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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吗?】
洛川搂着陆景行,他们的身体彼此交合在一起,手里举着红色的低温蜡烛,红色的蜡油落在陆景行的手背上。
蜡烛在离陆景行很近的地方落下,稍高的温度烫得他白皙的皮肤微微发红。
“可以,不算太烫。”
【那就用这个。】
洛川这次没有伸出触手,在陆景行的指导下,祂最近正在学习着以人类的方式生活。
祂从桌边摸了一个纯银的手铐,穿过男人纤细的手腕,把他制在床头上。
陆景行被祂的行为逗得发笑,仰着头看祂。
“绑我做什么?我又不会乱动?”
【是吗?】
小触手抬眸看了他一眼,祂的手拨弄着男人勃起挺翘的阴茎,而后一滴蜡油落了下去。
敏感的前端被刺激,陆景行的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去,带起手铐摇晃起一阵清脆的响声。
洛川习以为常,只是公事公办道。
【说好的,一天两次,不许随便射。】
陆景行没有说话,洛川也无所谓,毕竟就算开始之前说得好好的,他一爽起来还是会搂着祂的脖子撒娇求饶,毫无诚信和底线可言。
反复无常,洛川想,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祂已经放弃了和对方在这种事情上商量,反正陆景行的身体掌握在祂手里。
这是他让渡给洛川的权力,代表着一方无底线的包容和信任。
一想到这点,洛川就感觉心里美滋滋的。
祂搂着陆景行,把他的嘴唇亲得又红又肿。
这事情陆景行也经常对祂做,他的说法是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
关于喜欢这个词,小触手了解的不透彻,祂看书上说这个词是的意思是什么产生好感和兴趣,朦朦胧胧的,让洛川理解不明白。
但陆景行和他说,祂喜欢吃好吃的,吃到的时候会开心,吃完了会想下一次还要吃,这就是喜欢。
那洛川觉得自己肯定也喜欢陆景行,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比有东西吃还要开心。
亲完陆景行,小触手又板起了脸,祂记得他说过自己喜欢一个叫do的东西。
而要当一个do,就需要面无表情,心狠手辣。
还要草人舒服,温柔可靠。
挺矛盾的。
于是乎小触手研究了很久,才勉强摸索出了一点门路。
在对方可控的范围下让他爽,同时陆景行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从,就可以获得绝对的快感。
应该是这样的吧。
哦,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羞辱,但小触手一直没有学到要领。
小触手认真的思索,然后开始践行自己学习而得的理论。
红色的蜡烛微微倾斜,正对着男人赤裸的乳头。
那块粉红色的嫩肉经过一个多月的亵玩吮吸,早已变得红肿不堪,成了樱桃大小,在空气中微微战栗着。
低温的烛油仿似一场红色的雨,在雪白的乳肉上淅淅沥沥地洒下。
疼痛接踵而至,男人仰着脖颈,带动着镣铐发出阵阵响声。
洛川有点头疼,祂总觉得陆景行要把这对手铐扯断了。
毕竟他已经弄坏了不下数十件的各种束缚用具,虽然这些东西家里多得是,但总是看得洛川心惊胆战的。
祂不理解为什么陆景行沉迷于使用人类的工具,毕竟祂的触手柔韧又柔软。
比冷冰冰且硌人的手铐好多了。
不过小触手选择尊重伴侣的喜好,祂抚摸着陆景行的侧腰轻声安抚。
【别乱动。】
属于非人类的手指苍白且没有血色,冰冷的指腹毫无感情地摸索着男人的腰线。
【滴这里的话,你会不会爽得大叫?】
腰间的软肉本就是陆景行的敏感地带,洛川的抚摸本已让他痒得浑身发抖,略带羞辱性的话语更是把他激得面色发红。
他漂亮的瞳仁像蒙了层雾,盯着洛川看。
洛川感觉身体里某个隐蔽的角落被勾得痒痒的,于是伸出一只手钳制住陆景行的下颚,慢条斯理地挤压着面颊上的软肉。
【不会说话了吗?那要不要把这张嘴堵上,让它做应该做的事?】
“不要。”
男人小声地嗫嚅了一下,轻轻地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
