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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路人猥亵/阴蒂高潮/多重潮吹/贞操带/高虐慎入纯肉章无剧情追剧情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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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点,柳二嚼着口香糖从家往春应街走去。

春应街处于尚未改造的老城区深处,地方偏僻,道路七扭八拐,污水纵横,连警车都开不进去,因此成了混混们和犯罪团伙聚集的无法之地。

卖淫的,吸大麻的,高额赌场,高利贷,非法拍卖会……各类灰色生意应有尽有,直到H市的一个富豪将不服软的金丝雀扔进去,被拖走轮奸调教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后,才在富人圈里有了些名声。

一开始他们只是用于调教和恐吓己的宠物——毕竟每个人几乎都会遇到不识好歹的硬骨头,但是又嫌路人太脏,便会雇一些做过身体检查的干净混混来做事,最后演变成了一种行业。

柳二便是最早被收公的一批。他是妓女妈跟个外国人生的混血种,身材高大健硕,眉眼英俊,还有一条勃起足有20cm的好鸡巴。

最开始轮奸那个金丝雀的主意就有他的一分力,后来有了收入后更是肆无忌惮,变本加厉,很快价格就水涨船高,成了负责与富人圈对接的老大。

操的人多了,他口味也挑了,一般的美人都看不上眼,大多数都是按需求挑几个手下去。这次叶家派人联系也是如此,却在听说是个将近40岁的男人时起了些兴致——

一般来讲,年龄和诱人程度成反比,这个男人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

虽然被下了不能强迫和事后封嘴的死命令,但是非插入的玩法可是太多了。

他唯一只怕这个男人不好玩。

因此他亲口答应后特地戒了两天荤,洗了澡,此刻西装革履,头发上梳,露出一张轮廓深邃的脸,看似斯文正气,完全看不出他心里都想都都是什么腌臜事。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柳二刚按约定到达目的地,就见一辆奥克莱斯扬长而去。

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站在四处漏风的破房子前,浑身肌肉都紧绷的,如上等墨玉的黑眸与柳二对视了一眼,充满警惕和防备,似受伤的独狼。

长相身材都很不错。

但也仅限于不错的程度。

不过……

柳二舔了舔嘴角,手背在后面,给身后伪装成路人的下属们做了个暂缓的手势。

本以做虎视眈眈状围上来的青年们顷刻化作鸟兽四散,柳二嘴角露出一丝热情笑意来,故作轻松的上去攀谈:“先生,您在这里干什么呀?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只是…………有点事。”

男人戒备地退了两步,但对方这副皮囊太有迷惑性,脊背仍旧不由自主地松弛了些。

一阵夹杂着烟味和硝烟的风吹过,他不易察觉地瑟缩了下,裹紧了衣服。

来之前,叶秋白给他的衣物里只有一件西装外套,里面是大敞背的黑色背心,很薄,露出一大片锁骨,连乳头都遮不住,乳缝清晰的凸显了出来。

这种比起背心,更像是欲盖弥彰的情趣内衣让秦屿虽穿上了长款西装,在面前年轻人的注视下仍是万分羞耻。

暧昧的红色染上了他的耳朵,秦屿再度后退了几步,欲盖弥彰的弓起了背。

从柳二的视角刚好看见那被挤在一起的饱满胸肌间的深深深沟壑,硕大的奶头裹在布料里,随着男人呼吸一起一伏。

“是吗?”柳二蓝色的眸子渐渐的暗了下来,他笑着回道,退后几步转身假装离开,却在对方放松下来后快步上前,卡着人喉咙,一把将人按在了门板上!

“你做什么!放开……!!”

秦屿猝不及防的挣扎,怒斥的话还没说完,这个看似青涩的青年就熟练地拧了一把乳头,然后一路向下,撑开松紧带滑进湿黏的胯部,用中指拇指的指关节夹着凸起肿大的阴蒂就是重重一拧!

“呜————啊嗯!”

