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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少女情怀总是诗,但真要说起来,同处于青春期的少男们也多少有点自己羞涩的小心思——但他们所想的可远比所谓的‘诗’要龌龊的多。
在性方面早熟的思想让他们13,14岁就开始偷看父母电脑里的av,16,17便开始意淫异性青春美好的身体,躲在宿舍被子里自撸也是常事,哪个男生桌前床头没有几大卷卫生纸呢?
单墨白还真没有。
呃——别误会,他不是阳痿,也不是太过正人君子不愿在公众场合做这种事。他只是········没时间去想这方面而已。饱暖思淫欲,他没吃饱,还有个重病的妹妹需要打工治病,连基本生活条件都没有满足的情况下,自然不会在意除此之外的事情了。
但是秦屿的到来解决了这两件火烧眉毛的紧急事,又用几次美妙绝伦的性爱经验为他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单墨白在之前从来不知道跟男人做爱会是这么一件舒服的事情,无论是那无时无刻都会紧紧吸吮的甬道,柔韧而温暖的身躯,温柔的亲吻,还有对方压抑却无法控制的呻吟声,高潮时紧紧抓着他肩膀的,颤抖的手指尖……这一切都如毒品一般,只不过品尝了一次,便不由自主的上了瘾。
自三个月的第一次以后,他不知有多少次回忆起那让人神魂颠倒的性爱体验,又不知多少次在深夜勃起,胀痛难耐却又不愿伸手抚慰,只能一次又一次,如着了魔般的想着刻在记忆里的细节,直到浑身不适的昏睡过去。
这些事情对于日理万机的总裁肯定是不知道的,毕竟单墨白虽然没什么心机也不会撒谎,那张冷淡高傲的脸还是很能唬人的,他一直以为对方为了自己妹妹才忍气吞声,不情不愿的过来跟他做的呢。
所以他在听见这个要求时,心里的惊愕可想而知了——他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不可置信,逐字逐句的又问了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他现在的腰还又酸又疼呢。
“我想跟你做爱。”
第一句说出口了第二次就容易多了,男孩迅速重复了一遍,眼睛亮亮的,像是一条讨要骨头的小狗盯着他:“以前最少都是两次的·····”
秦屿:“·····
第二次都是你胡搅蛮缠我不得不答应的好不好!
他回忆起前几次自己松口后的惨痛经历,发自心底的不想答应。但是刚才话说的太大没给自己留后路,他作为长辈又不好临时反悔。所以他在对方puppy eyes的攻击下整整沉默了有五分钟,才无比艰难的点了点头。
他从未觉得做爱是件这么令人痛苦的事情。
“但是这次得我来主导——我现在后腰还肿的呢,还不是你个小混蛋的错。”虽然丧权辱国条款已经签下,总裁还是给自己争夺了一点主动权:“洗澡去,我到卧室等你。”
他吩咐道,从桌子下掏了瓶润滑油来——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他明早还有个跨国视频会议,现在做完后顺便补个觉。
*******
秦屿在性事方面一般都很主动,属于床伴不反感会完全掌控性爱节奏的强势类型。单墨白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处男,又心高气傲的,他为对方的脸面着想,前几次都很大方的把主动权给交了出去,才会被搞成那个惨样。
现在主动权归手,他也不急了,慢条斯理的解扣子脱衣服,小心的把领口边漂亮的领带夹给拆了下来,愣是把普通的动作变成了充满挑逗的脱衣秀。单墨白早在他答应的时候就硬了,此刻更是勃起的像是一杆长枪,焦躁不安的就想扑上来,却被对方一个眼神定在原地。
“不要着急。”
男人道,声音喑哑低沉,含了点含混的磁性,听的少年头皮发麻,脊背起了一层湿漉漉的热汗。他望着对方弯腰露出的柔韧腰线,想着刚才那场畅快绝伦的性爱盛宴,急的眼睛都红了,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走过来,骑坐在他的腰上,把阴茎一点一点的吃下去。
单墨白太粗,双性人的阴道又窄,就算做足了润滑也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胀痛,让男人往下的动作一停再停。他的眉皱了起来,嘴唇也红了,唇缝间溢出几声低低的喘息,听在男孩耳朵里却勾人的很。
“秦总·····”
男孩忍不住的伸出了手,安抚性的去抚摸那紧绷的背部肌肉,谁知不小心碰到了那还没消肿的右后腰,把秦屿疼的一个哆嗦,撑在对方大腿的手失力,女穴瞬间把勃起的肉棒吞下了大半。
“啊!”
