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百次(高干)作者:静止的沙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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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百次(高干)作者:静止的沙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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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百次(高干)作者:静止的沙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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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三十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真家伙,那东西很常见的,哇咔咔
咖啡厅走回市局,只需经过一座天桥,短短五分钟的路途;然而天桥上相拥而行的两个人,却依旧惹来不少好奇又好笑的目光。
出门前请卫卓掏出钱包结了帐,邱沫沫便更加亲昵地环臂搂在他腰上,低头兀自咯咯轻笑;可走出咖啡厅踏上天桥的那刻起,她那一脸温柔陶醉的笑意,就随着阶梯的层层上抬,一丝一丝逐渐冷硬;待走至下行的方向时,嘴角早已抿成一条直线,半垂的眼睑下也是冷飕飕生人勿近的目光;只是即便神色如此冷,那只弯在身侧男人腰间的手臂也丝毫不曾松懈,反而越揽越紧。
而今日破天荒被主动拥抱的卫卓,初时那颗掺杂着几分欣喜、几分心虚、几分惶恐的心肝儿,临近市局大门时,也早已只能用一个词形容——惊悚!
曾经为了打破她的冷漠,他对伙计们装女人上演的那出闹剧毫无解释;而后在海南,明知她会对小悦的突然出现介意,他也只是一方面为了小悦的名声,一方面乐见她终于因他吃醋而缄口不言。可那时当真问心无愧,看到她难过介怀他也只是越觉舒坦;然而眼下真的遇到了曾经的恋人,而她也扎扎实实醋了一把,他却再也无法惬意欣赏,反而满心满怀的忐忑让他连大气儿都不敢多出。
“去上班吧。”
终于在市局门口被她松了怀抱,比肩而立。卫卓下意识伸手在她拥揽过的地方了,再看看她平静的脸庞,扯扯嘴角凑了上去,“老婆,咱们不是要去开房么?”
“天还早。”斜斜四十五度角盯着他脚上的休闲鞋,邱沫沫的声音平白得像在背书,“先去上班吧,酒店我来订。”
“老婆……”明知从她嘴里说出‘开房’二字只因当时怒极;腆着脸再提也是想惹她脱口拒绝,继而才好耍痞卖赖趁机劝慰劝慰。可瞧她此刻的模样,分明再度回作了曾经的淡漠以对,事事顺着他却本就是心不在焉。
心底一凉,卫卓抿了抿唇,低下头,越发好声好气地小声劝道,“还是陪你重要,我可以请假,就翘班也没什么大不了。乖,今晚还是去爸妈那住吧?好几天没去看望岳母,她老人家肯定想我了。”
“我说我要开房。”十指握拳,轻颤着悄悄伸去背后,邱沫沫咬了咬唇,缓缓抬起眼眸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卫卓,钱包。”
从不间断的早间新闻,不加糖的咖啡,用来忘却旧情的闪婚,每一次分别时依依不舍的谈话……每一次,每一次!
星级酒店里倚窗而立,邱沫沫身着睡袍端起酒杯,垂眼看着足下斑斓的夜景,淡淡笑了笑。
手机调至最低音,可在这安静的高楼顶层,依旧无法忽略那锲而不舍的蜂鸣。他是在乎她的,就像不久之前她刚刚发现的那样;可即便这样,也无法掩盖他同样在乎另外一个女人的事实。
原本今天是个美好的日子,或许更是他和她崭新的开始。那时她正满心坏笑,想要告诉他,与他瓶瓶传情的女人恐怕会让他消受不起;想告诉他,她发现了一个恋她成痴的跟踪狂;更想告诉他,她其实已不知何时同样喜欢上了那个人,那个痞痞坏坏、总喜欢对她耍流氓的刑侦队长。
可事实是,她本没有机会向他袒露心扉。起初的寒心过后,她真的以为只是那女人对他死缠烂打,他是无辜的。但经过一番刻意的作秀,纵然临走时看到了宋芮震惊又失落的神色,她却再也笑不出来,再也不能像昨晚那样,满心蜜意。
初恋,总是一个人心底最难割舍的美好。就像对待曾经的张子健,如果不是知晓了他楚楚外表下龌龊的一面,她定然还会对他念念不忘有所期待;那么面对着宋芮,那个一直保持单身,自称洁身自好相思相守着的娇柔女子,卫卓又怎么可能彻底放得下?
