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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港城,长亭军校。
下课铃一响,四面八方都涌出来男男女女的学生,大家三两成群,结伴朝着校门走去,门前停着各式豪车,都等着自家少爷、小姐出来。
这儿是出了名的贵族学校,来这里念书的大多是九港城数得上名号人家的儿女。
比如九港城富商乔家的小儿子,乔元淮。
“二少怎么还不回家?”
“又在等哪位俏佳人呢?”
路过的几个少爷挤眉弄眼,笑嘻嘻打趣。
乔元淮懒得搭理他们,在槐花树下静静等候,直到一身量纤细,穿着象牙色长衫的少年从最里间的教室里出来。
乔元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轻咳一声,大步上前,主动接过少年手中的木箱。
“我来吧。”他在宋微玉面前素来爱表现。
宋微玉没吭声,任由他去了。
两人并肩而行,从这里到校门还有一段距离,乔元淮倒是恨不得这段路再长一些。
“今日张先生没为难你吧?”
张志安是长亭军校的军事理论课老师,为人古板,教学更是严苛,在学生里口碑不算好。
乔元淮又是出了名的纨绔少爷,没少被训过话,对张志安的印象更糟。
宋微玉摇摇头,声音更是清冷:“没。”
“也是,我忘了你是好学生,张先生稀罕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苛责你。”
宋微玉停下脚步,微微抬眸望向他:“今日找我,有何事?”
提起这个,乔元淮咽了咽口水,更显紧张:“没没事。”
“那我就先走了。”
说罢,宋微玉要拿起自己的手提箱离开,乔元淮赶紧拉住他的手,情急之下说出口:“那天的事,你考虑得如何了?”
三天前,乔元淮把宋微玉堵在教室里,强硬塞了一封情书给他。
如今世道混乱,民风开放,像乔元淮这样的感情不足为奇,更何况宋微玉生得实在太好了,一张芙蓉面,多瞧一眼就能把人的魂儿勾去了。
宋微玉初到长亭军校念书时,就有不少小姐、少爷争抢着给他送情书。
只是没想到,乔元淮也动了心思。
“那日是我冒昧,但我对你的情是真的,”乔元淮怕他不信,急忙要举起手指发誓,“要是我有半分谎言,就叫我天打雷劈”
宋微玉神色淡淡,似乎信了,又像是不信。
乔元淮还要再表真心,宋微玉吐出两字:“可以。”
这惊喜来得太突然,乔元淮呆愣在原地,足足顿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后,欢喜极了,他主动牵起宋微玉的手,心脏怦怦乱跳。
“我我一定真心待你。”
宋微玉没再说话,两人一起走到军校大门前。
这时学校里的学生们大多散了,门口只有寥寥几辆小车,宋微玉一眼就看见了那辆银色雪铁龙轿车,他默默将自己的手从乔元淮手中抽出。
乔元淮走后,宋微玉这才提着箱子挪步到轿车面前。
陈叔下车将他的手提箱放在后备箱里,低声提点了一句:“大少爷在车里呢。”
其实宋微玉早就猜到了,但经过陈叔的确认,终究是有些畏惧。
他隐隐觉得自己的臀肉开始发疼了。
宋微玉上了车,在见到宋赫华的那一刻,低低唤了一声:“大哥。”
宋赫华冷冷“嗯”了一声。
车内的气氛瞬间将至冰点,宋微玉坐在车里,大气都不敢喘。
他不自主扣着手指,想着一会儿该如何给宋赫华解释。
突然,宋赫华开口,声音里明显带着嘲讽:“一年不见,微玉同我疏远了。”
宋微玉一听见他的话就头皮发麻,连忙否认:“没有的事,兄长多想了。”
“是吗,那你离我这么远作甚,”宋赫华轻笑一声,“难不成怕我吃了你?”
宋赫华不笑还好,他这一笑,宋微玉怕得更厉害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宋赫华的方向挪了挪屁股。
宋赫华睨他一眼:“听说你倒是有长进了,如今书念得不错。”
宋微玉愈发恭敬了,他在兄长面前一向是副任人揉搓的绵羊模样。
“兄长要我好好念书,不敢不听。”
“哼,方才同你一起出来的是哪家的少爷?”
“他他是乔家二少。”宋微玉原本打算糊弄过去,但一想到宋赫华是九港城的军司令,随便一问就能查出来,所以说了实话。
车内冷寂了一会儿,宋微玉的心里直打鼓。
陈叔的声音响起:“大少爷、六少爷,到了。”
宋微玉下车时才发现,宋赫华没有带他回宋宅,而是来了他的别院——清园。
车停在一栋三层小洋楼前,门前站了两个卫兵。
“上楼等着。”
宋赫华撂下这句话,就去了一楼处理公务的书房。
', ' ')('宋微玉揪住自己的衣衫,站了一会儿,还是听话去了二楼。
清园是宋赫华的私宅之一,宋微玉曾在这儿住过两月。
因而对这里的规矩并不陌生。
二楼的房间不多,尽头那间是宋微玉住过的屋子,但这次他推开了主屋的门。
宋赫华的房间一向装修简洁,一张木质大床,旁边有办公的书桌,上面摆放着几本外国书。
他眼尖发现衣架上挂着皮带,四处望了望,确保没有人会进来,然后偷偷将这根结实的牛皮皮带藏了起来。
约莫过了半小时,楼梯间响起动静。
宋赫华进屋,见宋微玉老实跪在地上,挑了挑眉,他脱了军装,换上常服,依旧遮盖不住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威严。
“起来吧。”
宋微玉低垂着脑袋:“惹了兄长不悦,是我的过错。”
“那你说说,犯了何错?”
宋微玉支支吾吾又说不出口,其实他没觉得自己哪儿做错了,只是宋赫华板着一张脸,活像谁欠了他百八十万,叫人心里头发慌。
“过来。”宋赫华拍了拍桌。
这张书桌由檀木所制,凑进了还能闻到木质的香味,宋微玉一下子想起许多不好的回忆。
他低声唤了一句:“哥”
两人一年未见,哪有刚团聚都挨训的?
奈何宋赫华并不买账,厉声呵斥:“叫爹也没有,还不快滚过来!”
“衣衫脱了。”
短短四个字,宋微玉的脸青了又白,手指紧紧捏着衣角,眼里几乎要含着泪了,他咬了咬唇,伏在书桌上没动弹。
“怎么,要哥叫人帮你脱?”宋赫华可不惯着他这臭毛病,随即要提高音量唤人进来。
清园里伺候的佣人不少,宋微玉好歹已有十九,丢不起这个脸。
乖乖认了错,三下五除二将衣衫脱了个干净,三月的天还有些冷,宋微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雪白的身躯尽数展现在兄长面前。
宋微玉已经有整整一年没挨过训了。
他不仅脸蛋生得好,身段更是有滋有味,尤其是那只肥臀,雪白柔软,曾无数次被宋赫年握在手心里鞭打。
身后传来解开皮扣的声音,紧接着冰凉的腰带折成两股贴在肥软的臀峰。
“哥哥我错了”
还没打呢,宋微玉就吓破胆子了,哽咽着求饶:“不打哥”
“不打?”宋赫华见他哭得可怜,起了逗弄的心思,“那微玉还不肯老实交代,这让哥如何不打?”
宋微玉一哭,双颊就染上一层绯红,连带着鼻尖都红红的,泪水滑落,格外惹人怜。
要是在戏园子里,他这副模样定能成角儿呢。
可惜宋赫华从不怜香惜玉,拎着腰带在肥臀上轻轻扇动,臀尖微微晃动,留下几道浮起的红,不疼但羞辱人的意味十足。
“铁了心要护着你那情郎?”
“不是”宋微玉急忙辩解,“他只是同学,真的哥”
宋赫华明显不信,质问他:“你当哥眼睛瞎了不成,明晃晃牵着手出来!”
“还是说你在挑衅我?”
男人捏住他的下巴,宋微玉狼狈抬起头,眼眸中满是哀求。
“咻啪!”“咻啪!”
几声脆响,腰带扬起刮着厉风狠狠落下,愣生生将白豆腐似的臀肉抽扁,而后又弹起,再继续砸下,宋微玉咽喉中发出哭叫,身子疼得扭动,腿脚也不肯老实,拼了命乱蹬。
“哥求你哥”
宋微玉这时才悔恨起来,他明知这几日宋赫华要回城了,竟敢不知天高地厚与旁人拉扯,还叫宋赫华亲眼看见了。
眼下这顿打挨的不冤枉,可是宋赫华的心太狠了,一皮带下来,宋微玉觉得自己的命都要被抽没了,泪水四溅,也顾不上什么面子,止不住地大声哭嚷。
“我不敢了呜啊太疼了”
宋赫华嗤笑,拎着腰带像个审讯罪犯的活阎王:“你不敢?我不在的日子,你都要翻天了!”
“抽你几鞭子就鬼哭狼嚎,没点儿出息。”
宋微玉伏在桌上大口大口喘气,臀肉火辣辣疼得厉害,他心里畏惧,只能装出乖顺的模样,博得兄长一丝怜悯。
“哥,我错了。”
这句话不知说了多少遍,宋赫华的脸色总算有了回转,压制他的手松了松:“等哥去查清楚,要是你说了谎,仔细你一身皮肉。”
宋赫华一松手,宋微玉就一骨碌爬起来,也不害臊,环抱住兄长健硕的腰,像根脆皮粘糕,抱着不肯撒手。
他上身只留下一件里衣,光着脚丫子踩在地上。
“也不小了,怎么还撒娇。”
宋微玉咬了咬唇,闷闷道:“哥,我想你了。”
这话一出,饶是宋赫华铁石心肠,也遭不住心软了半分,整整一年未见,两人仅有几封短浅的书信来往,诉不尽其中的思念。
', ' ')('宋微玉六岁入府,细细数来,如今也有十三个年头了。
两人竟也相伴了十余年。
“好了,黏糊个没完。”宋赫华将人提溜起来,随即扔在大床上。
宋微玉平时就不爱锻炼身子,这么一折腾,在床上头晕目眩,而身强力壮的男人却毫不顾忌压了下来。
大掌肆无忌惮揉捏着小美人儿的肥臀,过多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很快上面就添了嫣红的指痕。
宋微玉敢怒不敢言,毕竟他早已习惯兄长的“管教”。
“哥疼”
宋赫华力气大,宋微玉浑身都是娇骨头,哪里经得起他折腾,眼尾泛红,抬手想要把男人推开。
“你急什么,哥还没审讯完呢。”
宋微玉咽了咽口水,佯装不高兴:“兄长一回来就动粗,还怪我着急。”
“动粗?”宋赫华打小在军营里长大,练就了一身本领,“要是军营里有人敢动了叛逃的心思,可不是几鞭子就能饶恕的,鞭子、板子齐上阵,不死也得脱层皮,那才叫动粗呢。”
“我我又不是哥手底下的兵。”宋微玉又怕又心虚,稍稍偏过头,连与宋赫华对视的胆子都没有。
“是吗,那微玉在害怕什么,”宋赫华故意吓唬他,伸手捉住他的下巴,“难不成微玉做了对不起哥的事?”
