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音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些委屈,忍不住勾了勾唇角:“谁叫你乱吃飞醋,再这样我就向爷爷打小报告,或是把从爷爷那里听来的你小时候的傻事卖给八卦杂志,诶呦……”
薄旌予的脸唰的红了,他没想到爷爷早就把他小时的蠢事都出卖给了洛南音。立刻就又要给洛南音个深深的拥抱。
洛南音狠心的拒绝了。她平时真的很喜欢被薄旌予抱在怀里,可今天真是被拽疼了胳膊,她现在觉得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麻的很。眼泪顺着眼角无声流了下来。
薄旌予见人如此,心里方才的那些害羞瞬间烟消云散,“怎么了,真受伤了,快让我看看。”薄旌予不容分说,上来就开始解洛南音的衣扣。
“你这叫耍流氓你知不知道。”薄旌予对自己的紧张,洛南音是感受得到。就是每次对自己的关心,都从脱她衣服开始,这谁能受得了,这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脱自己老婆的衣服,那叫行使丈夫的权利,不脱衣服干坏事,那才叫耍流氓。”
洛南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了林黛玉,弱不禁风的,这点痛就让自己流泪满面。自己不能在薄旌予面前示弱,就想抬手抹去眼角的泪。
薄旌予现在才觉得自己是疯了。看着眼前洛南音含泪的美眸,他该死的觉得很诱人!他只觉得自己最后一丝理智都游走!
“洛南音,对不起。”薄旌予蓦地低下头,将洛南音的泪水,一点一点吻去。
“薄,呜呜呜……”
洛南音震惊的双眼瞪得滚圆,她就知道薄旌予不安好心。
洛南音只觉得自己被吻的都呼吸不上气来,满脸通红,更别说挣扎了,只能瘫软在薄旌予的怀里。
薄旌予看着洛南音的脸已经憋得通红,才终于依依不舍的放开她。“都被吻了多少次了,你怎么还不知道换气!”
洛南音粗喘着气,她又被薄旌予给诱惑了,晕头转向地被薄旌予拥在怀里。
薄旌予此时将洛南音轻拥入怀,更是温柔地为洛南音安摩着手臂,力道刚刚好。
“你,是被附身了,还是被魂穿了?你不适合演深情男的戏码。”
“你这嘴,怎么就不知道改改,吃了亏都不长记性。”
薄旌予真是拿怀里的女人没辙了,要是没他在一旁护着,就她因为这张嘴,都得竖一排敌人。
“不是有你吗?”洛南音回答完,就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了,自己怎么对薄旌予撒起娇来。
薄旌予伸出手,摸摸洛南音的头,“还好,脑子还够用。”
“就你歪理邪说多。真不知道被你的员工看见你如此赖皮的一面,你还在他们面前有何威严,怎么树立你高大威、猛盛气凌人的形象。”
“他们都是外人,你可是我的内人。”
“你这土情话也是从欢乐喜剧人里学的?”
“喜欢你的话,不是土情话,是真心话。”
洛南音听着薄旌予富有感染力的声音,一下子就回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