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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地铁被纪言摸完逼之后。
纪溪直接睡了外面的酒店。
果不其然,纪溪睡了两天之后,发现纪言并没有跟上自己。
纪溪一边侥幸一边不可置信。
真的就这么容易摆脱了吗?
纪溪还是开心居多的。
这晚,纪溪刚准备去酒店。
他从图书馆回来,回来路上一直有人看着他。
纪溪今天披了件白色的长风衣,修身衬衫显得整个人芝兰玉树,温文尔雅得很。
他知道自己今天稍微打扮了一下。
但不知道,平时不甚打扮的他就已经很吸引大家的目光了。
这样一穿,更是招蜂引蝶了。
纪溪一路抱着书,低头玩着手机。
晚风有点凉凉的。
正好舒服。
路过情侣林的时候,还听到一些吟哦的声音。
纪溪见惯不怪,因为这是情侣林,就算是双一流大学,也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而且还是经常。
可万万没想到,下一秒他就被拽到了情侣林里。
纪溪惊呼一声:“唔!”
是谁!
纪言趴到他背上,在纪溪耳边疯狂吹气:“呼,哥哥有没有想我?”
纪溪闭着眼瞪他,瞳孔又是一缩。
两年不见的弟弟果然和之前完全一模一样,只是眼神锋利了很多。
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比如阿飘上的血瞳乌黑,满身青紫的面貌并没有发生中纪言身上。
反正和之前的精致样子没有什么差别。
他的弟弟啊。
好陌生又遥远。
纪溪愣了愣。
没瞥到纪言眼里一闪而过的痴恋。
纪溪回了回神,继续看向纪言。
纪言见他在发呆,转而把他的修身衬衫给扯坏掉了。
纪溪:“你干嘛!”
“有人!”
纪言:“关我屁事。”
纪溪:“……”
阴凉的大手顺着衣服往上精准地摸到了乳头。
乳头敏感得很。
只是一下,纪溪就被弄得出水了。
纪溪皱着眉:“呀……”
纪言往上一抓。
滑腻的两只乳儿便被他整只手笼罩着了。
纪言喟叹一声。
纪溪娇哼一下,“轻点!”
纪言闷笑一声:“好。”
闻言,纪溪有点脸红。
微弱的月光下,肥美的奶子挣脱衬衫的束缚,羞答答地立在空气中,如玉梨一样的形状,嫰得像豆腐,圆润挺拔,雪峰之上,有两颗粉色的乳果,美好且神圣,在男人的逗弄下,顺着发胀的乳头滴落,在男人的手中慢慢绽放。
纪溪闭着眼:“嗯啊……舒服……”
纪言继续捏着那里,“哪里舒服?”
纪溪趴在树干上,翘着小圆臀,“就是那里啊那里。”
纪言:“嗯?”
纪溪迷离地看着他:“揉揉……”
他抓着纪言的手往自己的奶子上按。
纪言的喉结滚了滚。
眼神微暗。
看我等会不操死你。
像是施法一样,纪言连忙褪下了纪溪的裤子。
蛰伏在内裤底下的巨物立马支起了一个硕大的帐篷,打湿了前端的布料。
他顶着帐篷撞了撞纪溪。
纪溪被顶了一下,发现,居然比他的手臂还粗。
会被操死的,他不要!
纪溪剧烈地反抗着,两条细白的腿不停地区踹纪言,胸前的两点撞着粗糙的树干,殷红的乳头被弄得肿胀发红,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放过我!我不要!”
慌乱之中,纪溪咬了一口纪言的手臂。
……咬不动。
纪言的手臂太硬了。
一口下去,纪溪疼的嘶了一声。
舌头伸了出来,嫩嫩的,还有点水光。
纪言眼神逐渐幽深着。
萤火虫闪烁的夜晚下,白腻的肤色衬着纪溪整个人都被镀了一层光。
纪言只顿了一秒。
便重重地吻了上去。
纪溪:“唔!”
纪言疯狂地扯着他的衣服。
多年的思念化成愤怒,仿佛能烧死一个人的理智。
没两下,衣服就化成了碎片。
纪溪没想到他能发这个疯。
他颤着喊出弟弟的大名,“纪言!”
