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屁吃。”
手刚触碰到结实的胸膛就被紧紧抓住,沈訸长臂一伸,勾住他的腰,再轻轻往前一带,孟效便投怀送抱,扑到他身上。
“哎,你弄湿我了。”孟效有些着恼。
沈訸轻巧地把人抱进卫生间,抬脚踢上了门。
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陌生的奇怪味道,孟效抬眼盯着沈訸湿漉的俊脸,软声软气地说:“别闹了,我煮了你喜欢的蔬菜瘦肉粥,你吃一碗暖暖胃,就不难受了。”
沈訸也低头盯着怀里的人,眼底弥漫着浓稠又复杂的情绪,低沉又温柔地说:“我没事了,不想喝粥,只想吃你。”
“沈訸,你……”
没说出口的话被沈訸用嘴堵了回去。
孟效对他的吻从来没有招架之力,轻易就被驯服。
在卫生间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孟效被沈訸抱进卧室,继续抵死缠|绵。
粥糊在了锅里,沈訸一口都没喝,反倒是孟效,被沈訸用不可描述的方式喂得饱饱的,最后餍足地在他温暖的怀里昏睡过去。
睡着之前,孟醒朦朦胧胧地想,沈訸今天确实不太对劲,热情过于汹涌,恨不得把他拆吞入腹似的。
精力被榨干,孟效睡得特别沉,一觉睡醒,天光已经大亮。
身旁空空如也,大床上只剩他一个人。
腰酸腿软,他不想起床,伸手去拿手机的时候,发现手机下面压着一张对折的纸,便一起拿过来。
展开那张纸,上面写了几行字,是沈訸的字迹。
刚看了个开头,孟效如遭雷击,猛然坐起,原本红润的脸倏地褪尽血色。
失恋魔咒再次应验。
在12月的第一天,他的第三段恋情毫无预兆地结束了,和前两次恋情的结局如出一辙。
第2章 缠蛇02 对不起
缠蛇02
晋江/檀无衣-
孟效今年24岁,一共交过三个男朋友。
他母胎solo了20年,直到升大二那年夏天才有了初恋。
初恋叫顾曲,是刚入学的大一学弟,在迎新晚会上对孟效一见钟情。当时孟效正和另一个男生处于暧昧期,就差捅破窗户纸,没想到突然杀出个顾曲,横刀夺爱,只用了半个月就把孟效追到手。
初恋无疑是甜蜜的,但也只甜了不到三个月,同年12月初,顾曲用一条微信通知孟效,父母突然强迫他出国留学,他没有选择,只能和孟效分手。
顾曲从此音讯全无,初恋戛然而止。
22岁,大学毕业,孟效放飞半年,在次年春天进入bncf实习。
家离公司太远,通勤不便,孟效就在公司附近租了间一居室,不久后认识了新搬来的邻居苏禤(xuān),等到夏天到来,苏禤成了孟效的第二任男友。
半年后,苏禤在圣诞前夕突然消失,并通过一封邮件告知孟效,他爸爸得了不治之症,他必须回老家照顾,而且不打算再回来,不得不分手。
孟效不甘心,去苏禤的老家长沙找他,结果只找到一片拆迁后留下的废墟——地址是假的,身份大约也是假的,不知道什么是真的。
“爱肯定是真的。”孟效的好基友白浮如是说,“他要是不爱你,怎么可能给你这么大一笔分手费。”
苏禤在销声匿迹后往孟效卡里打了50万。
孟效不敢花,他不知道这笔钱来路是否干净,但他也不想留着,于是全部捐给了bncf的某个慈善项目。
接连被伤两次,可想而知,孟效决定和沈訸在一起的时候,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气。然而万万没想到,他又一次遭到始乱终弃,竟然连分手的方式都和前两次如出一辙——顾曲是微信,苏禤是邮件,沈訸是写信。
他不明白,当面说分手有那么难吗?为什么非要这样,连最起码的尊重都吝啬给他。
孟效死死盯着手里的白纸黑字,眼泪在眼眶里不停打转,却固执地不肯掉下来。
相比伤心,他现在更愤怒,或许还有憎恨。
把那张纸揉成一团丢掉,孟效用力擦擦眼睛,让视线恢复清明,他抓着手机,给沈訸打电话,却被机械的女声告知,“您所拨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
挂掉电话,点开微信,打了三个字发过去:你在哪?
没有收到被删除或拉黑的提示,孟效直接打语音电话。
不出预料,无人接听。
他只好继续发微信。⒡dκχs.Ⅽοⅿ(fdkxs.com)
孟效:沈訸,给我回电话
孟效:就算要分手,也要把话说清楚再分手
孟效:你放心,我绝不会纠缠你,我没那么贱
孟效:算我求你,只要一个电话就好
发完,他静静盯着聊天界面,等待着沈訸的回复,直到手机自动锁屏。
孟效不知道还能怎么办了。
沈訸的家人都在国外,在国内也没有朋友,他的生活简单至极,除了工作,其余时间全都给了孟效。
现在沈訸凭空消失,孟效却没有人可以联系,更不知道去哪里可以找到他,毫无头绪。
干坐着他会疯掉,孟效猛地掀开被子下床,开始翻箱倒柜,试图找到一些线索。
卧室,客厅,书房,客房,甚至卫生间都没放过,然而一无所获。
看着被他翻得乱七八糟的家,一幕幕回忆在脑海中不停闪现,撕扯着孟效脆弱的心,他快要窒息了,他必须立刻离开这里,否则他会崩溃——他不允许自己崩溃。
回到卧室,从衣柜里抓了件长款羽绒服套上,孟效逃也似的离开了沈訸的家。
二十分钟后,孟效来到了白浮家门口,他直接输入密码,开门进去,率先看到了站在开放式厨房里的陌生裸男。
裸男正在喝水,孟效问他:“白浮呢?”
裸男说:“在睡觉。”
孟效已经冷静很多,看到对方在喝水,他顿觉口渴,抬脚走过去,打开冰箱,拿了一瓶矿泉水,一口气灌下去大半瓶,透心凉。
裸男站在旁边看着他,“你不是来抓奸的吧?”
孟效摇了摇头,走到客厅坐下。
裸男跟出来,“需要我帮你叫醒他吗?”
孟效再次摇头,“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待着就好。”
他只是想找个地方待着而已,除了白浮这里,他无处可出。
裸男没说什么,回卧室去了。
不到半分钟,白浮顶着鸡窝头、打着呵欠从卧室出来,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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