他一吓,宋微玉一激灵,连忙否认。
“我没有哥,你都盘查几遍了,我哪敢啊”
“你最好不敢。”
宋赫华说着,另一只手往宋微玉的下身探去,摆明了是要看宋微玉有没有趁着他不在九港城干坏事。
与寻常男子不同,宋微玉有一口极为肥嫩的骚屄,当年他生母犯事,正是凭借这口骚屄爬上宋赫华的床,这才叫他的生母逃过一劫。
骨节分明的手指强硬分开两瓣肉户,并在一起捅了进去,宋微玉闷哼一声,浑身都在发颤,但终究不敢将双腿合拢。
宋赫华的性子最是难猜,前一秒还有说有笑,下一秒就能翻脸不认人,尤其是在床榻上,起了性致的宋赫华对他的容忍度极低,稍有差池便免不了一顿罚。
许是这一年的战乱,宋微玉能感受到兄长指节处的薄茧更糙了,磨得他的嫩屄瘙痒发疼,忍不住发出几声低喘。
那根秀气到几乎没用处的肉雀儿颤颤巍巍抬起头,顶端分泌出黏液,无形中告诉宋赫华这具身子是多么浪荡。
宋赫华的眼神在雀儿上停留,只一眼,宋微玉就明白兄长的意思。
“哥别别掐软求你”
在床榻上,宋赫华就像古时的君王,压根儿不许宋微玉有一丝反抗的意图,更不许他靠着肉雀儿泄出快感,要是搁从前,宋赫华定要狠狠将这根不知廉耻的肉雀儿掐软。
但这次,宋赫华一只手握住秀气的雀儿,一只手肆意抠挖肥嫩的骚屄,弄得宋微玉浑身战栗,过多的快感涌上身躯,他仰起纤细的脖颈,脸上很快滚落泪珠,又哭又叫起来。
“哥哥慢些呜呜受不住了”
宋微玉的生母曾是名动一时的舞女,有着一副勾人的好嗓音,而他不仅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同样拥有婉转的歌喉,在床上叫春跟唱戏似的,咿咿呀呀。
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宋赫华抱着他,慢悠悠亲吻美人儿的脸颊,丝毫不顾宋微玉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哥哥我想射呜”宋微玉攀附兄长的脖颈,双眸几乎爽到涣散,雪白如玉的身子渐渐泛上一层粉红,他缠着宋赫华,眼尾一点红痣,像极了吸人精血的妖魅。
“哥”
他一遍遍哭求,而宋赫华不为所动,反倒加快了动作,撸得那根雀儿硬邦邦,骚屄更是发大水,在他的裤子上留下水痕。
有时宋赫华还会用指腹研磨敏感的龟头,那处布满神经,何等的脆弱,轻轻刮弄都会让宋微玉生不如死,更何况如此不留余地的玩弄。
快感犹如电流一阵阵上涌蔓延,宋微玉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咽喉中不断发出呻吟声。
嫩屄更是难受,宋赫华从前就爱折腾它,这一年来行军打仗,更是想念,于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飞快抠挖屄肉,惹得宋微玉双腿打颤。
射精的念头愈发浓了
可宋赫华没有点头,宋微玉只能死死忍耐,脸蛋儿都憋得通红,只想求他给个痛快。
但无论宋微玉如何哭闹,宋赫华都冷着脸不许,甚至出言威胁他。
“你要是再闹,哥就找根红绳把雀儿捆起来,彻底废了它。”
这样的威胁起了作用,宋微玉呆愣在兄长怀中,咬唇默默流泪,直到宋赫华玩够了,手指停下,勉强开了恩。
“射吧。”
紧接着,一大股白精射在宋赫华昂贵的衬衣上,还有一些星星点点落在他的裤子以及床单上。
宋微玉也顾不上狼不狼狈,射出来的那一刻,他的嫩屄也达到高潮,喷出几股淫液,黏稠的淫汁挂在肉户上,那模样比九港城红灯巷子里的娼妓还要骚浪。
', ' ')('之后,宋微玉觉得委屈,噘着嘴哭个不停,宋赫华嫌他闹腾,训了两句,宋微玉也就不敢再吭声了。
刚刚潮吹过的嫩屄正是敏感的时候,宋赫华却不管不顾,继续用指腹揉搓那颗挺翘的肉蒂。
去年这颗肉蒂小巧,藏在肉户里,轻易窥见不得。
在宋赫华要去隆北打仗的前两月,日夜调教,总算把肉蒂折腾得有黄豆大小,更是无法缩回去,只能挺立在外面,任由薄裤磨蹭。
那两个月,宋微玉整日呆在屋子里,连房门都不愿出,就因为裤子会磨得肉蒂发疼生痒。
“瞧着倒是小了不少。”
足足有一年没受调理,肉蒂自然恢复了不少,揉搓起来没有从前的滋味了。
宋赫华简单一句话,宋微玉吓得魂都要没了。
“哥,天都黑了,咱们早些睡吧。”
宋赫华哼笑一声,捏了捏他的脸蛋儿,指腹轻轻划过弟弟的大腿根儿,语气中是说不清的暧昧。
“宝儿方才爽快了,可是哥还没吃上一口肉呢。”
兄长在他耳边私语,温热的鼻息扑洒在脖间,宋微玉明白是逃不过了,于是主动迎合。
“哥,我伺候您。”他说着,手放在男人的腰间,服侍兄长脱衣。
不得不说,宋赫华的确有令人沉醉的资本,衬衣底下的肌肉块块分明,经过战事的磨砺,更显沉稳。
宋微玉跪在地上,脸蛋儿正好对准了兄长的胯部,脱去外裤时,他瞧见了男人勃起的肉茎,大着胆子亲了两口。
他这动作取悦了宋赫华,男人脸上露出笑,打趣他:“馋了?”
宋微玉低垂着脑袋,睫毛微微打颤,他小声说:“哥,今夜能不能轻些”
“怪不得这般听话,原来是打了这样的心思。”
美人儿在兄长的指令下爬上床榻,撅起肥臀,男人的手掌在上面抚摸打圈儿,宋微玉小时候留着长发,改朝换代后便剪成短发,如今发尾微微有些长了,尤为诱人。
骚屄里满是淫汁,连润油都用不上,宋赫华挺腰直直干了进去,将美人儿奸了个通透,一柄弯刀似的肉茎捅开甬道,撞到宫腔口,宋微玉刚刚缓过神的身子又陷入情欲。
兄长的胯骨打在肥臀上啪啪作响,儿臂粗的肉茎在嫩屄里来回抽插,很快起了一圈儿泡沫星子,宋赫华憋了太久了,无数个日夜的想念终于化为现实,每一下都几乎要把宋微玉的肚皮捅烂了。
大掌抽打着软烂的臀肉,一遍遍添颜色,而宋微玉咬牙忍耐,最后还是受不住叫出声,一声叠着一声,又骚又浪,与平日里清冷高洁的模样判若两人。
同父异母的弟弟被自己压在身下奸弄,两人的身上都流淌着相似的血脉,违背伦理的刺激与弟弟的哭叫声结合,勾起了宋赫华的凌虐欲。
宋微玉是他一手带大的,直到十八岁由他亲自开的苞,宋赫华对他看管严苛,绝不允许旁人觊觎他的人。
“放松些。”男人拍了拍宋微玉的臀肉。
宋微玉跪趴在床上,哭得浑身发抖,他太久没挨肏了,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样的奸弄:“哥哥求你”
“求我作甚,一年不见,规矩都忘完了?”宋赫华的声音冰冷,“需要哥哥再教一遍?”
宋赫华在床榻上玩得花,规矩也多,当初宋微玉吃了不少苦头才勉强记住。
想起那段灰暗的日子,宋微玉慌忙摇头。
又是一轮肏弄,这一次宋赫华不顾弟弟的哭求,捅开了宫腔,硕大的龟头卡在里面,逼得宋微玉哭叫连连。
许久没挨过猛肏的嫩屄紧涩,宋赫华的疑心这才烟消云散。
他这个弟弟素来胆小,想必是不敢干出违逆之事。
不过打消了疑心,并不代表着宋赫华会彻底放下警惕,他是亲眼瞧见乔家那小子牵了宋微玉的手,两人必定有不干不净的联系。
宋赫华眼里容不下沙子,要是宋微玉起了别的心思,还是趁早教训为好。
“撅好,谁叫你休息的!”
憋了大半个月的精水儿尽数赏给了宋微玉,美人儿捧着灌满精水的肚子,抹了抹眼泪,又继续给兄长当暖鸡巴的容器。
原以为宋赫华打仗归来,性子能变好些,没想到还是和从前一样坏,甚至比从前更恶劣了。
宋赫华又问了一些话,宋微玉不敢欺瞒,都老实交代了。
“小时候就爱哭,长大了更能哭。”宋赫华见不惯他哭哭啼啼,训斥了两句。
宋微玉瘦弱的肩膀一抽一抽,呜呜抽噎着。
别人又不用受这等委屈,他不仅受了委屈,连哭泣发泄的资格都没有了?
