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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情色回忆 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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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咪的一对硕乳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在我的眼前摇摆着,由于付出的体力以及过与兴奋,咪咪的两乳之间渗出了汗水,不停地滴到我的腹部。一便动作着,姐姐一便嘴里念念有词,“操你个不听话的弟弟!操你个没良心的弟弟!”我也配合着姐姐的频率呻吟着,并且也不住地喊着,“救命啊!强*啦!”

咪咪更加兴奋地加快了频率,突然间,她的身体一阵痉挛似地抖动,屁股牢牢地坐在我的大腿上,把我整根阴茎紧紧地吸在她的阴道里,我可以感觉到她阴道里面像有几十只小嘴在吮吸着我的阴茎,姐姐的脸由于兴奋而略有扭曲了,撑着我胸脯的手更是在我的身上留下几处红红的指印。

几秒钟之后,咪咪瘫软在我的身上,一口一口的喘息喷在我的脸上,嘴角边挂着细细的口涎,溜到我的伤口上,即疼痛又刺激。

姐姐射了!我又被姐姐玩儿了一回!咪咪略微直起了身子,把脸很近地贴近男人的下体,两手搭在男人裸露的屁股上,火一样的目光逼视着男人的巨棒,喉管里发出从未听过的咕噜声,好象是在吞咽着什么。

我知道咪咪从来都是对大家伙宠爱有加,每次我们在毛片里看见老黑的大家伙,咪咪总是兴奋得嗷嗷叫,她痴迷的样子连我都感到吃惊。她买的假鸡八和振动器之类的也都是大尺寸的。咪咪还不止一次地告诉我他喜欢我的一个原因是我的鸡八够粗、够长,她说够粗的阴茎在性交的时候可以一直都能够摩擦到阴蒂,使快感连绵不断。够长的阴茎使可以延长每一次抽插的时间,增强快感的力度。而且,又粗又长得阴茎可以让女人享受被征服的快感。他还告诉我,在她的客人里,如果他遇到了大家伙,她经常是少收钱甚至不收钱,让他们白玩儿,目的就是让他们能够再来。

男人的火枪用力地顶了一下我的腰眼儿,把我的头向他的下体拉得更近一些。

“小子,瞧见了吗,你老婆开始上道了!不信摸摸她的下面,保证已经发水了!哈哈!一会儿,我一定好好伺候她,算是送给你的见面礼了!”

男人说完用手攥住阴茎的根部,象舞动着一根木棒一样地舞动着他粗长的阴茎,一下一下地,男人的阴茎拍打在咪咪仰着的俏脸上,他那鸡蛋大的龟头肆无忌弹地袭击着咪咪的嘴唇、眼睛、鼻翼和鼻孔、脸蛋儿和颀长的脖颈,发出“啪啪”的响声,并伴随着咪咪清晰而又愉悦的呻吟声。

我的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即痛恨有羡慕又激动。痛恨男人刺痛了我的自尊心,痛恨姐姐的淫浪无疑是在我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我羡慕那家伙傲人的巨棒,足以让所有的女人们倾倒。我还有些激动,我得承认,我曾经很多次盼望着能够目睹姐姐和别的男人做爱的场面,说是窥淫癖也好,自虐癖也罢,反正我现在的奋亢状态一点儿也不会比大块头低,感觉着已经有一些液体从我的龟头上渗出了。

小矬子早就不甘寂寞地重新爬了起来,伸手在咪咪的下面狂摸一通,不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因为我还没有射,所以我的鸡巴依然硬翘翘蒂插在姐姐的下体,里面不住地涌出一股股的汁液,好像是要把我的鸡巴冲刷出来。看着瘫软的姐姐,我的欲火一下燃了起来,我抽出插在她阴道里的鸡巴,把身体稍稍向下移了移,用手扶着龟头,再她的吞缝里搜索着,最后抵到了咪咪的屁眼儿,“我再伺候一下姐姐的后面,让你来个彻底舒服的!”

说完,一挺腰部,整根鸡巴就着姐姐子鸡的淫水桶进了她的肛门。已经软作一团的姐姐还是抑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咬住我的一个乳头,发出低低的求饶声,“饶了我吧弟弟,再干,姐姐就要给操死了!”

我这是哪里还顾得上姐姐的死活,反而更加用力地抽动着鸡巴,每次都直插到底,每插一次,我都要轻轻地拍打姐姐的肥白的屁股,姐姐的身体都会在我的身上颤动不止。

“你个小骚货,我非操得你以后再不想找男人了不可!说,我是不是最棒的?”

咪咪现在根本就没有力气开口说话了,只是依稀地哼着。

我暂停了抽动,轻轻地把伏在我身上的咪咪翻到床上仰面而卧,在她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然后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托起她的两条大腿,每只手握住她的一个脚腕儿,向两侧分开,这样,咪咪得阴部和屁眼儿都突现在我的眼前,我再次把鸡巴捅进了咪咪的屁眼儿。虽然咪咪现在已经不再完全拒绝我插她的后面,但每次我都还要稍微带些强制性的手段来完成最后的插入。现在,咪咪却没有一点执拗,任由我的鸡巴在她紧绷绷的屁眼儿里恣意地穿梭,淫水依然断续地从它的阴们礼淌出来,顺着臀缝溜到屁眼儿边上,被抽插的鸡巴带进她的屁眼儿。着淫水确实是要比凡士林好用多了,即润滑,又感到鸡巴依然被紧紧的裹着,真是爽呆了!

