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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渐暖和了,宋府的玉兰花开了,宋老太太就给宋赫华传话,要他回府上吃个团圆饭。
自从宋老爷逝世,几个庶子庶女都分了家,个个住在外面,好生逍遥自在。
偌大的宋府只剩下宋老太太与宋太太两人常住。
宋赫华跟他爹关系不好,可是祖母一向疼他,如今派人传了话,他再忙也得回府上小住几日。
留宋微玉一个人在清园,他不放心,因此把人也一同带回去了。
临走前,宋微玉不满嘟嚷着:“老太太本就不喜欢我,我回去做什么?”
宋赫华帮着他收拾行李,见人气鼓鼓,抬手戳了戳他的腮帮子,逗弄他:“我这一去要好几日才能回来,你当真舍得?”
宋微玉撇撇嘴,从鼻子里哼气:“有什么舍不得”
他话还没说完,宋赫华的脸色就阴沉下来,唬得他连忙改了口:“我自然舍不得哥哥,只是老太太和太太都不待见我,我何苦去找没趣?”
“又不要你去她们面前晃悠,你安心呆在半月居,没人会来找你麻烦。”
两人一起坐车回了宋府,宋家的门头依旧气派,宋赫华先去老太太院子里拜见,宋微玉则拎着行李去了半月居。
半月居是宋赫华的院落,听说大少爷要回来住几日,宋府的佣人早早就把屋子收拾干净了。
“六弟。”
听见声响,宋微玉转身,就瞧见一西装革履的男子跨进院落。
这位是宋太太的儿子,行三,名叫宋晋临。
“听说六弟还在军校念书?”宋晋临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扫视,宋微玉感到不适,偏过头应了声。
“念书有什么好,不如跟三哥一起做生意。”宋晋临要上前牵他的手,宋微玉不动声色避开了。
“多谢三哥好意,只是我愚笨,怕亏了本钱,还是算了吧。”
今日宋微玉穿了一件靛蓝长衫,外罩茶褐色马褂,九港城的富贵少爷们都追求洋装,唯独他偏爱长衫马褂,寻常的衣衫穿在他身上别有一番韵味。
宋晋临还想再和他多说几句话,宋赫华就过来了。
“大哥。”
宋赫华见他在这里,颇有些意外:“有事?”
“没有,听说大哥回府了,弟弟特来拜见,”宋晋临身上没了轻浮样子,示意身边人将东西奉上,恭敬拱手,“一点心意,孝敬给大哥。”
东西宋赫华收下了,宋晋临告辞,临走前,偷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宋微玉,小美人不大高兴的样子,看得他心痒痒。
半月居有一间主屋,两间偏房,宋微玉实在不想和他哥住在一起,宋府人多眼杂,指不定会在背后怎么编排他呢。
宋赫华捉住弟弟的手臂,把人扯进怀中,捏了捏弟弟的脸颊:“小骚狗能忍得住?”
宋微玉瞧见四周没人,低声扭捏道:“晚上再和哥哥一起,白日我在偏房歇息。”
“小没良心。”
兄长的手摸到下体,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挺翘的肉蒂,宋赫华揉了揉,弟弟立刻发出猫儿似的淫叫,小嫩屄主动往他手心里凑。
宋赫华勾起弟弟的长衫,洁白如玉的双腿显露,兄长捉住他的脚丫,宋微玉哼叫两声,双颊很快染上潮红,他攀附兄长的脖颈,低低喘气。
“别别在这里”
来往的佣人不少,他怕被人瞧见。
这不,外面响起脚步声,吓得宋微玉连忙要躲起来,宋赫华故意不让他走,勾起弟弟的下巴,吻了上去,在他耳畔私语。
“怕什么,他们不敢乱说。”
宋微玉急得眼泪水都要掉下来了,一边推据,一边哭着:“不行”
脚步声在主屋外停住,是宋赫华身边的李副官。
“司令,沈副将有要事找您商议。”
宋微玉悬着的心放下了,他“善解人意”劝说:“哥哥快去吧,别让沈副将久等了。”
宋赫华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故意用手掌扇了扇小美人的肥臀,宋微玉吃疼,鼓着腮帮子瞪他。
“今早我给你的东西,拿出来穿上。”
“哥”宋微玉撒娇,“晚上再穿嘛。”
“少废话,让你去拿就去,以为撒娇就能躲得过?”宋赫华加重了扇打的力度,宋微玉不得已去把箱子打开,将一条珍珠丁字裤翻出来。
颗颗圆润硕大的珍珠,宋微玉一穿上就被磨得淫水直流,小嫩屄敏感极了,偏偏有几颗珍珠勒住湿润的小肉缝,他一走动,含在里面的珍珠随之晃动,熟悉的瘙痒感涌上身子。
而挺翘的肉蒂也未能幸免,珍珠压在上面,又疼又爽,宋微玉走到兄长面前,眼眶已经湿润了。
“哥哥,不舒服。”
小美人浑身就穿了一件里衣,宋赫华伸手勾住珍珠小裤,上下挪动,宋微玉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弓起身子哀哭,小嫩屄酥麻难耐,肉眼可见裹上了一层淫液。
“好好享受,哥哥晚上再来陪你。”
', ' ')('“呜啊好难受哥哥”小美人躺在床榻上,下体的瘙痒让他左右翻滚,想用手纾解,但手指带来的爽感远远比不上兄长的弯刀。
他哀求兄长不要离开,可宋赫华只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蛋儿,戏谑道:“宝儿听话,哥哥可不能让沈副将久等了。”
说罢,他拿出麻绳将弟弟的双手捆住,吊在小床上,这个姿势使得宋微玉更加难受,他只能跪趴在床上,双腿被迫分开,宋赫华把檀木桌上的茶碗放在他的双腿中间。
“宝儿的淫水什么时候填满茶碗,哥哥就什么时候满足宝儿。”
宋微玉挣扎起来,哭嚷着:“哥哥我错了”
但宋赫华没再回应他,主屋打开一扇小门,而后又紧紧关上,一丝风都吹不进来,只留宋微玉一人在情欲中煎熬。
他不知道的是,这条珍珠小裤提前在春药中浸泡了一天一夜。
情欲不断翻涌,宋微玉浑身滚烫,在小床上呻吟煎熬,腿间分泌出黏稠的淫汁,顺着珍珠小裤滴入茶碗内,一滴、两滴
半月居的主屋里传出微弱的呻吟声,宋府的六少爷像一条不知廉耻的小骚狗被吊在小床上。
双腿中间的茶碗内盛着薄薄一层淫汁,离装满还远着呢。
宋微玉知道哥哥是存心嗟磨他,豆大的泪珠滚落,他只能咬牙忍耐,这张小床上挂着一柄打磨光滑的檀木戒,
与放在清园书房的檀木戒一模一样。
这让宋微玉想起了许多事,一年前,宋老爷因病逝世,府内上下都挂满白布,宋家的六个子女都需要轮流到祠堂守灵。
宋微玉虽身份低贱,但也得按照规矩去跪着守灵,突然外头乱了起来,母亲身边伺候的丫头菊香慌慌张张跑进来,扑通一声在他面前跪下。
“六少爷不好了,老太太和太太要打死五姨太。”
事关自己的母亲,宋微玉也顾不得什么规矩,连忙去了宋太太的院子,在前往的路上,他才得知母亲与宋府的厨子私通,被太太知晓了。
宋太太要清理门户,将五姨太押进柴房。
宋微玉花钱打点了看守的下人,偷偷看望生母,朱红香蓬头垢面,见儿子来了,急忙拉着他的手。
“微玉你去求求宋太太,不,你去求大少爷开恩。”
“大少爷向来疼你,你去求情,他不会不管的!”
宋微玉愣了愣,他看着柴房阴暗潮湿的环境,最后咬牙点头:“我知道了。”
之后,宋微玉就爬上了亲哥哥的床榻,只求他能给五姨太一条生路。
而宋赫华欣然接受了送上门的美味,以宋家掌权人的身份把朱红香送了出去,还给了她一座小宅院,保她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宋微玉就是在这张小床上哀求兄长为他开苞,儿臂粗的肉棒奸进青涩的嫩屄中,他连躲避的资格都没有,忍着疼任由兄长玩弄。
想到这些前尘往事,宋微玉的身子更烫了,像熟透的小虾米,嫩屄处仿佛有蚂蚁在啃咬,他想用手指纾解,但粗麻绳紧紧捆住他的两只手臂。
“呜啊好痒”
小美人儿扭动屁股,试图驱赶浑身的痒意,双腿止不住哆嗦,在没有任何物品触碰的情况下到达高潮,一股透明水液喷进碗中。
午后的院落很静,外面有鸟儿叽叽喳喳的声响,突然有两三个佣人结伴踏进半月居。
她们端起门前盆栽:“这花都焉巴了。”
“可不是么,大少爷不在,平时这儿都没人来。”
“里面要进去打扫吗?”小丫头垫着脚尖,往偏房瞧去,“听说六少爷也回来了,怎么没见着人?”
“嘘,没瞧见主屋的门关着,六少爷估计在睡觉呢。”
“快些走吧,要是迟了,张妈又该骂人了。”
几个小丫头你一言我一语,抱着盆栽离开了,半月居又恢复寂静。
主屋内,宋微玉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小嫩屄吐着一股股淫水,天知道方才他有多么害怕,要是有人推开房门,明日他就成了九港城最新的饭后闲谈。
桌上的西洋钟“滴答滴答”响,指针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天色渐渐暗沉。
屋门被推开时,宋微玉像受惊的小兔子,抬头望去,发现是兄长后,瘪嘴啜泣:“哥哥”
宋赫华一靠近就闻到了小骚狗的淫味儿,走到小床边:“哥哥来检查宝儿有没有乖乖听话。”
提起这个,宋微玉心虚挪了挪屁股,瑟缩着身子往后躲。
这时,宋赫华才发现宋微玉双腿中间的茶碗打翻了,床单上一片泥泞,小嫩屄更是吐着淫丝,黏糊挂在肉户上欲落未落。
怪不得房间里一股子骚味儿,原来如此。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宋微玉慌慌张张解释,他身子实在难受,扭动屁股时双腿跟着挪动,一不小心就把茶碗推翻了。
宋赫华可不听解释,取下床帐旁悬挂的谭木戒,二话不说狠狠抽在肥润的肉屁股上。
“呜啊啊—
', ' ')('—”
滚烫的身子得到触碰,只一下就让宋微玉爽得喷出淫汁,肉屁股又摇又晃,不知廉耻追着檀木戒求打。
肉屁股上挨了七八上,浮起嫣红的印子,宋赫华把檀木戒放在小嫩屄上,可怜的小骚狗立刻摇着屁股求打。
“哥哥求哥哥罚小骚屄”
“就这么饥渴?”宋赫华挥舞檀木戒,偶尔还会责打肥肿的肉蒂,“浪货,一天不挨板子就难受!”
