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侵略性满满,俯身,去找她的唇,将她的声音压回嗓子里,双手压着她的手,挤进她指尖的缝隙,与她十指相交。她被迫的承受他的所有情和欲,次次都被撞上云端。
像触了礁的船,在汹涌的大海上,被浪花猛烈地拍打,找不到方向。
久了,她又被迫跪着,背对着他,他从后方进入,不停的在她耳边说一些浑话,让她叫他,她的整个人被他填满,只能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躯,翘的更高了点,适应着他的速度和激情。
女孩受不住的发出哭腔,但是男人只是吻了吻她的紧闭的眼皮,身下的动作丝毫没停,他是发了狠的要将她弄哭,想让她记住这一夜。
她被弄的发抖,求着他,他也没心软停下来。
之后这一夜,姜月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叫的声音都变嘶哑。迷迷糊糊间她身体就被摆成不像样的姿势,之后就是猛烈极具力量的进攻。
床单被他们的汗液打湿,人也是,最后他低吼,抱着她一起躺在床上,身上黏搭搭的。
她呜咽出声。
房间是糜烂的情欲味道,他用手将她湿透沾在脸上的头发弄开,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姜月累的睁不开眼,爪子都握不紧,任凭他抱着。看着她的疲倦,祁宴礼低低的笑,“好好记住这一夜,记住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他抱着她进了浴室,放好温水,用毛巾细细地帮她清洗身体。入目,她整身都是他不节制留下的掐痕,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密密麻麻的痕遍布全身,大腿根那里更甚。
好几次他都失控的要她,把她弄哭。
的确是他太过了。
他眸色加深,换了床单,将人放回床上,从柜子拿出一瓶药,将药沾在手指抹在她的私处。
最后,隐隐约约,姜月能感觉到祁宴礼很温柔地帮她清洗身体。
不久下身那处冰冰凉凉的,她再也没了意识,沉沉睡过去。
他揽住她的腰,与她相向而眠。
待姜月醒来,已是下午,被子里的她一丝不挂,被子滑落,春光大泄。
一动,整个人仿佛要散架,双腿酸痛无力。
一看,身上的痕迹触目惊心。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