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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筱雅那次在卫生间里就馋他了,但是这个男人非要说什么怕她已经怀孕了,不肯入她,现在他情难自禁,她正感动他对她的心意,面对求欢,哪有不应的?
自己伸手撩起衣摆罩住他的脑袋,让他在她怀里吃奶。
洪文初被儿媳妇的衣服罩住,视线陷入黑暗,却并不妨碍他找到她的奶心,他大手捧着她的奶子大口大口含入嘴里,比饿极了的婴儿还要急躁贪吃。
儿媳妇的这对大奶被他儿子吃过,再被他吃,以后还要给他的老来子吃,也只能给他和未来的宝宝吃。
隔着胸罩舔咬的不过瘾,他双手伸到儿媳妇背后,“啪嗒”解开胸罩的搭扣,将失去束缚力的胸罩往上一推,露出两只奶香大乳。
他虽然看不清奶漂亮的红色,但是他大口含住,因为强烈的思念,吃起来好像比往常更加美味,大口吞吐,口水的啧啧声,在静寂的车厢里格外明显,他一手托奶往嘴里送,一手揉着另一只大乳,大拇指弹琵琶似的拨弄乳头,奶果很快就被他拨得充血勃起,又长又大,非常方便他两根手指夹住奶头牵拉又放开,乐此不疲,方筱雅被她玩奶玩到腿心淫水直流,她知道自己内裤全湿了。
她抱紧公公的脑袋,像喂孩子吃奶似的,挺着胸脯把奶子往他嘴里送:“爸爸,唔,爸爸,你别咬啊,你舔一舔,舔一舔,不要咬啊~”
洪文初吐出湿漉漉的奶肉,舌尖扫着奶果,把它折腾得东倒西歪,却又很快挺立:“小雅的奶子太香了,爸爸都有点嫉妒将来的宝宝了,爸爸真想把小雅的奶子藏起来,除了我,谁都不许吃。”
“那不行啊,宝宝不吃奶怎么长大呢?奶粉哪有母乳好,爸爸不许小雅喂宝宝,那要爸爸喂吗?爸爸的奶子会产奶不?”
洪文初叼住她的奶子轻咬了一口:“要你嘲笑爸爸。爸爸如果真有奶,只喂我家小雅。”
“爸爸~”方筱雅扑倒他,放倒桌椅,整个身子压在公公身上,晃着胸脯,用奶子夹住他的脸,甩手捧着自己的奶子给他按摩着俊脸。
“唔~好小雅~真想明天也把你带出国~”
“爸爸今天回来,明天又要回去,这一耽搁,要什么时候回国呢?”
“爸爸会尽快忙完手里的事情,回来陪小乖,好不好?”
“也不用赶时间,不要忙坏了身子~”
“放心,爸爸老当益壮。”
“您可不老,还有,你说你没有余行知帅,这点我可不同意,爸爸明明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儿媳妇这句高赞,爸爸今天不操死你,都对不起你~”
“来吧,爸爸~”
洪文初大手脱去她的外套,褪下她挂在脖子上的胸罩,方筱雅赤裸美好的上身在昏暗的车厢里若隐若现,如梦似幻,漂亮极了。
“小乖,你真美。这对美乳横看成岭侧成峰,白玉为盘红樱嘴。”洪文初双手收拢她的奶子,将两只嫣红奶头差点挤靠到一起,他薄唇一张,左右来回扫舔奶头,同时吃着两只奶儿,他吃的过瘾,方筱雅也被舔得欲望高深,脚背绷直,脚上的一只银色尖头皮鞋要掉不掉地挂在她的脚上,随着主人的颤抖,一荡一荡的。
“爸爸,爸爸~”方筱雅无尽相思情欲最后只化作对情人的呢喃呼唤。
洪文初大手打着转揉着两只大奶,这双奶子能让他玩多久都不腻。
又软又嫩,他一收一放,奶子一抖一抖的,比豆腐还要嫩滑。
他吸肿了乳头,在乳肉上留下串串牙印吻痕,一路吻向儿媳妇的小腹,舌尖在她美丽可爱的肚脐眼里舔了又舔,解开她的牛仔裤褪到腿弯,低腰内裤还没有脱下,裤腰边缘就露出她黑卷的毛发。
他扯住几根拉了拉,方筱雅又羞又恼地去拍他的手:“爸爸~~~”
洪文初笑道:“恼什么?爸爸也有,爸爸也给小乖玩,好不好?”