小嫩屄被打得肿乎乎,宋微玉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只觉得下体的瘙痒得到缓解,呜呜咽咽往木戒上送,生怕哥哥不罚他了。
“屁股撅起来。”
肥润的嫩屁股高高撅起,宋赫华站在小床边,能看见弟弟那粉嫩的小屁眼一缩一缩,哼笑一声,檀木戒放在臀肉上压了压,小美人儿啜泣,以为哥哥又要打他的肉屁股。
结果,这一次木戒落到更为敏感的小屁眼上,爽得宋微玉双目翻起白眼,浑身打着哆嗦,嚷着:“不要不要打那里呜呜好疼”
他哭着求不打,宋赫华偏要狠狠罚,木戒接二连三落下,没一会儿,吊起来的小骚狗抖着屁股潮喷了。
一连喷了两三回,宋微玉的身子有些承受不住,腰背都感到疲软,小嫩屄都失去知觉了。
“哥哥我我不想要了”
木戒在小屁眼上轻轻扇打,宋赫华啧了一声,不满道:“宝儿不是想潮吹吗,哥哥给了宝儿,怎么又不要了?”
小美人儿低垂着脑袋,哽咽哀求:“我我受不住了”
“撒谎,”宋赫华用木戒挑起嫩屄里的淫液,送到弟弟的鼻尖,“小骚狗自个儿闻闻,还敢说不想要。”
嫩屁眼火辣辣疼得厉害,宋微玉无力辩驳,只能一味求饶。
宋赫华放下木戒,改用巴掌为肥臀添颜色,直到嫩屁股出现他满意的颜色,白里透红,手掌放上去能感受到弟弟微微的颤抖。
“还敢赶哥哥走吗?”
可怜的少年连连摇头,呜咽道:“不敢了哥哥我再也不敢了”
宋赫华奖赏似的在弟弟额间落下一吻,捏了捏他的脸颊,表扬:“宝儿真乖。”
临近祭祖、扫墓的日子,长亭军校给学生们放了假,在外居住的几位宋家子女都回府了。
宋府一下子热闹许多,这几日宋微玉都老实呆在屋里,偶尔去园子里溜达一圈儿。
这天,他在后花园里碰到了三哥身边的佣人。
“六少爷,三少爷正找您呢?”
“三哥找我做什么?”宋微玉不解。
“这我就不清楚了,听说是关于韩威大导演的事儿。”
宋微玉原本不想搭理宋晋临,从前这人就爱取笑他,宋老爷在世时,宋晋临没少仗着自己是太太所生的少爷作威作福。
这样的“大少爷”他避之不及。
但提到韩威导演,宋微玉的心动摇了,虽说大哥不许他去演戏,可他总是琢磨着能用什么法子避开他哥的耳目,偷偷跑去试戏。
就算选不上,去试试也成。
于是,宋微玉跟着那名佣人去了宋晋临居住的院落。
青朴院里,宋晋临等候多时,见自己日思夜想的好弟弟来了,那叫一个热情,亲自出来迎接。
宋微玉明显感到不适,别扭躲开三哥的拥抱。
“三哥,你找我来有何事?”
宋晋临笑盈盈望着他:“咱们进屋说。”
见宋微玉的脚步不动,他也不再卖关子:“听说六弟有意参加韩威导演的海选,我与韩二少相熟,倒是能为你引荐一二。”
“要我说,弟弟生了副好相貌,何须去参加什么海选,只要韩二少远远瞧一眼,但凡他有眼睛,定会奉上最好的角色给你!”
“三哥说笑了。”宋微玉没想到他竟然认识韩导演,冷冰冰的态度柔和了许多,跟随宋晋临到主屋小坐一会儿。
“哎,三哥不是说笑,”宋晋临为他沏了一盏茶,“你尝尝,从苏州来的碧螺春,上等的货色,寻常人来我都不肯拿出来招待呢。”
茶汤嫩绿明亮,当真是珍品。
宋微玉接过茶盏,抿了一小口,香气充斥味蕾,回甘生津,他忍不住多品了一些,夸赞道:“三哥这儿的东西自然是好的。”
“你要是喜欢,我叫人拿几块茶饼给你带回去。”宋晋临的目光紧紧黏在宋微玉的脸上。
他这个弟弟生得实在标志,比烟柳巷里卖屁股的小妓子漂亮多了。
午后日头正晒,没过一会儿,宋微玉就感觉身体涌上一股燥热,额角都出了一层汗,他用帕子擦了擦鬓角,轻声解释:“三哥,我先回去了。”
宋晋临好不容易把人骗来了,岂会轻易让他离开,凑近些捉住弟弟纤细的手腕,淫笑着:“好弟弟急什么,多玩一会儿再走吧。”
宋微玉脸色大变,挣扎甩开他的手,他刚要起身,一阵头晕目眩,身子不受控制软了下来,整个人跌坐在交椅上。
他这才意识到,
', ' ')('自己是中了宋晋临的奸计!
“你你在茶水里下了药。”
小美人儿气恼的模样更招人怜爱,宋晋临想要捏一捏他的脸蛋,却被他挣扎着挥开。
“大哥能干你,我这个三哥就不成?”
宋微玉强忍着不适,羞愤偏过头,宋晋临得寸进尺,啐了一口:“装什么贞洁,被大哥奸烂的小骚货,我能瞧上你,那是你的福气!”
“我呸!”宋微玉浑身滚烫,双颊绯红,低低喘着气。
宋晋临恼羞成怒,一巴掌想要打上去。
高高扬起的手顿在了空中,宋赫华及时赶到,不悦开口:“你要动我的人,可问过我的意见?”
宋晋临没想到宋赫华这么快就回来了,他打探到宋赫华要去巡视军营,明日方能回府,这才动了邪念。
面对通身威严的大哥,宋晋临瞬间就怂了。
“大哥,这”宋晋临脸上挨了一巴掌,狼狈捂住脸颊,“他不过是个娼妓所出的庶子”
话没有说完,宋赫华将宋微玉打横抱起,离开了青朴院。
临走前撂下一句话。
“你我也不过是同父异母,宋微玉如何,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宋微玉乖乖搂住兄长的脖颈,在路上,他想开口解释。
可宋赫华板着一张脸,训斥他:“闭嘴。”
小美人瘪着嘴,可怜巴巴低垂脑袋,兄长恼了,他定然是要挨板子的。
回到半月居,宋赫华将人抛在小床上,宋微玉猛地落在床榻上,本就敏感的身子受到碰撞,他爬起来揉了揉发疼的腰背。
他也是受害者,干嘛这么凶!
宋赫华脱下军装外套,挽起衬衫袖子,露出结实有力的胳膊,手腕处一枚做工精细的洋表,带着痞气,慢慢解开腰间的皮带,对折握在手心里。
这骇人的场景,宋微玉魂都要吓没了,陷在情欲中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他连连往后退:“哥哥我错了”
“衣服脱了,撅起来。”
宋赫华懒得废话,神色中透露出怒火,皮带在床上点了点:“快点!”
“不不要”宋微玉用手指抓住衣角,泪水已经滚落,“哥我错了”
彻底失去耐心的宋赫华上前擒住弟弟,三下五除二将他身上的衣物扒干净了,雪白的身躯挣扎,少年发出哭叫,听上去可怜极了。
只有宋赫华知道,宋微玉有多么欠教训!
别人编造两句话,他就眼巴巴跟着过去了,还敢喝宋晋临准备的茶,那混账是个什么样的淫贼,他不信宋微玉不知晓!
少年被兄长按在膝盖上,肉屁股高高撅起,小嫩屄怕得一缩一缩,光滑的皮带挨着小嫩屄拍了拍,勾起几缕黏稠的淫丝,宋微玉脸都红透了,他是又怕又羞。
“咻啪!”
皮带破空而下,刮起厉风,凶狠落在鼓鼓的小嫩屄上,打得两瓣肉户晃动,钻心的刺痛盖过情欲涌上身躯,宋微玉疼得泪水四溅,像失去水的鱼儿在案板上拼命挣扎,可怎么也逃不脱兄长的压制。
“呜啊啊疼!!”
“挨了这么多打,还不长记性,”宋赫华咬牙切齿,手上不停挥舞皮带,确保每一下都抽在娇嫩无比的嫩屄上,“我看你就是欠抽。”
宋微玉哭叫着摇头,口齿不清说着求饶的话。
不是的疼真的太疼了
与以往的惩戒不同,这一次宋赫华下了死手,皮带抽在嫩屄上用了十足的力气,打得小嫩屄肿烂,与此同时,喝下的欲药再次上涌,肥肿的嫩屄流出不少淫液。
痛感与爽感齐飞,宋微玉在这样双重的折磨下几乎要晕死过去。
鼻尖放置一瓶清凉油,让他清醒着接受兄长的惩戒。
宋赫华的声音压抑着愠怒,在耳边响起:“今日哥哥陪你慢慢熬,记不住教训是吧,哥哥帮你。”
“咻啪!”
韧性十足的皮带再度刮起厉风重重落在肉鼓鼓的小嫩屄上,少年发出一声绵长的惨叫,肥润的屁股止不住哆嗦,浑身因疼痛泛起一层粉红。
“疼呜啊啊啊疼”
“哥我错了”
宋赫华一只手按住他,一只手狠狠责罚不守规矩的弟弟,一边打一边训话:“不是很能干吗,什么人的话都敢信!”
“要不是哥留了个心眼,你以为自己今日能逃过?”
宋赫华平时责罚他极少开口训诫,这次也是气狠了,宋晋临打小就是个爱往窑子里钻的浪荡货,再加上宋老太太与宋太太的庇护,更是无法无天。
他在家时,便告诉宋微玉要远离此人,没想到自己的耳提面令都成了废话!
宋微玉心里更是委屈,他知道宋晋临不是个好人,可谁能猜到他敢在宋府里对他行不轨之事?
自己分明也是受害者,偏偏兄长对他这般严苛,真真是不公平!
他委屈瘪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一副受人欺负的可怜样儿,宋赫华气不打一处来,对折
', ' ')('的皮带在臀肉上磨蹭两下:“你觉得自个儿没错?”
宋微玉吸吸鼻子,鼻尖红红,低垂眼眸,瓮声瓮气:“我自然有错,兄长都说我有罪,我哪敢不认。”
这浑小子拱火的能力实在厉害,宋赫华本就恼他不听劝告,眼下他还不知好歹说出这番话。
“好好,好得很!”