当时看她,楚楚可怜欲言又止,莹泪的眼眸充满委屈和懊悔;而卫卓虽然并不主动,任由她拖手硬拉的姿态也表明了不忍惹她难过。想必两人当年的分手,一定是有着无法直言的理由?当尽释前嫌的那刻来临,卫卓真的把持得住么?
尤其当宋芮刻意说起他的喜好,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对卫卓知之甚少。不了解他的工作,不知道他喝咖啡不加糖的习惯,甚至连他每日坚持观看早间新闻真正的目的都不知晓……他和她的过去早了她将近十年,早到足以令她感受那份无法介入的挫败。
不知不觉,已顺着将夜色一览无余的落地窗滑落在旁,邱沫沫转头看向忽然铃声大响的房门,揉了揉眼睛,放下已被喝到见底的酒杯,缓步走了过去。
“老实点!”
只是透出一道细缝,突然就冲进一个人影,呼喝着将她拦腰拽起抗麻袋般扔去肩头,继而在门缝后那个服务员惊慌失措的低呼声中,抬脚后踹彭的砸紧房门,直冲冲走向卧房,连摔带压把她摁在了床上。
“……”微微醉意,因这番旋天转地的外力顷刻明显起来,邱沫沫干呕着翘起头,呛得满目水光张开嘴,“你,你这流氓怎么找来的?!”
“邱沫沫你够了。”瞥一眼被她放在窗边的酒杯和手机,卫卓不由得越发心头窜火,鼻息重闷声道,“至于么?我到底怎么你了?既然心里不痛快,你又跟我装什么?阳怪气又是掐我又是埋汰我,我连甜得腻死人的咖啡都喝了,也给了你时间来冷静。电话不接,衣不遮体,一个人住酒店还他妈要了酒,你是怎么着?想出轨?!”
露出真面目了么?原来在他眼里,她的刻意作秀只是装,只是阳怪气。缓缓眨眼,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怒容,邱沫沫翘了翘嘴角,别过脸去,“我就喜欢装,就喜欢阳怪气,就喜欢出轨。”
“你再给我说一遍?”
紧紧握住她毫无反抗的双腕,她明明已经吃痛皱了眉心,却依旧咬唇苦笑。一下午被焦虑和无措烦扰的卫卓越发觉得恼火,索直身将她跨在腰下咬紧了牙,“邱沫沫,我让你再说一遍。”
“真的想听?”转过头来淡淡看着他,邱沫沫扭了扭胳膊,挣出手来轻轻褪下一侧睡袍,露出仍透着浅浅香味的肩头,起身向他的皮带,眉梢微挑笑了笑,“我想出轨,想出轨,想出轨,还是想出轨,真的想出轨,就是想出……”
双颊被狠狠捏住,来不及为他眸中那份怒意痛快,他已低下头来将她双唇堵牢,两手紧握住她光洁的肩,激烈啃噬。
拿手砸他,他一一承受将她握得更紧更疼;张口咬他,可他不像以往那样探舌直入,只是咬着她的唇瓣吮住她的舌尖,在他唇齿内疯狂掠夺着她。推推搡搡数度,她也只能这样在他眼前软了身子,湿了眼眸,轻啜着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还想不想出轨了?”松开十指,她本白皙的肩头已然留下浅浅红痕;卫卓心头一酸,抿唇看着她涩然笑了笑,“想出轨也只能和我出,不然我就毙了那男人再办了你。老婆,不闹了,好不好?”
