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博屹正吊儿郎当地靠在的墙上,看到林以鹿走过来,正了正身子,抬手漫不经心地帮她系上开衫的纽扣,不悦地扬起眉:“都走光了。”
林以鹿低头看了眼,挺不要脸的说:“太丰满了,没办法。”
靳博屹忍不住笑了声,轻佻道:“嗯,是挺正的。”他低俯下身,凑在她耳边,低沉的嗓音磁性撩人:“晚上让我检验下?”
耳一热,心跳紧跟着涌上澎湃的悸动,林以鹿拨开靳博屹凑过来的脑袋:“在外面你能不能正经点?”
“不能。”
眼前这个人是他永远抵制不住的诱惑,靳博屹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想回家了。”
“等下再回。”林以鹿问:“温临人呢?”
“在里面吐。”
林以鹿转身就往男性洗手间走,靳博屹拉住她的臂弯:“你想干嘛?”
“报仇。”
“行,老公帮你。”
洗手间里面还有一个人,靳博屹让林以鹿等会儿,那个人一出来,她就迫不及待地走进去了。
靳博屹慢悠悠跟在林以鹿身后,刚把门关上,正准备反锁,突然响起“砰”地一声,吓得他眉心一跳,连忙侧头看过去。
靳博屹还以为林以鹿摔了,没想到她一脚隔间的门给踹开了。
这腿细的跟个竹竿一样,完全看不来劲儿那么大,确实有被惊到。
温临都准备出去了,没想突然来了这么一下,单手撑着撞过来的门,骂骂咧咧地将门推开。
温临推开门走出来:“他妈的,又是你这个臭婊.子!”
靳博屹拉林以鹿往身后挡了挡,温临挑着下巴,一如既往地嚣张:“怎么着,又来替这小婊.货报仇?”
又?
什么叫又?
林以鹿问:“上回是你把他打进医院的?”
“嗯。”
林以鹿还以为传闻是假的:“因为我?”
靳博屹没承认,说:“想打他很久了。”
“……”
温临烦的不行,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完全没把他放着眼里。
温临从他们身侧走过,想离开这儿,林以鹿朝他小腿踢了一脚,她穿的是厚高跟马丁靴,实打实的下狠劲儿了。
温临毫无防备,往前踉跄了两步,他感觉自己颜面扫地,居然被女人打了,脑门突突直跳,反身想一巴掌挥过去。
靳博屹眼疾手快,抓住温临的手腕,面无表情地跟他对视,一字一顿缓慢地开口:“你这只手不想要了是吧。”
温临知道自己力气没靳博屹大,他懒得挣扎,一副吊儿郎当地痞子样儿:“侄儿,小叔你都敢打,信不信我去告你啊。”
靳博屹甩开温临的手,扯了下嘴角,眼神很冷:“去,随便去,看谁会接你的案子。”
靳博屹在本土影响力不容小觑,他一句话下,要是真表明跟温家彻底划清界限,别说没有律师接温临的案子了,温临还会缠上一身官司,毕竟他以前干过不少混账事儿,有数不清的仇家。
林以鹿察觉到靳博屹身上突变的气势,挽上他的胳膊:“靳博屹,我想回去了。”
仇什么时候报都可以,不一定非要他在,她想给他留下点好印象。
温临微微转头撇了林以鹿一眼,眼里噙着讥诮和轻蔑:“林以鹿,你知道什么是小三吗?”
林以鹿抬了抬眼皮,不答反问:“你知道什么是普信男吗?你简直普信男天花板,谁也比不过你。”
“你说你这条件要找什么男人没有?”温临冷讽:“非要盯着我妹的男人,你是贱——”
话音未落,靳博屹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往温临脸上招呼,一拳头落下后,靳博屹没给温临任何反应缓冲的时机,把他压在洗手台上,揪着他的领带绕了脖子一圈,勒住。
温临被制的死死的,动都动不了。
靳博屹注意着力道,扣住他的脖子,让他持着往后仰的姿势,随即漫不经心看向林以鹿:“报仇吧,想怎么打,踢哪里都行。”
林以鹿挑了挑眉,手指了一个地方:“那里也行?”
“你还挺会挑地方的。”
“可以吗?”
“痛的又不是你老公,有什么不可以的。”靳博屹随手拿起旁边的洗手液丢她:“别用脚踢,脏,用这个砸吧。”
林以鹿往后退了几步,抛了抛手中有点分量的洗手液,眯上一只眼睛,瞄准,挥手一丢!
正中目标。
靳博屹看着都觉得疼,更别说温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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