腰部尖锐的疼痛伴随着穴口扩张的憋胀感,他猝不及防的叫出了声,有些恼怒的拍了一下对方的头:“不是让你别乱动吗!”
“哦对不起···我不碰了。”
他看起来生气打的力度却很小,比起责罚更像是一个亲昵的玩笑。单墨白从中尝出了一点无奈的宠溺来,嘴里莫名发甜,充满歉意的冲他一笑,露出了八颗雪白的牙齿。
他整天都冷冰冰的没什么情绪,干什么都板着一张脸,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不可亵玩焉的气质,不
', ' ')('像人类,倒像是一个白玉做的仙人。秦屿从没见过他的笑容,像是寒冰初融,形成的小溪一般,在林间潺潺的流了过去,一路惊起涟漪无数。
他的笑像春光。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又是这种肌肤相缠,呼吸相投的姿势,让人很容易把惊艳的心动理解为喜欢的错觉。虽然秦屿不会,但也不免的愣了会神。他坐在对方怀里,看着那带了点羞涩的灿烂笑容,脑子里突兀的冒出这个奇怪的比喻来。
·······但这也不过是一瞬的事,因为还没等他心惊自己这个反应有点不正常时,对方这个小兔崽子竟然趁他心思不在做爱上,偷偷摸摸的把整根阴茎都插了进去!等男人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涨的极致的穴口又酸又胀,甬道里敏感的嫩肉被青筋来来回回的按摩碾压,快感一股接着一股往脊椎上涌,即使有天大的愤怒,他现在也发泄不出来半点了。
“你他妈····啊!给我出去·····!”
不是说好我主导的么!
男人被快速抽插的阴茎顶的东倒西歪,只能揪着对方茂密的头发泄愤。而得了甜头的单墨白理都不理,秉着自己年轻不怕被揪成秃子的任性,埋头苦干,捣年糕似的把那又窄又小的阴穴捣的红熟软烂,淫水顺着穴口一股接着一股的往外流。
骑乘的姿势让阴茎进的极深,男人g点又生的浅,每回只要插进去都会很轻易的顶到那里,腰身便随之抖的不行。秦屿宽肩腿长,无论是体脂还是肌肉含量都很优秀,偏偏腰部极窄,随便穿什么西装都能产生收腰的效果,惹得人眼睛频频往那里瞧。
以前单墨白就念着对方那里流畅的曲线了,做爱的时候总想摸两把过过瘾,结果每次都因为各种原因没能成功——他真的插进去时理智就没了,乱七八糟的一阵狂操,别说摸腰了,他的脑子都要丢了。
现在好不容易能碰了,对方腰又被自己折腾的疼的要死,根本不让碰。只能看不能摸,单墨白馋的不行,正巧男人被操到一个小高潮脊背紧绷,把柔软的乳尖送到他的面前,他想都不想的就含了进去,用舌尖去戳弄那小小的乳孔。
“啊——!”