“我哪里闹了?”一时怒起如狼似虎,一时温柔似完美情人,偏他这样流氓十足的行径令她有气无处撒,反而憋了半日的委屈急涌心头,顷刻化作无法抑止的泪水滑落脸颊,“她好,她不闹,所以你就嫌我闹了是不是?干吗偷拍我,干吗跟踪我,干吗和我结婚?她那么好,上班下班幽会谈情,天天在电视上看的目不转睛还不够解渴,回过头来和我上/床,分明就是看着我想着她!我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你,你滚,我不想看见你!脏死了脏死了,你浑身涂满消毒水我都不屑你一指头!脏男人,你滚!”
别人哭起来梨花带雨惹人疼,这小女人却毫无形象鼻涕一把泪一把,咬牙切齿的模样如果嘴里有块生也能给撕碎了。可她说,她瞎了眼才怎么着?
一双眸子分秒不眨,将她这难得的放肆发泄悉数入眼;直待她兀自入戏,哭到几乎有些打嗝,卫卓才连忙醒过神来,心疼地拿袖子帮她擦着脸,笑得温柔极了,“骂完了?老婆,骂归骂,别累坏了身子。”
“别碰我!脏!”
“好好,不碰不碰。”龇牙看一眼染满鼻涕和泪渍的袖口,卫卓低低叹了口气,起身在裤兜里掏了掏,脸色微微发红,“那老婆,我给你看个东西。结婚时候发的证书,真家伙,不带造假的。”
“谁稀罕?!”恶狠狠瞪他一眼,邱沫沫拿起他丢过来的小金属盒子就要扔,哪知随意扫了一眼,却竟猛地止住啜泣,目瞪口呆。
红红的烟盒上,五星红旗下赫然立着三个大字——处男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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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三十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会很晚,亲们明天看吧,么么。今天睡了十几个小时,好懒惰哇!
揉揉眼,再揉揉,‘处男证’三个威风凛凛的大字好像活了起来,一个个从小铁盒上蹦去了邱沫沫心头,闹得她心里痒痒的蜜蜜的,嘴角也随之高高翘了起来。
“老婆,你看这儿还有说明的。”暗暗舒了口气,卫卓伸臂把她抱在怀里,指着最下排那行小字极尽讨好之能,“你看——该物种纯天然质量保证,不含任何人工成分,请广大妇女同志放心使用。”
终于忍不住扑的一声笑了出来,邱沫沫就像拿到了宝贝似的,翻来覆去研究着这恶搞的烟盒,好一阵偷乐;可不一会儿却又渐渐抿平了唇角,嘟嘴目不转睛看着他,“这是假的。我要听你亲口说。和我结婚的时候,你是不是处?”
可能么?当今这社会风气,想找个年过十八还是处的男人,本难似大海捞针。而这男人,以前不在乎他也就算了,这才刚刚觉得他秀色可餐,就接连发现宋佳宋芮陈女巫这一干居心不良的爱慕者;再想起他曾说过,打高中起已谈过数十场恋爱,还有这厮夜里卖力又不知疲倦的干劲儿,他怎么可能守身如玉直至结婚?
“……”还是躲不过么?卫卓垂眸,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可抬眼看到她期待又忐忑的目光,心一狠,咬牙闷声说道,“邱沫沫,我以警徽宣誓,我嫁给,不,你嫁给我的时候,卫卓同志绝对是个如假包换的……处!”
狐疑地皱眉,伸头在他半垂眼睑的面庞上仔细研究,邱沫沫左看看,右看看,直着脖子上看看,又弓了背仰头看向他隐隐不爽的眼眸,终于因他那撇嘴低眉、可被称作羞涩的神情,抱着肚子在床上咯咯低笑起来。
“你行了啊!”饶是脸皮极厚,也在她不加掩饰的审视中红透了脸,卫卓低斥一声,可见她只是微微一顿,继而越发乐不可支;便抬手扯开衣领,三下两下就露出健美的膛,翻身扑上抱她个结结实实,边挠痒痒边在床单上翻滚起来,“想笑是吧?你可别后悔,再给我笑?”
“啊哈,啊哈哈,别,别挠,我错,错了错了卫卓!”