宋赫华一连说了三四个“好”字,火气蹭蹭往上涨,将小美人的双手反扣住,膝盖往上一挑,肥润红肿的肉屁股撅得高高,这下整只肥屁股可有苦头吃了。
皮带“咻啪”一声抽得震天响,宋微玉吃疼,扭动屁股挣扎起来,然而换来了更加严厉的责罚,小嫩屄全都肿起一层烂肉,大喇喇露在外面,还能看见里面娇嫩的粉肉。
接下来的一皮带没有丝毫缓冲抽在嫩屄上,皮带上的金扣子刮过肥厚的肉蒂,从那条小肉缝中间划过,直冲天灵盖的刺激让小美人放声哀哭,不禁后悔自己说出的话。
“哥呜呜好疼啊啊——”
宋赫华放下皮带,手指轻抚肿胀的软肉,肥润的屁股突突跳动,在手心里直打颤,指尖勾起骚屄里的淫液,男人露出一抹嘲弄:“疼?哥哥倒是觉得微玉很舒服。”
“不是的呜呜是真的疼呜”宋微玉绝望抬起脸蛋儿,一声声哀求兄长的饶恕。
“那微玉怎么喷出这么多淫水?”宋赫华突然沉下脸色,抬手往肥屁股上抽了几巴掌,“还敢撒谎!”
“不我我没有撒谎”宋微玉崩溃摇头,“哥哥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这句话宋赫华早就听腻了,他这个弟弟就是欠收拾,一日不打就敢上房揭瓦!
“二十巴掌,记得报数。”
宋微玉彻底傻眼,挨了皮带还要挨巴掌,他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兄长并未给他拒绝的权利,抬手就往臀峰抽了下去,臀肉上浮起鲜红的巴掌印,以此告诫宋微玉不听话的下场。
“一谢哥哥管教。”
宋赫华生得人高马大,手掌也比常人大些,一巴掌下去能覆盖大半个肥屁股,打得宋微玉呜呜抽泣。
巴掌再次落下,小美人恨不得把肿烂的屁股挖去,免得继续遭受折磨。
“三谢哥哥管教。”
宋赫华板着脸,不满抽了一巴掌:“大点声,没吃饭么!”
宋微玉敢怒不敢言,眼眶通红,扯着嗓子报数,长时间的审讯与责罚让他感到酸涩,哥哥从不怜惜他,对他也愈发严苛。
二十巴掌说少足以把浑小子抽得痛哭流涕,说多也不至于把肉屁股抽烂,宋赫华先罚了十巴掌,见宋微玉老实受着,没再胡闹,心里的火气稍稍减少,下手的力度轻了些。
宋微玉是在他身边长大的,他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宋赫华再明白不过了。
小时候倒是乖巧听话,随着年龄增长,宋微玉渐渐不受宋赫华控制,这种失去掌控的滋味让宋赫华感到不安。
他恨不得把人拴在裤腰带上,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外面的世界太过残酷,宋赫华不愿让他沾染分毫。
剩下的十巴掌叠在伤痕上,虽减轻了责打的力度,但臀肉依旧火辣辣疼得厉害,宋微玉趴在兄长的膝上,泪水不断掉落,把兄长的裤子都打湿了。
“二十谢哥哥管教。”
惨无人道的刑罚终于结束,宋微玉大大喘了一口气,禁锢他的大掌松开了,他颤颤巍巍起身,顶着肥肿的屁股跪在哥哥脚边,用手背抹了抹眼泪。
“去跪着吧。”
这时一场刑罚结束后的规矩,宋微玉乖乖爬到墙角,撅起肥烂的屁股跪好,冷风吹拂肿胀的臀肉,缓解了一丝灼热,宋赫华取来檀木戒,放置在弟弟的臀峰。
“跪好,要是掉下来,饶不了你。”
房门再次紧闭,偌大的屋子里只能听见小美人细弱的啜泣声。
不知跪了多久,宋微玉的肚皮都开始“咕噜咕噜”叫唤,好饿啊皮带挨了巴掌也罚了,哥哥竟然还罚他不许吃晚饭,真是太过分了。
这时,他突然响起茶几上有一碟没吃完的豆糕,越想越饿,最终饥饿战胜畏惧,宋微玉爬到茶几旁,拿起碟子里的豆糕大口大口吃起来。
豆糕味咸,他还不忘给自己倒一盏茶水,一边吃一边喝,好不惬意。
直到外院响起动静,他慌慌张张把嘴巴擦干净,又爬回墙角跪好,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
房门推开,宋赫华手里拿着药膏,一眼就瞧见了留有残渣的茶几,宋微玉歪歪扭扭跪着,低声唤了一声:“哥,我膝盖疼。”
“过来上药。”
宋微玉立刻爬了过来,跟小狗乞怜似的,眼巴巴望着兄长:“哥,我饿了。”
“饿了也是活该。”
宋赫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宋微玉趴上来,弟弟乖乖撅好屁股,兄长从药瓶里挖出一些膏药在手心化开,再轻柔涂抹在弟弟的肿屁股上。
冰凉的药膏涂在滚烫的屁股上很舒服,宋微玉忍不住哼哼两声,宋赫华撇他一眼
', ' ')('。
“哎呦呦,哥轻些。”猛然加重的力度让宋微玉承受不住,疼得泪水都飙出来了。
外面响起叩门声,半月居伺候的小丫头端着晚膳进来,浓郁的香味一下子就勾起宋微玉肚皮里的馋虫,与晚膳一同送进来的还有一个盖着红布的木盘。
“哥,那是什么?”
宋赫华在弟弟的臀肉上轻揉两把,替他把薄裤提起来,丝绸裤子轻飘飘,压在满是伤痕的肥臀上依旧疼得厉害,宋微玉站起身,又扯动屁股上的伤,闹得他“哎呦哎呦”直叫唤。
“去瞧瞧吧。”
有了兄长的允许,宋微玉穿过屏风来到外间,掀开红布,是一套绣有牡丹枝子兰草纹样的月白戏服,上面的牡丹艳丽妩媚、雍容华贵,用手指轻轻抚摸能感受到这套戏服的珍贵。
宋赫华站在他身后,搂住他的腰肢:“喜欢吗?”
宋微玉点点头,眼眸中满是亮光,这样华贵的戏服像是从宫里出来的物件,哥哥为他寻来定然费了不少心思。
“还有一套点翠头面,在送来的路上。”
“哥哥叫人在清园里搭个戏台子,你要是喜欢就在家里唱着玩玩儿。”
宋微玉抚摸戏服的手紧了紧,原来兄长是这个意思。
“世道乱,你在外面露脸,哥哥不放心,”宋赫华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先用膳吧。”
宋微玉还能说什么呢,只好陪着兄长用晚膳。
只是肥臀肿起二指高,要是坐在黄花梨木凳上,怕是要疼死人,宋微玉端着碗,可怜巴巴望着兄长,低声哀求:“哥”
宋赫华难得心软一回,应下道:“今日便站着用膳吧。”
“谢谢哥哥。”宋微玉脸蛋红扑扑,像颗香甜的苹果,叫人忍不住想扑上去咬一口。
小厨房做的醋鱼可口,折腾了一整日的宋微玉感觉自己肚皮都空了,于是多用了些。
“你太瘦了,我不在家时,定没有好生用饭。”
小美人腰肢纤细,每次在床榻上,宋赫华都害怕把他奸烂了,唯一一点肉都长在屁股上了。
宋微玉撇嘴,又不敢辩驳,小声嘀咕:“才没有呢。”
入夜,宋微玉在浴房简单擦拭身子,里屋内宋赫华还在处理军务,见弟弟出来了,招招手把人揽进怀中。
“哥,该睡觉了。”
宋赫华亲吻他的唇瓣,声音中带着情欲:“宝儿,哥哥还没爽快呢。”
宋微玉脸蛋儿涨红,声音细弱:“屁股还疼呢。”
“哥哥不进去,”兄长轻轻咬住弟弟的耳垂,尖牙在上面细细研磨,“用腿。”
两人很快滚在床上,宋微玉身上的衣物被剥落,他乖乖跪趴好,撅起屁股,勃起的肉茎插进双腿之间,大腿根儿处娇嫩,不过抽插几下,皮肉就嫣红了。
宋微玉也呜咽闹起来,他是最怕疼的。
宋微玉一闹,屁股上就挨了巴掌,他委屈极了,自己都忍着疼伺候兄长了,怎么还打他啊?
“疼嘛”他不高兴撅着嘴生闷气。
男人的手掌抚在肥臀上,惹得小美人阵阵颤栗,他怕得缩了缩屁股,哼哼着求饶,偏偏兄长不肯放过他,扣着他的腰肢往后拖。
两人在床榻上颠鸾倒凤,小美人又哭又叫,嗓子都喊哑了。
“哥轻些”
他的皮都要被磨烂了,腿间滚热的巨物来回抽插,宋微玉抗拒不得,哆哆嗦嗦接受了兄长的馈赠,一大股白浊射在腿间,黏糊糊难受得很。
“这就难受了?”宋赫华见他哭得鼻尖红红,一副娇柔可怜的乖模样,抬手用指腹抹去弟弟脸颊上的泪水。
“要是微玉再不听话,哥哥就用一根红绳绑住这颗小肉蒂。”
男人的手指触碰到肥厚的肉蒂,小美人吓得瞪圆了眼睛,咬着唇哀求:“不要哥哥”
“再把微玉缩在屋子里,以后只要轻轻拉动红绳,微玉就能喷出淫水了,彻底变成专属于哥哥一人的小骚狗,微玉觉得如何?”兄长的声音低声魅惑,宋微玉只觉得脊背发凉,他呜咽着摇头。
“哦,还有两颗红润的乳头,”宋赫华的手指挪到小奶包上,用指腹戳了戳,“坠上两枚乳夹,想必很衬微玉的肤色。”
宋微玉光是听着描述,就感到崩溃,小嫩屄不由自主喷出淫水,弄得床单都湿哒哒了。
“微玉会听话的,哥哥哥哥别罚我。”
小美人儿小声哭泣哀求,宋赫华亲昵吻了吻他的鼻尖:“哥哥吓唬你呢,你瞧你,怎么哭成这样了。”
“微玉是听话的小骚狗,对不对?”
宋微玉含着泪连连点头,只要不罚他,兄长说什么都对。
经过一番教训,宋微玉果然老实不少,平日按时去军校念书,一放学就乖乖回家等候兄长,宋赫华工作再忙,也总会抽出时间来陪他。
“哥,明儿叶荣安约了我出去玩。”
宋微玉性子孤僻,在军校没有几个好友,唯有叶荣安与他同
', ' ')('为双儿,两人相熟后常常一同玩乐。
叶荣安是落魄贵族叶家的独子,双亲早亡,如今能过着富贵日子全靠叶家养子做生意养他。
宋赫华将宋微玉身边的人早就摸清楚了,闻言点了点头:“去吧,晚上早些回来。”
有了兄长的允许,宋微玉这才安心,他是怕他哥拘着他,不肯放他出去。
法,左一下右一下,肿起一道道红棱子,小美人抬腿胡乱蹬了两下,藤拍就落在大腿根儿上,那滋味真真是酸疼!
