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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忙完了么?”房门被推开一条缝,少年小心翼翼地探望着。
回望过去,这一次韩阳没有转移视线。
对方浅灰色的眸子倒映出他的身影。
对方也很惊讶他这次没有闪躲,眸光微闪,白皙稚嫩的面颊一点点泛起红晕,涂着樱色唇釉的嘴唇泛着光泽,轻启,“哥哥……”
尾音些微颤抖,绵软甜腻,满心都是依赖。
如果他还不明白就真的是智障了。
他这弟弟明显对他不怀好意啊……
原来掩藏在小绵羊壳子下面的,是这么一个诱人犯罪的灵魂啊。
他再三警告自己,克制、忍耐。
但是对方那张如花儿一般娇艳的脸不断在脑海之中闪现,再加上本尊就在眼前,还这么一副诱人犯罪的模样……
艹!
青春期的少年本来就没有多少自制力。
自家这个便宜弟弟一次又一次来挑战他的底线和自制力……
失控也怪不了他,是对方自找的!
找好了理由,做好了心理建设。
没了道德枷锁的束缚,豁出去的韩阳睁开眼再看凌言,眼中的清明已然被赤红的欲火所替代。
他这个弟弟真是该死地可口啊。
韩阳此时此刻,全然忘了自己坚守了十八年的性向。
他朝门边的凌言招手,嗓音沙哑暗沉,“言言,你过来。”
即便内心做出了决定,望着凌言一步步向他走来。
仅存的理智仍在告诫:你这是在犯罪,就算是对方有意诱导,对方未来也是自己的弟弟,会进同一个户口本的那种,他作为人家未来的兄长,应该尽力劝解而不是顺势而为。
但是……
当对方来到他的身边,仰首,浅灰色的眸子里边全然是他的身影时……
仅存的理智彻底消散了。
韩阳心里就一句话:去他妈的犯罪!
怪只怪对方该死的符合他的择偶标准啊!
抚摸着凌言的面颊,指尖游走,抬起对方的下巴,韩阳凑到凌言唇畔,散发出饱含雄性荷尔蒙的蛊惑威压,“言言,哥哥今天教你一些快乐的事情,好不好?”
“快乐……”凌言眼中的光彩更加灿烂了,“好啊!”
唇与唇辗转倾覆,房间之中盛满了爱语呢喃。
娇小少年的嘤咛软语与另一少年的粗喘交织,伴随着一件件衣物剥离坠落,杂糅作爱至灵魂深处的礼乐华章。
韩阳最后的理智在即将抵达极乐之境时彻底消散。
他狠狠掐着少年的腰,目光之中混沌黑暗一片,“言言,叫哥哥。”
此时此刻,韩阳勃发的阴茎就抵在少年的肛口,只肖稍稍用力挺身就能插入进去。
少年或许是羞涩又或许是被之前韩阳用手指操弄得不适应——毕竟那个地方并不是该用来做爱的。
其眼角泛着泪花明明因为生理痛下意识抗拒着,却又执着地仰望着面前沉沦疯狂的兄长眼中的光辉闪亮不灭,最终他还是伸出手攀附上对方宽厚的臂膀,带着哭腔,一声又一声呼唤着,“哥哥……”
这种本该是亲人之间的呼唤,现在却被带上了床增添上了情色意味。
当少年柔软的嗓音呼唤着压在他身上的兄长时,韩阳挺身将自己的性器插入,带得少年呼唤的尾音变了调。
每一声哥哥都伴随着韩阳的一次抽插,将亲人之间的称谓彻底染上了脏污的色彩。
也因为这一声又一声的哥哥让韩阳清醒地认识到——他在操自己的弟弟,在用他那根肮脏的玩意儿插入到弟弟的肛门之中,干得这跟猫儿一样柔软的少年发出了跟婊子一样放浪的娇喘声,一边喊着他哥哥,一边被他操得射精。
“言言……”掐着少年纤细的腰,韩阳将对方压在身下不停地插入顶弄,从一开始的温柔演变到最后的疯狂与放纵。
即便是对方沙哑着嗓音求饶,韩阳也没有放过对方。
做到最后,他掐着少年的脖颈,咬着对方的耳垂,沙哑充满情色的嗓音回荡在少年耳畔,“言言,你真的骚得像是个婊子母狗一样……”
对方被他这句话说得身体一僵,但却没有反驳,反倒是低垂着眉眼,用虚弱的嗓音柔软地回应道:“是啊,言言是个婊子母狗,是哥哥的婊子母狗……”
这样的话语,极大地取悦了韩阳身为男人的自尊以及满足感,松开手,留给对方喘息的时机,但下一刻,柔软的小嘴却被沾满了脏污浊液的阴茎塞入。
小嘴儿被粗大的阴茎撑得满满的,韩阳没有给与身下少年过多适应的时间便大开大合地在对方的嘴里边挺动起来。
每一次深深顶入都逼迫得少年感到一阵窒息与干呕,但却动弹逃离不得。
俯瞰着身下人痛苦又驯服的模样,韩阳的目色一片暗沉。
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再没有将少年当做是亲人来看——诚如对方所承认的那样,这
', ' ')('家伙就是专门来给他的操的婊子,专门用嘴儿用肉穴来满足他的一条母狗罢了。
夜,还很长,少年人的欲望却是永无止境。
*
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翌日清晨,韩阳刚想起身,却感受到怀中的温热。
低头,怀中抱着的是那犹带泪痕的少年,韩阳惊骇地睁大了眼。
少年裸露出来的肩膀上还带着暧昧的痕迹……
眼前浮现出昨日的放浪形骸。
他跟凌言……做了?