歪头缩脖子躲避着他的抓挠,邱沫沫哈哈大笑着推推搡搡,哪知咕咚一声从床上滚落地毯,原本在下方的她还来不及尖叫,卫卓已腾空悬臂将她举了上去,结结实实砸到地上,发出一声手肘撞地的闷响。
“老公,疼不疼?”
隐晦的心动,一瞬间变得明朗起来。邱沫沫嘴角一撇,明知这点点小碰撞伤不了他,还是因他呲牙的神色心头一酸,连忙起身拉起他的胳膊,“我看看。”
“不疼,只要没摔着你就成。”滚落的地方恰好就是临窗,手机酒杯伸手就来,更可俯瞰斑斓夜景。卫卓就这么躺在地上,双手却连忙握住作势起身的她,让她保持着骑跨的姿势,翘唇相望,“老婆,你还挺会享受,我的钱花起来不心疼是不是?”
看一眼他依旧力道不减的手臂,邱沫沫放下心抿了抿唇,可垂眼看到因为翻滚松开的腰带,还有此刻光裸裸悬在他眼前的两只白兔,不由倏地红了脸,挣着手臂扭头小声哼哼,“你心疼了?喝咖啡就喝咖啡,谁让你还请她吃了冰激凌呢?‘甜蜜诱惑’……听这名字就不是好东西,死贵死贵一份就88块,这间房住一晚上也才比它多不了几倍……”
难怪这小女人独自跑来开房还非要拿他的钱付账,敢情是因为看到了结账时的清单,还是醋啊!他就说么,一向都不关心他花销开支的老婆大人,啥时候瞄上他的钱包了?不过话题还是扯开的好……
卫卓不禁失笑,欣赏着她脸红红眼闪闪的羞涩模样,索将她一双小手拉过来,摁在自己温热的膛,“也对,不就多二十倍么?还是少了点不够解气。老婆,以后每分钱都由你支配,好不?”
“不稀罕……”极有骨气地昂首转脸,哪知松松挂在肩头的睡袍很有眼色地随之滑了下去,不仅双峰,甚至整个上半身都快成了一览无余的景致。邱沫沫不由使劲儿挣起手臂,急得又扭又摇,“一会被人看到了!你,放开我先。”
“谁敢看你?除了我。”原本打算把没处理的事儿先给弄了,哪知□热情,早就在这令人喷血的诱惑中斗志昂扬;偏这小女人还蛇一般扭得火热。卫卓咽了咽口水,攥紧她的手腕直起身子,蹭住地毯彻底挪得紧贴窗户,一手腾开,利落地揪了皮带松了拉链,“老婆,我真没打算现在做,可你看你急的……”
“谁急了?!”趁他稍有松懈,邱沫沫连忙后挪着坐去地上,手忙脚乱把睡袍掩好,脑门儿贴上玻璃,喏喏说道,“我还怒着呢……不要。”
眼见他闻言笑得越发荡漾,慢悠悠褪下裤子挺着小伞朝自己挪来,她忙端起酒杯,匆匆喝上一口递给他,“这酒调的不错,你尝尝。”
垂眸忍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卫卓舔舔唇角,大腿一张自后将她拥住,一双手臂老实地稳在她腰间不动,低低笑道,“是不错,还挺有劲儿。老婆,今天没带糖来么?”
她终于重视起他,翻出那些照片知晓了他对她的默默守候,想必下午那么急着去找他,也是跟这件事有关吧?谁知竟因为自己一时大意,伤了她。尽管欲/火难忍,可他还有一辈子时间品她尝她,只要这小妞不要在身上撩拨,就忍一时趁机要了她的心再要人也不错。
“唔。”肩头被他拿下巴轻轻压住,邱沫沫转脸看向他挺直的鼻梁,低下头,嘴角浮起笑意,“你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知道我的?”
