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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熹微,你半倚在床榻上翻看着话本,后背忽然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躯体。
他从你手中抽走了话本,温声道:“灯光暗,仔细伤了眼。”
你淡淡地说:“还没到约定的时刻,嫂嫂怎就来了?”
虽未听见打更人的更声,但屋外犬吠不断,必然还未到戌时。
他轻叹一声,搂抱住了你,“我听闻你白日重重打了那姓裴的一顿,便知晓你是受了委屈了。一个人回味不好受,我便来了。”
白日你全凭被冒犯的怒气撑着,就像那摔倒了的孩童,无人看见便独自爬起,有人温声细雨的过来扶,便忍不住嚎啕大哭。
你回抱住他,一整颗心像是泡进了酸水,眼一眨,泪儿便跟断了线的珠子止也止不住。
“呜……嫂嫂……嫂嫂……”
你将裴青山鞭笞一顿,又罚他跪在院中,这么大的动静,嫡亲的哥哥问都没来过问一句,反倒是他跑了来。
“嫂嫂呀……你不知道,他们,所有人都想要把我的血肉啃嚼上几遍……”
高位者譬如大肆推崇女德、女贞的仁德皇后,譬如屡屡想要插手你婚事将你许配给娘家侄子、好拿捏你这一房家产的叔母;低位者便是那下贱的一介草莽武夫,也想要凭着一根屌上位!
家中的财产都是哥哥的,哪怕他缠绵病榻、文不成武不就,家产依然是他的。属于你的,只有屋中这几箱所谓的“嫁妆”。
“嫂嫂,我好恨哪……”
你呜呜哭着。
他叹了一口气,捧起你的脸,轻轻吻上你的眼,一点点吻去泪珠,然后是脸颊、鼻尖……
他的唇贴上了你的唇。
这是你们之间的法,尔后在“良师”的引导下渐入佳境,甚至无师自通的寻摸到了他的敏感点。
“嗯……”花照影眼尾的绯红越发灼灼,他鼻腔中溢出难耐的闷哼,无力地倚靠在墙上,嘉奖般地抚了一下你的发,“好孩子……”
娘亲啊,他、他比嫂嫂还勾人!
精虫上脑,你顾不得怜香惜玉,粗暴地把人扯倒。
你半跪在床榻上,迫不及待地解开裤腰带露出酸胀难耐已久的蒂儿,正对着花照影错愕的脸,将穴口悬在他唇上,命令道:“快舔。”
花照影:“你……”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那气息轻幽幽的喷洒在蒂儿上,激的它越发难受。
你受不了了,这人这么好看好用的一张嘴怎么就不知道自己贴上来!
你直接坐了下去。
“呃……”
他高挺的鼻梁划过穴口、阴蒂,最后抵在尿穴上,那漂亮的唇,也如你所愿地含住了蒂儿。
他还没怎么动作,阴蒂受到刺激,女户便沥沥的吐露出腺液。
身下花照影终于反应过来,唇齿叼住了那蒂儿慢慢厮磨。
“唔……”
唇的软与齿的硬,恰到好处的疼痛相当刺激,但不待你慢慢回味,花照影猛地开始吮吸!
“啊!”
你忍不住急促的尖叫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你险些撑不住倒下。
与嫂嫂每次给你口的安静腼腆不同,这厮毫无羞耻心地吮得啧啧作响,那条灵活的舌大力碾压着,还故意不时换着角度用牙齿剐蹭。
你一个未出阁的二八少女哪见过这阵势?顿时只觉得大脑中一片空白,两眼迷离看不见眼前的任何物什了。
“呼……呃……”
这下你彻底撑不住了,忍不住夹紧了腿,无力的俯趴在了床上。
花照影却没有停下来,两手掐住了你的臀掰开你的阴唇用齿细细密密的啃噬,唇齿一张一合间那舌头一下一下轻舔。
“哈……啊!”
你翻了个身侧躺着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却反而让他得以从你的身下挣脱。
花照影起身让你依靠在墙上,你心中警铃大作,下一刻你的预感成了真——
花照影轻巧的抬起你的腿折叠到你的耳边,然后俯身——
“嗬……嗯、嗯、啊!”
