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角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又实在咽不下去,左右为难地看着陆相,这两人到底什么关系?
当着楚染的面就明目张胆地来送东西,要脸不?
他不好说出这些话,将盒子放回原位,继续说着方才西羌的事。
陆莳好似未曾发生这样的事,指着舆图上的西羌,道:“战事可起,却不要迅速结束战事,另外西北可养私兵。”
私兵被发现,是谋逆的大罪,陆莳无法,太子的病是先天性的,药石无灵,他若不保,楚染的境界就十分被动,连家有兵,就是她最大的靠山。
连城来了几日就被楚帝的做法恶心到了,应下私兵一事,道:“我会让人回去传话,陆相且放心。”
陆莳颔首,又道:“如今太子病情暂缓,恒王一脉已不得势,但太子不可过分露脸,被陛下注意到也并非善事,另外三皇子、四皇子母族势力非浅,他们也当有自己的心思。”
恒王势微,太子多病,其余两人怎么会没有心思。
兼之贤妃已明白王后心思,心中怨恨,表面恭谨,内心如何,只有她知道了。
连城懂得战场,朝堂上的事懂得不多,“丞相为何要捧起其他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