宋赫华扣着弟弟的腰肢,缓缓抽插了几下,他虽然没吃够,但想到宋微玉的身子骨不好,便没再继续情事,转而抱起他往浴室走去。
主屋里有一间宽敞的浴室,里面的浴桶足以容纳两人。
男人的肉茎还插在嫩屄里,甚至随着走动插得更深了,宋微玉感到不适,
', ' ')('哼哼了两声,兄长用大掌拖着他的肥屁股,偶尔还会扇打两下。
浴桶里早就备好热水了,宋赫华把他放在洗漱台上。
旁边有一扇镜子,宋微玉偏过头,不想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偏偏宋赫华强压了上来,似乎想在这里再干一场。
“哥”宋微玉抗拒。
“听话。”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宋赫华低头吻了他的唇瓣。
“微玉的屄好粉好嫩,你自个儿瞧瞧。”
宋微玉不得已看向镜子,巨大的镜面照映出两人的身躯,粗紫的肉棒在他粉嫩的骚屄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捅进宫腔,酸软与爽感齐齐涌上心头,每当龟头重重碾过敏感的骚心时,他会控制不住溢出一声淫叫。
洗漱台滑溜溜,宋微玉无法站稳,只能将自己的重心放在兄长身上,他被肏得双目涣散,指甲忍不住抓挠宋赫华健壮的后背,留下一道道红痕。
“呜啊啊”
“哥慢些哥”
他一遍遍叫唤,而宋赫华不发一言,专心奸弄着肥美的骚屄。
宋微玉的身子太过敏感,没过多久就哆嗦着喷水了,纤细的脖颈高高仰起,美人儿红唇微微张开,几乎要被干傻了,宋赫华抱着他,一股浓精再次灌了进去。
“啵”一声,肉茎从嫩屄中抽出,奸兰的骚屄形成一口圆圆的小洞,里面缓缓流出白浊,过多的精水与淫液混合,挂在肉户上,镜面中的宋微玉宛如破布娃娃,泪水随之滚落。
宋赫华从浴桶里捞出帕子,给他擦拭身子。
指尖触碰到嫩屄时,宋微玉一下子回过神,低声道:“哥,我自己来吧。”
宋赫华顿了顿:“行。”
浴室里有个简单的淋浴头,宋赫华拧开简单冲洗身子,而宋微玉则泡在浴桶里,用手指扒开软烂湿润的嫩屄,试图将里面的精水排出来。
可这次宋赫华射进了宫腔,又多又浓,一股股白浊在水中散开,宋微玉浑身就跟烫熟的虾子一般,红透了。
好在这事不是头一次做,宋微玉很快就洗干净身子,换好睡衣跟着兄长一起下楼了。
一楼餐厅里,陈妈端上熬制的鸭汤,配上清香的白粥,宋微玉摸了摸自己饿扁的肚皮,准备用饭。
陈妈是宋府的老人了,更是宋赫华的奶妈,从前在宋宅里伺候,如今宋赫华搬到清园里住,她也就跟过来了。
“其实六少爷这一年没少念叨大少爷,平时也用功读书,从没惹出过祸事”陈妈听佣人说大少爷发了火,忍不住给宋微玉求情。
“陈妈,我知道的,您去歇着吧,这儿有我就成。”宋赫华对这个从小陪在自己身边的奶妈很敬重,他幼年丧母,早年宋府内争斗不休,是陈妈多次以命相护。
陈妈是知道宋赫华的心思,她说不出苛责的话,毕竟这孩子一路走来过得太苦了,只盼望着这两人能和美度日。
她多劝了两句,这才离开。
有了陈妈的求情,宋赫华对宋微玉果然温柔不少,两人一同用了饭,宋赫华还有军务要处理,让宋微玉早些上楼睡觉。
折腾了这么久,宋微玉打了个哈欠,晃回自己的房间,倒在柔和舒适的大床上,没一会儿就进入梦乡,全然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宋微玉伸了伸懒腰,他睡眼惺忪,外面的日光透过窗户洒在身上,暖洋洋的,洗漱后推开房门,他往兄长的主屋望去,门开着的。
也是,他哥是个不知疲倦的铁人。
楼下的佣人都在打扫卫生,宋微玉左看右看都没瞧见他哥的身影,他哥该不会已经去军营处理事务了吧?
“六少爷,司令在书房等您,说是您醒了就去找他。”
自从宋老爷去世后,宋赫华就凭着本事成为九港城的新司令,统领一切军事活动。
这次胜战而归,宋赫华的军权更稳固了。
宋微玉心里有些慌乱,每次去他哥的书房都没好事,只是他脑子还有些混沌,一时之间想不起来犯了何事。
他硬着头皮去了书房,宋赫华正在与人通电话,见他进来,冷冷瞥了宋微玉一眼。
宋微玉吓得腿都软了,垂头站在办公桌不远处,等候兄长的发落。
房间里的时钟滴答滴答响,约莫过了几分钟,宋赫华处理好事务,放下电话机,用桌上的帕子擦了擦手,问他:“你与乔元淮当真只是同学?”
宋微玉原本迷糊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哥,你听我解释。”
“好啊,哥也想听你解释。”宋赫华将桌上的信纸掷到宋微玉脸上。
这是乔元淮写给他的情书,怎会在兄长手中?
宋微玉自知理亏,膝行爬到兄长脚边,可怜巴巴抱住宋赫华的腿:“哥,我和他没有发生关系,真的。”
兄长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宋微玉心里直打鼓。
默了好一会儿,宋赫华冷声:“要是你与他发生了关系,你以为自己还能
', ' ')('好端端跪在这儿请罪?”
“可还记得我去年离开九港城时对你的告诫?”
宋微玉咽了咽口水,怕得要死:“记得。”
“兄长要我听话,不要做惹您生气的事。”
宋赫华沉声:“那你为何要应下乔元淮的追求?”
“不是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宋赫华的目光像是利剑,剖开宋微玉的心,要将他看得清楚明白,“郎有情妾有意,好一对相爱鸳鸯。”
“没有哥我没有”
宋赫华眯了眯眼,不怒自威:“还是说微玉的翅膀硬了,故意来挑衅我,以为我远在天边,拿你没办法?”
宋微玉知晓他哥有疑心病,没事都要猜忌三分,眼下抓住了确凿证据,今日怕是不能善了!
“我知道错了哥”
这话自从宋赫华回来,不知听了多少遍,他也倦了,仅剩的一些温存彻底消散。
“错了便要罚,去柜子里挑一件你喜欢的来。”
书房内有两个檀木柜子,一个放着宋赫华时常翻阅的书本,一个装着为宋微玉量身定做的“刑具”。
小时候宋微玉性情顽劣,宋赫华没少教训他,可不知什么时候,这些刑具渐渐变了味,竟成了两人调情的工具,只是偶尔宋赫华气急了,依旧会用来责罚他。
打开檀木柜,法,左一下右一下,肿起一道道红棱子,小美人抬腿胡乱蹬了两下,藤拍就落在大腿根儿上,那滋味真真是酸疼!
宋微玉又气又怕,慌乱中哆哆嗦嗦用手背护着满是伤痕的烂屁股,呜咽道:“哥哥疼”
“知道疼还敢违抗,手拿开!”
宋赫华厉声训斥,宋微玉连连摇头,结果藤拍就抽在他的手背上,痛感顿时炸开,他赶忙缩回手,上面已经肿起红痕,惨兮兮放在嘴边吹气。
藤拍“咻咻”飞快落下,给肿烂的肥屁股又添了几道红棱,臀肉像是被泼了一碗油辣子,滋滋灼烧,把水豆腐似的嫩屁股揍成了街边商贩叫卖的红腐乳。
小美人被揍怕了,撅着屁股扯着嗓子哀叫,一声比一声凄惨。
宋赫华停下责罚:“要把府上的佣人都叫进来看你挨罚?”
宋微玉吸了吸鼻子:“我丢人,哥哥也没脸嗷啊——”
重重的一拍子抽在臀峰,钻心刺骨的疼痛传遍身躯。
“还有力气贫嘴,看来是不疼的。”
“没疼的疼”宋微玉用手背揉了揉肿烂的屁股,疼得龇牙咧嘴,好不可怜。
因着他身上的酒味儿不大,宋赫华也没狠罚,小惩大诫一回,二十藤拍打完,刚要把宋微玉褪到腿间的小裤提起来,就发现弟弟的小水逼湿哒哒黏糊糊。
宋赫华当即就改了主意,大掌放在弟弟屁股上捏了捏:“自个儿扒开坐上来。”
小美人双颊通红,他当然明白兄长的意思。
手指搭在小水逼上,揪住两瓣肥嫩的肉户往外扒开,露出里面湿漉漉的淫肉,主动坐在勃起的粗硕肉茎上,男人的龟头又大,偏偏小水逼紧得很,蹭了好几下都没能完全吞下去,卡在逼口急的小美人儿直掉眼泪。
男人偏不肯帮他,任由他折腾,等着看笑话。
宋微玉哼哼个不停,最后没法子了,期期艾艾求兄长帮忙。
宋赫华伸出一只手扣住弟弟的腰肢,往下狠狠一按,“啵”一声,不给宋微玉反应的机会,就捅开了小水逼,肉茎重重碾过内壁,直冲到宫腔,酸爽加上异样的刺激使得宋微玉浑身打哆嗦。
“呜呜呜太深了”
小水逼仿佛被捅成了两瓣,宋微玉哭叫着,伴随着肉茎的来回抽插,不断冲撞敏感的骚心,他崩溃落泪,下身的小肉雀儿竟受到刺激渐渐站了起来,没一会儿哆哆嗦嗦吐出一汪白浊,射在自己的小腹上。
平日这根小肉雀很难出精,爽了一回就不知餍足起来,还想再射一回。
宋赫华沉下脸,随手扯了一条布带,将小肉雀细细裹了一圈儿,男人的声音残忍又冷漠。
“只许射一回,老实憋着。”
男人心眼坏得很,不仅用布条裹住宋微玉的小鸡巴,还故意伸出手指弹了弹挺翘的小肉蒂。
“呜呜哥哥”小美人儿只能啜泣哀求。
这颗肉蒂在兄长的调教下,已然恢复了从前的大小,肥嫩圆润一颗,导致宋微玉平时穿薄裤都会磨到嫩屄流水,酥麻酸软的感觉席卷全身,真真是难熬。
宋赫华拖着弟弟的肉屁股,往下狠狠一压,肉茎捅得更深了,几乎要把宋微玉的小肚皮捅穿,弟弟生得瘦弱,肚子上没几两肉,轻而易举印出粗硕鸡巴的形状。
男人揉了两下,感受弟弟的颤栗,勾起唇角:“抽屉里有给你的礼物。”
礼物?