宋微玉又气又怕,慌乱中哆哆嗦嗦用手背护着满是伤痕的烂屁股,呜咽道:“哥哥疼”
“知道疼还敢违抗,手拿开!”
宋赫华厉声训斥,宋微玉连连摇头,结果藤拍就抽在他的手背上,痛感顿时炸开,他赶忙缩回手,上面已经肿起红痕,惨兮兮放在嘴边吹气。
藤拍“咻咻”飞快落下,给肿烂的肥屁股又添了几道红棱,臀肉像是被泼了一碗油辣子,滋滋灼烧,把水豆腐似的嫩屁股揍成了街边商贩叫卖的红腐乳。
小美人被揍怕了,撅着屁股扯着嗓子哀叫,一声比一声凄惨。
宋赫华停下责罚:“要把府上的佣人都叫进来看你挨罚?”
宋微玉吸了吸鼻子:“我丢人,哥哥也没脸嗷啊——”
重重的一拍子抽在臀峰,钻心刺骨的疼痛传遍身躯。
“还有力气贫嘴,看来是不疼的。”
“没疼的疼”宋微玉用手背揉了揉肿烂的屁股,疼得龇牙咧嘴,好不可怜。
因着他身上的酒味儿不大,宋赫华也没狠罚,小惩大诫一回,二十藤拍打完,刚要把宋微玉褪到腿间的小裤提起来,就发现弟弟的小水逼湿哒哒黏糊糊。
宋赫华当即就改了主意,大掌放在弟弟屁股上捏了捏:“自个儿扒开坐上来。”
小美人双颊通红,他当然明白兄长的意思。
手指搭在小水逼上,揪住两瓣肥嫩的肉户往外扒开,露出里面湿漉漉的淫肉,主动坐在勃起的粗硕肉茎上,男人的龟头又大,偏偏小水逼紧得很,蹭了好几下都没能完全吞下去,卡在逼口急的小美人儿直掉眼泪。
男人偏不肯帮他,任由他折腾,等着看笑话。
宋微玉哼哼个不停,最后没法子了,期期艾艾求兄长帮忙。
宋赫华伸出一只手扣住弟弟的腰肢,往下狠狠一按,“啵”一声,不给宋微玉反应的机会,就捅开了小水逼,肉茎重重碾过内壁,直冲到宫腔,酸爽加上异样的刺激使得宋微玉浑身打哆嗦。
“呜呜呜太深了”
小水逼仿佛被捅成了两瓣,宋微玉哭叫着,伴随着肉茎的来回抽插,不断冲撞敏感的骚心,他崩溃落泪,下身的小肉雀儿竟受到刺激渐渐站了起来,没一会儿哆哆嗦嗦吐出一汪白浊,射在自己的小腹上。
平日这根小肉雀很难出精,爽了一回就不知餍足起来,还想再射一回。
宋赫华沉下脸,随手扯了一条布带,将小肉雀细细裹了一圈儿,男人的声音残忍又冷漠。
“只许射一回,老实憋着。”
男人心眼坏得很,不仅用布条裹住宋微玉的小鸡巴,还故意伸出手指弹了弹挺翘的小肉蒂。
“呜呜哥哥”小美人儿只能啜泣哀求。
这颗肉蒂在兄长的调教下,已然恢复了从前的大小,肥嫩圆润一颗,导致宋微玉平时穿薄裤都会磨到嫩屄流水,酥麻酸软的感觉席卷全身,真真是难熬。
宋赫华拖着弟弟的肉屁股,往下狠狠一压,肉茎捅得更深了,几乎要把宋微玉的小肚皮捅穿,弟弟生得瘦弱,肚子上没几两肉,轻而易举印出粗硕鸡巴的形状。
男人揉了两下,感受弟弟的颤栗,勾起唇角:“抽屉里有给你的礼物。”
礼物?
宋微玉的心高高悬起,他的兄长能有这么好心?
他又想起自己的生辰礼,那件月白色旗袍已经报废,宋微玉偷偷把它藏进柜子最底下,免得兄长瞧见了再生邪念。
拉开抽屉,里面是一个雕龙刻凤的木盒子,盒子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宋微玉取出来打开。
一对红宝石乳夹打磨光滑,上面细细的金边勾勒出华贵,另外还有一只蝴蝶花样的银夹子,它的作用不言而喻。
宋微玉的小脸蛋儿瞬间就白了,嗫嚅道:“哥我怕疼”
他不敢想象自己戴上乳夹后的悲惨日子,从此只能呆在院子里,每日变成发情的小骚狗,求着兄长奸弄不知廉耻的骚屄与嫩屁眼,这样的生活他不想要。
宋赫华将红宝石乳夹放在小美人儿胸前比划一番,满意点头:“很衬你,哥哥挑了许久,不许闹性子。”
薄薄的衣衫撕破,两只雪白的小奶包跳出来,那对粉红的乳尖还不知道会遭受残忍对待,乖乖挺翘着,直到乳夹放了上去。
乳夹上的锯齿咬着娇嫩的皮肉,剧烈的疼痛让宋微玉忍不住叫唤出声,他弓起身子哀嚎,手指触碰到乳夹,试图把它取下来,耳边响起兄长的警告。
', ' ')('“还有一对乳钉,同样漂亮,微玉想试一试吗?”
“只是戴上乳钉要先用烧红的银针刺穿乳头”
男人的手指在乳尖上流连,宋微玉阵阵战栗,眼泪水不断掉落,兄长分明是在威胁他,他却没有反抗的勇气,缓了好一会儿,回话:“谢谢哥哥的礼物。”
宋赫华脸上的表情回暖,亲了亲弟弟的脸颊:“真乖。”
“还有一个礼物呢,微玉自己戴上吧。”
银夹子上的蝴蝶栩栩如生,下面还坠着漂亮的流苏,但宋微玉看清了银夹上的锯齿,足足有十个,若是咬着肉蒂上,他定会当场潮吹的。
一想到这里,被布条裹住的小鸡巴流出透白液体,宋赫华见了冷笑:“微玉果真淫贱。”
宋微玉羞愧低垂脑袋,分明是兄长将他调教成这样的。
“微玉在犹豫什么?需要兄长帮你戴上?”
宋微玉连连摇头,兄长的坏心思他一清二楚,他还是自己来吧。
手指握住银蝴蝶的翅膀,夹子轻松分开,十个尖锐的锯齿咬住肥厚的肉蒂,齿尖都磨钝了,并没有想象中尖锐的疼痛,但依旧不好受,疼得宋微玉倒吸一口凉气,眼泪更是“啪嗒啪嗒”往下掉。
“疼呜呜好疼”
小水逼流出更多淫液,宋微玉哭叫着扭动身子,娇媚诱人。
兄长的手指轻轻弹弄银夹子,宋微玉就受不住尖叫着喷出一股水花,湿哒哒的小屄紧紧裹着肉棒,宋赫华喟叹一声,弟弟的身子如此香甜可口,不管奸弄多少次都如同初次开苞。
宋赫华养了宋微玉十三年,一步步让同父异母的庶弟爬上自己的床,宋微玉所享受的一切都来自他的给予,他为他打造一个永无黑暗的金丝笼,要他一辈子沉沦在骨肉相连的情欲中。
兄长的胯骨拍打在肥臀上,啪啪作响,小奶包随之晃动,乳尖被夹子拉扯得更长了,最可怜的还是肥润的肉蒂,风轻轻吹过都能激起宋微玉的快感。
流苏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与交合时滋滋的水声结合,宋微玉坐在兄长身上,感觉自己彻底变成了一只鸡巴套子,酸爽与刺激反复在身躯内翻涌,这场奸弄永无止境。
“呜啊——”
“哥哥慢些呜啊啊啊”
在嫩屄里来回抽插的肉棒放缓了速度,每一下都完整抽出,再全部奸进去,几乎要把两颗卵蛋一同塞进去,宋微玉大口大口喘气,双颊升温,浑身滚烫难耐。
太慢了又太慢了
奸弄渐渐停止,宋微玉没能到达高潮,心痒痒,小水逼更是受不了,他呜咽:“哥哥动一动好痒骚屄好痒”
但兄长并未满足他,而是故意附在他耳边低语:“微玉不是嚷着受不了?”
宋微玉脑子一片混沌,他只想哀求兄长为他瘙痒的嫩屄止痒,眼泪一颗颗滚落,他语无伦次:“不是的受受得了呜呜太痒了”
小水逼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宋微玉低声啜泣,却始终无法得到爽快。
“微玉就是这样求人办事的?”宋赫华继续添火,“哥哥没有告诉你规矩吗?”
宋微玉呆呆望着前方,在混沌的脑海中搜寻兄长口中的规矩,最后哭嚷着:“求求哥哥给小骚狗的贱屄止痒”
“求兄长赏赐小骚狗,小骚狗想要吃吃哥哥的肉棒”
洁白如玉的小美人儿吐出最淫荡低贱的话,宋赫华这才肯放过他,扣住他的腰肢大开大合再次奸弄起来,宋微玉放声浪叫,一声叠着一声。
“呜好爽”
这时候他已经忘却礼义廉耻,变成情欲中的奴隶,任由兄长骑着鞭挞。
拼命晃动摇出浪花的肥屁股挨了巴掌,宋赫华不满他的浪叫:“是要让整个宋府都知道你在亲兄长身下喷水吗?”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花盆打碎的动静,半月居的刘妈在训斥新来的小丫头。
“没规矩的东西,叫你端个花盆都能打碎!”