嗅着她发梢浅浅香味,卫卓低笑着想了想,双唇仍是忍不住轻啄起她光洁的肩头,“具体的真是不记得了。有天和几个伙计去酒吧玩儿,还是大威先发现你的,嘟着个酒瓶子嘴,趴在最角落盯着酒杯都盯得快要睡着了……”
那天,大威是怎么说的?‘嘿!看见那小妞了么?我打包票她还是个处,而且闷骚型的!咋样,兄弟几个谁敢上去让她沦陷?’
那时和宋芮分分合合数度,期间也的确又谈过不少女友,却始终没有想要安定下来的欲望;当日更是因为与宋芮几句相谈不欢,撩椅子走人兀自不爽。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小女人清纯的脸颊在吊灯下被冰蓝色酒杯映照,恬静中透着几分忧郁。虽说的确算不得令人一眼惊艳,可又不知是哪里与众不同,令他只是随意一瞥,烦躁的心境竟然渐静渐稳。
一堆伙计除了办案,更是嘻哈笑闹的吃喝朋友;没事儿下了班泡泡酒吧打打台球,到处玩乐间耍几个女朋友也是常事儿;就连他之前的女朋友里,除了因为父母关系必须处上几天才能分手的,也有不少酒吧小妹和娱乐厅女老板。
只不过逢场作戏,当时玩儿当时恋,所谓拍拖也就是到了地方搂搂抱抱一大帮子笑闹着h上几个小时;哪个地方玩得腻了,有个十天半月不去,便也懒得多做联络;欢场上的女人在这方面经验同样老练,偶尔再见面还是一样热情,也能让人省掉不少麻烦。
众人笑闹中,还是首次有种向良家妇女抛枝的冲动;又因那天正逢空窗期,几个人一怂恿,他便端起酒杯径直向她走去。只是离她尚有几步距离,恰好有个服务生为她端了冰水,而听到她和那人几句对话,他却不由一阵害臊,绷紧腮帮子走向吧台,交代老板以后要对她多点心。
一帮子狐朋狗友见他笑脸走去,脸回来,自然少不了鄙夷至极的埋汰;可听他一本正经说了理由,便一个个耷拉着脑袋直呼无趣。
没错,的确无趣,无趣到他刚刚骚动起来的心肝,就那么忽得被‘人民警察为人民’的誓言拍熄了火。
当时那酒保该也时常见她,说话间透着几分关切,‘您不喜欢喝酒就不要来酒吧了,这里鱼龙混杂很容易出意外的。’而她是怎么说的?她说,‘没事,每次我都看到外边停着警车才进来,有穿着制服的帅哥们在这儿我不怕的。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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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十六章...
作者有话要说:咳,可能有点激烈吧?(远目……)
不过熄火归熄火,对这小女人的兴趣却好像渐渐点了起来。其后很有一段时间,市局刑侦大队的警车就成了酒吧默默站岗的班后警卫;渐渐的,就算其他伙计叫闷要去别处风流,他也总会开车过来坐上个把小时,没事儿还会拿手机拍拍照,点一杯与她相同的**尾酒,感受着一份不同以往的安宁与惬意。
曾想过要去逗逗她,至少整明白跑来酒吧却只看不喝是不是因为她对酒过敏。可不管她是不是如大威所言,属于清纯闷骚型,至少因着她心里对警察的那份敬意和信任,他都没法再拿出平日里引逗其他女人的轻挑与她搭讪。
以为就这样只能远观,无法更进一步,初时猫爪子乱挠般的心动也就慢慢平息下来;有几日跑去看看没见着她,兀自遗憾几天,也就慢慢淡忘了。可谁想那女人还真的和他有缘,一日闲来无事跑去技侦大队把玩新物件,随手撑起窥视镜往对面小区看去,竟就恰好看到一身粉色长裙的她在秋千上荡来荡去。
当时的她,其实五官并不能看得仔细;可他就是一眼便能确定,这个笑起来恬恬淡淡的女孩子,和酒吧里是同一个人;因为她的嘴里依旧叼着儿东西,不用想,肯定还是糖。
不在酒吧,当然也就不会破坏警察的形象。终于下定决心要去和她搭讪,哪知冲到小区花园时,秋千上已然空空荡荡,甚至让他怀疑起方才镜中一瞥是不是逢着了倩女幽魂。可职业习惯使然,随便在她停留过的地方转悠转悠,他却低低一笑,心境开明起来。
拨开时常被人踩踏却离奇显得有些松动的那层土壤,不深不浅埋着一只小小的瓶子,内里一张纸条,机打的黑色字体一下就证实了她青涩外表下的本质——闷骚。
从没试过这样隔空传情的把戏,淡下来的好奇再度被挑起,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来来往往居然和她传了小半年之久。只是有一点他至今弄不明白,为何有几次分明亲眼看着她来,又亲眼看着她走,其间她压儿就没弯过腰,可跑下去找找,居然还是可以在泥土里发现传情的小纸条……估着,都是半夜跑来埋的?可这小妞也太大胆了,虽然这是市局后方,也不能实打实保证安全吧?
