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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一围收拾好自己,被相睿带起的情欲还在,但他一点心情都没有,只觉得累。不知道是不是短暂获取alpha信息素的作用,他睡得很快也很沉。

睡了有多久了,应该睡了很久。

这是杨一围本周睡得最安稳的觉。他睁开眼,外面看起来还是下午的样子,明明感觉睡了很久,为什么还是下午。

可拿起手机看到日期,他竟然睡了一天。伸伸胳膊腿,下意识去找相睿的身影,只看到丝毫没动过的床铺。

啊…昨天已经离婚了。

乱糟糟的房间,杨一围没有打算收拾,实际上,他在生活中并不是勤快的人,他很早就住校了,日常生活打理都是得过且过。只要没乱到自己不能忍受,一般不会去打理的。

离开学还有两三天,他得去学校了解今年分班的情况。不知道今年会不会继续让他带高三,一般高三的老师不会有变动,除非老师自己提出来需要调整,当然也有学校因为一些情况进行调整。

对,还有件事情。

吕逸文在他旅行期间联系过他,让他考虑视频平台的课程录制,让他回来后过来聊一聊。宴会那天并没有聊太多工作上的事情,更多的是这几年的近况,以及吕逸文身体恢复的情况。

睡了一整天,肚子也不觉得饿,可还是要吃饭的。杨一围固执的认为,他只要有能量来源,就能身体健康。

在厨房门口站了半晌,开始嘀咕,「离什么婚呢,至少有人给你做饭不是么。」他也只是说说,能有这个想法倒显的自己贪心不足蛇吞象了。

还是出去吃快餐吧。

快餐店的老板娘挺久没见杨一围了,「还老样子?」

「嗯。」杨一围点头。

半份米饭,麻婆豆腐,麻辣鱼丸,小炒肉,还有份辣椒炒鸡蛋。

打好的饭放在杨一围面前,老板娘说,「不在这儿住了?怎么都不见你来。」这小伙在这个摊摊吃了两三年了,还就爱吃辣口儿的,这得有大半年没来过了。

「没,家里有人做饭就不好在外面吃了。」

「那今天没人做饭?怎么就出来了。」

「嗯,做饭的人走了。」

老板娘便以为是他的妈妈过来照顾了一段时间后回家了,便不再多问。

都是他爱吃的辣菜,一口下去竟然觉得味道发苦,太咸太辣了,连忙用水将口腔里的味道涮干净。

这…没想到,相睿就做了这几个月的饭将他的口味都养清淡了。

浪费不是杨一围的性格,就着水把饭菜囫囵吞下。冰凉的水刺激胃部疼痛,嘴里还尽是散不尽的苦味。

摊开手,指尖上几道刀疤已经愈合,只剩下白色的痕迹。

大概以后都不会再自己做饭了。

而相睿在办公室托着下巴发呆,这个点儿他本应该回家做饭了,还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

何清纳闷,「杨老师不是都回来了么,老板怎么还不回家。」老板不回家,她就不能休息。

「不会是吵架了吧,因为老板说休年假,结果没休。」秘书小哥探头猜测。

「我看不像,会不会是老板娘压根没想让他去,结果自己瞎忙活,最后生气了?」另一个秘书小哥在他们身后出声。

何清点点头,「不是没这个可能。」她已经一周多没有回家好好休息了,老板也是个没眼色的不说让她回家的话。「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回家!」

秘书小哥把何清往门外推,她躲躲闪闪又猫回自己的工位上,小哥说「不是要回家嘛,干嘛又坐回去?」

何清嘴硬,「我到八点再去说。」

惹的整个秘书室里笑声一片。

临近九月,w市的雨季又快回来了。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味道。

相睿望着熟透的烂柿子般的太阳,想杨一围在吃什么晚饭。

忽而想起刚结婚那会,杨一围在厨房里切菜。

他在书房开视频会议,只听得刀扔在案板上的声音,他暂停了视频会议去看看。只见一道血线流过手臂,让他心里一惊,掰开杨一围的手,看到伤口并不严重,只是血流的吓人。

杨一围疼的眼泪汪汪,下意识看向他,似乎想从他这里得到某些回应,但他憋着没说话,最后杨一围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

他勉强笑着说,「你还愣着干嘛,快去冲一冲呀。」

杨一围一副为难不愿意去冲水的样子,他顺手扯了几张纸给杨一围,去找防水的创可贴。

之后应该还切伤过一两次,但杨一围再也没找过他。

他从杨一围的眼里看到过很多回这样的情绪,他给不了杨一围想要的,只能将这样的让这种情绪慢慢在失望中落下。

他大可以从开始就将杨一围照顾的无微不至,让杨一围陷入他们相爱的错觉里,但这对杨一围不公平。

明知道杨一围的心意,却欺骗他…

欺骗这个事儿,在他家是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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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爸在这件事上有过惨痛的教训,直到现在家庭地位甚至不如WILL,他家的狗。既然不想给自己挖坑,就把自己的态度摆出来才行。

