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孟效一个人回到永安花园,开始为这个注定不眠的夜晚做准备。
首先,他得泡个香香的澡。
打开水龙头往浴缸里放水,倒浴盐的时候突然想到了白浮,因为这瓶玫瑰浴盐是白浮送的。
一周过去了,白浮一直没联系过他,大概还在闭关中。
孟效觉得脱单应该算大事,而且他特别想和白浮分享快乐,于是给白浮发了条微信。
孟效:白浮,你的预言成真了,我和陆随在一起啦!
白浮看到了这条微信,是赵元拿着他的手机给他看的。
赵元从背后贴着他,在他耳边说:“哥,你的soulmate和别人坠入爱河了,你开心吗?”
白浮嗓子哑得厉害,不答反问:“你到底要疯到什么时候?”
赵元猛地抽離再楔進去,白浮即使咬着牙关,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悶哼。
赵元把脸埋进白浮汗濕的颈间,满足又依恋,温柔而缱绻,说:“到你离开我就不能活为止。”
第35章 缠蛇35 一起洗
缠蛇35
晋江/檀无衣-
洗澡水都放满了, 白浮还没回复他。
没有白浮和他同乐,孟效多少有点空落落的,就是要和最好的朋友分享快乐才会翻倍啊。
不过他没再继续骚扰白浮, 看来白浮这次是真的拼了,他等着看白浮会憋个什么大招。
孟效脫掉衣服,在跨进浴缸之前,突然想起什么,他犹豫两秒, 走过去打开挂壁储物柜,从最高层拿下来一个黑色纸盒。
纸盒还没拆封,他撕掉塑封膜, 打开盒子,抽出内托,里面嵌着一根肉色的仿真玩具和充电器。说明书不小心掉在地上,孟效捡起来扫了几眼重点, 拿着那根硅胶玩具走进浴缸,脖子以下泡进了散发着玫瑰香气的热水里。
这个玩具也是白浮送他的,让他在孤單寂寞的时候“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充电五分钟震動两小时, 比真的还好用。
但孟效从来没用过。他并不是个慾望很强的人, 有爱滋潤的时候需求才会相对旺盛些,孤单寂寞的时候自然就会沉寂下去。他需要喜欢的人来引燃自己, 一个只会震動的玩具实在很难挑起他的熱情。
孟效并没有泡太久,只泡了五六首歌的时间。他还有别的东西要准备。
起身的时候,他没把玩具取出来,因为时间太短了,还没达到他想要的效果。要是不想在接纳陆随的庞-然-大-物时被疼-哭, 现在这种程度还差得远。他没开震動,只是让它静静地埋在裏面,但站起来后它的存在感顿时强了好多倍,尤其是走动的时候,有种难以描述的不适感。
孟效强忍着难受穿好衣服,然后先去了卧室,把床单和枕套撤下来,再换上新的——他特意挑了一条深灰色的床单,应该会很显肤色。
把换下来的床单枕套扔进脏衣篮,孟效又去了厨房。
虽然他不喜欢喝酒,但不得不承认,酒精确实是助兴佳品,他在微醺状态下会比清醒时更放得开。所以他开了瓶红酒,往醒酒器里倒了小半瓶,先醒20分钟。
又弄了两个果盘——一盘青提,一盘混合了香蕉、火龙果、甜瓜的水果切。
最后分两趟把这些东西拿去了卧室。
客厅有阳台,卧室也有,只不过客厅的阳台是开放式的,而卧室的阳台装了落地窗。只要拉开窗帘,斑斓夜色就能尽收眼底,天气好的时候还可以看星星看月亮。
孟效脱掉拖鞋,光脚踩上地毯,把醒酒器和酒杯放在小圆桌上。圆桌上还摆着一只白瓷花瓶,花瓶里插着一束花——就是上个星期陆随在钟家淳的婚礼上送给他的那束捧花,妈妈又帮他做成了干花,今天被他拿了回来。
孟效看了看,觉得还少点什么,灵光一现,去客厅翻抽屉,找到一根白蜡烛,但死活找不到打火机。正打算用燃气灶点蜡烛,门铃突然响了。
陆随来了!
孟效莫名慌张,立刻过去开门。
门打开,果然是陆随,他满头大汗,两只手提着五颜六色的购物袋,一看就是血拼归来。
陆随露齿一笑,八分帅气两分憨,“我来晚了,等着急了吧?”
“没有,”孟效后退两步,“你先进来。”
明明下午确定关系之后抱过也亲过,隔几个小时再见,却比确定关系之前还要尴尬。孟效有经验,知道这是恋爱初期必经的尴尬期,大概要持续十天半个月。ⓜγúz⒣αǐщú.cδⓜ(myuzhaiwu.com)
孟效打开鞋柜,帮陆随拿拖鞋,刚弯下腰,猛地僵住——糟糕!他忘记把玩具取出来了!
之前一通忙活,那里已经有点适应玩具的存在,他刚才一着急就给忘了。
“怎么了?”陆随问。
“没、没事。”孟效把拖鞋放到地上,尽可能表现得若无其事。
陆随把购物袋递过来,“先帮我拿进去。”
孟效把一直抓在手里的蜡烛塞进口袋里,伸手把购物袋全部接过来,转而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他粗略扫了两眼购物袋上的logo,认识的有苹果、积家、萧邦、omega。
孟效:“……”
说了不用买,陆随还是给他买了。虽然不知道具体买了什么,但这一堆东西绝对价值不菲,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唉,为什么他的每个男朋友都这么有钱,经济的悬殊难免会带给他无形的压力。
“我——”孟效想说“我去下卫生间”,但刚转过身就撞进了陆随的怀里,瞬间卡壳了。
“终于见到你了,”陆随拥抱着他,挺拔的身躯依偎着他,发出满足的叹息,“孟效,我好想你,从分开那一秒我就开始想你了。”
陆少女在撒娇,孟效有种被糖衣炮彈击中的感觉,他暂时忘记了此刻自己尴尬的处境,抬手环住陆随的腰,触手一片湿熱。外面没下雨,自然是汗弄湿了衣服。
孟效不禁有些心疼。坠入爱河的人就是这样,总是小题大做,看不得喜欢的人吃一点苦、受一点委屈。
“你干什么去了?”孟效问,“出这一身汗。”
“我是不是很臭?”陆随把脸埋在孟效颈窝里深吸气,混杂着花香的体息比春藥还管用,某个地方立竿见影地发生了變化,“你好香,是玫瑰的味道。”
孟效感觉到了他的反應,也开始情動,嗓音微微变哑:“因为我刚洗过澡。”
陆随不满,“怎么不等我一起洗?”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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