宋微玉的心高高悬起,他的兄长能有这么好心?
他又想起自己的生辰礼,那件月白色旗袍已经报废,宋微玉偷偷把它藏进柜子最底下,免得兄长瞧见了再生邪念。
', ' ')('拉开抽屉,里面是一个雕龙刻凤的木盒子,盒子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宋微玉取出来打开。
一对红宝石乳夹打磨光滑,上面细细的金边勾勒出华贵,另外还有一只蝴蝶花样的银夹子,它的作用不言而喻。
宋微玉的小脸蛋儿瞬间就白了,嗫嚅道:“哥我怕疼”
他不敢想象自己戴上乳夹后的悲惨日子,从此只能呆在院子里,每日变成发情的小骚狗,求着兄长奸弄不知廉耻的骚屄与嫩屁眼,这样的生活他不想要。
宋赫华将红宝石乳夹放在小美人儿胸前比划一番,满意点头:“很衬你,哥哥挑了许久,不许闹性子。”
薄薄的衣衫撕破,两只雪白的小奶包跳出来,那对粉红的乳尖还不知道会遭受残忍对待,乖乖挺翘着,直到乳夹放了上去。
乳夹上的锯齿咬着娇嫩的皮肉,剧烈的疼痛让宋微玉忍不住叫唤出声,他弓起身子哀嚎,手指触碰到乳夹,试图把它取下来,耳边响起兄长的警告。
“还有一对乳钉,同样漂亮,微玉想试一试吗?”
“只是戴上乳钉要先用烧红的银针刺穿乳头”
男人的手指在乳尖上流连,宋微玉阵阵战栗,眼泪水不断掉落,兄长分明是在威胁他,他却没有反抗的勇气,缓了好一会儿,回话:“谢谢哥哥的礼物。”
宋赫华脸上的表情回暖,亲了亲弟弟的脸颊:“真乖。”
“还有一个礼物呢,微玉自己戴上吧。”
银夹子上的蝴蝶栩栩如生,下面还坠着漂亮的流苏,但宋微玉看清了银夹上的锯齿,足足有十个,若是咬着肉蒂上,他定会当场潮吹的。
一想到这里,被布条裹住的小鸡巴流出透白液体,宋赫华见了冷笑:“微玉果真淫贱。”
宋微玉羞愧低垂脑袋,分明是兄长将他调教成这样的。
“微玉在犹豫什么?需要兄长帮你戴上?”
宋微玉连连摇头,兄长的坏心思他一清二楚,他还是自己来吧。
手指握住银蝴蝶的翅膀,夹子轻松分开,十个尖锐的锯齿咬住肥厚的肉蒂,齿尖都磨钝了,并没有想象中尖锐的疼痛,但依旧不好受,疼得宋微玉倒吸一口凉气,眼泪更是“啪嗒啪嗒”往下掉。
“疼呜呜好疼”
小水逼流出更多淫液,宋微玉哭叫着扭动身子,娇媚诱人。
兄长的手指轻轻弹弄银夹子,宋微玉就受不住尖叫着喷出一股水花,湿哒哒的小屄紧紧裹着肉棒,宋赫华喟叹一声,弟弟的身子如此香甜可口,不管奸弄多少次都如同初次开苞。
宋赫华养了宋微玉十三年,一步步让同父异母的庶弟爬上自己的床,宋微玉所享受的一切都来自他的给予,他为他打造一个永无黑暗的金丝笼,要他一辈子沉沦在骨肉相连的情欲中。
兄长的胯骨拍打在肥臀上,啪啪作响,小奶包随之晃动,乳尖被夹子拉扯得更长了,最可怜的还是肥润的肉蒂,风轻轻吹过都能激起宋微玉的快感。
流苏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与交合时滋滋的水声结合,宋微玉坐在兄长身上,感觉自己彻底变成了一只鸡巴套子,酸爽与刺激反复在身躯内翻涌,这场奸弄永无止境。
“呜啊——”
“哥哥慢些呜啊啊啊”
在嫩屄里来回抽插的肉棒放缓了速度,每一下都完整抽出,再全部奸进去,几乎要把两颗卵蛋一同塞进去,宋微玉大口大口喘气,双颊升温,浑身滚烫难耐。
太慢了又太慢了
奸弄渐渐停止,宋微玉没能到达高潮,心痒痒,小水逼更是受不了,他呜咽:“哥哥动一动好痒骚屄好痒”
但兄长并未满足他,而是故意附在他耳边低语:“微玉不是嚷着受不了?”
宋微玉脑子一片混沌,他只想哀求兄长为他瘙痒的嫩屄止痒,眼泪一颗颗滚落,他语无伦次:“不是的受受得了呜呜太痒了”
小水逼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宋微玉低声啜泣,却始终无法得到爽快。
“微玉就是这样求人办事的?”宋赫华继续添火,“哥哥没有告诉你规矩吗?”
宋微玉呆呆望着前方,在混沌的脑海中搜寻兄长口中的规矩,最后哭嚷着:“求求哥哥给小骚狗的贱屄止痒”
“求兄长赏赐小骚狗,小骚狗想要吃吃哥哥的肉棒”
洁白如玉的小美人儿吐出最淫荡低贱的话,宋赫华这才肯放过他,扣住他的腰肢大开大合再次奸弄起来,宋微玉放声浪叫,一声叠着一声。
“呜好爽”
这时候他已经忘却礼义廉耻,变成情欲中的奴隶,任由兄长骑着鞭挞。
拼命晃动摇出浪花的肥屁股挨了巴掌,宋赫华不满他的浪叫:“是要让整个宋府都知道你在亲兄长身下喷水吗?”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花盆打碎的动静,半月居的刘妈在训斥新来的小丫头。
“没规矩的东西,叫你端个花盆都能打碎!”
声音传进书房,宋微玉呜咽哭叫摇头:“不不”
', ' ')('他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不知廉耻。
兄长的肉棒深深捅进宫腔,小美人儿发出绵长的哀嚎,而后又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豆大的泪水滚落,他的身躯止不住发颤。
宋赫华在弟弟雪白纤细的腰肢上落下怜爱一吻,劲腰凶猛一挺,里面的肉棒变得更大了,随即射出一大股浊精,灌满了弟弟的小嫩屄。
宋微玉受到冲击,闷哼一声,身子往前扑了一些,之后又被兄长捉回来,过多的精水与淫液混合,堵在嫩屄里很不舒服。
兄长拖着他的肉屁股,将他旋转一圈面对自己,肉棒重重碾压嫩屄,每一处都带来直冲头顶的快感,他勾住哥哥的脖颈,像乞求垂怜的小猫。
肉棒在滑溜溜的小屄里抽插,宋赫华逗弄他:“小骚狗发大水了。”
手掌随意扇打小奶包,在雪白的胸乳上留下红痕,偏偏宋微玉还不敢躲,挺着小奶子给兄长玩弄。
就算他如此听话,宋赫华照样不满意,目光停留在小奶包上,轻啧一声:“太小了。”
宋微玉瑟缩身子,哀哀求饶。
“明儿叫人给你配几副催奶药喝,小奶子一只手就能握住,这可不行!”宋赫华想了主意,不顾弟弟的哀求下令,“正好哥哥也能尝一尝微玉的乳汁。”
男人笑着揉捏乳尖,用指尖拨弄上面的乳夹,宋微玉又疼又羞耻,他怎么能有奶水呢?
这这实在是太羞人了!
男人肏爽了,肉棒从小水逼里拔出来时发出黏稠的水声,宋微玉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情欲过后,他脑海中的意识又回笼了,
一方面他觉得自己不该与兄长缠绵,另一方面他的身子早已适应哥哥的调教,一日不挨肏,他都心痒痒,小水逼更是受不了。
“微玉是只小淫狐,勾得哥哥心乱。”宋赫华捏了捏小美人的鼻尖,调笑着。
宋微玉撇嘴,依他看,明明是哥哥“昏庸”,日日压着他肏弄,自己的身子都要被干坏了。
太阳将要落山,一抹余晖从窗户透进来,宋赫华见了,将弟弟抱去窗台上,阳光照在小水逼上,酥麻酸痒,宋微玉哼哼想逃离。
“微玉太骚了,书房里都是你的淫水味儿,合该在这里晒一晒,等太阳没了,小水逼就晒干了。”
“不要”
半月居偶尔会有人进来,宋微玉不敢赌,他这副淫荡模样怎么能让别人看见?
“那就脱了衣裳跪在院子里,你自己选吧!”宋赫华板着脸吓唬他。
宋微玉哽咽着,他一个都不想选,最后在兄长的注视下,乖乖扒开小水逼,承受日光的洗礼。
“这才是听话的好孩子。”
日光照射在嫩屄上,身躯反而涌上一股酥酥麻麻的爽感,黄昏时刻的日光并不太热,偶尔还会吹过一阵冷风,宋微玉扒着小水逼的手一抖,浑身哆嗦。
尤其是风吹过肉蒂,异样汹涌的刺激使得他再度潮吹。
在宋赫华处理完事务后,男人走到窗台边,却发现弟弟的小水逼压根儿没有晒干,反而流出更多淫液,顺着骚屄滴落在窗台上,留下一汪小小的水痕。
宋微玉浑身酸软,他扒开小嫩屄望着兄长。
“哥哥”小美人儿双颊潮红,声音可怜。
“微玉真是太骚了,”男人的手指轻轻刮弄湿漉漉的小水逼,“让你晒干,你倒好,又潮喷了几次。”
宋微玉吐着红舌,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他目光迷离,低声道:“我是哥哥的小骚狗,哥哥不喜欢吗?”