重又回到道德枷锁中的韩阳崩溃地发现:他跟自己未来后妈的孩子,他未来的弟弟做爱了!!!
他……都在做些什么啊……简直是禽兽!!!
理智回笼,颠覆了迄今为止的认知,韩阳逃得狼狈且仓皇。
在他一味逃跑的时候,身后本该沉睡的少年睁开了眼。
不见往日的温顺乖巧,嘴角拉扯出一抹诡异的笑。
“真美味……比上一个猎物好多了~”
这不是凌言母亲第一次再婚了。
从他十三岁起,他就辗转在不同的家庭里边生活。
继父从作家、画家、银行家……再到如今的商界巨鳄。
他母亲的眼光自然是非常高的,挑的人都是样貌英俊的帅气男人……就是品行很有问题。
“言言……让爸爸好好看看……言言……爸爸的乖宝贝儿……”
一开始衣冠楚楚的男人,发展到最后都成了丧失人性的野兽。
女人的尖叫,打破了室内的暧昧。
她的母亲亲眼看到自己的丈夫近乎膜拜贪婪地窥视着床上熟睡的继子,男人缓缓伸出手探向床其眼里面的欲望让人作呕……
凌言的亲生父亲在他三岁的时候就死了,母亲跟父亲青梅竹马,他们的恋情羡煞旁人。
后来母亲醉生梦死,企图靠新的感情冲淡曾经的暗伤,第一位继任丈夫那个作家,跟凌言生父最像。
故而,在发现作家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儿子的时候,女人崩溃了。
两人理所当然离了婚。
但是从那过后,女人的精神明显不正常了。
再后来,就是一场又一场婚姻。
每一次都以离婚作结。
每一次,一开始对女人温和有礼情深如海的男人,到最后都妄想对凌言出手,化为泯灭人性的畜生。
但好在女人因为第一次作家的事,严防死守并没有让那些禽兽真的得逞。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母亲抱着凌言,痛哭流涕。
忽地,她的面容开始扭曲。
“是你!都是你!”女人歇斯底里,疯狂躁动,“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就是不想看到我幸福对不对?你怎么不去死啊?你怎么不快点去死?!”
“妈妈……”少年空洞的眼神,眼里溢满了哀伤。
这样的画面,落入了定期上门的心理医生眼中。
也是在那时候,心理医生有了登堂入室的打算。
病患跟医生结婚,这是业界的大忌,但是那个心理医生无所畏惧,为了跟凌言母亲在一起,他果断放弃了自己的职业。
他信誓旦旦地说,“从今往后,我只做你一个人的良药。”
可就是这个满口真心的男人,在凌言十八岁生日那天,疯狂而变态地将凌言捆绑起来,凌辱占有,直到天明。
女人回到家里,推开房门看到那样的场景,异常地冷静。
“离婚吧,凌言我不会留给你的。”
离婚过后,凌言母亲又光速跟一个商界巨鳄在一起,还没结婚就直接将凌言丢给了巨鳄的儿子,为了忘却过去顺带抚平心灵的创伤,商界巨鳄打算在结婚之前带着凌言母亲先去周游世界一圈。
这些往事,凌言没有跟韩阳提起过……
但他觉得,对方也许很快就会知道了。
真是期待啊……他会怎么看我呢……
笑,放肆,扭曲,得意。
直到后来,化作空虚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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