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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鹤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晋世诚压着白景行抵在栏杆上,一只手从他下摆伸进去,露出精装白皙的肚皮。白景行嘴里一直骂着反抗着,被晋世诚掐着下颌亲,一截细腰都被紧紧箍着,不能动弹。
“兴致不错啊。”
他在身后幽幽开口,晋世诚听后扭头,微微放开了白景行。
“啧,你这小美人挺难得手。”
晋世诚抹了把嘴角的血,那是刚才白景行咬的,舌头都破了个口子。
“是你太弱。”
梁鹤嘲讽的看了他一眼,白景行在身后厌恶的瞪了他们几眼,一声不吭的就想离开这里,却被晋世诚拉住了手腕。他二话不说一巴掌上去,在场所有人都寂静了,晋世诚也愣住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忽然气极反笑。
刚想教训他一番,抬起的手被梁鹤抓住了,白景行也被手下压着跪在了地上。
“我来收拾他吧,你在一旁看着就行。”
梁鹤的语气不容置喙,几分钟后,大厅内。
他和晋世诚一同坐在沙发上,白景行则被捆住了手腕跪在他们面前,脸上满是不服输的表情。
“用嘴把裤子给我解开,侍候好了,你就能少受点罪。”
“不可能。”
啪的一声,狠戾的一巴掌扇在了白景行右脸,梁鹤轻轻扭了扭手腕,居高临下的盯着他道:“你有说不的权利吗?”
他强行按着白景行的脑袋在自己下身,大掌摸着他的脖子视作威胁。白景行脸上火辣辣的疼,捆在身后的手指甲都掐进了掌心。无法僵持下去,白景行几乎是咬着牙给他拉开了裤子,已经硬挺起来的肉棒打在了脸上,带着一声响,极其的羞辱。
“舔。”
“牙齿敢碰到,就全给你拔了。”
梁鹤按着他的后脑勺迫使他吞进去,白景行张大了嘴才含了个头,他反射性的干呕,眼尾都挤出生理性泪水。
因为被捆着,他只能实打实跪在地上保持身形,满脸屈辱的伺候梁鹤。一旁的晋世诚看见他不情不愿的表情下体都硬了起来,恨不得亲自操到他痛哭求饶。
“我说,你到底是惩罚他还是惩罚我呢。”
“不好意思了。”
梁鹤正爽着,非常不走心的道了个歉。
白景行的口腔柔软温暖,生涩的反应让人下意识的兴奋,虽然技术不熟练,但也算在努力讨好自己。梁鹤最后狠顶了几下,控制住他的脑袋不让乱动,随后射在了他嘴里。
“咳咳!”
白景行恶心的要死,全部吐到了地上,一向淡漠的眼神露出了狼一般的犀利。
“嘴都有点肿了。”
晋世诚平息了一下欲望,装模作样的心疼了一番。
“够了吗?”
白景行低声问,起身站了起来,身后捆着的绳子也被他挣开了,手腕满是血肉模糊的模样。
“才这么点儿就受不了了?”
“你以为我让你活着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梁鹤嘲弄的上前拍了拍他的脸,越是见到白景行倔强的样子他越来劲,就是控制不住想折腾他。
“等过段时间,我还得让你脱了裤子求我操你呢,白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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