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学后寂静的教室,只剩下俞清和路一两个人。俞清本质上就是个骚的,他的沉默在路一眼里就是默认。别的同学陆陆续续离开教室。俞清不自觉地夹了夹腿,他的裤子还没干,内裤湿哒哒贴在穴上,存在感极强。
下一秒,路一抱住了他,男人炽热的呼吸将他包围,他的身体渴求着更多。充满情欲的肉棒顶着他的臀部,前面的小穴感受到它的存在,又软了几分。
“只能操前面的穴。”俞清声音沙哑,他自暴自弃地将这个多余的小穴当作欢愉的工具,但同时,他还想保留一丝最后的自尊。
路一脱下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戳了戳那个未经人事的小逼,“怎么被人干还那么多要求。怎么还要为你的小男友守贞?”俞清发出一声闷哼,这口穴太贪了,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一旦开始触碰,就想要更多的人,
“不想干就滚。”俞清有些烦了,对他来说,谁都一样,这个不听话就换下一个。路一自然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虽然有些不舍得高冷同桌的后穴,但得不偿失就不是他想要的了。
粗糙的手指褪掉内裤,摸入娇嫩的小穴,有些恶劣地在里面横冲直撞,“怎么办啊俞哥,没有润滑液,只能用你的逼水润滑了。”
路一又伸入一根手指,轻轻地抽插着,“不过俞哥,你的小逼水那么多,也不需要润滑了。”
手指带出了几丝淫糜的银液,路一将它放进了自己的嘴里,“俞哥,你的逼水好甜啊。”俞清的身子早就软了下来,无力地瘫在路一的身上,不仅小逼软得直流水,连前面分量不小的肉棒也抬起了头来。
路一见润滑得差不多了,粗大的肉棒顶上花穴,“俞哥,我要操你了。”俞清半坐在他的身上,平常高冷不可接触的校草此刻看着又娇又媚。
肉棒猛地冲破壁垒,里面象征纯洁的那层膜被冲破,俞清痛哼,还没发出呻吟声音就被路一的唇给堵住。对方封住了他的气息,下身的动作却大开大合,可怜的处子穴,第一次就遇到了粗暴的操干,来回抽插间已经变红艳。
“嗯——”俞清发出闷哼,路一终于放开了他的唇,肉棒在穴里疯狂地鞭挞,一刻也不留情。
毕竟是第一次,俞清的小逼被操得太狠了,肉棒来回间摩擦着唇肉,不断的冲压着柔嫩的肉珠,饶是再强势,他也忍不住求饶,“啊—轻…点,太重了—”少年洁白的肉体被锢在高大的身躯之上,明明不算瘦弱,却因为被操而多了些弱势。
身体随着抽插而上下摇晃着,路一解开他的衬衫,捏住了因为发情而早就挺立的乳头,“我都说了俞哥你是个骚货,连奶子都在勾引我。”他对着那两颗红豆又捏又掐,穴里抽插不停巨大的快感刺激着俞清,
“别,别捏了……唔”,敏感的乳头被玩弄得发胀肿大,陌生的刺激感席卷了俞清全身。他跨坐在路一的身上,被干得几乎说不出话。
前面的肉棒昂首挺立着,俞清哼着想抚慰前面的肉棒,还没触碰到就被拦下。路一把他的手带到两人结合的地方,坏心眼地对肉棒的渴求视而不见。逼肉已经被完全操开了,俞清哭叫着求饶,肉棒硬得生痛,他几乎是求着男人射给他。
近乎于恐怖的快感包围了俞清,明明身形已经算得上男人,身下的小穴却又嫩又娇,被用力地操干几下就受不了了,只能可怜地向对方求饶。
路一又快速地在穴里抽插了几下,终于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射进了已经被操熟了的穴。精液将红色的逼肉染上了白色的污痕,俞清第一次受精,身体承受不住的颤抖着,口水从口中流了下来,发出了无声的尖叫。
小逼也在受精的刺激下达到了高潮,喷出一股清亮的淫液,打湿了两人身下的板凳,身前的肉棒更是在没人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溅了路一满身。
路一也不在意,反而更加兴奋,刚射过精的肉棒又硬了起来,他恨不得在这里操死俞清,但时间已经不早了。
看着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的俞清。他低下头,被射进小逼的精液此刻正在慢慢的流出来。路一随手将俞清的内裤塞进了他自己的穴里,“给俞哥的小逼止止骚,别让精液流出来了。”
没人注意到,书包里俞清的电话响了一通又一通,短信发来了无数条,宁阳在酒店等了自己男友两小时。而被他心心念念的男友却雌伏于另外一个男人身下,被操成了一个浪荡的婊子。
夜幕深沉,俞清一瘸一拐地走着,他的内裤还在逼里塞着,不是他不想拿出来,而是小穴太敏感了,他只要稍微一拉,就牵扯到里面的逼肉,不停地流水。无奈之下,他只能塞着自己的内裤回家,至于路一怎么处理。俞清紧抿着嘴唇,脸色暗沉,这个男人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明天就可以从这座城市离开了。
解决了路一,俞清看着没电的手机,不知道宁阳给他打了多少个电话,又等了他多久。难得的,俞清有了几分愧疚。他不断在心里安抚自己,这次只是一次意外而已,宁阳不会知道的,以后他们还是正常的情侣。只是被开苞的身体有那么容易满足吗,他的身体
', ' ')(',已经完全被草开了。
看着门口坐着的人,俞清惊愕不已,“宁阳,你怎么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他的小男友此刻蜷坐在地上,看起来狼狈得紧,不知道等了他多久。宁阳没说话,看到俞清之后他整个人像是活过来了一般,恨不得冲着俞清摇尾巴。但等他借着路灯的光线看清楚俞清现在的模样的时候,整颗心都坠了下来。
“你去哪了?”宁阳冷冷地开口,刚才的开心已经不复存在。恐怕俞清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现在多么涩情,嘴巴莫名的红肿,面色虽已褪去潮红,但眉眼间仍带着情爱的媚意,衣领罕见地被扣到了最上方,但透过衣服的缝隙,里面玫红色的吻痕刺得宁阳心痛不已。
更不要提俞清奇怪拘谨的站姿,被愤怒冲毁了头脑的宁阳失去了理智,他拽住了俞清的手腕,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去哪鬼混了,跟谁在一起?”