层层叠叠的快感几乎要把你溺毙,不待你从上一次的高潮中平复又有惊涛骇浪争着赶着席卷而来……
你瞪大了双眼,然后瞳孔涣散,无神的看着前方。
花照影抬起头,一脸餍足,唇色红润,真真像吸饱了人精气的艳鬼。
他依然那副没骨头的风情万种模样,甜甜蜜蜜在你唇角亲了一口,“奴方才想说的是,姑娘先起来,奴那个姿势使不上力气。”
剧烈运动之后,你困倦不已,只想好好睡一觉,挑了个舒适的姿势便沉沉睡去。
花照影幽幽叹了一口气,往常他都是要好好温存一番、待他说几句骚话助助兴再干柴烈火的,奈何此次恩客不解情趣、也不经折腾,这才多久就不中用了……让他生出了满身才艺毫无施展之地的惆怅空落之感。
等你睡醒,外边天已经黑了。
你揉
', ' ')('揉眼爬起,屋内花照影不知所踪,厢房外大抵是春满楼开门迎客了,吵吵嚷嚷倒是热闹的很。
推开房门,外边儿陈如君等不及先回了府,却贴心的给你留了两个侍从,还有你指的那个叫蛮蛮的窑哥儿,仨人在门口守了不知道多久。
你打了个呵欠,“如今几时了?”
一个侍卫回答:“应该有戊时了。”
正说着,花照影翩跹而来,幽怨道:“冤家,你倒是快活完倒床就睡,可怜奴家像那耕地的老牛,吭哧吭哧忙活半天还要靠自己纾解!”
你有些心虚,轻咳一声转移话题:“天色已晚,我再不回去家里哥嫂要担心了。”
花照影似笑非笑的看着你,你落荒而逃。
果然不出你所料,回到家里先是挨了兄长好一顿说教,好不容易逃出来,迎面又撞上嫂嫂通红的眼。
你好说歹说,左一句“好嫂嫂”右一句“我知错了”,就差指天发誓了,他也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你,眼中的泪儿要掉不掉。
最后你没法了,只好捧起他的脸一下一下亲那双水洗一样的眼睛。
从上往下,移到他的双唇。
感谢花照影的“教导”,你三两下就把嫂嫂谢仅歆亲的颊上起了红晕,气喘吁吁,迷迷糊糊,顾不得再盘问你了。
周围气温逐渐升高,谢仅歆已经有几分意乱情迷,手逐渐往下要去解你的腰带。
你已经在外边儿吃饱了野食儿,便按住了他的手。
他疑惑的看着你,你含糊道:“还未洗漱。”
待谢仅歆去唤人给你烧热水,你连忙把亵裤换下来。
拜花照影所赐,这亵裤几乎湿透了,后来又硬生生被你暖干。
你穿着总觉得浑身不舒服,终于把它换了下来。
刚穿上一条干净的,便听到谢仅歆的脚步声,偷吃的心虚支配了你的大脑,你连忙把脏亵裤卷起来,却找不着藏的地方。
藏到被褥里?床底下?别说是爱干净的嫂嫂,你自己先疯!
亲爱的嫂嫂并没有让你纠结多久,他直接推门进来,一眼就看见了你攥在手里的亵裤。
“这是……”谢仅歆蹙了蹙眉,“刚换下来的吗,给我吧,天色已晚就别再把芳龄叫起来给你洗了,我给你洗吧。”
你越发心虚,连忙道:“我自己洗吧。”
谢仅歆轻轻白了你一眼:“你何时洗过衣物?洗不干净我还得再给你返工。给我。”
你僵着脸把那亵裤递给谢仅歆。亵裤上的痕迹还有气味可骗不了人,果不其然,谢仅歆在准备揉搓裆部时变了脸。
你讷讷道:“嫂嫂……”
谢仅歆头都不抬,只给你小半张冷硬的侧脸,手中动作不停,机械的洗着。
你憋了半天憋不出一个好屁,只好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跟着谢仅歆。
谢仅歆走哪你跟哪,谢仅歆拿胰子,你跟着他拿胰子,谢仅歆去晾衣服,你跟着他到院里。你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要多碍眼有多碍眼。
可偏偏,谢仅歆就是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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