秦屿这里被小白兔实在玩的太多了,开发过半,平时穿个衣服碰到都要颤栗半天的地步,哪能承受唇舌的折磨。他很快就被玩的出了水,阴道里咕叽咕叽的,都是分泌出的体液。肉棒每次抽插都会带出点,顺着腿心流的两人结合处一片湿黏,随便动动就会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就像是一个温暖粘稠的沼泽。
臀部被体液弄的太滑不好把握,腰部又不能碰,阴茎第三次滑出来后单墨白终于不耐烦了,起身让人趴在床上腿跪在床边,屁股翘高,便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了起来,啪啪的水声逐渐响亮了起来。
“啊····哈·····轻点····重点·····哈····”
秦屿上半身舒服的瘫在床上,黑眸像是猫一般慵懒的眯了起来,嘴里断断续续的指挥着对方,控制着节奏的快慢。
快感像是浪潮般层层叠起扑面而来,很快就将他送上了巅峰。他想叫,却又觉得有点不合身份,在男孩面前他还是有点身为长辈的矜持的;但是那阴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每次都精准的撞到那最敏感的穴心上,头皮发麻的快感又逼着那浪叫从嘴巴里发了出来。
到了最后,他干脆把手掌塞在了嘴里,牙关紧咬着,将自己的呻吟尽数堵在了里面。少年炙热的呼吸喷在了他赤裸的颈脖上,他也要高潮了,阴茎的动作开始快速而无规律了起来。
“呜····轻点···墨白····呜——!”
快攀上高潮的身体敏感的吓人,哪能承受如此剧烈的节奏。积压在阴道的淫水被阴茎尽数带了出来,顺着腿边流到地上,在地毯上形成一片不规律的水渍。庞大的龟头几乎无间断的碾压,顶弄那块抽搐的软肉,快感如扑面而来的暴风雨打的人头脑晕眩,啃咬手掌产生的轻微痛感,根本无法抵抗那越发迫近的阴道高潮。
秦屿脑子一片空白,阴道抽搐着,嫩肉收紧却又被强行顶开,爽的不知东南西北,连自己何时松开手掌,叫出声都不知道。他一只手紧紧抓着床单,另一只手拼命捋动自己硬的发疼的阴茎,只不过数下便射出大量的精液,弄湿了干净的手掌和身下洁净的床单。
而在同时,还在他身体里的单墨白感受到了来自甬道窒息般的挤压,嫩肉抽搐的能把它硬生生的挤出来。
他不想出来,试着按着对方绷直的脊背往里,又挺胯往里面又插了一节——对方嘴里发出几乎是无声的呜咽,臀部晃动着,一股湿热的水液喷在他的龟头上,刺激的他头皮发麻,深深呼吸着,用尽耐力,才没让自己被激的射出精来。
对方答应他再做一次肯定不会等他尽兴,多半是射了就结束了,单墨白可没那么傻。
他无师自通了延长做爱时间的床上技巧,一边咬着唇忍受阴道一波接着一波的挤压,一边附身去揉捏对方坚硬的乳头,舌尖湿漉漉的在那颈部白皙的皮肤上舔。
短时间的前后高潮让男人过
', ' ')('了足足三分钟才醒过神来,出了一身汗,想要爬起来洗澡,却被人一口咬住了脖颈。致命处被利齿威胁的感觉并不好,他本能的打了个哆嗦,想要躲开却发现对方阴茎还插在体内,硬邦邦的,顶的他生疼。
“快拔出来,我要洗澡。”
他催促道,觉得浑身上下都酸痛的要命,只想好好睡一觉。
“你刚才答应再来一次的,秦总。”
谁知对方一点放开他的意思都没有。
“是啊,这不一次了吗?”
秦屿莫名其妙地回答,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急于摆脱对方禁锢也没发现什么不对,手脚并用的往前爬。结果被泄愤的男孩狠狠的顶了一下,那瞬间产生的酥麻感才让他后知后觉的啊了出来,整个人彻底软成了一滩棉花。
“你射了,我还没射呢。“
被无视的少年心有不满,叼着他脖颈磨了会牙又开始折磨脆弱的耳垂。秦屿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对方竟然会想出这招对付他,半天脑子都是懵的,直到对方开始缓缓抽插折磨他那敏感过分的阴道时才清醒过来,连忙出声补救:“你别急,我····我给你用嘴做好不好?这样的姿势太累了,我腰部又有伤,体谅一下我这样的老人家行吗?”