再后来,与她偶然见面的机会,不是酒吧不是后方小区,而是在卫帅的学校。代表哥嫂参加家长会,看到她和另外一个老师坐在讲台上时而严肃时而温柔,再想起小瓶子里她分明一副渴望爱情却又近情情怯的心思,他不禁微笑。
同一间教室,她却不知道被她在纸条上牵念的人就是自己,将来结了婚再告诉她这个事实,她会不会被吓得跳起来?
那一刻是他首度有了结婚的念头,初时连自己都觉得惊奇,可转念一想,却似乎又是那么自然而然。正当的职业,看得过眼的外表,你来我往也不觉得厌烦的谈情,更加适合他的,是她那种可以令他觉得平静的小小魔力。如果结婚,这样的女人应该还凑合吧?至少比宋芮难以捉的小子好相处多了……当然,结婚后突然发现的挫败感是他始料不及的,可那些也都过去了。
捡着重点,避着燃点,拥她在怀诉说着以往的点点滴滴,卫卓不知不觉停止了轻吻,将下巴垫在她的颈窝,与她一同俯瞰着城市的夜色,温柔的眸子里漾起丝丝爱意,“老婆,是不是感动得要哭了?”
“嗯……”感动溢满心头,眼角眉梢都是被爱的幸福,邱沫沫扯起他放在腰间的手,端在唇边轻轻吻住,“老公,过几天我们去谢媒吧?”
“谢媒?”微微一怔,却无法忽略她突来的主动,卫卓抿唇轻笑着抬高另一只手,握起她一侧浑圆,满足地揉了揉,“不是谢过了么?结婚那会儿送给大姨的礼物,到现在说起来她还乐呢。”
能不乐么?有谁结婚只是谢媒就送了尊金佛?也就这从不为生计发愁的官家子弟想得出来。
刻意无视他开始热情的毛手毛脚,邱沫沫垂了眼,偷笑着悄声说道,“要去谢谢我一个同事,如果不是她老公整天不在家,她又不得人缘,哪里会借由瓶瓶和你传情?反而让上天把你送给了我。”
“同事?!”不相信地瞪大了眼,卫卓的狼爪子握了握,摇摇头释然一笑,“还醋呢?别说傻话了,分明就是你。故意拿打印机打出来,不就是为了隐瞒笔迹掩盖身份么?再说咱俩一结婚,你立马就不再跟我传纸条了,肯定是因为半夜行动不方便。老婆,少怀疑我的职业判断。”
还职业判断呢?就照这种职业判断,市局得有多少冤假错案啊?!
