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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摔在明景怀中,星然睫羽颤动道:“我又不是修仙人,不会算天机,也不懂猜人心。这事,我怎知道?”
“小傻子。”明景咬了她的耳垂一口。
温润可口,比烤鱼烤兔可口百倍,他轻轻舔舐星然的脸颊:“是人就懂。”
又不是断情绝欲的神仙,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明景呼吸越加暧昧,亲吻她的唇瓣。
星然害羞得厉害,扭过身子,小脸贴在他肩上哼唧:“我真不知道。你莫不是夜里无聊,想打趣我看笑话?那还不如想想钥匙的事。”
“不着急。”
许是夜间山水太过静谧,明景也多了几分耐心。他拍拍星然的后背安抚,“七日里,我也没闲着。容国两大将军皆有猫腻,这钥匙却没到容国皇帝手里。还得多费心思找出幕后人。”
明景解释说:“前日离城来了批麻灰长袍的外乡人,应与教派有关,先静观其变才是。”
怀中的小姑娘良久无言。明景抬起她的脸,瞧见眉间的淡淡神伤。
“先顾着你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明景不禁心疼道:“采你元阴后,我修为大涨,再稳固几日便达至臻……”
越说她越不爱听,明景自行打住,“天亮回城,我带你去别馆游玩。”
“我不想去。”星然闷声道。
离城、别馆。她止不住地想起离别光景。仿佛自此离别,再无回首相见。
星然钻进明景怀里,脑袋蹭在他胸口,“我冷。你抱抱我。”
“乖。”明景揉她脑袋,见她这份主动要求的乖顺,不禁松了口气,“你手脚总是冰凉,可是体寒之症,曾在冰窟寒潭里冻伤过么?”
“嗯……”
模糊的鼻音,她发红发臊的小脸在他胸膛磨蹭惹火,轻软道:“明景,你好暖和,我好喜欢你呀……”
篝火将尽。只剩一小团暧昧的桔红火光。
明景隻觉浑身都热,尤其是她在怀中磨蹭时碰到的腿间。饶是山间寒风也不足冷静。
“别闹。”明景拍她屁股,“别蹭了。”
“我不。”星然张嘴,咬了他胸前一口,就像怕冷的小兽般伸舌舔舐,衣衫湿了一小块。她眼神儿亮晶晶地,分明害羞,却不断吐出嫩粉色的小舌,还打了个圈,“我喜欢嘛。”
明景的脊背绷直,开口时严肃无比,“不听话,该罚你。”
“我……”
突然被他掰过身子。屁股啪啪地挨了两下。
白天的伤还没好,星然眸光含水,委屈巴巴地看明景:“你别欺负我。”
“不欺负你,跪下去。”明景勾唇道:“做些快活事罚你。”
星然这才发觉他浑身上下最热的地方,竟是胯下勃起的阳物。难怪方才屁股那边暖融融的,她还不顾发疼的巴掌印,多蹭了几下。
她面红耳赤:“不要,好丢人,会被听见的。”
“哪有人?”明景哄诱道:“来,跪这儿,不丢人。”
迷蒙间,星然跪在了明景身上。她的脸正衝热意灼人的那物。
明景托起她的臀,将裙摆撩起,露出白嫩的阴阜。小屁股上,他留下的巴掌印仍旧鲜红。看得眼热。
“含进去。这处不能见风。”
明景命令着,他毫不介意地躺在地上,伸出两指,将她的花唇往两侧掰开。昏暗中,她的蜜处更是朦胧,只能依稀见到嫩红的媚肉褶皱挂着水光,嫩薄的花唇被他玩弄得极其可怜,泛出透明般的殷红色。
“你别弄我……”
星然磕磕绊绊地托出阳物。她伸出小舌舔,轻轻扫过蟒首的马眼,尝到一股浓腥味。浑身不禁燥热,她扭了扭屁股,被明景拍了一记。
“别晃。水都流出来了。”
明景缓缓喂进一根手指。穴内软得一塌糊涂,他清晰地看见自己的手指被一寸寸含进。像是贪吃的小嘴,紧紧含住不放,还不断流口水缠要。
手指一勾一搅。水声咕啾地作响。
“唔,痒。你别……”星然猜想明景不爱听她说不要,立刻张嘴,将肉棒含进口中堵住自己的嘴。
她专心舔弄他炽热的阳物,发出满足的啧啧声。小嘴吸弄含舔,不时吐出,喘息喷洒在柱身。直到整根肉棒被舔得湿润,已是更热了。
这么暖和的东西,好想插进肚子里呀……
可身下已经插了明景的两根手指。一进一出地插弄穴肉,星然被插得发软,发出媚人的呻吟。
