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爽还是疼啊?”
阎荣话音未落手扶着她的大腿使劲,本已经出来一截的柱身又插入进去,摩擦着肿胀的嫩肉。
又疼又酸,简直可以逼疯一个人,盛夏的小屁股摇晃的更厉害,躲避假阳具的进入,殊不知这样非但没有让它出去吃的比先前还要深。
“呜……不要……啊啊啊……疼……好疼……”
沙哑的嗓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着实有些可怜,可阎荣又不能停下来,最后心一横,强迫自己硬了心肠。
手中的速度没有慢下来,甬道里因为有了淫水的润滑虽然紧致却已经可以顺畅的进出。
他握着把柄把角度对准,稍稍退出来一些对着深处撞击,插的穴里的淫水迸溅而出。
盛夏疯狂的扭着头,只觉得身体难受到了极致。
假阳具在阎荣的手中赫然成了一柄凶器,把她的身体贯穿的更为彻底,粗壮的柱身一次又一次的在子宫里进出。
“唔!啊啊啊……疼……啊!”
身上沁出的汗水,她的泪水还有股间捣弄出来的淫水把干净的床单弄的乱七八糟不成样子。
要说只是疼痛也不尽然,不然她怎么会流出那么多的淫水呢,连身体都开始一抽一抽的,显然这是要泄身的前兆。
阎荣笑了一下,将她扭动着想逃开的身体拉回来,顺势将已经可以抽出来的假阳具整根又埋入进去,盛夏仰着脖子激昂的呻吟尖叫。
身体被撑开到极致,深处的嫩肉被他操弄的酸胀,聚集的快感已经彻底压过了疼痛,麻痹了她的神经。ρΘ壹8u.)
阎荣又重重的抽插了几下,盛夏抽搐着从深处倾泻出一股股淫水,哗哗的水液打湿了两人,也激红了门外的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