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阎荣知道她想说什么,所以干脆的拒绝,“抱歉,我帮不了你。”
在这个家没人能违逆阎宿,从小到大吃的亏太多了,他父亲远远不是表面上看着好相处的人。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阎荣眼神暗了暗,合上门走出去。
盛夏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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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再躺一会,在得知阎宿让她过去后哪里还待得住,坐立难安的变换了几个姿势,都觉得不舒服。
明明还没有见到那个男人,身体就已经反射性的开始发抖。
两人单独相处的那几日的印象实在是太过于强烈,以至于盛夏不敢再多耽搁下去。
她下床来到穿衣镜前抬起一条腿,镜子中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刚刚上过药的花穴正泛着水淋淋的光泽,忐忑的咬着嘴唇看了几秒,下定决心般走进浴室里,给自己仔仔细细的做了个深度清洁。
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每一处褶皱都没有放过,虽然有点可惜阎荣的药,盛夏细细的喘息着将最后一节假阳具塞进后穴之中,扶着墙慢慢直起腰迈开腿。
“啊……好胀……”
盛夏睫毛颤了颤,眼神湿漉漉的,走两步就弯着腰呻吟个不停,从浴室到房门短短的一段路花了一倍的时间才走出来,到房门口时几乎要站不住。
腿脚发软,假阳具在身体里随着走动抽插着两个穴,直操的嫩肉不断蠕动发颤,淫水直流。
盛夏一边走,一边被抽插着快感飙升,等来到阎宿的房门外,她几乎要被操到高潮。
“扣扣”
盛夏手脚发软的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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