“乖。再叫几声。”
几滴淫液溅在他下巴,明景并不计较,听见她这动情声隻觉春意无边,远盛美景。他抽出一指,搓捏她敏感至极的阴蒂。
被手指插得淫水泛滥,星然叫了几声,仿佛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叫的那么荡,把山鸟野鸡都羞走了。”明景调笑说:“很好听。叫给我听。”
她低下头,将阳物深深地含入喉咙,吞吐间只有闷声。
', ' ')('快意直衝头顶,明景看着面前水光淫糜的小穴,不禁仰头亲吻。
身下被舌头插入的一瞬间,星然呜呜地哭出声。她仰起头,屁股不断摇晃求饶,“别舔我,呜呜,那里不行……脏呀……”
灵活的舌在穴内吮吸插弄,远比肉棒温柔,快感泛满整个身子。星然趴在他的身上,泄身时近乎泣音。
“没事。不脏。”
明景从她身下离开,小姑娘还是趴在地上,撅着屁股起不来。
他扶着肉棒,对准艳色浓熟的小穴插入,紧紧相贴后,俯身在她背上相拥。
星然整个人被压着,很暖和,身下被插得极深。星然缓缓回过神,发觉左乳被明景握在掌中,随着插弄不断颤抖的右乳可怜极了。她咬着下唇,试图挺起腰,明景顺势往内一顶。
“呜呜,坏……坏……”
她被插得浑身绵软,骂他的话也轻飘飘的没力气,唯独穴儿还在一直出水。
篝火燃尽。
黑夜里,明景握住她的细腰,不断地将自己的炽物送进小穴。被撑满的穴口溢出点点水花。
夜色中星然大胆了许多,哼吟声断断续续,“明景……那里……那里……啊嗯……”
“哪里?”
明景将她翻过身,硕大的阳物在小穴里转了一圈,星然的双腿被架至肩膀。脚指头蜷缩在一起,她呜呜地说不出话,俨然是极乐正酣。
“穴里全是水。这么会咬。”明景抬高腰肢,粗壮的肉棒狠狠地挞伐嫩穴,发出啪啪的交合声响。
“呜呜呜……不要,不要……被插得太深……”
几乎被折弯了,身下被贯穿的充盈感很羞耻,却爽得厉害。星然想蹬腿,可明景不许,他炽热的身躯紧紧压着她,每一下都叫她浑身发热发软。
“不要?说了是罚你。”
明景将她挽腿抱起,身下紧紧相贴,她害怕地抱住明景的脖子,没了力气的两腿圈住腰肢。
星然不想掉下去,却只能被插得更深。
“对不起……对不起……”
被一遍又一遍地射入精液,小腹又涨又满,星然哭叫着蹬他:“我错了,我不该勾你!别操我了呀,坏了……那里坏了……”
“哪有?还咬得紧紧的,还在流水,还在求我操你。”
明景俯身,含入一侧乳包说:“之前是谁在坟地里告诉我,就算被操坏,也很快会好?今天就罚你被操坏,如何?”
“不好,不好!”
星然确定自己哭了,情欲桃红的脸上全是泪水,“好丢人,你……嗯……”
尚未给出更多的解释,被插满的星然隻得发出一声媚软呻吟,顺着明景的插弄喘息渐迷。
……
浑身暖洋洋地睡了半夜。星然醒来时,仍是一片黑暗。明景的肉棒还插在穴里,她起身时流出许多热乎乎的白浊。
“都说了没用的。”星然见明景睡得极沉,气恼道:“我又不修仙,你给我阳精,我也不会采补吸收。干嘛折腾你的身体?”
明景还是在睡。
也是,她这般主动勾他引他,明景在耳边的喘息声像是饿兽,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了。
哪还有力气呢?
星然默默地藏起坏心思。收拾好衣衫,将陨星剑放进明景怀里代替自己的位置。
离开后,独自往北崖走。
那些在他俩欢爱时躲开的窸窣声,不多会儿便跟上她的脚步。黑暗中越聚越多。
在星然立上北边高崖时,远方的天际线泛出深蓝。
回身。只见十多个麻灰色长袍的人,各个身形结实,毕恭毕敬地让开一条道。
一名身着华服的女子上前。与自己有三分像。
星然恍然。在细微的晨光里,女子的脸上娇妍荣华,盛凌旭日。
女子瞥向星然,红唇凌人:“不跑了?”
“皇姐。”星然习惯性地低眉,虚着眼说:“不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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