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打边后,再到缝纫机上跑一圈。”父亲继续自得其乐的说着。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他,一件6元钱的衣服,我们是赶件数的,想做的快多,就是要简单,能做的快,如果再加一道线,至少要到7元一件,老板都没有说去加线,加钱,他这样在这里说还好,若是在厂里,或者其他地方说这样的话,别人只会把他当成傻子。
我解释原因都感觉累,因为父亲总是这样东扯西拉,说不上正常话,导致我在任何时候都不愿意开口,把自己当成一个哑巴。
明明自己想法错了,父亲还让凶人,板着脸吼着“闭嘴。。。”
每天都是这样子,一句话不投机,就凶人,让人过的心情非常压抑。
这一天我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
“回去开车累一点,还是在里好一点。”母亲笑着问着父亲。
我在父亲旁边没有说话,我知道母亲问这的意思,就是想让父亲选择,因为在这里,父亲除了做饭,就是打混,如果他喜欢回家开车,就让他回去开车,而我看父亲不言不语,甚至都不理会母亲,我心里就感觉很好,夫妻之间一句简单的对话都不能回复。
我也不想理会他们之间的矛盾,我就去上厕所了,可我刚进厕所就听到。
“你有病,你有病。”父亲指着母亲自咆哮声。
我在厕所头都是大的,上个厕所都不安宁,每次都是这样,有我在父亲与母亲有矛盾的时候,他还克制一下,一旦我离开片刻,他就像一个仇人一样。
我回到自己的位置工作,看着一脸猥琐的父亲,我心中产生了很多悲观情绪与悲哀的记忆。
我听不进去小说,歌也听不下去,心中有数的记忆在呐喊“这是我一直想要的父亲吗?”
那年父亲要我去田里割芝麻,那是三年级的九,十月,放学回来,写完作业,还想去玩一下,我根本不想去,可父亲说着一些大道理,我还是忍着童稚的自私去做了,与父亲一起,割到了天黑,我饿了也不敢说,直到父亲说收工,我才跟才父亲身后一同回家。
第二天,我见父亲回的晚,也就没有去,可父亲却说:“你每天回家就把东西拿到田里去,自己先用镰刀割着,我回来了就来。”
第三天,我写完作业,本心不想去,可以父亲你话一直在我脑海里,一个人带着一个大盆,两把镰刀,几个麻带,走向五百米左右的田野,我心中一直想着父亲还要来的,割芝麻也就忘记了时间,可农村的黄昏,自己一个人在几千平方米的田野里,心中的恐惧不断的蔓延,因为饥饿与恐惧,一下子用力过度,将自己膝盖上的肉划走了一块,天也渐渐黑了下来,我心中的恐惧更加明显,脑子在恐惧中想到的只有疯狂,死亡,在这样极端的驱赶恐惧后,竟也不再害怕黑暗,远远的看着家里的灯光的星点,我在想“父亲什么时候来接我,他说过了,让我先来,他会来的!”
是的他来了,那个时候天色已经只有星空在陪伴我了。
这样悲哀的事情在我脑海里不断的浮现,就算是如今,我一直希望父亲能在这个家庭里有一个正常的思维方式与普通家的温暖,可他太让人失望了,在他身上永远看不到,叔叔,伯伯,为家的思想感情,唯有的只是嘲笑,掠夺,咆哮,想压过母亲一头,表现他自以为是的男子气概。
面对我的对比,他对我咆哮道:“我还是你的老子,我是个垃圾。。。。。”
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一个父亲,我由悲伤转化成了愤怒,为母亲的辛苦不平,我忍着眼泪咆哮着:“滚,我说过,你再这样发神经,就给我滚,这里不需要你。”说完这些话我的内心是颤抖的,我也很累了,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平静的生活,谁打扰我的宁静,那么就让我死,或者他滚吧。
母亲,儿子,女儿,父亲么好的家庭称谓,可若无心去经营,只想着去掠夺,谁的心还能保证平静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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