声音传进书房,宋微玉呜咽哭叫摇头:“不不”
他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不知廉耻。
兄长的肉棒深深捅进宫腔,小美人儿发出绵长的哀嚎,而后又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豆大的泪水滚落,他的身躯止不住发颤。
宋赫华在弟弟雪白纤细的腰肢上落下怜爱一吻,劲腰凶猛一挺,里面的肉棒变得更大了,随即射出一大股浊精,灌满了弟弟的小嫩屄。
宋微玉受到冲击,闷哼一声,身子往前扑了一些,之后又被兄长捉回来,过多的精水与淫液混合,堵在嫩屄里很不舒服。
兄长拖着他的肉屁股,将他旋转一圈面对自己,肉棒重重碾压嫩屄,每一处都带来直冲头顶的快感,他勾住哥哥的脖颈,像乞求垂怜的小猫。
肉棒在滑溜溜的小屄里抽插,宋赫华逗弄他:“小骚狗发大水了。”
手掌随意扇打小奶包,在雪白的胸乳上留下红痕,偏偏宋微玉还不敢躲,挺着小奶子给兄长玩弄。
就算他如此听话,宋赫
', ' ')('华照样不满意,目光停留在小奶包上,轻啧一声:“太小了。”
宋微玉瑟缩身子,哀哀求饶。
“明儿叫人给你配几副催奶药喝,小奶子一只手就能握住,这可不行!”宋赫华想了主意,不顾弟弟的哀求下令,“正好哥哥也能尝一尝微玉的乳汁。”
男人笑着揉捏乳尖,用指尖拨弄上面的乳夹,宋微玉又疼又羞耻,他怎么能有奶水呢?
这这实在是太羞人了!
男人肏爽了,肉棒从小水逼里拔出来时发出黏稠的水声,宋微玉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情欲过后,他脑海中的意识又回笼了,
一方面他觉得自己不该与兄长缠绵,另一方面他的身子早已适应哥哥的调教,一日不挨肏,他都心痒痒,小水逼更是受不了。
“微玉是只小淫狐,勾得哥哥心乱。”宋赫华捏了捏小美人的鼻尖,调笑着。
宋微玉撇嘴,依他看,明明是哥哥“昏庸”,日日压着他肏弄,自己的身子都要被干坏了。
太阳将要落山,一抹余晖从窗户透进来,宋赫华见了,将弟弟抱去窗台上,阳光照在小水逼上,酥麻酸痒,宋微玉哼哼想逃离。
“微玉太骚了,书房里都是你的淫水味儿,合该在这里晒一晒,等太阳没了,小水逼就晒干了。”
“不要”
半月居偶尔会有人进来,宋微玉不敢赌,他这副淫荡模样怎么能让别人看见?
“那就脱了衣裳跪在院子里,你自己选吧!”宋赫华板着脸吓唬他。
宋微玉哽咽着,他一个都不想选,最后在兄长的注视下,乖乖扒开小水逼,承受日光的洗礼。
“这才是听话的好孩子。”
日光照射在嫩屄上,身躯反而涌上一股酥酥麻麻的爽感,黄昏时刻的日光并不太热,偶尔还会吹过一阵冷风,宋微玉扒着小水逼的手一抖,浑身哆嗦。
尤其是风吹过肉蒂,异样汹涌的刺激使得他再度潮吹。
在宋赫华处理完事务后,男人走到窗台边,却发现弟弟的小水逼压根儿没有晒干,反而流出更多淫液,顺着骚屄滴落在窗台上,留下一汪小小的水痕。
宋微玉浑身酸软,他扒开小嫩屄望着兄长。
“哥哥”小美人儿双颊潮红,声音可怜。
“微玉真是太骚了,”男人的手指轻轻刮弄湿漉漉的小水逼,“让你晒干,你倒好,又潮喷了几次。”
宋微玉吐着红舌,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他目光迷离,低声道:“我是哥哥的小骚狗,哥哥不喜欢吗?”
宋赫华勾起笑,将他抱起来亲吻,两人在窗边缠绵。
他说:“哥哥很喜欢。”
宋府一片祥和,叶家公馆内却是鸡飞狗跳。
叶荣安醉酒归家,整个人软成一滩烂泥倒在昂贵的皮质沙发上,公馆里伺候的吴妈给他煮了醒酒汤。
“他这是喝了多少?”叶宗从楼上下来,见他这副狼狈模样,微微蹙眉不满。
“少爷与宋少爷在一起,没有喝多少。”司机黄叔是看着叶小少爷长大的,难免偏袒他。
叶宗接过吴妈手中的醒酒汤,说道:“时候不早了,你们去歇息吧,我来照顾他。”
叶宗少爷虽不是叶老爷亲生的,但这些年为了叶家上下奔波劳碌,还把叶小少爷送到军校念书,其中的艰难吴妈都看在眼里。
客厅里安静下来,叶荣安睡得香甜,露出一节玉藕似的手臂,这样娇宠着长大的少爷哪里会懂得世道艰苦呢,一心只念着玩乐,前不久还找叶宗大闹一场,想要出国留学。
叶宗是叶老爷与叶夫人收养的孩子,叶夫人多年不孕,但格外喜欢小孩子,所以从育婴堂挑选了一个失孤幼子养在膝下。
没想到的是,五年后,叶夫人诞下一个男孩,取名叶荣安。
叶宗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对于弟弟叶荣安百般照顾,而叶夫人在有了亲生孩子后并没有冷落他,依旧为他请来九港城最厉害的老师,只是世事难料,叶家在改朝换代时没能把握机会,繁荣的家族一步步走向凋零。
叶夫人临终前曾拉着叶宗的手,要他发誓,一定照顾好叶荣安。
因为叶荣安并不是普通男孩儿,他是个双儿。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叶宗选择告诉叶夫人,他对荣安已经有不伦之情。
同样的,叶宗跪在叶夫人面前,他说:“我活一日,就会保叶荣安一日荣华,一生无忧,若做不到,便下阿鼻地狱,永生永世不得安宁。”
那个一生雍容华贵的妇人闭上眼,最后长叹了一口气:“好,你要记得这番话,荣哥儿我就交给你了。”
叶宗用五年时间做到了,如今叶家产业蒸蒸日上,钱财足够让叶荣安继续享受奢靡的生活。
沙发上的少年翻了个身,白嫩的小脸上满是红晕,嘴里还嘟嚷着什么,叶宗瞧见他这副样子,冷硬的心软了,凑近些想偷吻只属于他一人的少年。
“明哥哥不要不要走明哥哥”
', ' ')('叶宗的身躯一下子僵硬了,他知道叶荣安口中的明哥哥是谁。
一个差点与叶荣安私定终身的男人,曾是叶荣安心心念念的意中人,季温明。
季温明出身医药世家,季叶两家交好,因而季温明与叶荣安算得上一对小竹马,小时候叶荣安就喜欢跟在季温明屁股后面。
直到三年前,季温明出国留学。
叶荣安是被生生肏醒的,他一睁眼就感受到身体里来来回回抽插的肉棒,一开口就发出呻吟。
“叶宗!”
他真的生气了,自个人都醉成这样了,叶宗还还对他干出这种事,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男人见他醒来,也不理会他的话,继续挺腰肏弄。
“你发什么疯!”叶荣安伸手推他,男人却纹丝不动。
肉棒粗长得可怕,像一柄长枪在嫩屄里搅动,每一下都使得叶荣安腰肢酸软,白玉似的脚趾爽得蜷缩起来,双腿挂在叶宗的劲腰上。
叶宗就是个疯子,叶荣安恨恨想着,自己分明没惹他。
“呜啊啊——”
“你个疯子!坏蛋!”叶荣安大哭大闹,手掌捏成拳头要打叶宗,“我讨厌你!”
他的哭闹换来的结果便是叶宗肏得更狠了。
长枪干脆捅进小小的宫腔,龟头死死卡在里面,重重碾过嫩肉,叶荣安差点又晕过去,脚丫子开始乱蹬,他不舒服,也要让叶宗不爽快!
“混蛋!臭鸡蛋!”
他脑袋里没几句骂人的话,搜罗好久才骂出来,呜呜啜泣,叶宗被他闹烦了,抱起他,巴掌随即落下。
屁股生生挨了几巴掌,浮现嫣红的掌印,叶荣安吃疼,眼眶通红,气得他趴在叶宗肩上,用牙齿狠狠咬下去,在男人的肩上留下很深的牙印。
叶宗任由他咬,扣住少年的腰肢,往上重重一顶,长枪直捣黄龙,逼得叶荣安哭出声,最后实在受不了服软。
“哥哥轻些嘛”少年小声撒娇,瘪着嘴掉眼泪。
如此猛烈的肏弄才勉强缓了些,叶荣安哼哼享受起来,别看他方才张牙舞爪,现在涌上情欲,就缠着叶宗给他。
小屁股主动吞吃起来,一上一下,交合处湿哒哒黏糊糊,叶荣安仰着脖颈,眯眼享受欢愉,他的身子滚烫,嫩屄也热乎,紧紧裹着肉棒,里面的媚肉像是馋了几万年,死死咬住男人的性器。
“哥哥摸一摸呜呜好痒”
叶宗伸出手指触碰那颗过于肥厚的肉蒂,甚至屈起手指肆意弹弄,打得小肥蒂左摇右晃,他能感受到嫩屄裹得更紧了,叶荣安爽得抖动肉屁股,衣服扣子弹开,露出里面的束胸衣。
解开白色束胸衣,两只又圆又大的奶球跳动,乳尖几乎要凑到叶宗嘴边。
叶荣安捧着自己的肥奶,邀请哥哥品尝。
粉嫩的乳尖在兄长口中一遍遍咀嚼,叶宗尤嫌不够,在雪白的乳肉上啃咬,吐出来时,那只乳尖红肿软烂,布满嫣红痕迹,而另一只依旧雪白如玉,挺翘着等候玩弄。
“哥哥,吃这个”叶荣安把另一只肥奶继续送进兄长嘴里。
肥软的奶儿散发着香味,叶宗喜爱极了,埋在里面吃个不停,两边的奶儿一般肿烂,乳尖挺翘,叶宗忍不住亲吻。
叶荣安感到酥痒,闹着要潮喷了。
“不许。”
闷头干了许久的男人总算吐出两个字,叶荣安又气又恼,拼命捶打兄长:“就要就要就要!”
但兄长没松口,他实在不敢潮吹,只能忍耐欲望,憋得双颊潮红,额头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和哥哥一起。”叶宗抱着他,挺腰继续奸弄,肏得小水逼滋滋作响。
叶荣安可怜兮兮咬着手指,在心里默默数着哥哥肏弄的次数,一下、两下等数到四十八下时,体内的肉茎停了下来,一大股浓精射进宫腔,灌满了他的嫩屄。
而叶荣安在浇灌下迎来高潮。
小水逼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汁,尽数浇在男人的龟头上,肉屁股哆嗦颤抖,叶荣安浑身利爽,出了一身汗,身上的酒味与醉酒后的头疼都消散了。
他彻底软了腰肢,懒散躺在沙发上,连手指动一动都不愿意。
男人把沙发枕头放在他屁股底下,从茶几抽屉里取出一枚玉塞子,塞进叶荣安的嫩屄里,叶荣安觉得不舒服,扭了扭身子。
他素来娇气,伸出一只脚丫蹬在兄长的腿上,大声道:“脱袜!”
