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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的时钟嘀嗒嘀嗒地转着,时针指向十点,月初白迷糊地翻了个身,眼睛睁开一下又闭上,过了会又突然睁开,猛地掀开被子。
那里原本平坦的地方,此时隆起了一个圆!
“啊啊啊啊啊——”月初白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肚子。
因为太过惊骇,他连自己没穿衣服的事情都忘了,连滚带爬地下床,赤着脚冲到卫生间的镜子前。
镜中的少年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手脚纤细,胸前两个小点平坦,肚子却如同怀孕一般高高隆起。
“初白?” 锦城听到尖叫声从书房赶了过来,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赤裸的月初白眼神微暗。
“大哥……”月初白转头,一脸惊慌。
锦城走到月初白身后,手放到他单薄的肩膀上。
男人火热的掌心握着他微凉的肩膀,月初白抖了一下,抬头看了眼锦城,又看向镜子里,胸口剧烈起伏着。
“昨天的事你忘了?”锦城也看着镜子,男人与少年的目光在镜中交汇,一个深邃,一个惊慌。
“昨天……”月初白的脑海迅速闪过他们交叠的画面,还有被男人搂着灌精,肚子一点一点涨大的画面。
月初白脸色一下涨红,又刷地苍白。
“昨天你喝错了杯子。”锦城握着月初白的肩膀,把他转过来。“那杯酒被人下了药。”
月初白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他甚至不敢伸手去摸。
“我怎么了?我是不是被你同化了?”
锦城抬起月初白的下巴。
“被同化会怎么样?再也离不开你了是吗”月初白问。
锦城说:“是,再也离不开我,从此成为我的附属,只能为我发情,只能靠我生存,从我的液体中吸取营养。”
月初白眼眶红了,甩开锦城的手说:“你昨天为什么不拒绝我?你可以拒绝我的,难道非要发生关系才能解开药性吗?”
少年的眼泪滴在男人手背上,男人脸上出现一丝少见的无措。
锦城喉结滚动,静默半响,不顾月初白的反抗把他抱起来。
“我要回去!”月初白踢打着。“我想回家!我才不要成为你的奴隶!”
“不是奴隶。”锦城抱着月初白坐在床上,说:“你将成为我的伴侣,共享我的一切,地位,财富,生命,我会永远保护你,不让你受伤。”
月初白抽泣着,攥着拳头。
锦城摸了摸月初白的肚子,少年敏感地喘了一声,睁大眼睛看着男人。
“自己摸摸。”男人拉着少年的手一起放在他隆起的肚子上。
薄薄的肚皮下是一颗颗鸡蛋大小的卵状物,在他的子宫里挤压摩擦着。
“这是什么?!”月初白惊惧地收回手,尖叫着。
“这是精珠。”锦城说。“我的精液在你身体里待满六个小时就会结珠,你从中可以吸取营养。”
“不……”月初白摇头,抓着锦城的袖子哀求道。“让它们出去!让它们出去!我不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就当我们是一夜情不行吗?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锦城分开月初白的腿,手覆上他的下体。
他的花穴已经恢复了,殷红的花唇,小巧的阴蒂,底下的小口流着粘液。
男人修长的手指挑起一丝粘液,拉出细长的透明丝线,垂下的眼睫掩盖了受伤的神情,左边嘴角微勾,说:“昨天是谁求着我干他?”
月初白吞咽着口水,身体莫名的躁动起来,肉棒立起,小穴翕张着,不禁想合拢腿,却夹住了男人的手。。
“昨天是谁求我插他的骚穴。”说着锦城指头摸着小口,用力插了进去。
“啊————”月初白瘦白的背弓起,双手抓着男人插进自己身体的手。
锦城伸进去的手指轻易就抵上了月初白因为装满精珠而下垂的宫颈口。
“不要!拿出去!拿出去!”月初白哭着制止,敏感娇嫩的宫口被男人戳着玩弄着,花穴流出的水积在男人的掌心。
“从你躺在我身下的时候,就没有了对我说不的权利。”锦城逐渐增加手指,撑开月初白狭小的阴道。
“啊啊啊……”月初白喘息着身体颤抖着,前面射了出来,几滴喷到了男人坚毅的下颌。
“这么嬴荡?”锦城说。“这才插了几下你就射了?被我插这么舒服吗?”
