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什么东西!”仅存的相机跳跃了几下差点脱手而出,沈卯卯整个人都不太好。
那只眼睛眼白浑浊,看着跟眼珠的颜色差不多,眼珠又与树干颜色相近,二者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树干这里有个窟窿、窟窿后有只眼睛。
“这是只有一个眼睛,还是树心里有个人啊?”沈卯卯觉得那种可能都很吓人。
娄京墨把相机抢救回来,关机放回包里:“我怎么知道?我近距离观察了一会儿,这只眼睛重来不眨眼,就直愣愣地和我对视。”毕竟树是人家的,她们也不能把树砍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对视的时候他她还佯装着要用树枝戳它,都没能让眼睛转动一下,像个塑料模型一样。
沈卯卯对她竖起了大拇指:“娄姐牛逼。”还跟人家对视,她连那棵树附近都不想去了。
总结了一下今天得到的情报后,娄京墨继续用裤子把门缠住,避免未知生物夜袭。
沈卯卯缩在被子里,对她小声说了句晚安。
灯被熄灭,世界陷入黑暗。
床上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娄京墨钻进被沈卯卯捂得热乎乎的被窝,温热的手臂搭在她的胳膊上,为她带来安心感。
“晚安。”
……
也许是知道无法打开房门,今晚熊孩子并没有光顾。
两人一觉睡到天亮,准备开始新一天的探索。
刚走下楼,就听张建设招呼妻子:“小刘媳妇要生了,招呼你过去给接生呢!”
张婶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还拿这个削了一半皮的土豆:“咋?不是才六个月吗?怎么这么早就生了?”
张建设急道:“谁知道怎么六个月就要生了,你问我我问谁去?赶紧的吧,别做饭了!”
张婶在围裙上擦擦手,解开围裙扔到一边,抱歉地看向楼梯上的沈卯卯:“姑娘,婶子这边着急,你们早饭自己解决吧?”
沈卯卯道:“行,婶子你快去吧,我们也去看看需不需要帮忙。”
“你们几个小孩,能帮上什么忙?”她边说边走,人已经走出了张家大门,还回头喊道,“姑娘!帮婶子把锅从灶台上端下来!别干锅了!”
“哎——”沈卯卯应了一声,麻溜儿地去厨房端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