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我都忍了一年了,你说你该不该补偿我?”傅希双手已经探到娇妻T恤里,轻轻摩挲她的腰腹,胯下又蠢蠢欲动起来。
“就~~床刚清洗好,干干净净的,再弄脏了不好。”白晓晓现在还双腿发软呢,再来一次明天能不能起床都不知道。
傅希一把将娇妻抱起,抵在卧室门上,呼吸灼热道:“那就不在床上,谁说这事一定要在床上办的?地板上、洗手间里、沙发上,这屋里的每一个角落,我们都可以做一次,然后找到你最喜欢的地方,怎么样?”
傅希说话间,已经单手捧着她的屁股,另一个手将她内裤扯下,她突然有些后悔爱穿裙子,无论是连衣裙还是短裙,都太容易被肏,穿裤子的话,脱衣服至少还能耽搁一会呢。
傅希拉下裤链后,扶着肉棒将龟头抵在她穴口处,轻轻的摩擦,浅浅的插入再抽出,她现在身子已经敏感到,不用他做什么前戏,只要稍稍蹭蹭她,或是说些荤话,她就能湿。
待淫水分泌出来,将龟头弄的湿淋淋后,傅希腰身一挺,便将肉棒挤入了娇妻的嫩穴。
大肉棒次次戳插到花蕊深处,才肏起来,就有噗嗤噗嗤,淫水被插干的声音,以及娇妻的呻吟嘤咛声。
昨晚她被肏那么狠都没敢喊出声,现在到了自己家,她不用再压抑控制自己,叫的越发娇媚。
她身子抵在门板上,两腿夹在他腰两侧,傅希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做了许多次了,可每一次深插,龟头狠狠捣戳着她娇嫩的蕊芯,她还是受不住的浑身颤栗,小腿乱踢,企图缓解这种难耐感。
高跟鞋已被晃动掉在地板上,白晓晓白嫩的小脚上十只足尖都使劲的紧紧蜷缩起来,前几次做爱,白晓晓都以为傅希,是因为她提离婚,带着恨意或是报复的心理在肏她,才肏那么狠。
可现在,她们算是和好,浓情蜜意的情况下,他肏起她来,还是这么凶猛,她不禁有些疑惑,为什么他都叁十了体力还那么好,且床上床下反差这么大。
这样虽然挺爽的,可她每次做完,都像是被榨干了一样那么累,他却生龙活虎的,好似采阴补阳了一般,这样下去,她身体不会越来越差吧。
“老公~~啊~~”轻点~~好吗~~嗯~~我要不行了~~~啊~~受不了了~~”白晓晓再次受不住求饶。
身子被抵在门板上,他插的多狠,屁股都没有地方躲避,他更是越插越狠,恨不得将两颗子孙袋,也肏到她穴里,她能不带着哭腔求饶吗?
她以为她现在这么乖,也承诺了再也不会提离婚,傅希会温柔些,可他非但没停下,还笑着问道:“之前说了那么多次,受不了了,不也受不住了,而且越肏水越多,哪里就受不住了?”
“自己把胸衣扯上去,让我吸你的乳尖,我就考虑轻一点。”傅希坏笑着道。
白晓晓心里哭诉,这哪里是平日温润如玉的傅希啊,做起爱来如狼似虎不说,还什么骚话都说的出口,最气人的是,她还被肏的很爽,不得不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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