射两次其实也没什么事,他腰其实也不酸。但是高潮过后子宫口会很容易顶开,他可不想再尝一次被强行插入子宫的感觉了,上次做完他连续三天都觉得自己腹部胀的不行。
口交哪有真正插入舒服,再说男人的穴道又软又湿,手指插进去都能感受到里面紧密的吸力,阴茎进去简直像是上了天堂。
尝过更好的当然不会把开胃小菜放在眼里,单墨白打心底的不愿意,但是看对方头发凌乱眉毛湿透,趴在床上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大腿无力的往下滑的样子心头又一软,也不想再这么折腾人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下身硬挺的欲望不能这么草草完事。所以单墨白左思右想了半天,落下一句“等我一下”便急匆匆地出去了。好不容易解脱的总裁扶着自己老腰,缓慢而艰难的从地上给爬了起来——刚才跪的太久,现在稍微一移动小腿便抖的不停。
他还是老了,以前刚跟顾亦乐在一起时两人都热情似火欲望难耐,一晚上高潮七八次都是常事,哪像现在才一次半就腰酸背痛的。
他一边感叹着,一边龟速向浴室的方向挪,结果才走了一半单墨白就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哦,不是独自一人,他肩膀上还扛了一个诺大的球,紫色的,里面鼓鼓的,在男孩肩膀上被凹陷成一个u字型,看起来很容易变形。
“你拿瑜伽球干什么?”
秦屿一眼就认了出来,有些愕然的问道,看着对方那双发亮的眼睛,突然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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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有句谚语,叫恶人有恶报,还有一句叫聪明反被聪明误。秦屿虽然没到恶人的地步,但是仗着自己年纪大脑子又聪明,满口谎言欺骗小男孩,两条皆犯,成功的在阴沟里翻了船——
他被男孩一个饿狼扑羊压到了瑜伽球上,这玩意表面光滑又容易变形,被他体重所压,往下重重的凹陷了一块,正好把他整个人都陷在了里面。还没等他手脚挣扎的把自己弄出来呢,单墨白拽着他的脚踝往两边一分,又用肩膀把他上半身的重心移到瑜伽球上,胯部重重的一顶,便把整根阴茎都插了进去。
“·····啊!”
对方的阴茎又大又粗,茎体上的青筋生机勃勃的跳动着,填满了窄小空虚的阴道。男人的头重重的往后仰,喉结滚动了一下,隔了半晌才短促的叫了一声,小腿遮遮掩掩的钩上了对方的腰。
——不管心里怎么想,双性人的身体总是敏感而不知餍足的,很容易会在性爱上迷失本性,变成一个只要能得到快感什么都无所谓的欲奴。
这么多年里,秦屿不是没有见过跟自己一样,拥有两套完整性器官的同类。但是他们要不避之如蛇蝎,宁愿日日夜夜忍受那里传来的渴望而无动于衷;要不就是滥用无度,被迫或主动投入某些特殊行业中,成为一个无知无觉,将自己所有都暴露在摄像头下供人意淫羞辱的玩物。
他不是没有见过跟自己一样,可以坦然面对并且正常生活的人——但是太少,实在是太少了,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接受自己的丈夫/男友有两套器官,似女非女,似男非男。
甚至因为他这种身体在黑市上非常抢手的关系,有很多人面兽心的家伙会故意接触这个稀少的人群,获取他们的信任,爱情,然后转手卖到这些非法集市上,变成拍卖会上一个惹人瞩目的商品。
他曾经的一位朋友——大概算是朋友吧,两人在私密论坛上认识,相见,彼此坦诚秘密后维持着不咸不淡的关系,算是君子之交。对方学业有成,工作成绩斐然,还有个深爱他并且不介意身体的男朋友。这本应该成为孤家寡人的总裁艳羡的对象,但是他第一次在现实里见两人出现在面前时,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与生俱来的第六感在他的头皮里作祟,他缩
', ' ')('回跟那个英俊男人相握的右手,看着举止亲密,相视而笑的一对璧人,脊背却泛上了一股莫名的冷意。
