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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星然睡醒,发觉自己被裹在明景的衣衫内。身侧是一身茶白色绫罗长裙,几点海棠红的图案,别致秀气。
起身时,酸痛的下身流出一股股粘稠浊液。星然试图夹紧腿,于事无补。
好在明景一身白锦长衫,英姿绰然。这些衣衫弄脏也无碍。
“这衣服怎来的?”感受到明景直白的目光,星然匆忙低下头问。
“今早睡醒时神清气爽。试试身手,御剑下山买的。”明景扶星然坐起,手掌坚实,声音低醇有力,想来恢復的极好。
一份白软的糯米糕被明景塞进手中。热气未散,是用内力温热的。
自己给他初血疗伤,他却拿去干这个?星然咬下一口,糯软香甜的糯米糕化在舌尖,甘甜味将心中郁气消散。星然又咬一大口,她含混地对明景道谢。
“能御剑么?”
明景盯着那小巧的牙印缺口,竟觉可爱的紧。
他拔剑道:“那小公子在央城通缉你我,此地不宜久留。”
星然站稳,但别提飞剑了,就是平地都脚软。
两条细嫩的腿不住颤抖,她试了几次,终究摔在明景怀里,闷闷地说:“不行。”
明景见她这副认输服软的模样,摸摸她颈间的红印,调笑道:“这就不行了?”
一阵微痛酥麻。星然幽怨瞪他:“还不是你昨夜……”
“我昨夜?”
“我……我腿软……”实在说不出被他操得太狠,浑身散架似的淫乱话。星然红着脸,抿唇闭眸。
细长的睫羽微颤,鼻头也泛着红。明景低头,将她圆润的粉嫩耳垂含入口中,混着一片水声道:“走吧,马车就在山道候着。”
说完他将星然拦腰抱起。
“唔!”
又是一股浊液从身下流出。星然快哭了:“你怎这样?”
“御剑不可,抱你不愿,难道要背你不成?”明景挑眉,底气十足。
想到自己分开腿趴在他背上,定然又是乱七八糟一片。
星然索性合眸,任明景抱着,借山涧清洗身子,再抱进车里。
临时寻的马车不大,堪称简朴。只有一张软垫勉强能坐。
星然被放下时面容痛苦,明景问:“还在流么?方才都给你抠出来了才是。再分开腿,我给你擦擦?”
“你出去!”
星然将他往外推,“这是山道,可不能挂一束马草就不管。”
明景叹她害羞的性子,昨日幕天席地间动情,今日却依旧青涩笨拙的模样。
却不知从何而来的耐心。明景掏出一迭五彩缤纷的花纸,递给星然说:“午后才到离城,拿去消遣。”
明景还记得星然单手迭花的模样,犹如天人造物。根根纤细葱白的手指,灵巧翻动后,纸花栩栩如生。他私心里,还想看看沉静温婉的星然。
“嗯。”星然颇为感动地接下,嘱咐道:“好好驾车。”
荒山不在城内。大半时辰后行上官道。
明景又给马首系上苜蓿,撩帘入内时,只见星然恹恹地靠在车内,身侧多了几个纸团。
她迭的磕磕绊绊,总不如上回灵动。
显然藏着心事。
“那小公子逃了,醉隐楼的妓子仆人逃得更快,除了那个临安,没人受伤死去。”明景猜她大约在想这个。
星然摇头:“嗯。你没事就好。”
她似是在迭纸鹤,又揉成一团。
“怎会呢?”明景不知她为何心不在焉,如无其事地说:“若非要留活口,又念及你尚在楼内不便拔剑荡平,几十打手臭虫,伤不到我。”
“抱歉。我拖累你了。”
即将绽放的纸花被丢开,星然低声嗫喏。
好似花蕊未绽,却被寒霜打落。明景心头髮疼,将她搂进怀中道:“胡说什么。线索还是你涉险寻来的。你同我无须说这些话。你是我的童养媳,喜忧温饱生死,都是我份内的事。”
星然听得心惊。她紧紧拽着身上的绫罗,眼眸闪烁。
下巴被扼起。唇瓣被明景含住舔弄,齿关不由自主松开,他的舌头钻进口中肆意吮吻。
眼角泛酸,几乎喘不上气,星然才记起推开他。
“你……你……”
她羞怯的嗓音又细又轻:“身体不都好了么?为什么还要亲我?”
