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让她惊惧的痛觉没有出现,从未体验过的饱胀感覆写了往昔的记忆,男人的动作很柔,每一次的捣弄都显出克制,直到那含着肉茎的幽穴泌出不绝的蜜液,直到靖翎失去自制的抬脚勾住鹿原的腰,那一下下的深入才逐步失控成脱开禁錮的狂兽。
从腹里涌出的快意让靖翎迷醉,没多久便软在床褥里,好不容易才忍住没露出半点呻吟,她还无法完全接受自己这么轻易就被取悦的事实,此时身体被男人从床褥里捞了出来,狂浪般的撞击还在持续,靖翎不得已的攀住鹿原的肩,努力的深吸着气想平復这未曾体验过的刺激带来的悸动,但鹿原的唇已经凑过来叼她的嘴,大手掌握着她的颈子,她退不开,只能被动地承应着。
忙于应付鹿原的吻让她疏于克制,一声娇吟终是从她被吻的湿红的唇间流泻,靖翎又羞又惊的发现,自己的声音靖是一种别样的刺激,她更湿了,而吻她的人像是更受刺激似的,还扣在自己臀上的手有些出劲,抽送着性器的腰绷得很紧,肉体交合之处被撞的发红,但此刻靖翎感觉不到一丝疼,因为在她体内驰骋的凶物,把灭顶的欢愉全数灌注在花径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