相睿在感情的事上,一向清楚的很。

刚刚还晴朗的天,被乌云盖了起来,宣告着w市第二轮雨季的来临。

相睿套上了个外套,去了南郊的房子。

何清见老板出门,开心的欢呼,赶紧收拾东西走人。

一路上雨越下越大,雨刷艰难的工作起来。相睿拨通张玉祁的电话。

「查到了么?」

张玉祁犹犹豫豫,先前他知道苏哲因为捅了人被以精神病的名义送出了国外,没想过他真的有病,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嗯…」

「张玉祁,你知道我的脾气。」

他不说,相睿也有办法查出来,以后他张玉祁就没相睿这个朋友了。

相睿不喜欢被朋友隐瞒。

「查到了,在国外的疗养院,收治精神病人的疗养院。私密性很高,其他的都查不到了。」

「精神病?」

「对,具体就不清楚了。」

「明天见面说。」相睿今天得给自己找个地方睡觉了,一直睡在办公室,总会被人猜测。

他不大想公开离婚的事情,但不是觉得丢脸。

离小区越近,车辆越少,嘈杂的声音渐行渐远。

从后备箱拎出一扎啤酒,上了楼。

陈冰不在,又不知道去哪里野了,即使不想承认,在一起很多年就是有无法抹去的熟悉感。

可一点也不耽误今天他来的目的。

房间里满是陈冰信息素,却让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了,不如杨一围的清淡香甜。

打开窗户,让疾风骤雨带走屋里的信息素,在厨房里坐下,这是唯一一处陈冰没有留下信息素的地方。也正好,对着大门。

啤酒喝完两罐,陈冰才回来。估计是跑回来的,还喘着气,浑身上下湿透了,能透过衣服看到下面的白肉。

相睿收回目光继续喝,反倒是陈冰被突然出现的人影吓了一跳。

「你怎么…」陈冰话说一半就不搭理相睿了。去了浴室,热水带走了雨水的冰凉,他在花洒下想着相睿为什么今天会过来,是为了生日那天突然离开来道歉的么?

换好丝滑的白色睡衣,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厨房,满意地看到相睿还在那里喝酒。「你怎么还没走。」

相睿齿间挤出一声轻笑,「这应该是我问你的吧。」啤酒罐在桌上磕出脆响,在寂静的雨夜里格外的刺耳。

「赶我走?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陈冰站在相睿身边,随手开了罐啤酒喝了起来。「你又不住,所以别太小气了。」

相睿抬眼,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恍然时间过的真快,曾几何时为了这个人一蹶不振。身上还是他熟悉的味道,「你发情了?」

陈冰探身让相睿闻的更清楚些。是kadupul华丽的让人愉悦的味道。瓢泼大雨像是从天而降的封印,将所有人隔绝成小小的世界。而他的世界里存在着相睿。他看着相睿撑着头,似笑非笑的伸出手指,带着撩人的温度抵在他的胸口,往下划了半寸,然后……

将他推开。

「我结婚了,你自重。」食指在大拇指上搓泥一样撵了两下,「陈冰,你的道德底线真的让人不敢恭维。」

「相睿!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么?!」陈冰恼羞成怒。

「我没说过我是好人。」

「所以呢?你就有理由玩弄人心?」陈冰指着他的鼻子骂,「你到底做了什么,所有人都来问我分手的原因,一遍一遍一遍一遍,是在报复我么?」

相睿移开目光,又开了瓶酒,「我拒绝回答别也有错吗。」分手的原因只有他们两个知道,相睿拒绝回答,那么别人就回来问另一个当事人。

「我就知道!你不过也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陈冰情绪激动,身体里存在巨大的愤怒。

相睿皱眉,不赞同陈冰的说法,被绿不是睚眦小事。「抱歉。」说得毫无诚意,然后转移话题「苏哲联系过你没?」

陈冰听到苏哲的名字便像霜打的茄子,摇摇头。「那天生日之后,我就联系不上他了。」

看来苏哲真的在躲他,是不是因为病的原因,就得再查下去了。

「所以你今天来?」

「通知你尽快搬离,这个房子我要用了。」

手上的啤酒扔回桌上,陈冰怒气冲冲回房间收拾东西,寄人篱下这种事情他可熟了。

「我没让你今天搬。」相睿靠在卧室门框上,「我会帮你找个合适的地方。」

陈冰造出的动静说明他没听进去。相睿叹了口气。

「陈冰,以前没有明明白白说,我很抱歉。」

陈冰停了下来,转头看向相睿。他预感相睿今天来就是为了终结陈年旧事。

继续说,「没有彻底删掉你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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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让你继续认为我们有可能的错觉,对不起。」

「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看,他的预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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