宋赫华勾起笑,将他抱起来亲吻,两人在窗边缠绵。
他说:“哥哥很喜欢。”
宋府一片祥和,叶家公馆内却是鸡飞狗跳。
叶荣安醉酒归家,整个人软成一滩烂泥倒在昂贵的皮质沙发上,公馆里伺候的吴妈给他煮了醒酒汤。
“他这是喝了多少?”叶宗从楼上下来,见他这副狼狈模样,微微蹙眉不满。
“少爷与宋少爷在一起,没有喝多少。”司机黄叔是看着叶小少爷长大的,难免偏袒他。
叶宗接过吴妈手中的醒酒汤,说道:“时候不早了,你们去歇息吧,我来照顾他。”
叶宗少爷虽不是叶老爷亲生的,但这些年为了叶家上下奔波劳碌,还把叶小少爷送到军校念书,其中的艰难吴妈都看在眼里。
客厅里安静下来,叶荣安睡得香甜,露出一节玉藕似的手臂,这样娇宠着长大的少爷哪里会懂得世道艰苦呢,一心只念着玩乐,前不久还找叶宗大闹一场,想要出国留学。
叶宗是叶老爷与叶夫人收养的孩子,叶夫人多年不孕,但格外喜欢小孩子,所以从育婴堂挑选了一个失孤幼子养在膝下。
没想到的是,五年后,叶夫人诞下一个男孩,取名叶荣安。
叶宗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对于弟弟叶荣安百般照顾,而叶夫人在有了亲生孩子后并没有冷落他,依旧为他请来九港城最厉害的老师,只是世事难料,叶家在改朝换
', ' ')('代时没能把握机会,繁荣的家族一步步走向凋零。
叶夫人临终前曾拉着叶宗的手,要他发誓,一定照顾好叶荣安。
因为叶荣安并不是普通男孩儿,他是个双儿。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叶宗选择告诉叶夫人,他对荣安已经有不伦之情。
同样的,叶宗跪在叶夫人面前,他说:“我活一日,就会保叶荣安一日荣华,一生无忧,若做不到,便下阿鼻地狱,永生永世不得安宁。”
那个一生雍容华贵的妇人闭上眼,最后长叹了一口气:“好,你要记得这番话,荣哥儿我就交给你了。”
叶宗用五年时间做到了,如今叶家产业蒸蒸日上,钱财足够让叶荣安继续享受奢靡的生活。
沙发上的少年翻了个身,白嫩的小脸上满是红晕,嘴里还嘟嚷着什么,叶宗瞧见他这副样子,冷硬的心软了,凑近些想偷吻只属于他一人的少年。
“明哥哥不要不要走明哥哥”
叶宗的身躯一下子僵硬了,他知道叶荣安口中的明哥哥是谁。
一个差点与叶荣安私定终身的男人,曾是叶荣安心心念念的意中人,季温明。
季温明出身医药世家,季叶两家交好,因而季温明与叶荣安算得上一对小竹马,小时候叶荣安就喜欢跟在季温明屁股后面。
直到三年前,季温明出国留学。
叶荣安是被生生肏醒的,他一睁眼就感受到身体里来来回回抽插的肉棒,一开口就发出呻吟。
“叶宗!”
他真的生气了,自个人都醉成这样了,叶宗还还对他干出这种事,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男人见他醒来,也不理会他的话,继续挺腰肏弄。
“你发什么疯!”叶荣安伸手推他,男人却纹丝不动。
肉棒粗长得可怕,像一柄长枪在嫩屄里搅动,每一下都使得叶荣安腰肢酸软,白玉似的脚趾爽得蜷缩起来,双腿挂在叶宗的劲腰上。
叶宗就是个疯子,叶荣安恨恨想着,自己分明没惹他。
“呜啊啊——”
“你个疯子!坏蛋!”叶荣安大哭大闹,手掌捏成拳头要打叶宗,“我讨厌你!”
他的哭闹换来的结果便是叶宗肏得更狠了。
长枪干脆捅进小小的宫腔,龟头死死卡在里面,重重碾过嫩肉,叶荣安差点又晕过去,脚丫子开始乱蹬,他不舒服,也要让叶宗不爽快!
“混蛋!臭鸡蛋!”
他脑袋里没几句骂人的话,搜罗好久才骂出来,呜呜啜泣,叶宗被他闹烦了,抱起他,巴掌随即落下。
屁股生生挨了几巴掌,浮现嫣红的掌印,叶荣安吃疼,眼眶通红,气得他趴在叶宗肩上,用牙齿狠狠咬下去,在男人的肩上留下很深的牙印。
叶宗任由他咬,扣住少年的腰肢,往上重重一顶,长枪直捣黄龙,逼得叶荣安哭出声,最后实在受不了服软。
“哥哥轻些嘛”少年小声撒娇,瘪着嘴掉眼泪。
如此猛烈的肏弄才勉强缓了些,叶荣安哼哼享受起来,别看他方才张牙舞爪,现在涌上情欲,就缠着叶宗给他。
小屁股主动吞吃起来,一上一下,交合处湿哒哒黏糊糊,叶荣安仰着脖颈,眯眼享受欢愉,他的身子滚烫,嫩屄也热乎,紧紧裹着肉棒,里面的媚肉像是馋了几万年,死死咬住男人的性器。
“哥哥摸一摸呜呜好痒”
叶宗伸出手指触碰那颗过于肥厚的肉蒂,甚至屈起手指肆意弹弄,打得小肥蒂左摇右晃,他能感受到嫩屄裹得更紧了,叶荣安爽得抖动肉屁股,衣服扣子弹开,露出里面的束胸衣。
解开白色束胸衣,两只又圆又大的奶球跳动,乳尖几乎要凑到叶宗嘴边。
叶荣安捧着自己的肥奶,邀请哥哥品尝。
粉嫩的乳尖在兄长口中一遍遍咀嚼,叶宗尤嫌不够,在雪白的乳肉上啃咬,吐出来时,那只乳尖红肿软烂,布满嫣红痕迹,而另一只依旧雪白如玉,挺翘着等候玩弄。
“哥哥,吃这个”叶荣安把另一只肥奶继续送进兄长嘴里。
肥软的奶儿散发着香味,叶宗喜爱极了,埋在里面吃个不停,两边的奶儿一般肿烂,乳尖挺翘,叶宗忍不住亲吻。
叶荣安感到酥痒,闹着要潮喷了。
“不许。”
闷头干了许久的男人总算吐出两个字,叶荣安又气又恼,拼命捶打兄长:“就要就要就要!”
但兄长没松口,他实在不敢潮吹,只能忍耐欲望,憋得双颊潮红,额头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和哥哥一起。”叶宗抱着他,挺腰继续奸弄,肏得小水逼滋滋作响。
叶荣安可怜兮兮咬着手指,在心里默默数着哥哥肏弄的次数,一下、两下等数到四十八下时,体内的肉茎停了下来,一大股浓精射进宫腔,灌满了他的嫩屄。
而叶荣安在浇灌下迎来高潮。
小水逼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汁,尽数浇在男人的龟头上,肉屁股哆
', ' ')('嗦颤抖,叶荣安浑身利爽,出了一身汗,身上的酒味与醉酒后的头疼都消散了。
他彻底软了腰肢,懒散躺在沙发上,连手指动一动都不愿意。
男人把沙发枕头放在他屁股底下,从茶几抽屉里取出一枚玉塞子,塞进叶荣安的嫩屄里,叶荣安觉得不舒服,扭了扭身子。
他素来娇气,伸出一只脚丫蹬在兄长的腿上,大声道:“脱袜!”
叶宗半蹲下来,握住弟弟的脚丫,帮他把白色罗袜脱下来,极其熟练拍了拍:“换一只。”
于是另一只脚也伸了过来。
叶荣安打了个哈欠,脑袋昏沉沉的,他张开双手,叶宗自然抱起来,用手托住他的屁股,把他抱上楼。
回到房间,叶荣安觉得此时的男人似乎心情不错,弱弱询问:“哥”
“不成,你别想了。”
叶荣安:!!!
他还没说是什么事呢!
“你要是想出国也成,我陪你一起去玩两个月。”
叶荣安闷闷拉起被子,转过身不想再搭理他,他才不想出国玩,他要去留学,哥哥一点都不懂!
叶宗给他把温水放在床边,又嘱咐道:“楼下厨房里温着鸡汤,你要是饿了就去吃。”
过了好一会儿,少年才闷闷不乐回话。
“知道了。”
房门“咔哒”一声关上,叶宗走后,叶荣安爬起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乌发,气得牙痒痒,抱着枕头一阵拳打脚踢,发泄自己的不满。
他就想出国留学,又不是要天上的星星,叶宗凭什么不同意?
叶荣安越想越气,扭动身子时玉塞碾过嫩肉,突如其来的酸软使他软了腰肢,叶宗真的讨厌死了,叶荣安决定一晚上不同他说话!
手指扒开湿漉漉的小屄,尝试把里面的玉塞取出来,奈何玉塞沾染淫液,滑溜溜根本捉不住,叶荣安气得眼眶都红了,忙碌了许久,喘着气放弃了。
他想,叶宗就是疯子,存心不让他好过。
西医都检查了他的身子,说有孕的可能性不大,可叶宗还是不肯放过他,每次事后都要塞上玉塞,害得他夜里睡不好!