“有什么好玩的,扎手的很。我的可和爸爸的不一样。爸爸的毛儿又粗又硬,其实我很想告诉爸爸说,你每次入进来时,你的那毛儿扎得我小肚子都疼~”
“有这么夸张吗?”洪文初脸上难得有些挂不住:“男人的耻毛越旺盛越代表男人精力旺盛,懂吗?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爸爸的毛儿可不是谁都可以扎的,小乖难道不喜欢?爸爸的大鸟可喜欢呢!它每次都在鸟窝里舒服得不得了~”
“是呀,还冬暖夏凉呢~”
“让你取笑爸爸。看爸爸怎么罚你~”洪文初反压住她,一把拽下她的内裤,埋首舔起她的阴阜,咬住她阴阜嫩肉,嘴里含着一嘴的耻毛,原始又粗犷。
方筱雅实在受不住,小穴一个收缩,一大股淫水喷薄而出,全流进了公公衣领里。
洪文初大手拍了下她屁股软肉:“淘气~”
丰满臀肉在他手里颠了颠,他爱不释手地抓奶似的抓了又抓:“小乖这屁股也生的好,又软又翘。”
方筱雅回他:“比不上爸爸的性感。”
洪文初舔向她的花唇缝:“你喜欢就好。”
', ' ')('花唇缝因为动情早就沾满花露,被洪文初好一阵舔舐,含住大肉唇,猛吸不停,又吸出新的淫水,尽入他的喉间。
“哦~爸爸~”
“来来,再来~”
洪文初舌头顶开花唇,舔掉花唇内壁的淫汁,舌头滑到阴蒂头,像上了发条似的弹簧不知疲倦地又快又猛地扫刮着,将阴蒂骚核舔得很快从包皮里探出身子,迎接湿热大舌的热情,和亲昵互逐,洪文初舔到它变成手指尖大的肉芽头,牙齿轻咬住它,寸寸往嘴里送,嘴唇紧紧贴住儿媳妇的阴户,淫水的骚香充溢他整个鼻间,他咬住阴蒂头轻轻拔萝卜似的往外拉扯,阴蒂本是女子最敏感的器官之一,他这一拔,让方筱雅难耐地嘤咛出声,小腿绷直,大腿紧紧夹住他的脑袋,淫水雨喷似的溅在他的脸上。
“好小雅,真甜。”洪文初松开她的骚核,含住她的花穴口猛吸几十下都不止,方筱雅都担心他在她的腿间窒息过去,他脑袋深埋她的腿心,用力猛舔,舌头肏入紧窄的穴口里,感受穴口的吸力,他满嘴晶莹程亮地从花穴口一路吻舔到她敏感滑嫩的大腿根,咬住她大腿嫩肉,又嘬又吸,方筱雅软成一滩水,猫似的哼哼,这个男人还没有真正入她,她已经嗓子都嘤哑了,小穴像自来水打开了开关,流水不止,身子又软又空虚,急需男人的大肉棒子往深里入她,滚烫的浓精浇灌她。
“爸爸,我要~给我~”她忍不住主动求欢。
洪文初回到她身上,吻她的小嘴:“漫漫长夜,时间还早,我们慢慢来~”
他含住她的嘴唇,将她的味道渡给她,舌头狗着她的丁香在唇间起舞,两人唇齿间牵拉出的口津细丝是公媳两人的脉脉情丝。
他大口吞吐着她的唇瓣,湿漉漉地吞,晶莹莹的吐,气喘吁吁地舔舐她口腔内壁,含住她的舌头,恨不得吞进自己肚腹里,舌尖描绘她的美好唇形,温柔嘬吻她的唇角,热吻如雨点密布她的脸颊,舔过她的眉眼,滑落她的耳垂,咬住那处薄嫩,咂摸一番,转向她脖颈嫩肉,舌头如小蛇一般灵巧地游走在她的天鹅颈,啃她的肩膀,咬她如蝶的锁骨,这女人让他恨不得寸寸描绘,寸寸拆吃入腹。
“唔~爸爸~好痒~”
“爸爸爱你~小乖~”
“小雅也爱爸爸,小雅也要吃爸爸~”
洪文初把她抱坐到自己身上:“小乖想怎么吃呢?”