一滴蜡滚到了他的舌尖上,陆景行应激地开始挣扎,而后被洛川一只手摁住。
口腔的软肉被修长的手指撑开,紧接着是足有五指粗细的蜡烛被塞进来。
长长的蜡烛直接操到了喉管之中,让陆景行呜咽着挣扎更甚。
积攒在蜡烛顶部的烛油四散晃动着,落在他柔软的喉管里,烫得他整个人都在发颤。
【说过了,别动。】
男人的脸被用力地钳制住,他躲闪不得,只可以用鼻子慢慢地呼气。
', ' ')('鼻腔和口腔里充斥满蜡烛特有的味道,让陆景行感觉自己是一具被石蜡包裹了的,将要腐败的尸体。
【继续保持,不然到时候烫到的还是你自己。】
冰冷的手指正在慢慢撤开,吃了痛的陆景行含着口腔里的巨物,一动不动地仰躺在床上,盯着一滴滴淌下来的蜡烛的泪滴。
洛川的手指也正寸寸向下,乳头上蜡油的热量已经散尽,像是一层坚硬的壳一般包裹着内里柔软的芯子。
然后外壳被揉碎,乳肉从破碎的裂痕里透出来。
祂用指甲抠着乳首凝固的蜡油,像是在戏耍一个还没有破壳而出的弱小的卵生动物。
那个小动物在祂的手下颤抖,连带着和他身体连结的陆景行亦在颤抖。
不过他的动作克制了很多,铁链没有再哗哗作响,一副将要断裂的模样。
“拿走。”
这是陆景行心底的声音,但毫无疑问的,他因吞吐这个异物而感到兴奋,阴茎也早已在不为人知的时刻变得挺翘。
被支配的快感。
被禁锢的快感。
滴落的蜡油包裹着他的鼻腔,意识因为轻微的窒息而变得朦胧,一切的感知都变得绵长而迟缓。
阴茎正在被人一下下有规律的套弄着,后穴处似乎被放了一个可以放电的玩具。
对,就是这样,把我玩坏。
陆景行混沌的思绪飘得很远,他想到了很多已经模糊的记忆。
所谓人将死时脑海里的走马灯,大抵也是如此吧。
他在心底自嘲,不免想起小时候为了逃脱无休止的训练和实验,一个人跑到无人涉足的原始森林里,被野兽袭击,满身鲜血,奄奄一息。
热量随着血液一同流失,他浑身发冷,像是被整个人浸入到寒凉的冰水里,五感模糊,世界都变成了色调单一的幻影。
那时的他熟悉冰水,却并不熟悉死亡,只是呆呆地靠在一棵树边,冷眼旁观着鲜血从自己的身上源源不断地涌出去。
他知道自己会不断流血,但年幼的陆景行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血,等待似乎是无止境的,不可见且无聊,他想看一看树上有几朵花来打发时间,却因为模糊的视线而作罢。
直到一个小小的、蠕动着的肉块出现在自己面前,发出一堆乱七八糟的“叽里咕噜”的声音。
祂趴在他的伤口上吸食自己的血液,他似乎晕倒了,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黝黑的洞穴里。
伤口几乎愈合,红色的触手又变大了许多,正在盯着他看。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祂显然有着很旺盛的表达欲,却因为语言不通,陆景行一句也听不懂。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陆景行坐起来,学着祂的方式重复那些陌生的字句,然后被触手缠了起来。
他本来为自己再一次醒来而感到有点可惜,如今却又觉得活着也不是那么糟糕。
红色的触手把他举得很高,在空中甩来甩去,最后,又放了下来。
陆景行霸占着触手的巢穴过了许多天,触手虽然脾气不太好,但还是会给他带回来很多的食物。
蘑菇、野果、兔子。
陆景行天生厨艺不错,小触手被喂饱了之后乖乖的,把他紧紧搂在怀里,叽里咕噜地聊天。
经过一段时间的交流,陆景行对触手的语言也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也明白了小触手第一天对他说了些什么。
【食物,好香,不准走。】
也难怪他重复了之后,会把对方给气到。
他们就这样生活了很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一起吃东西,也不管对方听懂了没有。
有一天陆景行吃了太多红色肉块捡回来的,发酵了的果实,醉醺醺地整个人埋到祂的身体里,说什么都要给祂取一个名字。
【名字?】
猩红的触手重复着他的发音,不是很明白他要做什么。
祂看着自己圈养的食物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些祂听不懂的话。
“妈妈说她去洛水里了,就叫你洛川好不好?”
