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不早不晚,沈顷哲有点懒得回住处,正好宋迟人在附近的一个休闲会所,沈顷哲当即选择去投奔。
悦澜庭二楼台球室
宋迟拿着桌球棍在桌边趴了一会儿,忍无可忍的起身道:“要不你来?”
“我不来。”沈顷哲坐在沙发上,懒懒的叠着两条大长腿,“我就喜欢看人打球。”
“问题你看着我影响我发挥!”宋迟抓狂说:“我都不进球了!”
“不看你也进不了球。”沈顷哲平静道。
宋迟:“......”
“今天西装不错。”沈顷哲说。
“废话,四万一呢。”难得被他夸一句,宋迟得意的笑了声,旋即又捂住自己被银色西裤紧实包裹的臀,“......这就是你一直盯着老子屁股看的原因?”
“这你都能感觉得到?”沈顷哲微有诧异。
宋迟心想你踏马是不知道自己的目光有多锐利,都快把老子盯穿了。
“难得你身上有能看的地方,平时穿的真是太恶心了。”沈顷哲说。
宋迟:“......”
宋迟:“拱出去!”
沈顷哲浑然不觉自己的出现给宋迟带来了多大的困扰,兀自怡然的拿了本书看,垂感甚好的衬衫勾勒出他宽阔的肩形,下摆裹着劲瘦的腰束进长裤,裤脚下露出的一截脚踝光洁漂亮。
最简单的衣着硬是被他穿出了几分贵族的气质,仿佛坐在自家宫殿里一般从容闲适。
宋迟索性放弃打球了,坐他身畔把他点的酒全倒进自己杯子里。
“这么喝待会儿怎么开车回家?”沈顷哲头也不抬道。
“不回家。”宋迟轻晃手里的冰块,“眼不见心不烦。”
“谁烦你了?”沈顷哲说。
“宋徊。”宋迟剑眉搅扰。
“那个出生时因为头太大卡在产道出口十多分钟缺氧窒息导致长期缺心眼的弟弟?”沈顷哲流畅复述宋徊在宋迟口中的清奇人设。
宋迟打了个响指:“没错。”
“他怎么了?”沈顷哲说:“跟你争家产?”
“要是争家产倒也罢了,左右以他那个脑子也争不过。”宋迟说:“他是要结婚了。”
沈顷哲:“?”
“我这个做哥的没动静,他居然抢在前头奉子成婚,要不要开八倍速过人生阶段啊!搞得我爸妈现在天天催命似的催我。”宋迟磨牙。
“就说没遇到合适的。”沈顷哲说。
“讲了,但他们说‘宋徊这种狭窄的社交圈都能找个女模特当老婆,你周围每天环肥燕瘦怎么可能没有一个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