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向是个自律的人,每天早晨六点半准时起床,先健身慢跑一个小时然后洗漱用早饭,等从浴室冲完凉出来床上的人还在睡。
走过去将那埋住头的被子拉下来一些,露出一张泛着不正常红晕的小脸,伸手抚摸上额头,果然有些烫手。
看来身体还是有些受不了。
这也难怪了,毕竟在遇见自己之前盛夏还是个一张白纸的雏,连高潮是什么感觉都没有感受过。
他忽然想起之前找人调查的资料,盛夏因为闹自杀还进医院住了一周,最近做的又比较频繁,身体应该是吃不消才引起的发烧。
阎荣来看过之后果然如他所料,问题不大,喂她吃了点退烧药和粥,又将药膏里里外外涂抹了厚厚一层,盛夏完全清醒已经是一天以后的下午了。
房间里的窗帘都拉了起来,临近黄昏她睁开眼睛还以为天还黑着,看了时间居然是晚上六点多。
腿,腰疼的快要断了,肌肉每一寸都泛着酸疼,还有两个穴有股很怪异的饱涨感,好像还被充满着似的。
她伸手摸了一下,居然不是她的错觉,里面还真的有东西。
盛夏脸上的表情顿时扭曲了。
这可真是……
不光如此,因为注意力被转移了,她现在才发现身上光溜溜的,一坐起来,薄薄的被子滑落在腰间,身体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不冷,就是有点羞耻。
盛夏又躺了回去,一起一落的,牵动下半身,准确说是穴里填充的东西。
哧溜,无声的滑入深处,抵在花心和菊心上不动了。
“呀……”
腿间的酥麻让盛夏忍不住惊叹一声,脸上爬起了热意,这时门开了,是阎荣,手里端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碗吃的,还有药。
“终于醒了。”ρo㈠㈧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