“洛川,洛川。”
小小的人类蜷缩在祂的怀抱里,朝着不知名的怪物喊着他对母亲的思念。
小触手感觉到有透明的液体从他的眼眶里流了出来,祂伸出触手尝了下,咸咸的。
祂过了很久才知道,这个东西叫眼泪。
【名字,洛川】
聪明的小触手对着人类喊了下祂的名字,就看见他张着湿漉漉的眼睛朝自己笑起来。
“洛川。”
少年纤细的手臂抱着比他巨大数倍的怪物,吸着鼻子回应祂。
真幸福啊,陆景行想。
他和小触手也许早有前缘,只不过那段时间他被进行了太多次的实验,很多事情都记得迷迷糊糊。
现在回想十四五岁年纪的时光,似乎只有训练、抽血、电击
', ' ')(',闪着寒光的针头和那些不知名的药物。
周而复始,日复一日。
陆景行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倦怠的人,他的任务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很简单,服从。
父亲的命令,家族的命令,上级的命令。
一个被制造出来的精密武器,一个战无不胜的漂亮傀儡。
虽然脆弱得像是一碰即碎的瓷娃娃,但绝对强大,也绝对美丽。
是最锋利的刀,最强健的刃,生来的宿命就是毁灭和杀戮。
他的哥哥和朋友们曾经不止一次的说过,他是个天生的do,懒散、矜贵、优雅、强大,光是坐在那里,就仿佛把控一切。
陆景行也已经记不清多少次被人堵在茶水间里,那些人往往跪在他的面前,仰视着他,请求他成为他们的主人。
真荒唐。
陆景行常常这么想,像他这种漫不经心地追求着死亡的人,竟然有人幻想他能成为他们的依靠。
他不需要臣服。
他不是食肉动物,猎物露出的驯顺的脖颈并不能勾起他的兴趣。
他渴望的是窒息前的高潮和紧紧束缚着的幻灭,压倒、吞噬一切。
他本就是被包裹在束缚和茧中的人,所谓的救赎,全然是虚幻而不切实际。
他需要的只是潮水一样汹涌的快感,将人彻底淹没,他什么都不用思考,哪怕是对于自己一根手指的归属。
一切会归于安宁的,属于自己的寂灭。
就好像死亡降临时的黑暗一样。
他依稀记得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告诉过自己,她选择去一条叫洛水的河里自杀,这条河有过许多脍炙人口的、美丽的神话故事,它带给她的死亡,也将是唯美而梦幻的。
而他给猩红的怪物取名为洛川。
陆景行已经推演不出当时自己的心迹,只是如今回过头来,只觉得命运可笑,冥冥之中,似乎一切都已有注定。
陆景行的身体颤抖着,烛油一滴滴落下,封住他呼吸着的鼻腔,似乎要将人拽入无止尽的黑夜。
洛川,你会淹死我吗?
他忍不住在心底想。
【你是真的想死吗?】
沙哑磁性的声音响起,口腔中粗大的蜡烛被人抽离。
大量新鲜的空气涌入陆景行的肺中,他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气,仿佛濒死的哮喘病人。
模糊的视线一点点对焦,然后总算看清了面前之人的面孔。
是洛川。
祂透明的瞳仁正盯着自己,虹膜之下每一条跳动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怪物……
陆景行在心底告诉自己,却克制不住兴奋地咽了咽口水。
可这是一步多余的无用功,他的涎水早已浸满了枕头,部分干涸在唇边,将他装点得格外狼狈。
双手反扣着被铐在床前,一副任人采撷的姿态。
洛川伸手把他鼻尖上的蜡油抠弄了下来,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多少痛感,但他的眼神很冷,让陆景行的阴茎翘得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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