锦城没管月初白溅到他下巴上的精液,停下抽插,沾满粘液的手指抽了出来,插进了月初白急喘的嘴里。说:“肚子里的东西,没有我的允许你永远不能排出来。”
“唔……嗯嗯……”月初白惊恐地看着似乎变了一个人的锦城,对方的手指在玩弄他的舌头,口水从他的嘴角留下。
月初白躺在床上呻吟,他赤裸着,纤细的四肢,腹部却如同怀胎十月一般,里面的精珠将他的肚皮撑地薄薄的,脐眼被顶地更凸出了。他双腿似乎合不拢了,微张着,阴道流出的水把他股下的被子都打湿了。
', ' ')('月初白不知道精珠还会长大,锦城上午就离开了,他因为肚子鼓胀不敢出去,此时已经是下午了,期间月初白也没觉得饿,他也没察觉这点。
“呜啊……不……不要动了……”子宫里精珠又一次剧烈滚动着,月初白的肚皮上浮现出鸵鸟蛋一般大的椭圆形的卵珠。
月初白被折腾地精疲力尽,闭着眼睛喘息着,眼角艳红。子宫壁痉挛挤压着精珠,子宫口渐渐被涨大的精珠挤开,又被透明隔膜挡着。其实没有隔膜挡着月初白一个人也产不出,他宫口的那颗椭圆形的精珠是横着的,只有帮他正位才能产出。
“唔啊……出去……”月初白攥着床单,蹬着腿,想把肚子里的东西挤出去,无果后又是力竭精疲力尽。
月初白感觉肚子里的精珠还在长大,又累又怕,终于拿起电话打了锦城的电话,可是那边却没接。
月初白哭着摔了电话,跌跌撞撞地下了床,他路都不会走了,孕肚已经坠地极下,精珠卡在腿间,大腿内侧沾满了粘液,他走到衣柜前,粘液随着迈腿滴落在木地板上。
因为肚子太大了,衣服都穿不了。
“啊……”月初白泄气地坐在地上,因为坐下的姿势把刚走路下坠了一点的精珠顶了回去,下体贴在微凉的地板上,花穴的小口微张,露出一点带着粘液的白色珠壁。
“呜……你要弄死我吗?呜呜……”月初白靠在衣柜上哭着,眼睛已经有些肿了,手脚也是冰凉的。
“穿上另一个柜子的衣服,来书房。”房间里突然响起锦城的声音。
月初白吸着鼻子,泪眼朦胧地仰头找了一圈,没发现男人的声音是从哪个地方传出来的。
月初白打开墙角的小柜子,里面叠着一件白色的衣服,是一件袍子,刚好他可以套上,不会勒到肚子,只是短地过分了,才将将到腿根,迈步间私处若隐若现。
月初白套上衣服,光着长腿,依锦城的话,去了书房。
刚敲了一下,门就自动打开了,锦城一身正装,推开电脑,双手交叉,端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他面无表情,看着十分严肃冷漠。
月初白站在门口,看着这样的锦城嘴巴瘪着,眼里泪光浮动。
“进来。”锦城说。
月初白走到办公桌前,锦城说:“你之前说的,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的事,我理解,你想回到你的世界,这样说很正常,不过没办法,你与我发生了关系。”
锦城指着一旁的茶几,上面放了一杯淡绿色的液体,说:“你把那个喝了,那是我们族里特质的,你喝了那个,可以选择跟锦哲在一起,我知道,你跟他的关系似乎不错。”
月初白心底浮现莫名地愤怒,眼泪又掉了下来,昨天到今天他哭的次数太多了。
锦城看着月初白走向茶几,呼吸慢了半拍,捏紧了拳头。
月初白端起杯子,他不想绑在谁身上,只想回到自己的世界而已。月初白摔了杯子,扶着茶几弯腰痛哭。
锦城吐出一口气,松开手,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月初白身后把他抱起,坐在沙发上。
