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僚找到楚染几封手书,置于一匣子里,奉于陆相,“殿下在时不爱写甚,棋在您手中,剩下还有几册书,让人给您装好了。”
陆莳直起身子,挺直如青松,泪痕被轻轻抹去,“辛苦你了,若想去郢都,随我一道回去。”
“新平虽差些,终究是一方平安之地,臣下在此地守着殿下就可。”
公主葬于此地,不回郢都,总得有人守着才是。
陆莳半躺在躺椅上,眸色一片幽深,“殿下与西北连家可曾有过联系?”西北之地过于异常,她也不敢去随意揣测殿下与连家的关系。
到了如今之地,幕僚也不敢隐瞒,据实道:“殿下曾叮嘱连城养精蓄锐,护人先护已。”
“护人先护己?”陆莳不明他之意,她若执意要走,连城护住自己便可,还需护住谁?
幕僚也不知具体和意,只道:“殿下未曾说,不过连家军可辅助陆相。”
陆莳明白楚染之意,她所做之事自己也知是飞蛾扑火,胜否已不再那么重要了。
“给连城去一信,殿下之死与楚黎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