俞清本就有些心虚,他根本没想到宁阳会找到他家,穴里的内裤存在感强烈。他不得不先安抚宁阳,“你听我解释,我们先回家再说行吗。”他挣脱了宁阳的束缚,打开了家门,此刻无比庆幸自己是一个人居住,不然都不知道怎么跟父母交代。
宁阳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将门带上之后站在俞清面前,面无表情地问道:“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从哪个人的床上刚下来?”
见俞清不说话,宁阳的脾气又上来了,往日的温柔羞涩不复存在,他暴躁地拽着俞清的衣领,“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吗?我的男朋友跟别人上床了,放了我的鸽子。”他本身就和俞清差不多高,只是比俞清更加清瘦一些。
俞清被他猛地一拽,差点没站稳,踉跄了一下,小穴里的内裤被带动摩擦着内壁,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宁阳听到了他的闷哼,眼神变得奇怪,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浮上心头。
蓦然,宁阳扯下了俞清的裤子,眼前的景象让他差点忘了呼吸,对方两条腿又白又直,双腿中间有个被干得媚熟的小逼,逼肉外翻出来带着白色的精液,隐隐还可以窥见穴里藏着什么东西。宁阳屏住了呼吸,忘神的盯着这个美丽的小穴,甚至忘了质问自己男朋友怎么多出来一个穴还被人操成这样。
俞清只觉得身下一凉,自己的裤子已经被人脱下了,被刻意隐藏的小逼现在毫无遮挡地暴露在自己男朋友面前,俞清羞耻不已。
修长的手指挡住小逼,“别看……”俞清声音微哑,试图遮挡住男友色欲的目光。
美景被挡住,宁阳恢复了理智,他只觉得一团火在他身上烧起来了,既有对俞清的欲火,还有对那个开苞了俞清的男人的怒火。
“你就这么骚,放我鸽子被别的男人按着操?逼都被干这么烂了。”
宁阳是真的生气了,看不出一丝温柔小意的模样,他看着俞清遮挡下身的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别的男人能操,我连看都不能看?”
俞清觉得自己太下贱了,明明被这么粗鄙的话语羞辱着,他的小穴却有了反应,又开始流水了。
“我没有。不是,你听我解释,我只是一时昏了头。”
往日强势的男友现在表现出弱势的一面,看向自己的目光甚至乞求着他的原谅。宁阳看着俞清,只觉得欲火难耐,想把他按在身下狠狠征服他。
他冷哼一声,“你后面那个逼被人操过吗?”
