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子宫根本无法承受这样频繁的插弄摩擦,快感里夹杂了一丝酸疼。
时间长了穴肉开始抗议,推挤着想把异物排挤出去,殊不知这让她将假阳具夹的更紧,连淫水都流不出来了。
“好涨……啊啊……哦……”ρó①8ú.)
淫水都堵在子宫里,她仿佛能听见里面晃荡的水声。
房门被打开了,小睡了一会的阎宿重新回答房间里,他走到盛夏身边,看着她浑身的狼狈,伸手拍拍迷糊的脑袋。
盛夏眼里恢复了一丝清明,聚焦的瞳孔看清楚面前的人,下一刻泪就下来了,她呜咽着认错:“我错了……饶了我……我听话……听话……”
阎宿在她满是泥泞的股间摸了一把淫水,将湿漉漉的手指伸到盛夏面前。
盛夏没有犹豫的伸出舌头在手指上舔舐,阎宿满意的将手指塞进她的嘴里,来回抚摸着她的牙龈,将淫水整个都涂抹在内壁上。
“以后听话知道吗?你是家里的长媳,老大他们兄弟四个都要照顾好,知道吗?”
“再骑一个小时就放你下来,这是你弄疼我的惩罚,好好受着。”
阎宿说罢将手指抽出来,走到一边在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
盛夏抽泣着没敢再求他,她现在已经有了明确的认知,一旦男人决定的事情是如何都不会更改的,一个小时一分钟都不会好。
无力的腿上下摆动,如果不是有扶手支撑着早就脱力的摔下脚踏车。
“嗯嗯……呜……”
高高低低的呻吟声伴随着电视新闻的播报别有一番风味,阎宿眯起眼,懒洋洋的看着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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