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莳洗漱后就过来,先用了几块点心垫着,问起昨夜之事。
汝南侯道:“事出突然,本是刺客行刺,最后却成了惊马,二爷几乎未曾见过刺客,小厮也道天黑看不清,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且昨夜惊马后,巷子里闹作一团,刺客趁机逃走,根本没有人在意。”
“刺客有备而来,不曾伤及性命,留下后手,如此查也无法查,与清河之事也相似,二爷如今行事愈发狠厉,得罪人的不在少数,且吴江战船一事也有蹊跷,兄长与他还需早日划清界限为好。”
“如何划清,母亲住在陆府,难不成连母亲都不认了?”汝南侯也是苦恼,如今局势愈紧张,恒王与太子势成水火暗自比较,他是不愿去沾染这些,奈何二房巴结恒王,他如何去说去做。
陆莳便道:“那便请母亲回府打理世子的亲事,再不济将人请回府,总有办法的。”
丞相惯来心狠,侯爷追之不及,闻言后惊讶于她的果断,道:“那也需他伤好后再请母亲回府。”
“到时怕就晚了。”陆莳道,手中的证据让她等不了太久,必须在太子回来之前将此事解决,恒王勾结吴江一事,板上钉钉,陆怀思追随恒王,终究会自尝恶果。
侯爷不知陆相的谋算,道:“最迟何时?”
“二月初。”
一月的时间养伤也可以了,侯爷得了陆相意思后就明白过来,起身道:“我明白,只是母亲那处心思不定,年礼一事已让她慌张,不如陆相去劝一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