“是我不好,我不该带你出去却没看好你。”锦城把月初白搂进怀里,握着他的手说。“是我的失误,导致你喝下了那杯下了药的酒,那药是没有解药的,发泄是唯一的办法。”
“我会照顾你……”
“唔啊……”月初白捂着肚子,蜷缩着。
锦城掀开袍子,摸着月初白绷紧的肚皮,触感微硬,能摸到里面的精珠。
“疼……”月初白喃喃道,他感觉自己已经到极限了。
锦城分开月初白的腿,手指探进去,镜珠带着宫颈已经坠到出口了,轻轻撑开花穴艳红的小口,就看见里面的白色。
锦城融了宫口的隔膜,没有隔膜的阻挡,宫口又张开了一点,可是月初白宫口的第一个精珠是横着的,必须帮他正位。
锦城用力揉着少年鼓胀的腹部,让里面的精珠挤压换位。
“啊————”月初白的声音从尖锐直到嘶哑无声,是疼极了,紧抓着锦城揉他肚子的手。
“乖。”锦哲吻着月初白的额头,说:“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了。”
没了隔膜的阻挡,精珠与空气接触不会再长大了,月初白从中也吸取不到营养。
腹部因为外力挤压变形,凸显出精珠的形状,少年颤抖着,花穴口现出白色的珠壁,第一颗精珠的位置终于正了。
“啊——住手……不要……不……”月初白推着锦城。
“好了。”锦城松开手,从月初白的额头一路吻到他的肚子,说。“用力,可以出来了。”
月初白躺在沙发上,张开腿,锦城在他身后搂着他。
子宫仍然痉挛着,可穴口却还是没有动静,月初白已经没有力气了,对于初次产卵的他来说,体内的精珠太大了。
锦城吻住他,少年立刻搂住锦城的脖子,含住锦城的嘴唇允吸,在需要营养的时候,锦城的液体对他来说就
', ' ')('像毒品之于瘾君子。锦城握着月初白立起的肉棒,他的唾液对月初白有催情的作用。
锦城一手从茶几下的抽屉里取出一根两端出口有特殊装置的透明细管,一手握着月初白的肉棒,对着顶端的小孔插了进去。
“唔……”沉迷于与男人接吻的少年只是轻轻挣动了一下,就顺从地让男人把细管插了进去。
细管挤开膀胱口的括约肌,卡在了尿道与膀胱的连接处,细管长度刚好比少年的肉棒高出一厘米,括约肌因为细管卡着无法闭合,淡黄色的尿液顺着细管流了出来。
锦城按着月初白的下腹,让他快速地把尿液排出来。又拿出一个形状特殊的漏斗,一端与细管连接,一端套上自己的阴茎,竟是往少年的膀胱里灌自己的尿液。
男人尿出的尿液通过漏斗细长的管道,灌入少年的膀胱,因为漏斗的特色阀门,加大了压力,滚烫的尿液几乎是射在少年的膀胱里,打在膀胱壁上。
“唔——”月初白的身体弹了起来,挣开锦城的吻,张着艳红的嘴喘息着,双眼迷离,依偎在锦城怀里。
漏斗的压力让男人的尿液不断充满少年的膀胱,原本因为子宫的压力而被迫缩小的膀胱重新涨开,甚至到了最大容量,少年的肚子因为男人热尿的灌入又涨大了一点。
尿液并没有灌完,但少年的膀胱似乎已经装不下了,尿液已经灌不太进去了,积在漏斗下的小圆珠里,可以加大漏斗的压力灌入,但现在并不是扩张少年膀胱的好时候。
锦城移开漏斗,指尖立刻分泌了特殊粘液堵上了细管的出口,粘液解除空气瞬间变成了透明的隔膜堵住细管里的尿液。
锦城吻了吻月初白的眼睛,月初白的呼吸已经平稳了,手脚也不再冰凉。
男人液体的灌入安抚了惊慌紧张了一天的少年,就这样挺着圆鼓鼓的白嫩肚子,张着腿,躺在男人怀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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