纪言脸不红心不跳地扯下他的裤子。
纪溪眼睁睁地看着内裤化成了碎片。
纪言看了眼他的穿着,冷笑一声:“招蜂引蝶。”
纪溪:“……”
他剧烈地反抗
', ' ')('着,两条细白的腿不停去踹纪言,想逃出去。
纪言大手一捞,直接圈住他的小腿,往后拖回了树上。
白花花的臀肉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中,纪言一抬眼,就看到他滴着淫水的小穴对准着自己的脸,肿胀的花核硬得如同一颗小豆子大,好像和他说着,你吸吸我啊,你舔舔我啊。
纪溪晃动着小腿。
想要跑。
纪言二话不说,埋在纪溪的骚逼里猛吸了一口,口水声啧啧响起,舔得他的花户水光发亮。
纪溪:“嗯~~”
“不要……”
“好爽……”
“走开啊呜呜呜……”
“舔到骚逼了嘤……”
“啊好痒……”
纪溪被迫翘起臀,他看不到纪言的脸了,两条腿夹着男人的,骚水大流地发。
可纪言的舌头灵活地在肉壁里戳弄着,激起阵阵骚痒和酥麻,淫水都打湿了床单一大片。更别提乳头硬得发痒,难耐地不停蹭着粗糙的树干,想要寻求男人的抚慰。
纪溪两腿都软了,哪有什么力气逃走,能不叫出声,就是他现在最大的努力。
纪言伸长了舌头,如同游蛇般的信子戳到了子宫口,在那里流连着。
敏感的G点猝不及防被顶到,纪溪仰长脖颈,难以抑制地轻叫出声:“啊哈……那里不行的,纪言,快停下,停下来啊……”
纪言一听,舌尖蓄力,发了疯地戳着他的子宫口,不停地顶弄着,如同男根一样,一次又一次地席卷着纪溪的理智。
灭顶的快感涌入脑梢,纪溪绝望地摇头,屁股被男人捧着,撅得老高,纪言的每一下,都往他的G点上戳。
九浅一深,猝然重击,玩弄着他的子宫口。
纪溪仰起头,头顶似有烟花绽放:“啊啊啊……快……好爽……嗯啊……”
乳汁和淫液上下齐喷,淫水溅湿了纪言的脸。
纪溪趴在树干上,乳汁滴答滴答地顺着床头流到地上,他拱着身子,脸上一片潮红,小穴一缩一缩的,还没从余韵中走出来。
纪言把他的淫液都吃了个干净,他掏出早已叫嚣不停的欲龙,准备捅入纪溪的最深处。
纪溪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小手捂住自己的一双大奶,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可欲露未露的样子更加惑人。
纪言的大手先行一步地抚上了那对奶子,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中溜走,细腻的触感在他掌心流连,他忍不住地喟叹一声,随即粗暴地揉搓着。
奶子怎么这么大?
纪溪害羞地别过脸不去看他。
纪言揉得更大力了,泛红的指痕斑驳地印在纪溪的肥奶上,加上他身形一颤一颤的,好像刚刚被人轮奸了一样。
纪言眼都红了,低头嘬了一口纪溪的奶水,指腹捻着他小巧的乳尖,如同婴儿吸奶般,餍足地吃着。
他大舌一卷,奶水尽数咽入喉咙:“哥哥怎么这么多奶水?以后都给弟弟吸好不好?”
纪溪摇着头,被男人的样子刺激到,一股莫名的羞耻浮上心头,腿心却更痒了,流出一阵又一阵的淫液。
见他不说话,纪言生气了,狠狠地捏了捏他的奶子。
纪溪闷哼一声,溢出一句娇吟。
他害羞地舔着唇,想要求纪言更多。
再舔舔,再吸吸也好……
见状,纪言笑了笑,双手捧起奶子,埋头狠吸,湿漉漉的口水在乳肉上嘬出一个又一个的浅色痕迹。
纪溪身子很娇,没两下,就留下来五六个青紫的印记。
纪溪悄然地夹住他的腰,发骚似的用腿心蹭着他的巨物,以为这样就可以缓解谁知道越来越痒了,像发了大水,怎么止都止不住。
纪言同时叼起他的小颗乳头,大舌反复地光顾着,敏感的神经一下子被刺激到,又沁书丝丝乳汁。
纪溪都要羞死了,他咬着红唇,蜜液在身下流,乳汁被男人吸了进去,他好像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捅入进去啊,最好是操上个三天三夜。
可他不能这样。
那可是他的弟弟啊。
亲生弟弟啊。
望着纪言的脸,纪溪羞愤异常。
他怎么能和自己的弟弟做出这种事。
纪溪抓着自己空虚的左乳,肿胀的肥奶不停有汁水沁出,如同自己现在发骚的浪荡模样。
纪溪低呼一声,自给自足地开始玩弄着。粉嫩的小果已经被刺激得变成深红色,双乳高高地胀起,恨不得全塞入男人嘴里。
纪言见他沉浸着发骚,趁纪溪不注意,将自己的内裤褪下,弹出昂扬的巨龙。
纪溪还没反应过来,就察觉到穴口处有一股热辣的气息,灼热的几乎要将他的淫水全部塞进肚子里去。
龟头有湿滑的欲液在滴,磨磨蹭蹭地在他的花唇处徘徊,时不时还使坏地戳着他的小花核。
纪溪蓦地睁眼,就看到那青虬巨物
', ' ')('气势汹汹地抵在他的娇穴,律动之间,不时把龟头吸进去,或者只是擦肩而过。
不行,那可是他的弟弟啊!