叶宗半蹲下来,握住弟弟的脚丫,帮他把白色罗袜脱下来,极其熟练拍了拍:“换一只。”
于是另一只脚也伸了过来。
叶荣安打了个哈欠,脑袋昏沉沉的,他张开双手,叶宗自然抱起来,用手托住他的屁股,把他抱上楼。
回到房间,叶荣安觉得此时的男人似乎心情不错,弱弱询问:“哥”
“不成,你别想了。”
叶荣安:!!!
他还没说是什么事呢!
“你要是想出国
', ' ')('也成,我陪你一起去玩两个月。”
叶荣安闷闷拉起被子,转过身不想再搭理他,他才不想出国玩,他要去留学,哥哥一点都不懂!
叶宗给他把温水放在床边,又嘱咐道:“楼下厨房里温着鸡汤,你要是饿了就去吃。”
过了好一会儿,少年才闷闷不乐回话。
“知道了。”
房门“咔哒”一声关上,叶宗走后,叶荣安爬起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乌发,气得牙痒痒,抱着枕头一阵拳打脚踢,发泄自己的不满。
他就想出国留学,又不是要天上的星星,叶宗凭什么不同意?
叶荣安越想越气,扭动身子时玉塞碾过嫩肉,突如其来的酸软使他软了腰肢,叶宗真的讨厌死了,叶荣安决定一晚上不同他说话!
手指扒开湿漉漉的小屄,尝试把里面的玉塞取出来,奈何玉塞沾染淫液,滑溜溜根本捉不住,叶荣安气得眼眶都红了,忙碌了许久,喘着气放弃了。
他想,叶宗就是疯子,存心不让他好过。
西医都检查了他的身子,说有孕的可能性不大,可叶宗还是不肯放过他,每次事后都要塞上玉塞,害得他夜里睡不好!
叶荣安再次见到季温明是在一个明媚午后,这日他将宋微玉引荐给韩威认识,并介绍这位是宋司令的弟弟,宋府六少爷。
韩威起初不感兴趣,不过是应韩三少的请求来见一面,他眼光素来毒辣,寻常人是瞧不上眼的,可当他见到宋微玉的那一刻,戏本中窈窕高洁的青衣角色顿时生动。
又听说宋微玉曾唱过几年戏,更是欢喜极了,连连拍手,当场就要与他签订角色。
叶荣安对唱戏成角儿没兴致,从包厢出来透气。
平乐大酒店是九港城出名的富家公子小姐欢聚地,修了一个西洋样式的大花园,叶荣安觉得无趣,就四处溜达。
正巧撞上了季温明。
时隔多年不见,眼前的男人更成熟稳重了,通身书卷气息,戴着一副银框眼镜,微微有些诧异:“长乐?”
长乐是叶荣安的小名,他不喜欢别人这样叫他,可这两个字从季温明口中吐出,竟格外温柔。
“明哥哥,”叶荣安望着他,“你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昨日才到九港城,”季温明眼神里透着关切,“你近来可好?”
“好啊,很好。”叶荣安不自在揪住衣角,他微微垂眸。
他还想再说几句话,一道清亮的男声打破了寂静。
“明哥,怎么还不进去?”一个同样身着西装的男子走了过来,与季温明言语亲昵,“大家伙都等你呢。”
季温明略表歉意,连忙给叶荣安介绍。
“这是我在法国的同学,沈岭。”
同学吗?
叶荣安看向沈岭挽着季温明的手,心里一阵酸楚,也是,他都放下了,自己何必耿耿于怀。
随即他抬起头露出笑容:“你好,我叫叶荣安。”
“啊原来是叶家小少爷,我听明哥提起过你,”沈岭招呼道,“今日是几位好友为明哥接风洗尘,叶少爷要不要一起?”
“今日我有约了,就不麻烦你们了。”
说罢,叶荣安就转身准备回包厢。
季温明想拉住他多问几句,沈岭在他旁边开口:“明哥,师兄正等着和你拼酒呢,你快去吧。”
叶荣安的身影在花园消失,季温明伸出的手垂下。
“嗯,这就去。”
过了两日,季温明托人送了一枚西洋怀表给叶荣安。
当初季温明出国留学前,叶荣安曾告诉他,归国时要记得给自己带礼物,没想到季温明还记得。
其实两人打小就互送礼物,这算不得什么大事,如今季温明的母亲还时常送一些时兴的糕点到叶家公馆,毕竟叶荣安是叶夫人唯一的孩子。
可坏就坏在,怀表从叶荣安身上掉出来,还恰巧被叶宗瞧见了。
叶宗皮笑肉不笑,冷嘲:“怪不得这几日没闹腾出国留学的事,原来是故人已经归国。”
叶荣安捡起怀表,低垂着脑袋,小声嘟嚷:“我出国留学是为了打理叶家的产业。”
他有点被戳破的心虚,扯着叶家的旗子掩盖内心想法。
“叶家?原来你还记得自己姓叶,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叶宗盯着那块怀表,嘴角勾起嘲弄,“你怕是巴不得与他双宿双飞,哪里还会记得叶家。”
叶荣安抬起头,气鼓鼓:“你吃了炮仗不成!我如何,与你何干?”
他就是惦记季温明,那又怎样,季温明与他从小一起长大,温润尔雅,是九港城出了名的翩翩公子,他心悦这样的人有错吗?
他一生气就像个刺猬,非要扎人心窝子。
“我不喜欢他,难不成喜欢你?你就是仗着比我大几岁,从小就欺负我!”
叶荣安这话说得过分,他就是个混世魔王,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儿,哪有别人来
', ' ')('欺负他的。
叶宗是大他几岁,从前叶家兴旺时,叶荣安逃课、不写功课都是叶宗替他遮掩过去,有时他惹了祸事,叶老爷要打他,叶宗还得去求情。
这个小没良心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叶荣安本就烦,倒豆子似的把叶宗数落一番,把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拿出来说,最后恨恨补充一句:“当初我就该和明哥哥一起出国留学,省得在家里心烦。”
明哥哥,好亲昵的称呼。
这时叶荣安才发现自己的兄长沉了脸色,叶宗轻易不会发火,平日更是好脾气,哪怕他上房揭瓦,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此刻阴沉着脸,格外吓人。
叶荣安咽了咽口水,略有些心虚:“我我上楼了。”
装模作样打了个哈欠,叶荣安转身想回房间,叶宗拉住他的手臂。
耳边传来布料窸窸窣窣的声响,叶荣安的皮肉一紧,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急什么,哥哥又不会吃了你。”
男人手腕一用劲,少年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就趴在了矮柜上,臀肉高高撅起,单薄的布料勾勒出肉乎乎的屁股。
“哥我我错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叶荣安能屈能伸。
这次男人却没有轻易放过他,身上的薄裤撕开,雪白细嫩的屁股裸露在外,叶荣安感到不安,拼命挣扎:“你放开我!放开!”
对折的光滑皮带贴在臀峰,无声警告叶荣安的所作所为。
少年一下子安分许多,声音里带着哭腔:“哥我错了别打我”
皮带上有金属扣子,触碰到臀肉时冰凉难耐,叶荣安彻底没了脾气,只好一味哭求,企图唤起叶宗的良心。
叶宗懒得废话,扬手重重抽了两下,皮带打在肉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小屁股顿时疼得左摇右晃,叶荣安更是眼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疼,实在太疼了。
他许久没挨揍,身子骨一时之间无法承受,整个人被抽得往前扑去,双腿止不住乱蹬,挨了打还不肯老实,扯着嗓子大喊大叫。
“你!你打死我好了!呜呜啊打死我哥哥就清净了!”
叶宗生生受了好几脚,西装裤上满是叶荣安的鞋印,气得青筋直冒,皮带往少年的小腿抽去。
“咻啪!”“咻啪!”
叶荣安越是闹腾,皮带落下的速度越快,屁股就要被打开花了,火辣辣肿胀发疼,他试图用手心护着屁股,结果叶宗丝毫不心疼抽了上去。
手心的嫩肉被抽出一道红棱,叶荣安这才醒悟,哥哥是真生气了。
他被吓得哇哇大哭,肩膀一抽一抽,哽咽道:“我错了哥哥我错了”
皮带在屁股上抽了十几下,叶宗一松手,叶荣安就抓住时机跪在哥哥脚边,死死抱住哥哥的大腿哀嚎。
“不打了,疼。”
他眼泪汪汪望着叶宗,洁白的小脸蛋儿上满是泪痕。
“你当真喜欢季温明?”
叶荣安哪里还敢惦记他,连连摇头:“不喜欢不喜欢。”
他又讨好卖乖,用脸颊蹭了蹭哥哥的裤腿,软着嗓音:“我最喜欢哥哥了。”
叶宗冷笑,西装外套随意扔在地上,他将衬衫袖子挽到臂弯,结实有力的手臂显露出来,一只手拎着皮带,一只手捉住叶荣安的下巴。
“上楼。”
刚回到房间,叶荣安的心还未放下,就瞧见叶宗打开了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两枚薄薄的电击片。
叶荣安想跑,可门窗早就被锁死了,他彻底傻眼。
“哥”
“嗯,哥哥在这儿呢。”叶宗拿着电击片一步步向他走来,叶荣安软了身子,跌坐在地上,眼神中满是畏惧。
“哥我不要这个,”叶荣安还想再为自己争取一下,慌乱扯着哥哥的衣角,“我的小逼给哥哥肏,哥哥肏我的屁眼,好不好我可以口交”
叶荣安贪好情事,但唯独厌恶口交,总觉得不干净。
“你自己扒开,还是哥哥帮你?”男人居高临下,嘴里吐出冰冷的话。
叶荣安崩溃哭闹,他用手脚去踢叶宗:“坏蛋!混蛋!”
男人不理会他的哭闹,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按在床上,毫不客气扒了叶荣安的衣衫,两只白花花的奶儿迫不及待跳出来,似乎在跟他打招呼。
薄薄的电击片贴在乳尖,叶宗看着这一幕,有些玩味:“长乐太不乖了,这么爱撒谎,哥哥怎么知道长乐方才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呢?”
“是真心的,哥哥。”叶荣安要吓晕了,那可是电击片,军队里审讯罪犯的工具,叶宗竟然要用来审问他!
叶荣安简直不敢相信,他觉得叶宗完全变了一个人。
红色的开关一下子推到最高档,刺激的电流瞬间绽开,每一秒都是疼痛与折磨,叶荣安这辈子都没有吃过苦头,哪里挨得住电击片的嗟磨,疼得在床上翻滚,哆嗦这手指想把东西扯下来。
但电击片牢牢贴
', ' ')('在乳尖上,手指刚碰到就如同触电,少年止不住颤抖哆嗦,在剧烈的刺激下,小水逼竟然毫无预兆潮吹了,一股股淫液喷在床单上。
“长乐还真是天生的淫娃。”叶宗的目光紧紧盯着那口一张一合的骚屄,下身的肉棒不受控制勃起,叶荣安只能属于他一人。
“不是呜啊啊——”叶荣安恨不得现在晕死过去,免得遭受哥哥的轮番折辱。
他委屈极了,自己都认错受罚了,为什么叶宗还不肯放过他?