叶荣安再次见到季温明是在一个明媚午后,这日他将宋微玉引荐给韩威认识,并介绍这位是宋司令的弟弟,宋府六少爷。
韩威起初不感兴趣,不过是应韩三少的请求来见一面,他眼光素来毒辣,寻常人是瞧不上眼的,可当他见到宋微玉的那一刻,戏本中窈窕高洁的青衣角色顿时生动。
又听说宋微玉曾唱过几年戏,更是欢喜极了,连连拍手,当场就要与他签订角色。
叶荣安对唱戏成角儿没兴致,从包厢出来透气。
平乐大酒店是九港城出名的富家公子小姐欢聚地,修了一个西洋样式的大花园,叶荣安觉得无趣,就四处溜达。
正巧撞上了季温明。
时隔多年不见,眼前的男人更成熟稳重了,通身书卷气息,戴着一副银框眼镜,微微有些诧异:“长乐?”
长乐是叶荣安的小名,他不喜欢别人这样叫他,可这两个字从季温明口中吐出,竟格外温柔。
“明哥哥,”叶荣安望着他,“你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昨日才到九港城,”季温明眼神里透着关切,“你近来可好?”
“好啊,很好。”叶荣安不自在揪住衣角,他微微垂眸。
他还想再说几句话,一道清亮的男声打破了寂静。
“明哥,怎么还不进去?”一个同样身着西装的男子走了过来,与季温明言语亲昵,“大家伙都等你呢。”
季温明略表歉意,连忙给叶荣安介绍。
“这是我在法国的同学,沈岭。”
同学吗?
叶荣安看向沈岭挽着季温明的手,心里一阵酸楚,也是,他都放下了,自己何必耿耿于怀。
随即他抬起头露出笑容:“你好,我叫叶荣安。”
“啊原来是叶家小少爷,我听明哥提起过你,”沈岭招呼道,“今日是几位好友为明哥接风洗尘,叶少爷要不要一起?”
“今日我有约了,就不麻烦你们了。”
说罢,叶荣安就转身准备回包厢。
季温明想拉住他多问几句,沈岭在他旁边开口:“明哥,师兄正等着和你拼酒呢,你快去吧。”
叶荣安的身影在花园消失,季温明伸出的手垂下。
“嗯,这就去。”
过了两日,季温明托人送了一枚西洋怀表给叶荣安。
当初季温明出国留学前,叶荣安曾告诉他,归国时要记得给自己带礼物,没想到季温明还记得。
其实两人打小就互送礼物,这算不得什么大事,如今季温明的母亲还时常送一些时兴的糕点到叶家公馆,毕竟叶荣安是叶夫人唯一的孩子。
可坏就坏在,怀表从叶荣安身上掉出来,还恰巧被叶宗瞧见了。
叶宗皮笑肉不笑,冷嘲:“怪不
', ' ')('得这几日没闹腾出国留学的事,原来是故人已经归国。”
叶荣安捡起怀表,低垂着脑袋,小声嘟嚷:“我出国留学是为了打理叶家的产业。”
他有点被戳破的心虚,扯着叶家的旗子掩盖内心想法。
“叶家?原来你还记得自己姓叶,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叶宗盯着那块怀表,嘴角勾起嘲弄,“你怕是巴不得与他双宿双飞,哪里还会记得叶家。”
叶荣安抬起头,气鼓鼓:“你吃了炮仗不成!我如何,与你何干?”
他就是惦记季温明,那又怎样,季温明与他从小一起长大,温润尔雅,是九港城出了名的翩翩公子,他心悦这样的人有错吗?
他一生气就像个刺猬,非要扎人心窝子。
“我不喜欢他,难不成喜欢你?你就是仗着比我大几岁,从小就欺负我!”
叶荣安这话说得过分,他就是个混世魔王,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儿,哪有别人来欺负他的。
叶宗是大他几岁,从前叶家兴旺时,叶荣安逃课、不写功课都是叶宗替他遮掩过去,有时他惹了祸事,叶老爷要打他,叶宗还得去求情。
这个小没良心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叶荣安本就烦,倒豆子似的把叶宗数落一番,把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拿出来说,最后恨恨补充一句:“当初我就该和明哥哥一起出国留学,省得在家里心烦。”
明哥哥,好亲昵的称呼。
这时叶荣安才发现自己的兄长沉了脸色,叶宗轻易不会发火,平日更是好脾气,哪怕他上房揭瓦,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此刻阴沉着脸,格外吓人。
叶荣安咽了咽口水,略有些心虚:“我我上楼了。”
装模作样打了个哈欠,叶荣安转身想回房间,叶宗拉住他的手臂。
耳边传来布料窸窸窣窣的声响,叶荣安的皮肉一紧,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急什么,哥哥又不会吃了你。”
男人手腕一用劲,少年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就趴在了矮柜上,臀肉高高撅起,单薄的布料勾勒出肉乎乎的屁股。
“哥我我错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叶荣安能屈能伸。
这次男人却没有轻易放过他,身上的薄裤撕开,雪白细嫩的屁股裸露在外,叶荣安感到不安,拼命挣扎:“你放开我!放开!”
对折的光滑皮带贴在臀峰,无声警告叶荣安的所作所为。
少年一下子安分许多,声音里带着哭腔:“哥我错了别打我”
皮带上有金属扣子,触碰到臀肉时冰凉难耐,叶荣安彻底没了脾气,只好一味哭求,企图唤起叶宗的良心。
叶宗懒得废话,扬手重重抽了两下,皮带打在肉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小屁股顿时疼得左摇右晃,叶荣安更是眼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疼,实在太疼了。
他许久没挨揍,身子骨一时之间无法承受,整个人被抽得往前扑去,双腿止不住乱蹬,挨了打还不肯老实,扯着嗓子大喊大叫。
“你!你打死我好了!呜呜啊打死我哥哥就清净了!”
叶宗生生受了好几脚,西装裤上满是叶荣安的鞋印,气得青筋直冒,皮带往少年的小腿抽去。
“咻啪!”“咻啪!”
叶荣安越是闹腾,皮带落下的速度越快,屁股就要被打开花了,火辣辣肿胀发疼,他试图用手心护着屁股,结果叶宗丝毫不心疼抽了上去。
手心的嫩肉被抽出一道红棱,叶荣安这才醒悟,哥哥是真生气了。
他被吓得哇哇大哭,肩膀一抽一抽,哽咽道:“我错了哥哥我错了”
皮带在屁股上抽了十几下,叶宗一松手,叶荣安就抓住时机跪在哥哥脚边,死死抱住哥哥的大腿哀嚎。
“不打了,疼。”
他眼泪汪汪望着叶宗,洁白的小脸蛋儿上满是泪痕。
“你当真喜欢季温明?”
叶荣安哪里还敢惦记他,连连摇头:“不喜欢不喜欢。”
他又讨好卖乖,用脸颊蹭了蹭哥哥的裤腿,软着嗓音:“我最喜欢哥哥了。”
叶宗冷笑,西装外套随意扔在地上,他将衬衫袖子挽到臂弯,结实有力的手臂显露出来,一只手拎着皮带,一只手捉住叶荣安的下巴。
“上楼。”
刚回到房间,叶荣安的心还未放下,就瞧见叶宗打开了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两枚薄薄的电击片。
叶荣安想跑,可门窗早就被锁死了,他彻底傻眼。
“哥”
“嗯,哥哥在这儿呢。”叶宗拿着电击片一步步向他走来,叶荣安软了身子,跌坐在地上,眼神中满是畏惧。
“哥我不要这个,”叶荣安还想再为自己争取一下,慌乱扯着哥哥的衣角,“我的小逼给哥哥肏,哥哥肏我的屁眼,好不好我可以口交”
叶荣安贪好情事,但唯独厌恶口交,总觉得不干净。
', ' ')('“你自己扒开,还是哥哥帮你?”男人居高临下,嘴里吐出冰冷的话。
叶荣安崩溃哭闹,他用手脚去踢叶宗:“坏蛋!混蛋!”
男人不理会他的哭闹,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按在床上,毫不客气扒了叶荣安的衣衫,两只白花花的奶儿迫不及待跳出来,似乎在跟他打招呼。
薄薄的电击片贴在乳尖,叶宗看着这一幕,有些玩味:“长乐太不乖了,这么爱撒谎,哥哥怎么知道长乐方才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呢?”
“是真心的,哥哥。”叶荣安要吓晕了,那可是电击片,军队里审讯罪犯的工具,叶宗竟然要用来审问他!
叶荣安简直不敢相信,他觉得叶宗完全变了一个人。
红色的开关一下子推到最高档,刺激的电流瞬间绽开,每一秒都是疼痛与折磨,叶荣安这辈子都没有吃过苦头,哪里挨得住电击片的嗟磨,疼得在床上翻滚,哆嗦这手指想把东西扯下来。
但电击片牢牢贴在乳尖上,手指刚碰到就如同触电,少年止不住颤抖哆嗦,在剧烈的刺激下,小水逼竟然毫无预兆潮吹了,一股股淫液喷在床单上。
“长乐还真是天生的淫娃。”叶宗的目光紧紧盯着那口一张一合的骚屄,下身的肉棒不受控制勃起,叶荣安只能属于他一人。
“不是呜啊啊——”叶荣安恨不得现在晕死过去,免得遭受哥哥的轮番折辱。
他委屈极了,自己都认错受罚了,为什么叶宗还不肯放过他?
两枚电击片都改装过的,不会把身子玩坏,所以叶宗才能如此肆无忌惮,他看着小水逼哆嗦,两瓣肥鼓鼓的肉户都在发颤,而叶荣安双眼涣散,白玉脚趾紧紧蜷缩。
“长乐最喜欢谁?是不是季温明?”
在电击片的刺激上,叶荣安再次到达高潮,在尖叫声中,哽咽回答哥哥的问话。
“最喜欢哥哥了呜呜”
小水逼喷出一道淫液,将身下的被单彻底打湿了。
清园里,面对兄长的亲热,宋微玉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宋赫华伸手捏住小美人的下巴:“有心事?”
