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听到小桃说要回去,转了许久的眼泪“啪嗒”掉了下来,娇声娇气的反驳:“不……不回去。”都已经来了戏院门口,她都已经听到里面咿咿呀呀的开场,心都飞进去了,如何想回去?况且爹爹好不容易答应让她出一次门,若是崴了脚回去,以后怕是都不用出门了,翩翩越想越急,眼泪像珍珠串一样“啪嗒啪嗒”落了下来,“我,我不回去……”
小桃六神无主:“这……可是小姐的脚……”
“奴会。”边上一直沉默不语的覃怀突然开口。
翩翩和小桃齐齐看过来,目露不解。覃怀声音有些沙哑:“奴会揉脚,可消肿。”
“放肆!”未等翩翩答话,小桃大喝一声。一个马夫妄想揉小姐的脚,成何体统?
覃怀神色未变,站在那里身长玉立,不卑不亢,任谁也想不到他会有什么龌龊的心思。
“让,让他试试……”翩翩突然开口,细细的嗓音娇娇怯怯,若是染上媚色……一定更好听,覃怀粗喘一口。
“小姐……”
“不妨事,爹爹给我准备的是包厢的票。”
戏院的包厢专门提供给达观贵人,装璜精美,环境幽雅,最重要的是,十分隐秘。
最终小桃受不得翩翩哭唧唧的祈求,还是进了戏院。戏已开场,堂下一片喝彩,楼梯口前,覃怀背对着翩翩蹲下身子,示意她上来,台上春二娘已经出场,翩翩心急如焚,顾不得那么多,轻轻伏在了他背上。幸好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台上,无人注意这边。
楼上的包厢十分的多,绕来绕去转了几圈才终于寻到,入了包厢,小桃扶着翩翩坐在圈椅上,翩翩皱着小眉头,撅着小嘴,显然是因为误了戏而不高兴,不过刹那,她就被戏引去了目光,脸上浮出笑意。
覃怀俯身跪在她面前,伸手捞起她受伤的脚腕――
“呀……”翩翩小小的惊呼,下意识的往回缩。
覃怀收紧掌心,牢牢圈住她的纤细的脚腕,阻止了她抽回的动作。翩翩只觉得他的掌心烫人的紧,烧的她脸色绯红。
“奴帮小姐揉开瘀血,不然回去之后会更严重,叁月之内都下不了床。”
叁月之内?覃怀戳到了翩翩的痛处,这么久下不了床岂不是要闷坏了,而且爹爹也一定不会让她出门了……翩翩小小的鼻翼微微阖动,“你,你揉吧。”说着主动将小巧的绣鞋踩在了他的膝上。
覃怀唇角微勾,握着她的脚,轻轻脱下了她的绣鞋,洁白的罗袜包裹着她的小脚,长度还不足他手掌,她哪里都小,小小的一只如何才能容得下他啊……
就着罗袜,覃怀轻轻揉了揉,翩翩注意力都集中在戏台上,倒也不觉得疼,小桃目露担忧:“如何?可严重?”
覃怀揉着掌心的小脚,低低的喘了一声,她太软了,软的他骨头都苏了……脚腕并不严重,根本无需修养叁月,只是……不这样说,哪有他此刻的福利?瞧着她聚精会神的样子,覃怀眸光微闪,低着头掩去眸中的狡黠,声音沉重:“有些严重,伤及了筋骨,需要……推些红花油。”
小桃一听伤及筋骨,担忧不已,焦急道:“推些红花油就行了吗?”
覃怀低低应一声,分辨不出情绪:“嗯。”
小桃不做他想,只担心小姐的身体:“好,那我去买,你看着小姐。”说罢便急匆匆的推门出去,沉浸在戏中的翩翩并未发现这一变故。
台上的春二娘正被自家马夫追求,马夫跪在她面前,以极低的姿态祈求她的垂爱,甚至低头亲吻了她的鞋面……看到此处,翩翩一抖,莫名想起阿覃摸她鞋面时的样子,他……他……忽然,翩翩感到脚下踩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不适的动了动,却听到一声闷哼:“嗯……”
翩翩惊了一下,低头一瞧,只见她的脚正踩在阿覃的裆部,而他那里的衣服不知何因高高的突了起来……
翩翩以为踩痛了他,赶忙道歉:“对不起,你,你没事吧?”大眼睛怯怯的看着他。
不知为何,自叁天前那一幕后,翩翩对着他时总有些害怕。小脚动了动,然后顺着他突起的那部分快速滑下,欲往后缩――
!
这一滑险些让覃怀射出来!咬牙闷哼一声,急急的低喘,额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手上按着她的脚,仰起头看她,脸上是翩翩从不曾见过的邪魅狠历,“再动,就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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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叭叭:翩翩她真不是故意的【怼手指委屈.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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