怒斥的话化为一声充满暧昧的哀鸣,秦屿本被涂满媚药发情的身体痉挛着,被指头一弄就到了小高潮。

剧烈迅猛的快感立刻打破了男人外强中干的伪装,他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重重地瘫软下来,身体重量全部压在了那正在私处胡作非为的两根手指上,被玩的直哆嗦。

柳二活动手指时碰到了一处被圆形皮革遮盖的地方,皮革早就被骚水泡软了,很容易就掀开边缘插进去,但缝隙宽度也仅限是两根手指。

他一手卡着男人精瘦的腰,另只插进中指和食指从大阴唇到小阴唇完完全全的摸了一遍,又把插着锁精棒的半勃阴茎摩挲了半晌。

对方喉咙里滚出愤怒的低鸣声,几次反抗都被他给镇压下去——笑话,柳二能当老大可不只是床技好这一点。

男人想用胳膊肘撞击他就用力捏住鼓胀的囊袋,膝盖刚抬起便捏着尿道棒往前列腺上磨,几次下来对方就像是被拔了爪子和利齿的野兽,被迫软在了他怀里。

男人牙关紧咬着,汗湿的刘海下一双黑眸狠戾地盯着他———柳二敢确信,如果换一个环境,对方会让他生不如死。

这却让他欲望更盛。

在把对方彻底驯服后,他把被浸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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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淋淋的手指拔了出来,揉了揉手里粘腻而散发腥甜味的水液,肯定了自己的揣测——

这个男人是天生拥有两套性器官且极度敏感的双性体质,因为操起来销魂蚀骨的快感而被在黑道上被称作“美人壶”,他在这街上呆了这么久,也不过碰到了三个,没玩几次就被主人收了回去。

这还是他头一次见神志清醒到还能抗拒自身欲望的双性。

之前遇到的,全部已经放弃自我了。

身上的气势和刚才的反应一看,估计还是个身居上位惯了的,说不定就是他知道的集团中里哪个总裁。

堂堂总裁沦落至此……虽说之后的发生的事都会留在这条街上不会外传,但柳二还是有些咋舌。

也不知道这人犯了什么事,能惹到平时并不沾这些的叶家。

不过也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拿钱玩双性人的机会难得遇见,他可不想浪费时间。

“先生,我是来好心帮你的,你倒好,尿了我一手的骚水呢!难不成是想讹我钱不成?”

柳二低下头,将自己湿淋淋的手给对方看,戏谑道,用舌尖淫邪的去舔舐对方的耳蜗。怀里人猛地哆嗦了一下,想要逃开,却在柳二提到那个词后迟疑了一瞬。

而柳二就趁这个间隙附身,吻住了对方鲜红的薄唇。

“呜……呜嗯、滚………哈!”

灵活的舌头舔开了唇缝,撬开了牙关,长驱直入,像是某种绵软粘稠的软体生物,一路留下的是薄荷糖味和淡淡的烟味。

气味没有想象中那么恶心,秦屿胃里依旧反起了酸水。他扭头挣扎着避开。却被吻的越深,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下巴流了下去。

这是单墨白被自己包养后,头一次上床的感受吗?

他越过对方肩头看着逐渐靠拢的路人们,心里突然恍惚地想到,身体最后一点反抗的力量也随之崩塌消逝了。

男人抵在青年肩膀上的手强撑着用力,试图逃脱这个噩梦般的处境,但最后,还是绝望地垂了下来。

而周围,越来越多的路人靠拢过来,将两人的身影淹没其中……

———爱与神一样,存在都是暧昧不清的。

一只麻雀睡眼惺忪地从窝里飞出,落在了一栋房子屋顶的破洞边缘,歪头梳理着脊背的羽毛。

但很快,本安静空旷的房屋门就被大力撞开,熙熙攘攘涌进了一帮人,在里聒噪不休。麻雀吓了一跳,“啾!”的一声展开翅膀飞了出去,落下了一根细小的绒毛。

阳光从破洞里射了进来,将那根羽毛照射地近乎雪白,秦屿怔怔地盯着它在空中旋转,飞舞,直到男人赤裸的肉体挡住那唯一的光芒。

他的世界彻底黑了下去。

“他长的真好看。”

