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池愿加完班回来,刚进院子,就被一枝扶桑花砸中了胸口。谢长钦坐在集装箱顶上,捧着一束院子里扯下的扶桑花,两条大长腿在池愿眼前不停晃悠。
“回来啦!”谢长钦又往池愿身上扔了一枝。
“你这在干嘛?”池愿捡起花,问他。
“感受一下古代名门小姐抛花选郎君的意境。”
“那你挑中了吗?”
“当然,我都扔了两枝花了,那木头还站那傻愣着。”
“那请问钦钦姑娘,我能入内一亲芳泽吗?”
“抱我下来,我们去拜堂成亲。”谢长钦朝池愿张开双手。
“跳下来吧,我接着你。”池愿张开怀抱,把谢长钦抱了个满怀。
“该入洞房了。”池愿抱着人往屋里走。
“喂喂!还没拜堂呢,摆酒呢?不吃东西?”谢长钦抗议。
“先喂饱你下面。”
“公子不行的,没拜堂就入洞房,这是私通,我要被浸猪笼的,饶了小女子吧公子,嘤嘤嘤。”谢长钦戏精附体,声音期期艾艾柔柔弱弱的。
“……噗”池愿一个没绷住,破了功。“走,进屋吃宵夜。”
两人进屋各吃了一碗小馄饨,等不及回房里,就迫不及待的在饭厅来了一回入洞房,为了追求效果真实,谢长钦还穿了张婶儿做饭的围裙当肚兜,十二分敬业。
第18章十八(H)
经过两个月装修,画室终于可以投入使用,从此之后,谢长钦一头扎进了画里,除了吃喝拉撒,基本都不出来。
好几次池愿加完班回家,看到画室里灯还亮着,不知道谢长钦在里面呆了多久。这一天,池愿12点才到家,刚进院子就看到画室的灯还亮着,他推门走了进去,地上铺满了炭笔勾画的草图,谢长钦正在一副宽2m高1.5m的画布上画着,在他的旁边,放着一副只有A4大小的风景图,应该是他正在进行的这幅画的草图。
“你回来啦。”谢长钦在调色板上混合着颜料,松节油的刺鼻气味让池愿不习惯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这里味道有点难闻,你先进屋吧,我等一下就来。”谢长钦在画上涂上几笔,往后退了几步看了看,又在一处添了两笔。“小心别碰到颜料,不好洗。”
说完谢长钦又目不转睛地继续他的作画,从把他找回来,池愿从没见过这样认真的谢长钦,他默默地站在旁边看了半晌,才依依不舍地先回了屋子。
等谢长钦回到屋里,池愿已经躺在床上半梦半醒,感觉到一个温暖的躯体窝进怀里,他反射性地把人搂住。
“画完了?”强打起精神,池愿问。
“嗯,底色基本完成,后面就是细节和润饰了。”
“别太拼,你要病了我心疼。你没时间理我,我都想哭了。”
谢长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