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你还是不是男人?”小夭一口咬上了相柳的手,呢喃道。
相柳本就是在极力维持理智,小夭一句话让他彻底失控,妖性大发,捏住小夭的脖颈一口咬了上去。
不是以往的吸血或暧昧式的舔舐,是狩猎者对猎物的捕获和占有,让人痛苦又愉悦到极致的一种感官享受。
小夭只觉得体内有一团火,让她浑身烫的难受,全身都痛苦地蜷缩了起来。为了寻求舒适,很快她身上的衣物就被褪了个干净,双手紧紧地攀在相柳的身上,就像是沙漠渴到极点的旅人好不容易遇见了绿洲。
相柳还在舔舐着她的脖颈,每过一处,小夭都要颤栗一次,待到小夭实在忍受不了时,忽然一阵剧痛席卷了全身,小夭痛苦地用手指在相柳背上抓下一道道划痕。
很快这种痛苦又变成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愉悦,只剩下一团滚烫的火在体内横冲直撞。相柳也不再舔咬她的脖颈,转而用温柔、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去安抚她。
小夭感受到了快乐,因难受而紧皱的眉心渐渐舒展开来。
海上,烟火依旧,月亮悄悄躲在了云层之后,星星在夜空眨着眼睛。
大海蚌的壳缓缓合上,逐渐沉入海底,遮住了天上撒下的月光。蚌壳内,只剩下镶了夜明珠做的海贝台灯还在床头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
第二天,小夭醒来时,已是正午时分,烈阳高照。
小夭从榻上坐起,环顾四周,没有看到相柳,只有她和大海贝孤零零地飘在海上。
小夭有些失望,转而看向自己,发现身上穿着一套用白色鲛纱制成的里衣。
小夭起身,胡乱在外套了件绿色纱裙系好,急匆匆地走到海贝边缘,眺望海上,刚要喊“相柳”,就忽然一阵脸红心跳。
小夭心有所感地望向天空,果然看到相柳驱策着毛球疾驰而来的身影,一颗悬着的心瞬间放了下来。
相柳看到海贝上醒来的小夭,很快让毛球飞过来停下,不等小夭迎过来就从雕背跳下朝小夭走了过去。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相柳自然而然地揽过小夭,拉着她坐下,看着手下不停,实际余光一直偷偷觑着小夭,观察着她脸上的神色。
没一会儿,相柳就从指环中掏出了一堆小夭喜欢吃的零嘴糕点放在旁边的几案上,除此之外还有许多正经用膳吃的饭菜,甚至还有刚煲好还冒着热气的汤。
“你刚出去买回来的?”小夭看着这铺满整个几案的美食,唇齿微张,有些惊讶地看向相柳。
相柳微微颔首,淡淡说:“早晨被毛球吵醒,去了轵邑一趟。”
被毛球吵醒,所以去了轵邑城……
这是什么鬼理由?
小夭差点被口水呛到,目光怀疑地在相柳身上来回扫视了好几圈。
几个时辰不见,这九头妖该不会被谁夺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