遮体的衣物被七手八脚的撕掉,双手束高绑在床头的暖气片上,秦屿头无力地垂着,被抬起下巴时,反射性地闭上眼睛。

腥臭的白浊黏液喷在了头发上,再顺着高挺的的鼻梁缓缓流了下去,弄脏了男人端正禁欲的好样貌。

他眼睫毛抖动着,表情隐忍而痛苦,手缚在身后,赤裸的身体敞开着,宛若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这种宛若玷污圣人的快感激起了青年们内心深处的征服欲,动作不禁都粗暴了几分;他们有人捏起丰满肥美的乳肉让乳尖高高耸起,再附身用舌尖舔弄紧闭的乳缝在里进进出出,逼着人大幅度的挣动身子,喉咙里滚出语不成调的呻吟声。

还有人捏着贞操带的两端皮带按进皮肤里快速摩擦,将那脆弱敏感的穴口连着阴蒂磨的滚烫鲜红,大小阴唇都肿的外翻,像是剥开壳的蚌肉耷在皮革两侧。

“啊!啊!不,别磨了……呜嗯!痛!”

尖锐的痛感伴随着令人疯狂的甜美快感,秦屿无法承受地绷起肌肉,想要挣扎,话音未落,敏感的阴唇就被人含进口腔里淫猥的舔舐的啧啧有声,刚直起的腰顷刻便塌了下去:“停……哈!好爽……又要去了……唔嗯!不要,不要再舔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坚定拒绝的话语渐渐的参杂起了暧昧的喘息。

身上的束缚因妨碍姿势被欲求不满的青年们解开了,秦屿两腿大张的蹲坐在其中一人的身上,被尿道棒插进的阴茎被揉搓至潮吹时,被舌尖和牙齿玩弄到红紫的阴蒂被像吸棒棒糖一样重重的一咂,大量腥甜的淫水便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双重爆发的剧烈快感让他浑身上下痉挛地抖动,嘶声力竭的呻吟着,浑身通红,被困在高潮的浪尖迟迟无法下来。

而在此期间,他那肿了一圈的胸膛依旧被人揉搓玩弄着,用着带着枪茧的指腹摩擦着沉甸甸的熟红乳晕,碾磨乳孔,出了薄汗的腰窝也被舔舐的啧啧作响。

好爽………太爽了……身体好像要被融化了……

销魂蚀骨的酥麻感源源不断的传来,秦屿微睁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屋顶恍惚地想。在旁一直观察动态的柳二察觉时机已到,将勃起的阴茎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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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方嘴角,轻声蛊惑对方含进去能得到快感,告诉对方这是他的本职工作。

他的计划一如既往的成功了。被高潮洗脑的什么都不剩的秦屿茫然地望了他一眼,温顺地张开嘴巴,让他把足有儿臂粗细的性器缓缓插进了口腔深处。

嘴巴被完全撑开占满的感觉并不好,更不要说还弥漫着浓烈的腥膻味,秦屿连舌头都动不了了,只能发出含混不适的鼻音。

但这在对方开始动作后就好多了,在抽插中被不断摩擦的上下颚火辣辣的疼痛中带着异样的快感,前列腺液也比想象中好吃很多,更别说身后一直抚慰他身体的青年们。

“呜!呜嗯!哈…………啊啊啊!”

在柳二的有意引导,秦屿很快就在众多敏感点的挑逗下,嘴里插着鸡巴达到了高潮。感受到喉咙无意识的紧缩后,柳二拔出了粘满口水的阴茎,把还在享受余韵的男人搂在怀里,温声道:“口交是不是很爽,很舒服,比刚才单独玩好多了?”

秦屿近乎涣散的黑眸望着他,迟疑地点了点头。

柳二循循善诱:“这鸡巴插进嘴巴都这么爽,插进你屁股或者骚穴是不是会更爽?你把贞操带摘下来,我们试一次怎么样?你现在很痒很空虚吧?”

