把握一箭把庸王射个对穿。可是眼下不仅是夜里,还隔了重重营帐,庸王的营帐内也没什么灯火,根本就不能准确判断庸王的准确位置。他只能按照一般营帐的布置,估摸着射箭。
樊浩轩的这三箭,泄愤的意义居多。结果瞎猫碰到死耗子,还真让他其中一箭擦破了庸王的皮肤。
被擦破的皮肤位置比较惊险,就在头颈上。庸王觉得自己命悬一线。
其实也没差,樊浩轩这次特意在箭矢上涂毒了。只是庸王受伤毕竟比较轻,发现救治地及时,说起来还是精神伤害比较大。
樊浩轩不知道自己的战果,心里面还是将庸王的命惦记得牢牢的。第二天他就点了自己身边不多的亲兵,进行了各种布置。
夏王等人凑过去看了一眼,回来直撮牙花子:“现在的年轻人想的那些……”他们该说阴险歹毒,还是奇思妙想?
当他们想到那一个个机关陷阱放到战场上……
“数量太少,未必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作用大不大,要看怎么用了。用的好了,说不定就能克敌制胜。”
“不管如何,最起码骚扰和扰乱敌军是可以肯定的。”
说到骚扰,几个将军都住了口,纷纷思考起来。他们可没忘记,那位樊浩轩樊将军,当初还没怎么打过仗呢,骚扰偷袭之类的战术就运用得极为纯熟。当时他们一面嘴上不以为意,心里面却一点都不想有这么一个对手。尤其是后来吴国对曲阳城发兵,当时他们不是没打算去救援,他们心里面明白,那是夏王那个做养父的要给自己的养子一点颜色看看,想让自己的养子服软,到时候还是得他们去收场的。
结果人家就靠着机关陷阱之类的,硬生生将吴军弄得功败垂成。
这会儿距离那时候好像时间还不长。但是樊浩轩……肯定已经更可怕了吧?那可是才打了几仗,就连新战阵都能琢磨出来的怪物啊!
樊浩轩这边磨刀霍霍,只等着自己的精锐一到,就开始跟庸王死磕。
庸王那边小心肝还跳得小鹿乱撞呢,他的好兄弟就给他屁股后面又点了一把火,几个好侄子也举着烧火棍嗷嗷叫着冲他跑过来。
“京里面传来的消息,庸王的粮草被越王给抢了一小半,四皇子、六皇子和七皇子联手把越王的粮仓给烧了。”夏王一边对樊浩轩说着,一边接着揉额头的动作,掩饰自己肯定很奇怪的表情。
这仗还打什么啊?他只要在这里坐着,看姓梁的自己就能把自己干翻。
樊浩轩奇怪:“三皇子和五皇子呢?”
夏王嗤笑一声:“二郎还不知道。当初大皇子登基,三皇子和五皇子逼宫,带的兵就是他们那两个好叔叔的,只是那两位也没怎么尽力。如今他们恐怕悔死了,让大皇子抵抗了一段时间。听说大皇子出逃的时候,把皇宫都给搬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以夏王的能耐,也有些无法想象怎么能在强敌环饲的情况下,将偌大一个皇宫搬空。
夏王虽然没有将大定皇宫视为囊中物,但多少却有点分一杯羹的意思。如今别说是汤,经过那位“抠名”赫赫的大皇子之手,碗底都不一定给他留下。
樊浩轩:是真的,东西都在他家元元手里呢。
夏王看了看最差听众二狗子,继续道:“没过两天,三皇子和五皇子就‘暴毙’了。”以两位皇子暴毙的时间,出手的只能是庸王或者越王。
樊浩轩抬就会让那老货暴毙。”邓崇弄了不少新玩意儿出来,正好有那么多试验的人,不用白不用。
夏王是个不适合给儿砸讲睡前故事的失败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