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以为自己要被男人弄死了,假阳具操的她几近疯狂,疼中带着舒爽。
凶残的柱身不断在穴里搅弄撞击,捶打她的身体撞击她的灵魂,快感在每一处扩散,连头发丝都透漏着愉悦。
而现在他又玩弄着她的身体,把这一场上药演变成了另类的情事。
盛夏闭上眼睛,不想去看阎荣此刻会是什么样的神情,身体震动的更剧烈。
哭着求他慢点让自己缓缓,“呜呜呜……轻点……我,我受不了了……啊啊……子宫……子宫又被操开了……啊啊……”
她求饶着,闭合的眼角不断往下淌着泪,阎荣握着假阳具猛然加大力度,大开大合的狠操,将整根都插进去,操的花穴噗呲噗呲作响。
外面的花唇都被柱身摩擦的变形了,时而被带进去又带出来,盛夏每一句呻吟都带着抽泣,阎荣却跟没有听到她的求饶一样,左手按住她的肚子越操越狠。
不堪重负的嫩肉夹着柱身被操的湿软,每次抽出去都能带出好多淫水,涂抹进去的药膏被这高温熔化跟里面的淫水搅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突然他抽插的手不动了,盛夏被掀翻在浪尖上下不来,她张着嘴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就听他道:“可以了。”
原来他也不是没有目的的,借着快感俩减轻她被扩张填充的痛苦,阎荣可以说是为她考虑到了一切。
已经熟透的身体,变成了一滩泥,在被他很轻易的摆弄成各种样子。
阎荣拿起另一根将头部顶着后穴口研磨,那里被抹过药膏又淋了很多淫水,入口处光滑的很,稍微一用力,假阳具的头部就被穴肉吃进去。
盛夏的呼吸停了一下,然后喘的更急促,呻吟声变了调。
“啊啊啊……不!好胀……唔啊……胀死了……啊……”
才一个头部而已,她喘的随时都要撅过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