宋微玉不留痕迹偏过头,眼眸低垂:“没有。”
男人的肉棒还插在小嫩屄里面,劲腰往上一顶,宋微玉发出呻吟,浑身都战栗起来,他要被弄坏了。
外面春暖花开,小母猫喵呜叫唤,吸引公猫的注意,动物们到了发情期,在草坪里打滚交配,而宋赫华似乎也迎来的发情期。
虽然宋微玉用自己的生物知识告诉自己,人是没有发情期的,但宋赫华无休止的奸弄与肏干,让他产生怀疑。
这种怀疑是有依据的,宋赫华白日要在军区忙碌,偶尔夜里也要处理紧急事务,忙起来连饭都吃不上,但这人偏偏能挤出时间肏宋微玉,这几日更是一连要了好几回,像不知疲倦的铁人。
“又分神。”男人压在他身上,舌尖舔舐他的耳垂,用牙尖研磨,惹得宋微玉浑身哆嗦。
“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冷不丁的询问让宋微玉有些慌乱,想起他与韩威签订的合同,他更心虚了,卷翘的睫毛都在发抖。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事瞒着兄长。”
“也是,”男人继续亲吻小美人的脸颊,像一条不知餍足的狼狗,“哥的宝儿最乖了。”
宋赫华似乎放过这一话题,专心致志肏弄弟弟的嫩屄。
一柄弯刀捅开宫腔,重重碾压嫩肉,连最敏感的骚心都没有放过,每一寸皮肉都被调教得乖顺可怜,媚肉紧紧裹住肉棒,喷出一股股淫水浇在龟头上,舒爽的快感席卷身躯。
宋赫华扣着腰肢,肏弄的动作微微停顿,而后大开大合奸弄,每一下都全部抽出,再整根捅进去,耻骨打在小美人的肥臀上啪啪作响,交合处泥泞不堪,宋微玉从咽喉中发出哼叫,一声比一声婉转动听,像小黄莺唱歌。
“哥轻些呜啊”
男人并未怜惜他,反而肏得更凶了,巴掌跟随着奸弄的频率一下下落在肥屁股上,绽开漂亮的嫣红色。
很快浓精灌进宫腔,宋微玉迎来高潮,仰起的小脸蛋儿上满是潮喷后的红晕,漂亮极了,这个时候宋赫华总会啃咬他的嘴唇,直到唇瓣红润才肯放过他。
原以为情事结束,宋微玉挣扎着爬起来,小嫩屄里的肉棒吐出大半。
宋赫华把他提溜在怀中,掰开双腿,湿漉漉的骚屄暴露在空气里,小美人儿要羞死了,忍不住闹:“哥今日你不是要去军营?”
“陪你多玩一会儿。”
巴掌抽在汁水淋漓的骚屄上,宋微玉疼得呜咽,刚刚潮喷过的身子最为敏感,哪里经得住兄长的责打,奈何宋赫华不肯放过他,更不许他合拢双腿,大掌能盖住一整只小骚屄,一巴掌下去就能让小美人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连肥厚的肉蒂也没能逃过。
平日里肉蒂上会佩戴兄长赠送的银夹,害得宋微玉连大步行走都做不到,湿漉漉的小逼裹在平角裤里,黏答答很不舒服。
只有伺候兄长时,银夹才
', ' ')('会被取下。
“瞧着变大了。”指腹捉住肉蒂,用力捏了捏,宋微玉扭动身子哭叫。
“哥饶了我”
男人冷哼一声,又赏了小水逼几巴掌,骂他:“娇气。”
这场情事在宋微玉的哀求声中结束,宋赫华起身,小美人立刻爬起来服侍兄长穿衣,大族里面的规矩向来如此,他在兄长面前只有挨打挨骂的份儿。
临走前,宋赫华抱着他亲吻:“回来时给你买何记糕点。”
宋微玉踮起脚尖,眼神中是笑意:“好。”
军车停在清园门前,宋赫华一上车,脸色就沉了下来,吩咐李副官去查宋微玉近日见了什么人、干了什么事。
男人的疑心很重,他总觉得宋微玉有事瞒着他。
李副官是宋赫华身边最得力的副官,能坐上这个位置自然有几分真本事,他在九港城的人脉广,很快就把宋六少爷查了个底朝天。
这日,宋微玉刚回清园,佣人就迎上来:“六少爷,司令在书房等您。”
“等我?兄长可说有什么事找我?”
那佣人摇了摇头:“不清楚,但司令的脸色不大好。”
六少爷性子好,待人温和,伺候的佣人都感激他,于是如实相告。
宋微玉心里打了个突突,强忍着畏惧去了书房。
一推开书房的门,宋微玉就傻眼了。
二指粗的麻绳从房门迁到窗户边,上面还有五六个鸡蛋大小的绳结,他甚至能看清麻绳上的毛刺,小美人咽了咽口水,吓都要吓死了。
“哥”
“跪下。”
宋微玉跪在地板上,想不通自己犯了何罪,兄长竟然要这般责罚他!
“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十三年。”从踏进宋府的大门开始,他就一直跟随兄长居住。
“微玉若是老实交代,今日兄长可以网开一面,不罚你。”男人的手指在交椅上敲了两下,宋微玉的脑袋垂得更低了。
“不知兄长要我交代什么”宋微玉心已经悬到嗓子眼,但还是不肯承认。
“当真没有?”宋赫华的耐心已经消失殆尽。
“是。”
好一个硬骨头,宋赫华冷笑。
连军装都尚未换下的男人拎着一根马鞭,走到小美人面前,抬脚把人踹翻在地,军靴毫不客气踩在小水逼上,隔着一层薄裤,宋微玉闷哼,眼眶里的泪水掉落:“哥我没有”
“闭嘴,”男人厉声训斥,“哪家的小骚狗会说话?”
宋微玉羞愤极了,双颊涨得通红。
军靴底部有防滑的凹槽,那颗肥美的小肉蒂正巧卡了进去,狭小的空间将肉蒂挤成一团,宋微玉再也忍不住放声哭叫:“疼哥哥”
要被踩坏了,好疼。
宋赫华看见他这副可怜模样,又想起他的所作所为,怒火中烧,用军靴狠狠惩罚这只不听话的小骚狗,鞋底碾压嫩屄的每一处软肉,还用鞋尖踢踹肉屄与肉蒂,将肉蒂重重踩扁。
“不要不要呜啊啊——”
小美人控制不住掉下眼泪,两瓣肉户上沾染灰尘,又脏又肿,肉蒂在男人的虐玩下变得更大了,风吹过都能引起他的颤栗。
“疼吗?”宋赫华询问。
“疼哥哥好疼”宋微玉连连点头,像乞求怜惜的小猫。
“疼就对了,满嘴谎话的小骚狗就应该受到惩罚。”
军靴再次碾压肉蒂,宋微玉在巨大的刺激下迎来了潮吹,喷出一道淫水,屋里充盈着腥臊的气息。
“小骚狗这是潮吹了,还是尿了?”男人的目光看向那一滩可疑的水痕。
宋微玉难堪极了,整个人不知所措。
“连小屄都管不住,你说你是不是欠教训!”宋赫华故意羞辱他,“家里的大黄都知道不能随意尿在地上。”
“不是的我没有”那不是尿液。
宋赫华并不听他解释,挥动马鞭准备把小骚狗赶到麻绳上受罚。
“不要我不要”小美人从未向今日这般无助,他跪在地上哀求兄长,“哥哥我不要走绳求您了放过我吧”
“哥哥给你了机会,微玉没有把握住啊,”男人惋惜感叹,“这样吧,哥哥亲自抱着你坐上去。”
小美人双手被牢牢捆住,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过走绳的命运。
微微张开的嫩屄触碰到麻绳上的毛刺,酸软与刺激一同涌上,宋微玉呜呜哭叫,男人不怀好意的声音响起。
“这可是哥哥给你准备的好东西,微玉慢慢品味吧。”
兄长这是什么意思,他要品味什么?
宋微玉呜咽看着他:“哥我错了”
然而很快,宋微玉就明白兄长的话,嫩屄在与麻绳接触后变得火辣滚烫,灼烧的刺激让他意识到这根麻绳是用姜汁浸泡过的。
用姜汁浸泡足足浸泡了一夜的麻绳威力十足,带给宋微玉强烈的刺激,这种刺激与麻绳本身的刺痛结合,形成
', ' ')('直冲天灵盖的酸爽。
“呜啊好辣!好疼!呜呜啊啊!!”
小美人几乎要临近崩溃了,他完全承受不住这样的责罚,但他万万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麻绳已经勒进小屄,把两瓣肉户分开,摩擦里面最娇嫩的软肉,毛刺肆意扎在软肉上,宋微玉恨不得那自己的小屄挖去,免得继续接受嗟磨。
马鞭咬在肥臀上,男人的声音冷冰冰:“往前走。”
麻绳的位置较高,宋微玉坐上去时脚尖堪堪点在地上,这意味着身躯的全部重量都要依靠这根粗麻绳,他看着约莫有三四米长的麻绳,顿时陷入绝望,他走不完的会死的
他停下不肯走,马鞭就重重落下,像驱赶不听话的小马驹。
小美人含着泪,垫着脚尖缓慢挪动,小水逼从未遭受过这样的酷刑,火辣辣疼得厉害,每走一步他都需要鼓起莫大的勇气,酸痛一遍遍席卷身躯,小水逼很快就要变成烂逼了。
挪动到第一个绳结前时,宋微玉停下脚步,眼泪汪汪哀求兄长饶恕:“哥哥吃不下的会坏掉的”
但宋赫华并未宽恕他,他握住麻绳往上狠狠一提,猛然拔高的麻绳勒住骚屄,毛刺扎得更深了,小美人发出绵长的哀叫。
“不要不要我走就是了我走”
这个姿势实在太煎熬了,宋微玉哭叫着求饶,乖乖抖着屁股将鸡蛋大小的绳结吃下,粗糙的绳结卡在嫩屄里,带来剧烈的酸爽,屁股飞快哆嗦着,连大腿根儿都在抖动,一股温热的淫液浇在绳结上。
紧绷的脚趾得到一刻放松,然而潮喷后的嫩屄迎来更恐怖的折磨。
小美人似乎忘了,刚刚高潮后的身子最为敏感。
绳结吞进去简单,想吐出来可就难了,宋微玉试了好几下都没能把绳结完全吐出,反而害得自己跌坐在麻绳上,吃得更深了。
“呜呜好疼哥哥”宋微玉泪眼婆娑望着兄长。
男人温柔回应:“微玉需要哥哥帮忙吗?”