纪溪勾住纪言的脖颈,桃花眼里似有水波潋滟,欲言又止。
仿佛在说,求求你操死我吧。
纪言看懂了,掐住他的下巴:“想不想吃大肉棒?”
纪溪摇了摇头,知道刺激男人的最佳办法。
纪溪作思考状,婉拒了他:“不,我死都不会让你操。你可以现在放我下来,你是我弟弟……”
他话说到一半,大肉棒便直接捅入没有准备的骚穴深处,毫不留情。
一寸一寸的巨物被吃掉,空虚已久的小穴终于满足,被填满的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纪溪有点微痛,因为许久没做了。
紧跟而来的是舒畅的快感,他忍不住轻叫了一声,下意识的收缩着花穴。
没有经过扩张的甬道是过分的紧致,媚肉贪婪地吸纳的新来的客人,不断地挤压,不断地吸住,万千小嘴吮吸着,贺致意留着薄汗,忍住不射精的冲动。
谁知道纪溪故意紧缩了一下,纪言差点就要射出来了。
原来哥哥的滋味是这样的啊。
肉棒被小穴全数吃入,纪言舔了舔唇,看着身下人的浪荡模样,开始情不自禁地抽插着,捅来捅去的,既蛮横又粗暴。
密密麻麻的快感涌了上来,花穴才刚吃了个开胃菜,就被男人如此粗鲁的行径对待。
纪溪“呀”了一声,嗔了一眼:“慢点啊……”
纪言轻笑,低头擒住了他的小嘴,大舌扫肆着纪溪的所有,连一点口水都不肯放过。
纪溪呜咽着,闭着眼任由男人索取。
他居然……居然真的和自己的弟弟做了……
与此同时,纪言开始找到了规律,重一下轻一下地抽动着,如婴儿般粗的大肉棒挤压得穴肉一点缝隙都没有,幸好身下人够骚,骚水淋湿了一片,汩汩地喷在他的龟头上,惹得他轻声一叹。
纪溪:“弟弟怎么那么大呜呜呜……好爽……嗯啊……嗯啊……”
他夹住了男人的腰,花心与大肉棒贴得更加紧密了。
纪言大手提起他的腰,猛然按了下去,龟头尽数插入子宫口,又狠狠抽出。
纪溪忍不住浪叫出声:“呜呜呜……坏人……啊啊啊啊……大鸡巴进去了……好爽……再快点啊……你插得我好爽……哦啊……啊哈…………”
他揪着纪言的头发,白花花的奶子因为男人的激烈而不断地起伏着。
纪溪舒服地闭上眼,淫水顺着缝隙留下,被男人抽插得泡沫四溅,水声响起,声音充斥着整个寂静的小树林。
纪言:“叫小声点,会被别人听到的。”
然而他现在提醒已经太晚了。
纪溪叫得又大声又浪,早就有一些躲在小树林里的情侣憋不住了。
甚至有男的开始污言碎语:“哪个小骚逼叫得这么骚啊。”
“早就忍不住了!”
“不和兄弟们一起享享福?”
“兄弟真爽!不如也让兄弟爽一爽怎么样!”
不知道谁说的这句话。
纪溪只感觉身边冷气一凝,接下来就听不到那个男人的声音了。
纪溪觉得害怕。
可身体实在是太刺激了。
不能让他想到一些别的。
底下的小嘴紧紧咬住纪言的肉棒不肯放:“哦……要被插坏了……咦呀……轻点轻点呀……呜呜呜肚子要被捅穿了……太深了啊……”
纪言还故意顶弄他,长而粗的肉棒在他的子宫口反复冲撞,恶劣地不肯加快:“哥哥说轻点还是重点?”
纪溪仰起头,大奶被男人撞得乳波摇晃:“轻点……不啊……重……重一点……”
“啊……弟弟!”
纪言径直捅入了他的最深处:“这么重够不够?”
纪溪闷哼了一声,宫颈口被男人忽然打开,一股难以形容的滋味冲上心头,又酥麻,又止不住在颤,对于满是G点的他简直又爽又折磨。
他踮起脚尖,吟哦声在纪言耳边荡漾:“爽……够啊……你要操死我啊……要被操死了呜呜呜……”
纪溪拱起身子,男人的巨物顶在子宫里面,他往下看,居然能看到肚皮上有它的骇人形状。
纪溪被吓得花穴猛颤,纪言被他吸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拍了他臀肉一巴掌:“别乱吸。”
却引来小穴更加猛烈的收缩。
纪言伏在他身上,埋头舔舐着纪溪出的汗液,想要打上自己的所有物称号。
纪溪舒服地如同一只小动物,可怜又脆弱地被坏人捅弄着:“弟弟……轻点……会坏的……嗯哼……好舒服啊……”
终于,在纪言抽插了数百下的时候,纪溪突然一抖,脚尖绷直,脑里白光闪过,大片淫水喷泄而出,全洒在龟头上,乳汁四溅,滴落在各个位置。
', ' ')('终于结束了。
纪溪已经疯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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