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见鸣夏迟疑下来,只是哈哈一笑,左手端起酒杯,右手拍拍鸣夏的肩膀,说道:「来,侄儿,到大伯这儿就不能马虎了,干了这一杯,大伯祝你到北京后,好好学习,将来做个大官。
」说完仰头一饮而尽,鸣夏挤出笑容,只是说声谢谢大伯好言,跟着喝完杯子里的酒。
一圈下来,宴席也将近尾声,鸣夏回到主位上时,已经是晕乎乎的,任凭其他人说什么只是微笑不开口。
直到掌灯时分,其他人渐渐散去,父亲跟大伯还有他的朋友们却刚上兴头,吆五喝六地让服务员再上几瓶酒,天南海北的在那里胡扯起来。
鸣夏跟同样喝得尽兴的母亲只能先叫了辆出租车回去,到了家门口,一下车,夏日余温仍在,但从河畔吹来的徐徐凉风,让鸣夏隐隐发胀的太阳穴稍稍舒缓,扶着已经有些踉跄的母亲,鸣夏打开门,收拾着让母亲先到主卧躺下,自己去洗了把脸,这才清醒些。
打了盆温水回到父母的主卧,鸣夏用毛巾给已经酣睡的母亲擦了脸,因为是儿子的喜事,母亲也打扮得正式了些,脸上画了浅浅妆容,圆润的脸庞因喝酒而粉扑扑的,此时紧闭的双眼间,细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祖母绿的耳环衬托出耳垂的珠圆玉润,偶然间因醉酒难受,鼻息中不时发出几声哼吟,满头青丝依旧是一支简单的梨木凤尾钗绞住,露出洁白光滑的脖侧。
再往下,母亲穿了一件水蓝紧身旗袍,几朵淡雅的玉兰雕饰周边,细密的浅色纹路环绕而上,绸质布料愈发衬托出母亲双腿的紧密雪白,脚下的黑色高跟鞋一只跌落床边,露出小巧白嫩的脚丫。
鸣夏恍惚间又想起那天阳光下那具丰腴诱人的娇躯,那团褚红色的嫩肉,在撞击中晃荡的臀浪。
他突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兴许是喝多了酒,看着母亲在呼吸中起伏不歇的高耸胸部,他颤抖着手,一粒一粒解开母亲胸前的布扣,待到后来,他如同打开一件神圣的礼物般,轻轻掀开母亲的上衣部分,水蓝色的旗袍下,露出一件黑色蕾丝的半包裹式胸罩,两条肩带缠绕过母亲漂亮性感的锁骨,在背后勾住,随着呼吸,两边半露的圆滑乳球一上一下的起伏,勾勒出一条深邃的沟壑,鸣夏吞了一口唾液,那咕咚声让他自己都有点惊讶,如同着魔般,他又拉住乳罩下侧,往下缓缓一拉,两个俏皮可爱的褐色乳头露了出来,周边的不大的一圈乳晕布满小肉点,鸣夏呼吸愈发沉重,他伸出手指拨弄了几下母亲的乳头,如鸡冠肉般软软的。
不知什么时候,鸣夏跪在床边,右手拨弄母亲的乳头,左手已是沿着母亲的大腿渐渐滑入旗袍深处,母亲穿着肉色丝袜,但隔着丝袜他依旧能感受到母亲大腿的弹性与光滑,鸣夏突然间全身似火烧一样燥热,他把目光移到旗袍下侧,那几朵兰花让鸣夏禁不住想闻闻它的香味,抓着母亲旗袍边角,在安静的卧室中,他能听到自己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望着母亲在柔和灯光下依旧熟睡不知人事的脸庞,「就看一眼,看一眼就行。
」鸣夏内心不断给自己打气,手却不由自主地拉起旗袍裙底,沿着象牙般诱人的大腿而上,母亲被包裹在丝袜中的黑色内裤也完全露了出来,隔着丝袜,内裤中间鼓鼓的,大腿夹紧,腿缝中似乎有一两根阴毛从内裤边侧冒头而出,鸣夏不知那是不是错觉,他把手覆盖到母亲的阴部,暖暖的,隔着内裤似乎有股热气透缝而出。
他紧张地看了眼熟睡的母亲,伸出双手,沿着母亲大腿两侧将丝袜连同内裤拉下,母亲在睡梦中晃了下身子,沉吟一声,鸣夏却顾不得其他了,他被母亲腹股边的美景深深吸引,浓密黢黑的阴毛凌乱地遮住阴部,鸣夏将手盖上,像是压在一团杂草中,他缓缓拨开两侧黑毛,一条狭长的阴穴呈现在眼前,稍显褐色的两瓣阴唇布满褶皱,两个细小的肉洞上下排列,一团粉嫩的肉如同鲍鱼轻微开合,如同呼吸般。
鸣夏盯着那团肉,脑海里似乎有个声音不断呼唤他做点什么,但他只是愣愣地一直盯着,手伸到裤裆下早已坚硬如铁杵的肉棒,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在一片空白与亢奋中,鸣夏一泄如注,趴在床边,剧烈呼吸着夏日湿润的空气,他突然间惶恐起来,在慌乱中他胡乱替母亲整理好,盖上被子,脚步凌乱地逃离主卧。
洗澡间里,褪下湿冷黏稠的内裤,看着那一团白色的液体,鸣夏羞愧难当,此刻他已渐渐清醒过来,对着镜子里那一脸苍白,头发散乱的男生,他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心底想着:「你怎能这样,你跟大伯有什么区别?鸣夏啊鸣夏,你就是个畜生,就是个畜生。
」在惶恐不安中,他胡乱洗了个澡,回到二楼的卧室中,蹲坐在黑暗的角落里,皎洁的月光倾泻满地,看着窗外夜空里高悬的明月,他脑海里如同放映电影般闪过各种画面,一会是在课室里念书的场景,一会是各种诗文,最终却渐渐聚焦到刚刚在母亲主卧里的画面,他呆滞一阵,又狠狠打了自己一耳光,几乎是爬着回到床上,翻过身,在慢慢袭来的倦意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