两枚电击片都改装过的,不会把身子玩坏,所以叶宗才能如此肆无忌惮,他看着小水逼哆嗦,两瓣肥鼓鼓的肉户都在发颤,而叶荣安双眼涣散,白玉脚趾紧紧蜷缩。
“长乐最喜欢谁?是不是季温明?”
在电击片的刺激上,叶荣安再次到达高潮,在尖叫声中,哽咽回答哥哥的问话。
“最喜欢哥哥了呜呜”
小水逼喷出一道淫液,将身下的被单彻底打湿了。
清园里,面对兄长的亲热,宋微玉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宋赫华伸手捏住小美人的下巴:“有心事?”
宋微玉不留痕迹偏过头,眼眸低垂:“没有。”
男人的肉棒还插在小嫩屄里面,劲腰往上一顶,宋微玉发出呻吟,浑身都战栗起来,他要被弄坏了。
外面春暖花开,小母猫喵呜叫唤,吸引公猫的注意,动物们到了发情期,在草坪里打滚交配,而宋赫华似乎也迎来的发情期。
虽然宋微玉用自己的生物知识告诉自己,人是没有发情期的,但宋赫华无休止的奸弄与肏干,让他产生怀疑。
这种怀疑是有依据的,宋赫华白日要在军区忙碌,偶尔夜里也要处理紧急事务,忙起来连饭都吃不上,但这人偏偏能挤出时间肏宋微玉,这几日更是一连要了好几回,像不知疲倦的铁人。
“又分神。”男人压在他身上,舌尖舔舐他的耳垂,用牙尖研磨,惹得宋微玉浑身哆嗦。
“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冷不丁的询问让宋微玉有些慌乱,想起他与韩威签订的合同,他更心虚了,卷翘的睫毛都在发抖。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事瞒着兄长。”
“也是,”男人继续亲吻小美人的脸颊,像一条不知餍足的狼狗,“哥的宝儿最乖了。”
宋赫华似乎放过这一话题,专心致志肏弄弟弟的嫩屄。
一柄弯刀捅开宫腔,重重碾压嫩肉,连最敏感的骚心都没有放过,每一寸皮肉都被调教得乖顺可怜,媚肉紧紧裹住肉棒,喷出一股股淫水浇在龟头上,舒爽的快感席卷身躯。
宋赫华扣着腰肢,肏弄的动作微微停顿,而后大开大合奸弄,每一下都全部抽出,再整根捅进去,耻骨打在小美人的肥臀上啪啪作响,交合处泥泞不堪,宋微玉从咽喉中发出哼叫,一声比一声婉转动听,像小黄莺唱歌。
“哥轻些呜啊”
男人并未怜惜他,反而肏得更凶了,巴掌跟随着奸弄的频率一下下落在肥屁股上,绽开漂亮的嫣红色。
很快浓精灌进宫腔,宋微玉迎来高潮,仰起的小脸蛋儿上满是潮喷后的红晕,漂亮极了,这个时候宋赫华总会啃咬他的嘴唇,直到唇瓣红润才肯放过他。
原以为情事结束,宋微玉挣扎着爬起来,小嫩屄里的肉棒吐出大半。
宋赫华把他提溜在怀中,掰开双腿,湿漉漉的骚屄暴露在空气里,小美人儿要羞死了,忍不住闹:“哥今日你不是要去军营?”
“陪你多玩一会儿。”
巴掌抽在汁水淋漓的骚屄上,宋微玉疼得呜咽,刚刚潮喷过的身子最为敏感,哪里经得住兄长的责打,奈何宋赫华不肯放过他,更不许他合拢双腿,大掌能盖住一整只小骚屄,一巴掌下去就能让小美人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连肥厚的肉蒂也没能逃过。
平日里肉蒂上会佩戴兄长赠送的银夹,害得宋微玉连大步行走都做不到,湿漉漉的小逼裹在平角裤里,黏答答很不舒服。
只有伺候兄长时,银夹才会被取下。
“瞧着变大了。”指腹捉住肉蒂,用力捏了捏,宋微玉扭动身子哭叫。
“哥饶了我”
男人冷哼一声,又赏了小水逼几巴掌,骂他:“娇气。”
这场情事在宋微玉的哀求声中结束,宋赫华起身,小美人立刻爬起来服侍兄长穿衣,大族里面的规矩向来如此,他在兄长面前只有挨打挨骂的份儿。
临走前,宋赫华抱着他亲吻:“回来时给你买何记糕点。”
宋微玉踮起脚尖,眼神中是笑意:“好。”
军车停在清园门前,宋赫华一上车,脸色就沉了下来,吩咐李副官去查宋微玉近日见了什么人、干了什么事。
男人的疑心很重,他总觉得宋微玉有事瞒着他。
李副官是宋赫华身边最得力的副官,能坐上这个位置自然有几分真本事,他在九港城的人脉广,很快就把宋六少爷查了个底朝天。
这日,宋微玉刚回清园,
', ' ')('佣人就迎上来:“六少爷,司令在书房等您。”
“等我?兄长可说有什么事找我?”
那佣人摇了摇头:“不清楚,但司令的脸色不大好。”
六少爷性子好,待人温和,伺候的佣人都感激他,于是如实相告。
宋微玉心里打了个突突,强忍着畏惧去了书房。
一推开书房的门,宋微玉就傻眼了。
二指粗的麻绳从房门迁到窗户边,上面还有五六个鸡蛋大小的绳结,他甚至能看清麻绳上的毛刺,小美人咽了咽口水,吓都要吓死了。
“哥”
“跪下。”
宋微玉跪在地板上,想不通自己犯了何罪,兄长竟然要这般责罚他!
“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十三年。”从踏进宋府的大门开始,他就一直跟随兄长居住。
“微玉若是老实交代,今日兄长可以网开一面,不罚你。”男人的手指在交椅上敲了两下,宋微玉的脑袋垂得更低了。
“不知兄长要我交代什么”宋微玉心已经悬到嗓子眼,但还是不肯承认。
“当真没有?”宋赫华的耐心已经消失殆尽。
“是。”
好一个硬骨头,宋赫华冷笑。
连军装都尚未换下的男人拎着一根马鞭,走到小美人面前,抬脚把人踹翻在地,军靴毫不客气踩在小水逼上,隔着一层薄裤,宋微玉闷哼,眼眶里的泪水掉落:“哥我没有”
“闭嘴,”男人厉声训斥,“哪家的小骚狗会说话?”
宋微玉羞愤极了,双颊涨得通红。
军靴底部有防滑的凹槽,那颗肥美的小肉蒂正巧卡了进去,狭小的空间将肉蒂挤成一团,宋微玉再也忍不住放声哭叫:“疼哥哥”
要被踩坏了,好疼。
宋赫华看见他这副可怜模样,又想起他的所作所为,怒火中烧,用军靴狠狠惩罚这只不听话的小骚狗,鞋底碾压嫩屄的每一处软肉,还用鞋尖踢踹肉屄与肉蒂,将肉蒂重重踩扁。
“不要不要呜啊啊——”
小美人控制不住掉下眼泪,两瓣肉户上沾染灰尘,又脏又肿,肉蒂在男人的虐玩下变得更大了,风吹过都能引起他的颤栗。
“疼吗?”宋赫华询问。
“疼哥哥好疼”宋微玉连连点头,像乞求怜惜的小猫。
“疼就对了,满嘴谎话的小骚狗就应该受到惩罚。”
军靴再次碾压肉蒂,宋微玉在巨大的刺激下迎来了潮吹,喷出一道淫水,屋里充盈着腥臊的气息。
“小骚狗这是潮吹了,还是尿了?”男人的目光看向那一滩可疑的水痕。
宋微玉难堪极了,整个人不知所措。
“连小屄都管不住,你说你是不是欠教训!”宋赫华故意羞辱他,“家里的大黄都知道不能随意尿在地上。”
“不是的我没有”那不是尿液。
宋赫华并不听他解释,挥动马鞭准备把小骚狗赶到麻绳上受罚。
“不要我不要”小美人从未向今日这般无助,他跪在地上哀求兄长,“哥哥我不要走绳求您了放过我吧”
“哥哥给你了机会,微玉没有把握住啊,”男人惋惜感叹,“这样吧,哥哥亲自抱着你坐上去。”
小美人双手被牢牢捆住,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过走绳的命运。
微微张开的嫩屄触碰到麻绳上的毛刺,酸软与刺激一同涌上,宋微玉呜呜哭叫,男人不怀好意的声音响起。
“这可是哥哥给你准备的好东西,微玉慢慢品味吧。”
兄长这是什么意思,他要品味什么?
宋微玉呜咽看着他:“哥我错了”
然而很快,宋微玉就明白兄长的话,嫩屄在与麻绳接触后变得火辣滚烫,灼烧的刺激让他意识到这根麻绳是用姜汁浸泡过的。
用姜汁浸泡足足浸泡了一夜的麻绳威力十足,带给宋微玉强烈的刺激,这种刺激与麻绳本身的刺痛结合,形成直冲天灵盖的酸爽。
“呜啊好辣!好疼!呜呜啊啊!!”
小美人几乎要临近崩溃了,他完全承受不住这样的责罚,但他万万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麻绳已经勒进小屄,把两瓣肉户分开,摩擦里面最娇嫩的软肉,毛刺肆意扎在软肉上,宋微玉恨不得那自己的小屄挖去,免得继续接受嗟磨。
马鞭咬在肥臀上,男人的声音冷冰冰:“往前走。”
麻绳的位置较高,宋微玉坐上去时脚尖堪堪点在地上,这意味着身躯的全部重量都要依靠这根粗麻绳,他看着约莫有三四米长的麻绳,顿时陷入绝望,他走不完的会死的
他停下不肯走,马鞭就重重落下,像驱赶不听话的小马驹。
小美人含着泪,垫着脚尖缓慢挪动,小水逼从未遭受过这样的酷刑,火辣辣疼得厉害,每走一步他都需要鼓起莫大的勇气,酸痛一遍遍席卷身躯,小水逼很快就要变成烂逼了。
挪动
', ' ')('到第一个绳结前时,宋微玉停下脚步,眼泪汪汪哀求兄长饶恕:“哥哥吃不下的会坏掉的”
但宋赫华并未宽恕他,他握住麻绳往上狠狠一提,猛然拔高的麻绳勒住骚屄,毛刺扎得更深了,小美人发出绵长的哀叫。
“不要不要我走就是了我走”
这个姿势实在太煎熬了,宋微玉哭叫着求饶,乖乖抖着屁股将鸡蛋大小的绳结吃下,粗糙的绳结卡在嫩屄里,带来剧烈的酸爽,屁股飞快哆嗦着,连大腿根儿都在抖动,一股温热的淫液浇在绳结上。
紧绷的脚趾得到一刻放松,然而潮喷后的嫩屄迎来更恐怖的折磨。
小美人似乎忘了,刚刚高潮后的身子最为敏感。
绳结吞进去简单,想吐出来可就难了,宋微玉试了好几下都没能把绳结完全吐出,反而害得自己跌坐在麻绳上,吃得更深了。
“呜呜好疼哥哥”宋微玉泪眼婆娑望着兄长。
男人温柔回应:“微玉需要哥哥帮忙吗?”