有什么不对,他清楚地意识到,并且私底下约了对方见面,含蓄而谨慎的说了自己之前了解的一些事情,希望能从中敲打他。但是陷入爱情的青年已经全然不顾了,只是甜蜜笑着说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他是个很好的人,我们会幸福的。秦屿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如乳鸟进林般,扑向了对方的怀抱。
······他们至此,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一年以后,秦屿在一次突发奇想的下层巡查中,逮到一个用公司电脑边看黄片边撸的员工。对方打的正兴奋,冷不防看见总裁整个人吓得连椅子一块摔了下去,桌子上的水撒了一片,他也不管不顾,只是惊慌的跪在地上想要求取对方原谅。
而总裁——总裁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自从他看见那在男人的胯间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庞时,世界上除此以外的东西都全部蒸发了。
他一言不发的甩开对方拽着他袖子的手,大步向前,将进度条拉在刚才他惊鸿一瞥的地方——错不了,错不了····这个标题为*淫荡双性人被百人轮奸到潮吹*的黄片里,那个被无数赤裸的黑人围着,无论是嘴里还是双穴里都塞着不下一根阴茎,还爽的满脸失神的男人就是那个曾经温柔礼貌,害羞内敛的青年,那个会兴致勃勃跟他讨论爱好,宠物,婚期的孩子,他曾经的朋友。
秦屿满脸惨白的松开鼠标,只觉天旋地转,神魂颠倒,三魂六魄飞出皮囊在空中转了一圈,又无处可归的钻了回来。对方沉浸在欲望的脸在恍惚中换成了他自己,他脱光了衣服,无知无觉的展露在刺眼的白炽灯下,被一群人肆意奸淫侮辱着····像是一个只为做爱而活的器件。
但是他可悲,又清醒的认知到一件事,便是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属于双性敏感的身体也会产生激烈的快感,他们会高潮,会射精,被人随便玩玩阴蒂就会失神的一塌糊涂。他无法阻止,他也无力阻止,他只能在快感里起起伏伏,直到泯灭人性,变成一个被随意丢弃的垃圾。
“秦总?秦总你怎么了?!”
手下惊慌失措的呼唤声在耳畔响起,秦屿睁着眼睛,笔直的站在密闭的房间里,却觉得灯光乱闪,一切都像是失去重力般在身边漂浮着。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秘书跑了过来,柔软的胳膊艰难地扶着他往后倾倒的身体。
”叔叔!叔叔你怎么了!
啊,是小诺啊·····他胡思乱想着,眼睛一闭,
顿时······不知今夕何夕了。
这件事过后他花了大钱雇人去调查青年的经历和此刻的所在之处,使出浑身解数想把人给救出来,却得知对方已经被打包当成礼物送到了非洲深处,不知道此刻沦落在哪个变态的手里。
虽然知道对方估计已经失去神智也不会觉得痛苦,但是秦屿还是沉浸在自责和负罪感里,在酒吧暴饮暴食般喝了三天酒,喝醉就睡,不知多少次是被侍者给拖回了包间,还兼顾了擦脸和灌醒酒汤。
他的上一任男朋友就是这么结识的,也拯救了濒临破碎的他。就算之后他们因异地分手,秦屿也打心眼的感激着他····不过这跟现在无关,按下不提。反正跟对方分手那天起,他就下定决心不会沉迷性欲,变成一个只知道快感的人型玩偶。
他就算再饥渴的时候也不会碰触任何玩具,怕自己会食髓知味的产生依赖性;工作压力再大也不会将性爱当成发泄,因为一旦养成习惯就会渐渐沉溺其中;他也不会像十年前那么任性找人做爱,每次都会谨慎,小心翼翼的调查观望很长时间才会伸出橄榄枝,找一个合适的起码要花费好几个月······
到了后来,他有了顾亦乐,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咳,大概吧。
毕竟再怎么,双性人都有一个不知餍足的身体,欲望重所以同时包养好几个学生,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我是不是有点太贪心了?明明顾亦乐一个就勉强够了,这怎么还多出来了两个?