宋微玉连连点头,于是弱小的绵羊主动送到大灰狼口中。
坐在麻绳上的小美人哽咽着等待兄长的“帮助”,他瘪着嘴,一副委屈十足的惨模样,双腿骑在上面止不住哆嗦。
男人站在他身边,不给过多的反应机会,指尖掐住肥软肿烂的肉蒂压在粗糙的麻绳上,细密的毛刺瞬间扎了上去,宋微玉疼得要晕过去了,浑身都在晃动。
“疼呜啊啊好疼!”
“哥哥不要好疼”
肉蒂在麻绳上来回摩擦,浮现一层红血点,小美人双腿乱蹬,水屄再次喷出一股淫液,顺着大腿根儿滴落在地上。
宋微玉吐出红舌,双颊潮红,像被玩坏的小马驹骑在麻绳上。
他的身子太过淫荡,即使在这样残忍的玩弄下都能迎来高潮,肥润的屁股更是不断哆嗦,连里面的嫩屁眼也没被饶恕,骑在麻绳上被磨得肿兮兮。
“哥哥先收取一点好处,”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微玉怎么又喷水了?”
指尖还掐在肉蒂上,威胁小美人说出羞人的话。
“微玉微玉是哥哥的小骚狗,会喷水的小骚狗。”
宋赫华这才满意,手掌扣住小美人的腰肢,轻而易举把人提溜起来,鸡蛋大小的绳结总算从嫩屄里吐出来,宋微玉大大松了一口气,浑身的酸痒得到缓解。
尽管小嫩屄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但宋赫华依旧没有放过他。
宋微玉不得不继续骑在麻绳上,感受毛刺划过自己娇嫩的小屄,扎进里面的嫩肉,每一下都无比难熬,挪动几步他就需要停下来喘气,身子微微往下弯,而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肥肿的肉蒂会重重压在麻绳上,加剧的疼痛让他不敢多停留。
并且当他停下,身后的马鞭便会毫不留情咬着肥臀上,兄长的责骂随之而来。
“快走!”
小美人鼻尖红红,眼眶里包着泪水,继续往前挪动,来到第二个绳结面前,他不敢有丝毫犹豫,抬起小屄吃了进去,酸软再次翻涌,紧涩的小屄死死咬住绳结,挤出新鲜的姜汁,异样的灼烧感内壁里蔓延。
宋微玉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这样残忍的刑罚还有那么远,他要是全部走完,小屄也会废掉的。
绳结上汁水淋漓,男人瞧了一眼冷笑:“微玉这么淫荡,看来哥哥应该准备两只相连的绳结,一只用骚屄吃,一只用烂屁眼吃。”
宋微玉被兄长的提议惊呆了,他咬唇哭着摇头:“不要”
“不要?走绳都能发骚!”宋赫华越想越气,从柜子里取来一柄木戒,勒令他挺起骚屄,“贱屄就该打!”
木戒抽在挺翘的肉蒂上,可怜的肥蒂遭受了众多折磨,彻底缩不回去了,只能裸露在外接受惩戒,接来的训诫让宋微玉啜泣,做什么又罚他,他已经够惨了。
“继续走。”
小美人骑在麻绳上缓慢挪动,下身已经疼得不行,几乎要失去知觉,眼睛都肿成小核桃了还没能得到兄长的宽恕。
而这
', ' ')('一次,他一旦停下,木戒就会重重抽在肥软肿烂的肉蒂上,打得那颗肉蒂子左摇右晃,好不可怜。
许是嫩屄已经接受残酷的惩罚,接下来的几个绳结吞吐还算顺利,宋微玉在吃完最后一刻硕大的绳结后,已经神志不清,宋赫华将他抱起来,小美人的腿脚压根儿没了力气,软绵绵跪在地上。
嫩屄处火辣辣疼,他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生怕拉扯到痛处。
“疼?”
宋微玉乖乖点头,带着哭腔:“疼”
“那哥哥再问你一遍,可有事情瞒着?”宋赫华面无表情,对折的马鞭在手心点了点,“你老实交代,哥哥这次就饶你一回。”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宋微玉本该招认,可他还心存侥幸,瑟缩着身子,声音都在发抖:“没没有。”
他向来是怕宋赫华,要是认下了,保不准兄长会发怒反悔,自己还不是要挨一顿板子。
倒不如赌一回,反正哥哥已经罚了,再罚也就是抽二十马鞭。
宋赫华闻言,怒极反笑:“好啊,你是觉得自己能瞒天过海,还是觉得哥哥眼瞎瞧不出来你的心思?”
男人直接把他提起来,往书房外走去。
宋微玉慌乱,拼命挣扎,下场便是生生挨了一耳光,脸颊瞬间浮起掌印,小美人捂着脸,兄长极少打他耳光,眼下怕是气狠了。
一想到自己还要挨打,宋微玉的心开始动摇。
“哥,我说我说!”
男人不理会他的求饶与认错,像拎着小鸡崽子一样把人拖到二楼的惩戒室。
这间屋子宋微玉只来过一次,他初跟了宋赫华,男人要给他立规矩,便设立了一间惩戒室来警醒他,里面种类繁多的刑具让人生出畏惧。
而这一次,宋赫华打开惩戒室的门,把人推了进去。
房间里刺眼的灯光让宋微玉感到不适,他看见满墙的鞭子、板子,吓得跪在地上哭求:“哥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
宋赫华揉了揉他的碎发,轻笑:“微玉这么有骨气,哥哥深感佩服。”
“既然错了,就要受罚。”
兄长的手背在他脸上轻轻拍打,带着一丝宠溺的意味:“去瞧瞧哥哥给你准备的东西,保准叫你终身难忘。”
宋微玉脸色发白,哆哆嗦嗦爬到一个用白布覆盖的大物件面前,揭开白布,里面一座半人高的木马,与普通木马不同的是,马鞍处立两根根儿臂粗的木屌,精雕细刻,他甚至能看见仿造的青筋。
“不哥哥会死的”
他哭得很惨很可怜,男人却没有一丝心疼,抱着他骑上木马,宋微玉双腿乱蹬,死活不愿意,他真的会被玩死的。
但养尊处优的少爷哪里比得上自小在军营里摸爬滚打的男人,最后木屌捅开湿哒哒的嫩屄,连宫腔也磨开了,平坦的肚皮凸出来,勾勒处肉棒的形状。
可怜的嫩屄连一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又迎来了新的惩戒。
小美人骑在木马上哀哭,瘦弱的肩膀都在颤抖:“我错了哥哥我知道错了”
木屌的尺寸几乎与宋赫华的一致,撑得小屄酸软,而没经历过多少情事的嫩屁眼就更惨了,木屌捅进去,最顶端刚好碾压骚心,爽得宋微玉脚趾紧绷,脖颈高高仰起,嘴边留下津液。
启动木马后,没过多久,宋微玉深刻体会到兄长的恶趣味。
木马左右晃动,小美人本就没什么力气,软绵绵趴在上面,木屌在嫩屄与烂屁眼里横冲直撞,他发出几声闷哼,肥润的屁股扭动,把木屌吃得更深了。
宋微玉平时没少挨肏,眼下被罚骑木马,他倒是觉得比走绳舒服多了,至少嫩屄不会被磨得火辣辣疼。
直到木屌渐渐升温,宋微玉才察觉出不对劲,漂亮的眼眸瞪圆了,嘴里呜咽哭喊:“烫好烫”
木屌的温度不至于灼伤嫩肉,但吃在嫩屄里极为难受,宋微玉挣扎,竟想把两根木屌吐出来,然而下一秒,木屌喷射出滚水,冲洗整个宫腔,滚烫的水唰唰刺激着嫩肉,小美人失声尖叫。
好烫!太烫了!
滚水喷射了两三回,把宋微玉的肚子都撑得微微隆起,像极了怀胎的妇人,小美人浑身发颤,不知是爽的还是烫的。
宋赫华伸手摸了摸小美人的肚皮:“微玉给哥哥生个小宝宝,如何?”
西医检查过宋微玉的身子,九港城内有双儿生子的先例,而宋家六少爷宫腔生长完整,虽自幼体弱,但仍有怀孕的几率。
宋赫华想,或许有了孩子,宋微玉就会变得更乖。
宋微玉只感到惊恐:“不行哥哥不行”
他们有血缘,怎么能诞育孩子呢?
更何况医生说过,他只是有怀孕的几率,这个几率与普通妇人对比是极小的。
“微玉不愿意?”男人的大掌在隆起的肚皮上按压。
宋微玉只能改口:“愿意我愿意给哥哥生宝宝。”
宋赫华亲吻他的脸颊,似乎心情极好。
有了宋微玉
', ' ')('的承诺,宋赫华看向他身下的木马,孕育宝宝怎么能缺少精液的浇灌呢?
于是宋微玉从木马上解放,他双手扶在木马上,撅起肥屁股,迎接兄长的奸弄。
肉棒很轻松插了进去,在湿漉漉的嫩屄里肆意抽插,小美人很快勾起情欲,放声浪叫,比起木马,男人的肏弄更能获得快感。
“唔好舒服哥哥”
宋微玉面色潮红,宋赫华的手掌扣住他的腰肢上,两人紧紧黏在一起,不得不承认,宋微玉在情事上的天赋异禀,即使遭受众多惩罚,小水逼依旧贪念肉棒,死死咬着不肯放肉棒离去。
宋赫华低声问他:“微玉到底有何事瞒着哥哥?”
事到如今,宋微玉别无选择,只能认下自己私自与韩威签订协议,准备出演电影《春闺记》中青衣一角。
“你好大的胆子。”
宋微玉哭着求他:“哥哥,只要您让我去,往后我一定乖乖听话,哥哥想玩什么就玩什么,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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