明景伸臂,揽住星然仍旧泛酸的腰肢,将她抱在胸前。
他裤下的性器昂扬,星然不禁呜了一声,眼中泛出薄薄的雾。紧咬着下唇,却说不出话来。
她大抵在腹诽他禽兽。明景想,昨夜她便是这副含春带怯的模样,下头含着他的欲根,口中淫语不断。
“既然是童养媳,路途无聊,做些解闷事。”
明景一本正经地说。他撩开她的裙摆,碰到微肿温热的贝肉。
“可……可这是在车里……”
星然想拒绝,但他的一根手指
', ' ')('插进穴里。水声不响,却格外清晰,她看见明景面上一闪而过的惊喜,羞得不敢开口。
明景见星然秀眉蹙起,咬唇时轻哼不断,便知她不是疼的。
手指进的顺畅,应是昨夜操的太狠,还未恢復往日的紧致无间,也省了她被破开的疼。
穴内粘腻濡滑,软软地流着水,往哪儿戳,都轻哼着皱眉头。明景忍不住地想欺负她。
“抬腰,自己含进去。”
水淋淋的手指抽出,擦过肉珠,明景命令到。
星然乖顺点头。她脱下他的裤子,粗大的肉棒一隻手握不住。此时两人下身紧贴,她看得不太清楚,掌心却能感到他的交错经脉。
这根肉棒又粗又大,还硬邦邦的,就这么捅进肚子里,好痛的。
星然抬腰,双腿分在明景身侧,缓缓地坐下。
“唔嗯……”
圆润硕大的蟒首卡在穴口,近乎逼仄的侵略感,星然顿时红了眼眶。她的腰抬起许多,却软绵绵的没力气,明景索性双手按住,由着她呻吟哭叫,整根没入。
“太深了……”
马车还在行进,身下含了他的肉棒,星然隻觉得身体敏感到了极点。
她紧紧咬唇,生怕外头有别的马车擦过,被听见里间的春光。
肉棒在穴内一颤一颤的,似是耀武扬威地破开她的甬道,戳弄她的嫩软媚肉,想要刮出更多的爱液。
“抱住我,会好受些。”
里头没有伤,比昨日更软。只是还不够湿润。明景俯身吻她,星然往后仰头,只露出雪白的脖颈给他。
都被他插满了,小丫头还跟他闹害羞呢。
明景戏谑地笑了一声,伸手扯下她的前襟。小小的乳儿露出来,像是受惊的白兔子,顶端怯生生地立着两点樱红茱萸。
他伸舌,舌尖抵着她发硬的乳尖,一下下地往里勾。
“呜呜,明景……别……”
他的脑袋在胸前起起伏伏,左乳被大掌握入搓弄,掌心的薄茧擦过乳尖很是酥痒。乳肉被他玩得越发柔软,右乳更是被舔得水意晶莹,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乳尖溢出。
道路不甚平缓。
咔哒——咔哒——
穴内的肉棒轻轻浅浅地插,不知何时伸一下顶上她的宫口,胀的得她泪水直冒。又不知何时突然抽出,空虚感袭上脑海,又倏然被全数插满。
“不要了,不要了……”
身下已经湿哒哒的腻在一起了,水流的越来越多,腰也好酸,穴儿也痒得泛酥。
星然不住摇头,腰肢也摇了起来。明景分不清是她在拒绝讨饶,还是用肉棒磨她的痒。
“嗯?”明景啵的一声松口,右乳胀大过分,被他吮得刺痛发麻。一点点刺激都爽得经不住。他又去含她的左乳,“哪里不要了?不要插你的穴儿,还是不要舔你的乳儿?”
“都……都不要了……”
星然哑着声求他。
明景猛地往上一插,一股儿水从她穴内浇下,她终于叫出声来。
几乎魅人的呻吟声,显然是泄了身子。
“看来穴儿是求我插的。”
双手握住她的腰肢,上下浅浅抛弄,明景齿关含着一颗乳果,不断扯弄吮吸。
“不是,不要……嗯……不行……不要再含了……”
“有什么不行?”
又一记顶弄,明景一巴掌抽在她的乳团:“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是穴儿操不得,还是奶儿含不得?就是日后有了奶汁,我也吃得。”
他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混蛋的胡话。星然低低地哭,匆忙俯身吻他。
“你……你不许说胡话……”
星然吐着舌,喘息道:“哪有什么日后的事?”
方才,在她吻他的一瞬间,穴肉紧缩绞合。明景用力吻她才压下泄意。
“也对。及时行乐。”明景将她抬高,甬道恋恋不舍地吐出肉棒后,满满的爱液流淌而下,他又用力插进,噗的一声水液四溅,星然仰着脖子求他轻点。
“不喜欢?”
啃咬她的脖颈,落下殷红的印子,明景低声道:“泄了那么多水,还在咬我勾我,真想把你的水都操出来。”
星然知晓明景言出必行。
她看见两人濡湿的衣衫,车板上的水渍印入木中。
不行……她会把车都弄湿的……那样还怎么坐车?
今天也是粗长的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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