“我想操你,俞清,你都能接受别的男人上你,为什么我不行?”宁阳的态度突然软化了,他盯着俞清,眼神湿漉漉的,眼里闪烁着不明的光。
“我……”俞清张嘴却欲言又止,他知道宁阳想干什么了,出于对男友的愧疚亦或者已经被开发了的身体渴求着男人的疼爱,他默认了对方的请求。俞清的默认放纵了宁阳的欲望,他迫切地把俞清扑倒了沙发上,像是狗见了骨头一样舔舐着他的身体。
俞清呻吟着,指挥着宁阳去卧室,他的下半身一丝不挂,两条修长的腿挂在宁阳身上,难耐地扭动着身躯。
下面的小穴已经冒出了汁液,但看着它可怜的模样,宁阳轻轻拍了拍它,看到俞清因为这简单的触碰都有些受不住的时候,宁阳决定先放过他前面的小穴,不能做对方前面的第一个男人,那就做第一个开苞他后穴的人。
“先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俞清大开着双腿,眼波流转,中间隐秘处露出一点布料。
宛如最放荡的色情片,宁阳不可思议地从自己男朋友穴里抽出一条沾满淫水的内裤,想到刚刚对方一直都以这种状态和自己说话,可能还因为不舒服而偷偷自己磨逼,宁阳的肉棒一下子就顶了起来。他望着那个被玩熟了的小逼,心中升起一股淫虐的欲望。
下一秒,宁阳一巴掌扇在了小逼上,淫水飞溅,小逼被打得抽搐了几下。
“啊——别打……”
俞清只觉得一股触电般的麻麻的感觉,顺着小穴延伸到全身。他的求饶非但没有引起对方的同情,宁阳的施虐欲骤然升了上来。
他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被玩烂了的逼肉,高大的校草挣扎着想要逃
', ' ')('离这折磨人的快感与痛感,却被对方有力的大掌按住无法逃脱桎梏。
一阵白光闪过俞清眼前,他哆嗦着身体,他被自己的男朋友扇穴扇到潮吹了
俞清还未从高潮中缓过来,无力地躺在床上,眼神迷离,小穴已经被玩烂了。宁阳却已经迫不及待了,他趁着俞清还没恢复力气,将对方翻了过去,让对方背向自己。俞清被他摆出淫乱的姿势,他跪趴在床上,白嫩浑圆的屁股高高顶翘着,粉嫩的菊穴在股间若隐若现。
宁阳欲望疯涨起来,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本钱不小的肉棒顶在穴口处。花穴的淫液此刻就是最好的润滑剂,他将沾满了淫水的手指缓缓插入那未经人事的后穴口。
“哈…啊”,从未被造访过的隐秘处突然被人侵犯,后穴紧紧咬住了对方的手指,俞清对自己被弱势的小男友玩弄后穴,还要被对方开苞感到一丝羞耻。
宁阳草草地润滑了几下,将自己的东西在股缝后高高竖起,敏感的菊穴感受到那滚烫的热力,下一秒,他挺着腰身狠狠操进了雏穴。
“啊——”俞清发出一声惨叫,屁股里插进一根巨大火热如烙铁般的巨物带给他痛胀和别样的刺激感。俞清觉得自己的后穴要被插破了,他的手指紧紧抓在床单上,媚喘着呼吸。宁阳毫无规律地在里面冲撞着,看着俞清因疼痛而微微扭曲的脸,他只想把对方操得更狠,想到对方之前也是在别人身下这样发骚的,宁阳更没有怜惜之心了,只想狠狠操死他。
但这口穴确是骚的没边了,被情欲折磨得头脑发昏的俞清渐渐也尝到了肛交的乐趣,不自觉地摇动着自己的屁股,性爱的快感在他身体里蔓延。宁阳操红了眼,一巴掌扇在对方摇晃的屁股上,插穴的频率不断加快,“骚货,这都能让你爽起来。”
“——轻点…啊…”
俞清像是受不住这么快的频率,口中不断地求饶着,身体却是诚实得很,像条母狗一样摇晃着屁股,后穴因为这羞辱的话而夹得更紧了。宁阳插得忘兴,肉棒在俞清体内狠狠鞭挞着,龟头的棱角刮着他柔嫩湿滑的肉壁,引起对方又一阵轻微的痉挛。俞清发出充满情欲的呻吟,前面的性器也有了反应,修长的手指摸到前面的肉棒,俞清开始抚慰了起来。
被操干和自慰的双重快感刺激着俞清的每一处神经,后穴喷出一股股淫液打湿了两人的连接之处。穴里抽插的频率再次加快,宁阳和俞清同时射了。俞清又被内射了,穴口被干得大开,几乎盛不住精,白浊的精液从穴里慢慢流了下来。
“俞清,你真的骚死了,我爱你,俞清。”
宁阳疯狂地亲吻着俞清的身体,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专属于自己的印记。短短一天,俞清就经历了两次粗暴的性爱,他无力地躺在床上,从脖颈到胸膛再到下半身,他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胸上路一玩弄的痕迹还未消失,就被宁阳覆盖上新的吻痕。
后穴还在不断地流精,原本圆润紧致的小穴也被草开了,看不出一丝原本纯洁的模样。宁阳抬起俞清的一条大腿,俞清以为他还要继续操干自己,一向强势的男人表露出求饶的姿态,他真的受不住了。见状宁阳只好作罢,男朋友的两个穴被玩得太惨了,他也有些不忍心了。
但他也没放过俞清,宁阳预感自己以后可能会被俞清在床上报复得很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脱力的对方抱到了浴室,借着清理的名义对对方的后穴又扣又挖,俞清受不了的又用后穴高潮了一次。
接着宁阳又说要帮俞清清理花穴,坏心眼地拿着温度调高的花洒冲刷软烂的穴肉,热气浸在小逼上,带来阵阵颤栗的刺激感,俞清想逃离却逃离不了,只能哆哆嗦嗦地受着,眼泪都被玩了出来,不停地哭喊着求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