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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身(h)
几乎是在楼锦主动贴上来的一瞬间,裴冷修的欲望便滋生到了顶点。
他年过二十,未曾取妻,也没纳过妾室,府中连一个通房都未曾有,清心寡欲,对男女欢好并不渴望。
如今却是在一杯春药的催使下破了功。
不知道是那春药太过厉害,还是怀中的女子过分软和,器物昂扬得厉害,铃口渗出淫液。
未曾有过鱼水之欢,便不会有念想,若是有想法了,他也不会刻意克制。
裴冷修喉中吐出一声轻喘,手指摩挲着楼锦的腰肢,那腰肢滑嫩细腻,软得几乎一掐就能掐断。
漠不相关的两人,若只是一方中了药,一方抗拒,总会有点不得劲,倘若双方都中了药,便是你情我愿,自有一番妙趣。
唇齿交依,衣裳褪尽,狰狞硕大的阳具一弹一跳,骇人无比。
药性尽数催生,两人都没经验,全凭本能生涩地接吻,楼锦意识早已模糊,浑身发热,她迫切地想找点东西浇灭身体的热意,身体蹭着裴冷修的胸膛,芊芊玉手胡乱抚摸着。
裴冷修已是忍到极限,一根手指抵在穴口处,慢慢送进去,楼锦身体弓起来,花蕊受了刺激,不断收缩,情动地吞吐着手指。
里面极力狭窄,手指进得艰涩,别有一番滋味。
裴冷修浅浅地插弄着,不多时花蕊便渗出丝丝淫液,怀中女人夹住双腿,握紧他的手臂,低低地呻吟着。
裴冷修抬起眼,宛若芙蓉面的脸庞白里透红,鲜美可口,他挺起身子张嘴含住她的耳垂,少女缩了缩脖子,嘤咛声更重。
受不住了。
这等光景,身心皆乱,裴冷修呼吸紊乱,喉咙干得发紧,又加了根手指,胡乱地抽插着。
唔楼锦扭着腰肢,难耐地叫着,身体很难受,尤其是那处,又胀又麻,她忍不住想逃离,却是愈发痒了,想靠得更近些。
半响之后,那处已是软成一滩水,裴冷修抽出手指,扶着腹下器物,抵在穴口处慢慢地磨着,烫得楼锦身子一抖:啊
裴冷修舔弄着她干净的耳垂,磨了一会,慢慢将自己的性器往里送进去,甬道细小,只送进去半寸便难以前行,他憋着气,硬生生往里继续送。
楼锦绷紧身子,秀眉紧醋:不要
语调悠长羞涩,裴冷修深吸一口气,挺腰,将那巨狠尽数没入。
楼锦仰起脖颈,痛呼一声,双手攥着他的手臂,指甲几乎陷入肉里。
穴肉紧致,吸着巨根,裴冷修闷哼一声,不等她适应,便掐着她的腰部慢慢抽送起来。
楼锦疼得寻回了几分理智,知道发生了什么,摇摇头:公子
裴冷修不语,里头又湿又热,销魂无比,他把巨物挺进深处,不断搓弄,交合之处不断渗出水,性器进出得越发顺畅,最初的痛楚过后,磨合处开始传出酥麻之感,楼锦轻叫一声后,身体软绵绵地往后倒。
她面色绯红,无力地喘息着,额头上和脖子上冒出一层细汗,发出猫叫一般的轻喘,勾得人心痒难耐。
裴冷修忍不住快快顶弄,快慰感油然而生,楼锦受不住,低低地叫着,牙齿微张,露出殷红的小舌。
裴冷修适时封住她的唇,勾住那诱人的红舌,将那呜咽声吞入腹中。
黑夜漫长,只剩一片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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