宋微玉连连点头,于是弱小的绵羊主动送到大灰狼口中。
坐在麻绳上的小美人哽咽着等待兄长的“帮助”,他瘪着嘴,一副委屈十足的惨模样,双腿骑在上面止不住哆嗦。
男人站在他身边,不给过多的反应机会,指尖掐住肥软肿烂的肉蒂压在粗糙的麻绳上,细密的毛刺瞬间扎了上去,宋微玉疼得要晕过去了,浑身都在晃动。
“疼呜啊啊好疼!”
“哥哥不要好疼”
肉蒂在麻绳上来回摩擦,浮现一层红血点,小美人双腿乱蹬,水屄再次喷出一股淫液,顺着大腿根儿滴落在地上。
宋微玉吐出红舌,双颊潮红,像被玩坏的小马驹骑在麻绳上。
他的身子太过淫荡,即使在这样残忍的玩弄下都能迎来高潮,肥润的屁股更是不断哆嗦,连里面的嫩屁眼也没被饶恕,骑在麻绳上被磨得肿兮兮。
“哥哥先收取一点好处,”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微玉怎么又喷水了?”
指尖还掐在肉蒂上,威胁小美人说出羞人的话。
“微玉微玉是哥哥的小骚狗,会喷水的小骚狗。”
宋赫华这才满意,手掌扣住小美人的腰肢,轻而易举把人提溜起来,鸡蛋大小的绳结总算从嫩屄里吐出来,宋微玉大大松了一口气,浑身的酸痒得到缓解。
尽管小嫩屄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但宋赫华依旧没有放过他。
宋微玉不得不继续骑在麻绳上,感受毛刺划过自己娇嫩的小屄,扎进里面的嫩肉,每一下都无比难熬,挪动几步他就需要停下来喘气,身子微微往下弯,而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肥肿的肉蒂会重重压在麻绳上,加剧的疼痛让他不敢多停留。
并且当他停下,身后的马鞭便会毫不留情咬着肥臀上,兄长的责骂随之而来。
“快走!”
小美人鼻尖红红,眼眶里包着泪水,继续往前挪动,来到第二个绳结面前,他不敢有丝毫犹豫,抬起小屄吃了进去,酸软再次翻涌,紧涩的小屄死死咬住绳结,挤出新鲜的姜汁,异样的灼烧感内壁里蔓延。
宋微玉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这样残忍的刑罚还有那么远,他要是全部走完,小屄也会废掉的。
绳结上汁水淋漓,男人瞧了一眼冷笑:“微玉这么淫荡,看来哥哥应该准备两只相连的绳结,一只用骚屄吃,一只用烂屁眼吃。”
宋微玉被兄长的提议惊呆了,他咬唇哭着摇头:“不要”
“不要?走绳都能发骚!”宋赫华越想越气,从柜子里取来一柄木戒,勒令他挺起骚屄,“贱屄就该打!”
木戒抽在挺翘的肉蒂上,可怜的肥蒂遭受了众多折磨,彻底缩不回去了,只能裸露在外接受惩戒,接来的训诫让宋微玉啜泣,做什么又罚他,他已经够惨了。
“继续走。”
小美人骑在麻绳上缓慢挪动,下身已经疼得不行,几乎要失去知觉,眼睛都肿成小核桃了还没能得到兄长的宽恕。
而这一次,他一旦停下,木戒就会重重抽在肥软肿烂的肉蒂上,打得那颗肉蒂子左摇右晃,好不可怜。
许是嫩屄已经接受残酷的惩罚,接下来的几个绳结吞吐还算顺利,宋微玉在吃完最后一刻硕大的绳结后,已经神志不清,宋赫华将他抱起来,小美人的腿脚压根儿没了力气,软绵绵跪在地上。
嫩屄处火辣辣疼,他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生怕拉扯到痛处。
“疼?”
宋微玉乖乖点头,带着哭腔:“疼”
“那哥哥再问你一遍,可有事情瞒着?”宋赫华面无表情,对折的马鞭在手心点了点,“你老实交代,哥哥这次就饶你一回。”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宋微玉本该招认,可他还心存侥幸,瑟缩着身子,声音都在发抖:“没没有。”
他向来是怕宋赫华,要是认下了,保不准兄长会发怒反悔,自己还不是要挨一顿板子。
倒不如赌一回,反正哥哥已经罚了,再罚
', ' ')('也就是抽二十马鞭。
宋赫华闻言,怒极反笑:“好啊,你是觉得自己能瞒天过海,还是觉得哥哥眼瞎瞧不出来你的心思?”
男人直接把他提起来,往书房外走去。
宋微玉慌乱,拼命挣扎,下场便是生生挨了一耳光,脸颊瞬间浮起掌印,小美人捂着脸,兄长极少打他耳光,眼下怕是气狠了。
一想到自己还要挨打,宋微玉的心开始动摇。
“哥,我说我说!”
男人不理会他的求饶与认错,像拎着小鸡崽子一样把人拖到二楼的惩戒室。
这间屋子宋微玉只来过一次,他初跟了宋赫华,男人要给他立规矩,便设立了一间惩戒室来警醒他,里面种类繁多的刑具让人生出畏惧。
而这一次,宋赫华打开惩戒室的门,把人推了进去。
房间里刺眼的灯光让宋微玉感到不适,他看见满墙的鞭子、板子,吓得跪在地上哭求:“哥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
宋赫华揉了揉他的碎发,轻笑:“微玉这么有骨气,哥哥深感佩服。”
“既然错了,就要受罚。”
兄长的手背在他脸上轻轻拍打,带着一丝宠溺的意味:“去瞧瞧哥哥给你准备的东西,保准叫你终身难忘。”
宋微玉脸色发白,哆哆嗦嗦爬到一个用白布覆盖的大物件面前,揭开白布,里面一座半人高的木马,与普通木马不同的是,马鞍处立两根根儿臂粗的木屌,精雕细刻,他甚至能看见仿造的青筋。
“不哥哥会死的”
他哭得很惨很可怜,男人却没有一丝心疼,抱着他骑上木马,宋微玉双腿乱蹬,死活不愿意,他真的会被玩死的。
但养尊处优的少爷哪里比得上自小在军营里摸爬滚打的男人,最后木屌捅开湿哒哒的嫩屄,连宫腔也磨开了,平坦的肚皮凸出来,勾勒处肉棒的形状。
可怜的嫩屄连一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又迎来了新的惩戒。
小美人骑在木马上哀哭,瘦弱的肩膀都在颤抖:“我错了哥哥我知道错了”
木屌的尺寸几乎与宋赫华的一致,撑得小屄酸软,而没经历过多少情事的嫩屁眼就更惨了,木屌捅进去,最顶端刚好碾压骚心,爽得宋微玉脚趾紧绷,脖颈高高仰起,嘴边留下津液。
启动木马后,没过多久,宋微玉深刻体会到兄长的恶趣味。
木马左右晃动,小美人本就没什么力气,软绵绵趴在上面,木屌在嫩屄与烂屁眼里横冲直撞,他发出几声闷哼,肥润的屁股扭动,把木屌吃得更深了。
宋微玉平时没少挨肏,眼下被罚骑木马,他倒是觉得比走绳舒服多了,至少嫩屄不会被磨得火辣辣疼。
直到木屌渐渐升温,宋微玉才察觉出不对劲,漂亮的眼眸瞪圆了,嘴里呜咽哭喊:“烫好烫”
木屌的温度不至于灼伤嫩肉,但吃在嫩屄里极为难受,宋微玉挣扎,竟想把两根木屌吐出来,然而下一秒,木屌喷射出滚水,冲洗整个宫腔,滚烫的水唰唰刺激着嫩肉,小美人失声尖叫。
好烫!太烫了!
滚水喷射了两三回,把宋微玉的肚子都撑得微微隆起,像极了怀胎的妇人,小美人浑身发颤,不知是爽的还是烫的。
宋赫华伸手摸了摸小美人的肚皮:“微玉给哥哥生个小宝宝,如何?”
西医检查过宋微玉的身子,九港城内有双儿生子的先例,而宋家六少爷宫腔生长完整,虽自幼体弱,但仍有怀孕的几率。
宋赫华想,或许有了孩子,宋微玉就会变得更乖。
宋微玉只感到惊恐:“不行哥哥不行”
他们有血缘,怎么能诞育孩子呢?
更何况医生说过,他只是有怀孕的几率,这个几率与普通妇人对比是极小的。
“微玉不愿意?”男人的大掌在隆起的肚皮上按压。
宋微玉只能改口:“愿意我愿意给哥哥生宝宝。”
宋赫华亲吻他的脸颊,似乎心情极好。
有了宋微玉的承诺,宋赫华看向他身下的木马,孕育宝宝怎么能缺少精液的浇灌呢?
于是宋微玉从木马上解放,他双手扶在木马上,撅起肥屁股,迎接兄长的奸弄。
肉棒很轻松插了进去,在湿漉漉的嫩屄里肆意抽插,小美人很快勾起情欲,放声浪叫,比起木马,男人的肏弄更能获得快感。
“唔好舒服哥哥”
宋微玉面色潮红,宋赫华的手掌扣住他的腰肢上,两人紧紧黏在一起,不得不承认,宋微玉在情事上的天赋异禀,即使遭受众多惩罚,小水逼依旧贪念肉棒,死死咬着不肯放肉棒离去。
宋赫华低声问他:“微玉到底有何事瞒着哥哥?”
事到如今,宋微玉别无选择,只能认下自己私自与韩威签订协议,准备出演电影《春闺记》中青衣一角。
“你好大的胆子。”
宋微玉哭着求他:“哥哥,只要您让我去,往后我一定乖乖听话,哥哥想玩什么就玩什么,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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