秦屿的确很空虚,一直缺乏慰藉的两口穴在这么长时间的猥亵下分泌出的淫水都把大腿打湿了,此刻正饥渴的蠕动张合着。

“求……”

周围青年们的性器戳着他的臀部,用湿漉漉的龟头顶弄他的手心。秦屿脑子里回忆起被性器贯穿插弄的巨大快感,和被子宫射精那令人癫狂的甜美酥麻。

他开始本能地摩擦双腿,丝丝淫液从皮革旁溢了出来,在大腿根部被摩擦成一片雪白的泡沫。

“……不。”

他最后仍然这么说。

柳二的脸色霎时沉了下去。

最后,秦屿是躺着被保镖们送回了叶家。

自感大丢面子的柳二在之后手段变本加厉,他口交了不到10个人就被玩昏了过去。

此刻躺在床铺上的身躯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胸脯耸起阴唇外翻,连大腿内侧都被人啃咬的痕迹斑斑,贞操带却还固执的束在腰上。

顾亦乐提心吊胆了一夜都没能入睡,昏昏沉沉地被叶秋白手下从禁闭室里拎出来,看见玻璃屋里惨不忍睹的男人后目眦尽裂,肝肠寸断。

“叔叔!叔叔!叔叔你怎么了!”他眼睛血红,挣扎的往床上扑,力度大到保镖们都差点按不住他:“叶秋白!你这个畜牲!你会下地狱的!你不得好死!”

“那又如何?”叶秋白牵着一条德牧,站在旁边漠然地看了他一眼,挥了挥手,身后的缺耳朵会意,从屋外搬进一座崭新的不锈钢铁笼进来,放到床边。

“你不是说想救秦屿吗?我给你机会,来人,把他给我弄进去。”

铁笼不大,面积只能容许中型犬在里面转个圈。顾亦乐将近180的个子在里只能佝着背,曲着腿,连头都无法抬,像是件被卸下关节折叠起来的人形玩偶,可怜憋屈的要紧。

“你他妈%*&¥$#”顾亦乐骂了没两句就因为胸膛过小的空间而开始缺氧,小脸憋的通红,不情不愿的闭了嘴。

铁门上焊着一个有收音标志的门锁,关闭笼门时发出“滴”的一声轻响。

“这个锁是内外都可解锁的声控锁,只要你在里发出的声音通过识别就会自动打开。至于什么声音………”

看人彻底老实后,叶秋白才满意的领着德牧上前。他蹲下身,在声控锁的屏幕上操作几下后,摸了摸大狗蓬松的颈毛,让它嘴巴对准屏幕下方的收音装置:“乖狗狗,来,叫三声。”

“汪!汪!汪!”

德牧听话地叫了三声,话音刚落,声控锁就发出“嘀嘀嘀”的声音,笼门应声而开:“看见了吗?只要学三声狗叫就可以出来陪你的叔叔了哦?你这么爱他,想必很容易吧?”

“…………”

刚才还挣扎着想说话的顾亦乐沉默了。

叶秋白在笼子外笑吟吟地注视着他,德牧歪着脑袋趴在旁边哈气。他虽然很爱秦屿,可是在他们面前学狗叫…………少年人高傲脆弱的自尊心被现实打击的千疮百孔,他无声蠕动了嘴唇半晌,最终还是默不作声地垂下了头。

“哈。”

果然如此。

叶秋白轻蔑地笑出了声。

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望着狗笼里失魂落魄,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的少年,又给人雪上加霜的捅了一刀:“忘了告诉你,秦屿最后也没愿意被操,口交一次10块,他今天接了40单生意,才挣了400块钱,不过不用担心,明天绝对能挣够,知道为什么吗?”

叶秋白慢慢地说:“因为他光着身子在路边跪着被人操嘴到高潮的视频已经被人传到网上了,有很多人都对他多长了个逼的事实很好奇,正前仆后继的赶往春应街打算试试呢?怎么样,开心吗,顾亦乐?你马上就要获得自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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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叶秋白欣赏了好一会少年震惊崩溃模样,才施施然的出了门。

密码门关上发出上锁的轻响,玻璃屋内彻底静了下来,只能听见男人短促的呼吸声。

过了许久,一动不动的顾亦乐才移动四肢,把自己调换成能看见床上的姿势,手握着栏杆不断哆嗦着,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痛不欲生的哀嚎:“对不起,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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