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相立于马车旁,左右人都不敢抬首,唯恐被两人记恨上。
“殿下说笑了,陛下让臣于梨园内赏景,寸步难行,如何与灵祎殿下把酒言欢,您莫不是听了什么谣言?”陆莳道,她神色淡然,无惊无怒,像是做过恒王口中的事。
恒王大惊,恼怒道:“那么多宫人内侍难不成是瞎子?”
“这些臣如何得知?”陆莳反问。
恒王哑口无言,陆莳只当做笑谈,行礼后就上车,吩咐车夫继续赶车。
车内的楚染斜睨她一眼,讽刺道:“丞相被人这般堵着路,指不定他日我恒王兄就要上门逼亲了,届时您想不退婚都不成了。”
“无妨,当时殿下也在,大可为臣作证。”陆莳阖眸,不再与她细说下去。楚染虽恼,也非是聒噪之人,也随着停顿下来。
相府便是之前的陆府,陆莳早早地从家中搬了出来,开府另辟。偌大的相府仅她一人,陆莳性子高冷,陆家虽说是大家,可这些年未出大成者,多是碌碌无为之辈。
到了陆莳这里,先被先王后定亲,又青云直上,陆家宗族的人多上她府邸求些官职。陆莳是女子为官,本就不易,一一拒绝宗族的要求后,陆家人就不肯再上门。
陆莳无意这些,搬出陆家,在靠近宫廷的琼花巷择一良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