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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闻低着身体，躲在电线杆的后面，纷纷扰扰的喘息扑进他的耳朵里，他看见了他的叔叔和王清。趴在停车场里，那是他叔叔的车，黑暗中，他看清了车牌号，成年男人穿着上衣，裤子解开了一个扣，王清只穿着一件校服，裤子不知道去哪了。眼尾很红，扎成马尾的头发已经变得乱糟糟的。嘴巴被手捂着，不让发出声音，雪白的腰口被掐得青青紫紫，松散的长发落得到处都是。他的叔叔李容大手包着他的嘴，盖住了整个下巴。叫他，“小清，腿自己再张开点。”
王清唔唔了两声，摇着头，屁股撅高了点儿，李容笑了一声，“真听话。”后腰使力，又往里头撞，这几下不知道是撞到了哪儿。王清抓着他大手的胳膊都开始发颤，后背弓着却又被扳回来，有白沫和被带出来的精液，细细密密地从他的腿根往底下流，李闻这才看清，那上头流着好些东西，也不晓得都是什么，乱七八糟地黏在他的屁股缝和肉口上，有些已经干了，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自己屁股里的东西还没收拾好。”李容慢慢悠悠地，捂着口鼻的手慢慢松开，王清呼着气，眼泪和鼻涕都淌了出来，“小清，又去跟谁上床了？”
王清没说话，只是喘气，屁股一阵收缩，像是要从自己屁股里作乱的阴茎那里逃跑似的，想要往后拧，却又被一把按住了肩膀，王清比李闻小了两三个年级，骨头还没长开，看着比成年人小了不少，李容的语气很低。李闻跟叔叔很熟，知道他这是生气了。王清的穴已经被操得很红，上头有许多鲜明的巴掌印，周围肿成了一圈鼓鼓的肉膜，每被操一下，他看起来就蜷缩一下，李闻觉得他很疼，但他的样子看起来又那么的沉浸其中，他一边看着，手一边伸进自己的裤裆。
“小清，你是真的不听话。”李容又说，手指头伸进嘴里，去摸他的舌头，唾液顺着下巴往下淌，王清的手都蜷在了一起，“老师，饶了我。”他迷迷糊糊地说，话都讲不清楚，李闻不知道他被操了多长时间，讲话的时候，手甚至还没有力气地揽在男人的脖子上，他一边哭，屁股一边被操得啪啪作响，“求求你了，老师……”
“这会儿才想起来求我？”李容说，抱着他，阴茎又是用力地一撞，操得王清一阵哽咽，嘴里又差点叫出来，“小清，这次可是你先犯错的。”他讲话慢悠悠地，像是在数落罪状，一边说着，他一边打了一巴掌屁股，力度很大，上头层层叠叠的掌印里又多了个红的巴掌印，“自己掰开。”
王清背对着他，后背映在昏暗的路灯底下，显得尤其的白，灯光在他尖锐的蝴蝶骨和腰窝上投出了两道深刻的影子，像是用刀刮出来的。王清的头发很长，一直到腰，像是条黑色的绸子，被李容一把抓起来，握在手里，如同拽着母马的缰绳。他呜咽了一声，趴在车后盖上，一只手摸着自己屁股往外掰，有大股大股的精液从穴道里头往外淌，不知道在里面射了多少进去。过了一会儿，他就没力气了，李容抱着他，去按他的肚子，精液更多的流了出来，他笑了两声，又按着他的肚子往外挤。王清的手扶着他的手臂，软绵绵地求他，“老师，肚子……不要按……”
“不要按哪儿？”李容说，大手盖住了他一整个小腹，被他重重地放在手里揉，“这儿？”
王清小小的尖叫起来，又被捂住了口鼻，尖叫声湮没在了成年人宽大的手掌里，“万一有人经过呢。”李容低低地说，“小清，别叫。”王清蹬着腿，像是很难受，眼泪扑哧扑哧地往外流，一直发出唔唔的声音，李容凑在他的耳边，李闻看不大清，似乎像是在舔他的耳朵。
李容最后几下操得狠，王清几乎让他给操得没了魂，肚子前面几乎能看到有一个凸起，王清一直发出呜咽的呻吟声，但是口鼻都被捂得很牢。他只能到处抓东西，却又被钳制住。过了一会儿，李容就射在了他屁股里，被内射的时候，他的身体一直在抖。如果李容放开手，他肯定就要尖叫起来了。
李闻躲在后面，看见王清的身体瘫软了下来，像是被操得昏了过去，头发散在后背上，遮住了大部分的后背皮肤，又被他叔叔扶住，放在手臂里头抱了起来。李容转过头，朝着李闻躲藏的方向露出了一个微笑。
随后，那辆车就那么在他眼前扬长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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