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现在被这几个男人已经开发成了一个会自己吞吐的淫洞。
这不才刚抵上东西,穴口就自动自发的开始开合,它丝毫不顾及身体的主人已经疼的受不了了,还一味的往深处吞。
盛夏流着泪整个上半身都弓成了一张绷紧的弓,感觉随时都有断裂的危险,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攥着手里的床单,因为太过于用力,指节一点血色都没有。
阎向并不想真的弄伤她,看她实在是太难受,抓住把柄缓慢的用头部试探着抽插,
ρΘ壹8u.)好借此挑起她的情欲来缓和痛楚。
“啊啊……”
假阳具的顶部每次顶开穴口她就忍不住收紧手指,仿佛手里的东西能给予她依靠一样,身体被阎向慢慢操的前后耸动。刚刚一直紧绷的一点也进不去的穴口现在被操软了,已经可以将顶端全部吃进去。
盛夏身上泛起了热浪,后穴和花穴都还很痛,尤其是现在正被抽插着的后穴。
尖锐的疼痛过后又涌上来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嘴里的痛吟逐渐变得甜腻。
股间打开的更大,屁股更是追逐着快感主动迎合起阎向操穴的频率。
果然是被操熟了的。
脑子里忽然响起这句话,打的盛夏一下就清醒了几分,她咬着唇,脸色红的滴血,偏偏阎向一边往里插着一边问她,“夏夏,不疼了吧?”
跟无声的讽刺似的,盛夏的脸色由红转白,心里的羞愤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明明不想叫的,不想妥协的,为什么还是变成了这样。
耳边传来后穴被操的咕叽咕叽的黏糊水声,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此刻那处是何等的淫荡。
阎向虽然没有得到她的回答,却可以感受到她的身体比先前的承受能力强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