不以为然斜他一眼,可眼瞅他说得笃定,又满身满目掩不住的激情,邱沫沫抿嘴笑了笑,便也不再解释,推开放在一侧的酒杯和手机,在他疑惑的目光中转了身子,正面相对,轻轻抬腿将他圈住。
还是以后再找机会埋汰他吧,不然万一听了陈女巫大名,正在兴头上的他软了下去可怎么办?此前心有隔阂就不说了,往后日子长着呢,她可不想拿自个儿一生的福开玩笑。
“沫沫?”不知她在偷笑些什么,可咽着口水看她褪下睡袍堆在腰后,伸臂圈上脖子,卫卓哪里还顾得了许多,双唇一动,不用她缓缓凑近,已迫不及待拿手拥住她的背脊,欣喜又轻柔地低低念道,“沫沫……”
“嘘,叫我老婆。”说实话,还是为他和旧情人的见面心有不悦,更为他口中那腻歪的‘芮芮’二字醋意不减;可看在他暗恋多日的份上,邱沫沫就算再小心眼儿,也抵不住心头的甜蜜,挺腰直身低了头,捧起他的脸庞轻轻吻了下去,“我也喜欢你,卫卓。”
两腿间的冲动,因她羞涩又试探的臀尖轻压,几乎快要脱缰,可他又怕过于激烈的刺入会惊散她鼓起勇气的撩拨。由她主导的吻,带着股浅浅酒香,柔得似细羽抚唇;而她唇瓣中第一次真挚且直白的吐露,更令卫卓整个人都暖得快要融化,怔怔回视着她含笑的眼眸,一动不动。
唇齿间的缠绵变得深重起来,她甚至拖起他被自个儿遗忘的双手,掌心向上覆上她平素视作宝贝的小兔,摁着他的手背打旋揉弄;只是腰臀使劲儿朝自己□挤着挪着,她却好似始终有着无法自动贴合的无措。
一股股冲动,在她面若处子、形似御姐的挑逗下,化作一声低吼溢出喉间;待她眼眸迷离咬唇疑惑地看着自己歪了歪头,卫卓已再顾不得享受,急匆匆握住昂扬的硬挺,一个挺身,与她紧紧相拥。
“卫卓,老公……”
羞得满脸通红,却难掩唇角蜜意柔情,邱沫沫有些措手不及地环臂拥住他的背脊,耳畔哑声呢喃道,“我想主动一回,你怎么不给我机会?”
“下次。”忍不住俯首咬住她活泼的小兔,卫卓埋头死死将她往身上摁着,含糊道,“下次你上我,老婆,再等你,我得等歇菜……”
&he……’
“!”
甩在床上的裤子里,蓦地一声大嚎。邱沫沫半眯眼眸抚着他的背摇了摇头,他本不愿此刻起身,无奈一声接连一声的男音着实大煞风景,只得骂骂咧咧伸手拿了过来,只是一看上边的名字,又小心翼翼瞥眼眸色渐渐清明的老婆大人,犹豫地抿了抿唇。
见状已知一二,垂眼扫过屏幕,邱沫沫皱了皱眉,“老公,怎么不关机呢?”
“我……我们是二十四小时待命啊老婆。”
“哦?下午不是关机关得很开心么?”
撇嘴托起他的下巴冷哼一声,邱沫沫作势起身,却被他死乞白赖摁在腰前,使劲儿咧嘴挤出一个讨好的笑,“老婆,人不在局里就得开着,我不接就好了,成么?”
“接。”转念一想,不由又轻声笑了起来,邱沫沫低头舔起他的耳朵,沙哑的声音如惑如媚,“老公,接电话,工作为重我很开明的。”
真的么?狐疑地看她一眼,却也因接连不断的电话铃声满心不忿,卫卓按下绿键,颇不耐地疾声道,“宋芮,什么事儿?”
“阿卓,你现在在哪里?”
“哦,我在……”稍有迟疑,身上的女人已将脸颊凑去膛,弓腰啃咬着他赤/裸的膛,惹得他浑身轻颤,嗓音一下子就哑了下去,“在酒店陪老婆,什么事儿?”
“你们还真的……阿卓,我有要紧的事要告诉你,你现在可以来见我么?过了今天,你再也不会知道真相。只有今天!”