“先从爸爸的奶子吃起!”方筱雅从他衣服下摆钻进去,如他先前吃她那样,在他衣服里面,黑暗中舔咬着他的红豆茱萸。
洪文初大手隔着自己衣服外套摩挲着她的脑袋,口气宠溺:“慢点,慢点,又没人跟你抢,爸爸的奶子有什么好吃的,看把你馋的。”
方筱雅在他衣服里声音闷闷的:“谁说的,爸爸的奶子好吃得不得了,又圆又敏感。小雅还没有舔几口,它就站起来了。”
“唔,你喜欢就好,就不用说出来了。”
“爸爸也会害羞吗?小雅不仅要吃还要说。唔,小雅再给爸爸舔舔。”
方筱雅在公公衣服里把他胸口舔了个遍,就在洪文初以为她要继续往下吃,含住他的大帐篷时,却见她直起身子,跨到他脸上,整个花唇直对他的脸庞。
“小雅小穴好痒,爸爸也给小雅舔舔~”说着,方筱雅就沉下腰臀,骑坐在公公的脸上,花唇缝正对他的薄唇。
洪文初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她臀部轻移,滴着淫水的花唇缝在他脸上摩擦来回,额头到下巴,淫水蹭了他一脸,花唇偶尔被挤开,花唇就会裹住他的高挺鼻梁或者性感薄唇。
小女人还在摇晃着娇臀,花唇在他脸上上下左右地扫荡。
洪文初鸡巴胀痛地想要把女人扯下来“就地正法”,但又不舍得她这难得主动和姿势的骚媚,他闻着淫水的香甜,喉结剧烈滑动,吞咽一大口口水,在花唇再次滑过他嘴唇时,他薄唇一张,含住她的唇肉就吮了起来,方筱雅上下左右摇摆着翘臀,配合男人舌肏,把个小屄舔吃得又酸又麻,穴肉抽搐翕合,喂了男人一嘴的淫水,嘴角脖子上都是。
方筱雅旧着车窗外折射进来的昏暗灯光甚至能看见公公吞咽她阴精时,精致的喉结性感滑动。
她将身子换了个方向,背朝着公公而坐,弯下腰去摸他的喉结,舔他的身子,渐渐舒展开身子,抓住他的硬挺,他的裤子门襟早被自己马眼前液给沾湿透了,她的小手握上去,满手滑腻。
“爸爸,你看你都湿了~”
洪文初被她说的舌头一舔而过她的小菊穴,舌尖重重肏了下小菊花:“男人要说‘兴奋’。”
方筱雅从善如流:“爸爸,你看你都兴奋成这样了。”
“嗯,小乖给爸爸舔舔。”洪文初的嗓子哑不成声。
方筱雅解开他的裤子,掏出肉红色粗壮狰狞骇人的大鸡巴,舔雪糕似的从鸡巴根给他一点点舔起,吞吃掉茎身和大龟头上的前液口水。
“吃进去,乖,吃进去。”洪文初忍不住挺了挺腰肢,想把性器送入到儿媳妇嘴里。
', ' ')('方筱雅知道他已是难耐到边缘,不忍他辛苦,张口含住大龟头,小嘴差点没有被撑爆,嘴角酸麻地口水直流。
她一边揉捏他的大蛋蛋,一边小嘴套弄他兴奋得直弹跳的大鸡巴。
洪文初被舔吞地激爽不已,儿媳妇那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最脆弱也最坚硬的地方,牙齿磨蹭过他偾张的茎身青筋,激起他过电般的舒爽,鸡皮疙瘩好久都不散,他舌头也卖力地舔着儿媳妇的菊穴,不放过她的一丝菊瓣皱褶,努力往菊心里入着,感受菊心的紧致和翕动。
思念太久,车厢旖旎,洪文初在儿媳妇灵巧的小舌勾舔中,一股浓精射喷在了她的小嘴里,射静过后的余韵让他重重喘息,两手深深揉进儿媳妇的臀肉里,大口扫舔她的臀缝,两人气息融为一体。
方筱雅吞咽不及,公公的浓精大半被她舔吃入腹,还有不少顺着她的嘴角蜿蜒流下,滑入她的脖颈,滴落到胸口。
她吐出还弹跳抖动出余精的大鸡巴,细细给它舔干净大龟头和茎身上的精液,公公的精液总是量又大又浓,再快赶上发泡剂了。
他的每一滴精液里得有他多少子子孙孙啊!