在被人将大腿架在大腿上大开大合的操干时,沉浸在快感里的秦屿脑子里突然闪过这么一个问题。但是被欲望浸泡过度的脑子很快便为自己找了个充分的借口——我又不是让他们一起操我,每次都只是一个人,一个月才几次而已,没什么。
他这样开导自己,完全忘记了自己月中才包了小白兔没羞没躁的滚了几天床单,这下又跟小仙鹤做的水光四溅的事实,全身心的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之中,搂紧了少年消瘦的脖颈。
单墨白耐力还不是很够,刚才又干了将近一个小时,这次抽插没一会就忍不住了,即将喷发而出的欲望从鼠蹊不停的往上蹿。
但是他一点也不想射,对方的穴口又窄又小,一开始来进出都很困难,现在好不容易被他给干开了,干软了,像是朵盛开的嫣红海葵,他一插进去便结结实实的吸吮着,咬着他,时不时还有热流浇在龟头上,被烫的又爽又麻。
双性的身体一旦成熟,女穴便成
', ' ')('了阴茎的天堂,又紧又热还会舔,就算是泥人都不想出来。单墨白离无欲无求只差一步就被打回了人间,尝到这至上无比的快感哪里想尽快结束。
他一边磨磨唧唧的抽插着,一边思考着延长时间的方法,动作途中龟头无意碰到了一个半开着的口子,正一张一合着,顺势咂了一口他。
单墨白被这一下咂得差点射了精,硬是掐了一把大腿才回过神来,脊背都是汗——对,他想起来了,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自己就插到子宫里了,里面的柔软紧窒比起外面也不遑多让,更别提那无时无刻紧绷着的宫颈口。
而且他记得·····当时对方反应也特别大,淫水多的阴茎都堵不住,最后还受不了刺激的晕了过去。
男人今天始终游刃有余的,就算高潮时叫了他的名字,眼里也始终存在着三分清明。没达到预想效果的少年很是气馁,还想着今天会不会就这样过去了,这就来了个新的灵感——普通的做爱不行,那插进子宫呢?对方还会像是现在这样游手好闲的指挥着他吗?
一想起等会会出现的结果,他浑身都热了起来,一鼓作气地把人下半身悬空,对准那个小口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总裁正闭着眼睛享受呢,突然被这么一弄吓得一个扑腾,差点没掉到地上——瑜伽球的重心不稳,像是块果冻似的跟着他倒来倒去。刚才起码大半个身子还在上面能依靠地板勉强稳住重心,现在上半身完全躺在瑜伽球上,稍微一动便晃晃悠悠的往下倒。
“你放我下来我坐不稳——!单墨白!”
这不,男孩才握着他大腿操了两下,那碾压在g点的快感就让男人后腰一个抽搐,重心偏移,直接往下翻了下去。他们两都人高马大的,买的瑜伽球也是最大号,单纯放在地上都比床高出一截,摔下去他的老腰估计今天就可以寿终正寝了。
他及时伸手抓住了床架才避免了自由落地的命运,气急败坏的朝始作俑者吼,谁知对方眨着一双漂亮的凤眼,无辜的看了他一会,脚步后退把他上身转了个方向,让他再也碰不到旁边的床架。
总裁:“·······”
总裁破天荒的爆了粗口:“操他妈你不放我下来就给我——啊!!!”
他嘴里那个滚字才吐露了第一个音节,对方就伸手重重的捏了一把暴露在外的阴蒂。那玩意早在开始的时候就硬了,红彤彤的,挺立在穴口,像是一枚红宝石。布满纤维的性器官被这么粗暴的对待,酸麻胀痛在一瞬间便涌了上来,生生把那个字卡在了他的嗓子眼。
“哈····不······啊·····墨白···呜嗯!”
沉浸在性欲的男人就像是拔了爪子的猫,看起来张牙舞爪,其实得点快感就闭嘴老实了。单墨白摸清楚了对方外硬内软的本性,无视了他所有的话,边抽插着边用力揉捏鼓胀的阴蒂,一会揉搓一会按在耻骨上转圈,将那玩的红的几乎渗出血来。
男人一边要维持着上半身的平衡,艰难的在瑜伽球上找重心,一边要抵抗着男孩双管齐下的挑逗亵玩,没一会大腿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失禁一般往出流。男人紧紧咬着唇也无法阻止自己的呻吟冒出来,索性松开了牙关,声音一波高过一波。单墨白被对方猫叫似的呻吟声搞的大脑充血,阴茎硬如铁棒,一个劲的往那对方受不了的痒处撞,力度大到能把人顶到球里面去。
可怜秦屿一边要艰难维持着自己上半身的平衡,一边要承受着身下狂风暴雨似的操弄——对方为什么还不射?说好年轻人耐力不行么!