“今天不行,我真去不了。宋芮,过去的就算了,别再提了,我……”
他心急火燎,想隐晦地告诉她,再别在这个春流涌动的时候坏人好事,可身上的女人本有意使坏,叭得一声咬上他的唇,轻飘飘叫道,“阿卓,用力。”
“阿卓!你……”
那端的宋芮哪里听不到这□裸的调情,高喊一声便就传来声声啜泣,委屈得嘤嘤嘟囔,“阿卓,你老婆怎么这么不要脸?是你老婆么?还是别的女人?上次你也这么气我,你……”
“别他妈给老子打电话了!烦不烦!”
终于忍不住掐了电话直接甩去一边儿,卫卓抬眼看向咬住嘴巴的邱沫沫,直起脖子凑过脸,“我不要脸,老婆别生气,是我不要脸。”
“你有脸么?我怎么看不着?”一时醋,一时笑,因他到底忍不住对那女人动了火浑身舒畅,邱沫沫打赏般倾身朝他一撞,轻吟着笑道,“阿卓,用力啊。”
“这可是你说的……”托起她的臀尖,继续着未了的好事,只是这一回卫卓已自她试探的主动中缓过神来,低笑着将她抬高压低,再不压抑憋了整晚的冲动。
大汗淋漓,在他含笑卖力的动作下起起伏伏,几乎有些无法承受;转目瞥着地上的电话,邱沫沫不由懊悔起方才的作弄,急喘着伏在他肩上,断断续续说道,“老公,不然,不然去床上?要不,会不会,真的被人看到?”
高楼顶端没错,可如此招摇地不拉窗帘便就激烈开战,到底还是有些担心。哪知卫卓闻言伸手托起她的臀尖,借助前挪的力道将她抵得轻喘连连,直待背脊触上凉凉的玻璃,才听他低笑着说道,“看去吧,我和老婆多恩爱?羡慕死楼下一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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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三十七章...
这一夜,抛开曾经因怀疑或疏离而生的那份羞涩,全身心投入到各种体位各个场所的欢爱中;待两人从激烈交战转至相拥着细语而眠,天色已是微亮。尽管极不情愿在刚刚赤诚相对的甜蜜中提及别的事情,可市局到底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处理,得到宝贝老婆娇滴滴一个送别吻,卫卓这才咧了嘴轻飘飘直奔单位。
熬夜对他来说本就算不得什么,而昨晚虽然运动得有些过激,可在心头憋了那么久的单恋突然得到回应,平素保守羞赧的她又突然蜕变,扭来抚去,生涩又主动地在他身上极尽诱惑……想起来,就忍不住那股早点回家继续吃她的冲动,身子骨那一丁点疲惫哪儿还想得起来?!
眼角眉梢春光无限,唇畔笑意更因思及临别时不住叮咛的小女人温柔无比,直待停好座驾瞥见不远处那辆采访车,卫卓才微微皱了皱眉,正正神色朝会议室走去。
毕竟认识了那么久,还担着初恋男女朋友的名号,而两家长辈不算世交却也是见面会客气几句的旧识;如果不是昨晚宋芮破天荒开口骂脏话,还是在那种春光旖旎的时刻、骂了连他自个儿都舍不得恶语相向的宝贝老婆,他肯定不会那么狂躁。
可怒也怒了,该说的也说了,要见面还是避不了;尤其此次跟踪录制的事已被卫父一锤定音,躲也躲不开。这样也好,以前的分分合合也有不少次是因为他几句话不爽就要走人的臭脾气,照宋芮那种受不了狠话的娇小姐子,估着以后是不会再烦他了;那他家那个心眼跟针尖儿那么大的小媳妇,也该就不会再酸丢丢喊他‘阿卓’了。
‘阿卓,阿卓……’你说这明明矫情不已的名字从她嘴里喊出来,怎么就令他头皮发麻心惊胆寒呢?还不如恶声恶气叫他一声‘卫卓!’来得爽快。
低低一笑,拐角处转身,刚一抬头,眼前已出现一小袋牛和热气腾腾的半盒蛋挞。卫卓怔了怔,尴尬地将双手往裤兜一/,别过脸清清嗓子,“我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