她的嗓子眼都有点被噎住,她努力顺了顺嗓子,手指点了点还在翕着小嘴的马眼儿,这小嘴又圆又大,怪不得射得又猛又多,当然两只大卵子也得奖励奖励,方筱雅唇舌移到公公的蛋子,小手捧着蛋子往嘴里送,蛋大嘴小,当然吃不下,只能隔靴搔痒地含含顶端,吸住一块嫩皮咬在嘴里,牵拉着,小手揉捏着,她吃得用心,捏得小心,她知道这是公公最为私密又最为脆弱的地方。
她的口津不仅把蛋子舔得水光滑亮的,公公阴部引以为傲的浓密黑色卷毛也被她用舌头给它刷舔地水淋淋,又顺又齐,像撸猫一样,当然也不可避免地吃进几根玩皮掉落的耻毛,她伸手把它们拈出来,再从大蛋子顺着青筋脉络滑过冠状沟含进大龟头,一个深吞,直顶到嗓子眼,她一阵摇头晃脑,大鸡巴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她嘴里都是公公的味道,而洪文初再被她吃得小腹胀痛,性器昂扬。
他拍拍她的臀肉:“坐上去,小乖。”
方筱雅早就小穴瘙痒难耐,要不是想着和他多温存一会,早就把大鸡巴插到自己小穴里了,听见公公这样说,她吐出大鸡巴,带出一缕银丝,她直起腰扶着大鸡巴就这样背朝着他坐了下去,洪文初拉住她的胳膊,让她躺在他的怀里,她虽然在他上面,然而这个姿势出力的还是他,真的很佩服他的腰力,他扶着她的胳膊,咬着她的脖颈嫩肉,劲腰挺动,大鸡巴在花穴甬道里因为这非常规的姿势,换了角度冲刷她的媚肉骚芯,在两人看不到的角度里,可以看到男人肉红色大鸡巴有一截露在外面,色情地进进出出女人的穴口,带出一卷媚肉,茎身上的青筋要爆裂般得粗凸,两只大卵蛋随着男人的挺动冲刺,荡悠悠的。
“唔,爸爸!好厉害!唔!好深!都顶到小雅的嗓子眼了!”
“爸爸是厉害,但是顶到小雅嗓子眼有些夸张,爸爸在小雅的这里呢。”洪文初捉住她的小手带她摸自己的小腹,那里有明显的凸起,随着体内大鸡巴的进攻,它也时刻变幻着形状。
“爸爸在小雅的里面,小雅摸摸。”
方筱雅伸手去摸去按,体内的大鸡巴好像收到了手指的按压,兴奋得更加抬头猛攻,穴壁骚芯又红又肿,阴精雨箭似的喷射而出,正好喷在玻璃车窗上。
方筱雅高潮过后,身子抖索,小穴抽搐不停,还有余精流出,洪文初抱着她一个侧翻,挎住她一条玉腿,侧入了进来,“噗嗤噗嗤”把穴口撑得薄如蝉翼,穴肉绞得淫水成沫。
方筱雅连猫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任凭背后的男人叠过来翻过去,她身上没有力气,穴肉还是可以紧缩绞他的,然而这个男人不知道是不是素了这么长的时间,蛋有余粮,竟然怎么也要不够,宫射了一次后,半硬的大鸡巴都不退出来,就着浓精又再驰骋起来,精力旺盛得可怕,明明他嗓子哑的也不亚于她,两人身上细汗淋漓,然而他仿佛是恶虎下山,充满了“捕食”的“精力”,小小的车厢都快被他折腾散架了,如果有路人路过,再傻再木的人,看到这起起伏伏的车身,都不难想象这路灯下的车厢里有着怎样的香艳情景。
方筱雅没有精力去想,她好像成了淫娃,只知道绞精、吞精,和这个男人就这样做下去,做到天荒地老,车厢里渐渐闷热起来,淫靡气息浓得如春药般催人迷醉,方筱雅似醒非醒,她好像灵魂被抽离,飘荡到云端,站在云端上,她好像看见了一个黑衣女子持剑追赶着一白衣男子。
山林迷雾重重,她看不清女人和男人的长相,却又本能地认为场景熟悉,好像她就是那女子一般。
洪文初一个深顶,她从离魂状态恢复过来,被男人折叠起双腿,大鸡巴再次挺身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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