他崩溃的想,好不容易找到重心稳住身体,又被人握着大腿重重的插了进来——他躲都不能躲,因为一动身体就会摔个底朝天。单墨白用力时会连着秦屿一起压在球身上,让圆形的球变成扁扁的椭圆形,而每次松开时球面就会反弹,将那阴茎狠狠的送到了子宫口。
而这也就算了,每次他离开时男人身体就不可避免地移动了几分,重心再次变化,他费尽心机找到后对方又重重的插了进来····就这么反复几次,瑜伽球就像是什么天生的调教用玩具,将男孩所需要的东西一次又一次的送到面前,还顺带附赠了紧绷导致的收缩阴道和敏感的身体。
他就这么随性的操弄了一会,手里玩弄着剥皮后显得格外红肿的红珠,龟头像是长了眼睛似的次次朝穴心顶,偶尔几次还在子宫口试探性的蹭蹭,看到没到能够一鼓作气插进去的宽度。
这么个玩法连神仙都受不了多久,更别提秦屿早段时间才前后高潮了两次。他只觉得眼前发黑,耳朵嗡嗡作响,卧室里的灯光就像是萤火虫般绕着他转来转去,整个世界在他眼里都颠倒了。
他很想开口求对方放他下来,但是那点长辈的自尊心却在此刻不合时宜的冒出了头——你比人家大了整整15岁,当父亲的年龄,求自己的儿子算个什么样?就这么倔强的,不发一言的忍了下去。
但是这点倔强的自尊心并不足以应对这越来越让人承受不住的折磨,男孩在这方面体现了可怕的耐心,用尽技巧就是不射,食髓知味的操
', ' ')('干着这具诱人的身体。精神肉体的双重折磨下,秦屿高潮了一次,两次,三次·······到后面几乎只要插进去就会痉挛的潮吹,更别提一直没离过手的阴蒂。
他浑身就像是揉碎了一样,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下半身的快感无比鲜明,源源不断的快感不停的往上蹿。倔强不求饶的结果就是他现在大脑糊涂的如一团浆糊,一点理智都没有,只是本能的平衡身体享受快感,再被阴茎操到失控的高潮。就连男孩低声诱惑他说只要让他插进高潮就放他下来时,他也只是胡乱的点了点头,顺从的被对方抱在怀里。
“啊——!”
在被粗大的阴茎撞开紧闭的子宫口时,男人的身体抖的像是秋天的枫叶,全凭被人抱在怀里才没倒下去。男孩紧紧的抱着他,亲吻着他紧绷着的颈脖肌肉,阴茎却死死的插在娇小的子宫里,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被灌进去后,才依依不舍的抽了出来。
阴茎离去,子宫颈自动闭合,将那炙热粘稠的精液尽数堵在了窄小的子宫里,硬是一滴都没有流到外面。秦屿有些难受的抱着自己明显臌胀起来的腹部,蜷缩了起来,嘴里发出细细的呜咽声。但是他很快就被强硬地打开了——男孩附身钻进了他的怀里,小心而轻柔的搂着他的腰,仰头含住他的下唇瓣,像是舔一块很大的水果糖。
秦屿眼睛半闭半睁着,黝黑的瞳孔有些怔愣的看着对方充满眷恋的亲吻他的嘴唇,咬他的舌尖,然后像是个心满意足的孩子一样,紧紧的拥抱着他,一只手还放在他腹部的位置。他拍了怕怀里人瘦弱的脊背,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太亲密,太近了,他们这种包养关系这样真的合适吗?
他想,但是发泄后疲惫的大脑并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睡眠不停的冲击他的神经中枢。最终,男人感受着怀里少年炙热而温暖的体温,细不可闻的叹声气后,闭眼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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