没有多久,咪咪的性欲就又恢复了,开始发出愉悦的呻吟,两手不住地揪着自己的奶头。

咪咪揉搓自己奶子的动作近乎自虐,她说这是由于嫖客们太过于钟情于她的奶子,每次接客的时候,她的乳房都会被嫖客们疯狂地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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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最初的时候,她还会抵挡和向嫖客发出警告,但是她发现一切都是徒劳的,发了情的男人是根本阻挡不了的,而且不仅一个男人向她说了她的奶子太肉欲和性感了,他们甚至可以不插她的穴,但是一定会把玩揉搓她的奶子,不少嫖客还有乳交的喜好,把一滩滩的精液射在它的乳间。后来,她也习惯了男人的粗鲁,而且有些上了瘾,经常要我揪她的乳头和拍打她的奶子,搞得我也兴奋不已。

我插姐姐后庭的时候从来也没有插她穴的时候挺的时间长。没多久,我就泻了,全都射进了姐姐的嘴里。

公司里的一些男同事经常在酒桌上告诉我,结婚是男人的坟墓,无论多么出色的女人,在你得到她的肉体和心之后,她就会慢慢变得索然无味。经常露出对我独身的羡慕。我得相信他们的话,因为他们都是久经情场的高手,对女人的了解远远胜于我。

我和咪咪相识一年多了,虽不能说是日日销魂,也近乎是夜夜笙歌了。时至今日,我对她肉体的迷恋却是有增无减,而且愈发狂热!每次出差在外,我都是度日如年。白天,只能拼命工作麻醉自己,晚上,我都会和咪咪通电话,咪咪在我出差的时候总是很早就收工回家,总是在第一遍铃响就接起电话,总是第一声就问“想我了吗,宝贝儿!“总是在听了我的倾诉后沉默良久,偶尔伴着一声轻微的抽泣。我们会电话做爱,咪咪总是配合着我的情欲描述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直到我射出了,她会轻轻地告诉我,“小黑奴比你差远了!弟弟,我好想你!“。出差的时候,我身边一定会带着一套咪咪穿过的内衣,咪咪让我带着的,好让我时时想起她,我也是每晚都把它们放在枕边,我也好想咪咪。

我有时还会找小姐解决临时之需,可干她们的时候,我想的和叫的都是咪咪。每次出差回来,我和咪咪一定会有个把近乎不眠之夜,我们像野兽一样,疯狂地蹂躏对方的肉体,每一根毛孔都散发出性欲和淫荡,用不着挑逗和酝酿,象突如其来的火山爆发,我发誓那是性爱的最高境界。

99年6月,我去厦门出差,照例每天和咪咪通电话。可是两天后,却再也拨不通咪咪的电话了,总是“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的提示。除了咪咪的手机,我再没有其它的办法可以联系到她。连续两天失去联系之后,我的精神近乎崩溃了,起了满嘴的泡,嗓子也哑了,脑子里想着可能发生的事情。

我想起了不久前的一个晚上,我央求咪咪嫁给我,还说不然的话我就永远缠着她,谁也别想娶她。咪咪笑着说那她就悄悄地离开我,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找个好人嫁了,生个孩子无论男女都叫“霄霄”。我的名字叫“林霄”。我当时开玩笑说,“除了我,还有那个男人能享受得了你?你还是乖乖的就范吧!”咪咪当时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迷茫地看着窗外,“会有吧!”感觉是在问她自己。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做爱,咪咪早早地睡下了,照例把我的手夹在她的两腿之间,紧紧的。

夜里,咪咪好像作了很多噩梦,不时痛苦地扭动身躯,发出模糊不清但是很恐惧的呻吟,然后把我抱得更紧了。

早上,我醒得很早,感觉着右边的胳膊已经完全麻木了,胸口凉凉的,低头看见咪咪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额头轻微地锁着。我睡衣的胸口处已然湿了一片。我为自己昨晚的玩笑而内疚,可那也不是玩笑啊!“我的爱人,我会一生一世保护你,我一定不会让你离开的!我发誓!”我的眼睛也湿润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一阵阵发紧,难道姐姐真的离开了?我疯了,迅速地和客户交待了一些后事,赶第一时间的航班飞回了北京。

在姐姐的房门口,我的手颤抖地在门上敲了几下,没有动静。心更紧了。慌忙中打开了门。

“姐姐!姐姐!你在吗?姐姐!”

我迅速地在几个房间里查询了一遍,没有!我瘫坐在了床上,眼泪泉涌般地泼了出来。

猛然间,我看见了床头上摆着的水晶马,那是我送姐姐的第一件礼物,她视它如生命,如果姐姐离开了,一定没有理由不带着它。想到这里,我象弹簧般地跳了起来,打开衣柜,姐姐的衣服都在,洗手间里的化妆品都在,厨房里也一切如旧。

在咪咪工作的发廊门口我惊呆了,两条签着北京市某某区公安局治安管理大队的黄色封条斜*着封住了发廊的大门,一片萧条景象。我愣愣地站在门前,百无头绪,刚刚升起的希望又开始往下沉。

天色已晚,路灯亮了起来。旁边一个小食品店里走出一个中年男人,凑到我身边。

“找小姐吧,小伙子?”他低声地问我。

“都抓走了!几天前就都抓走了,十几个小姐呢,怪可惜的,都挺水灵的。”男人的眼中露出怪异的目光。

“你知道都抓到什么地方了吗?”我皱着眉头问。

“还能哪儿呀,肯定是分局呀!怎么,你还想去那儿找啊?你真是火大了!”男人说完,哼哼着回去了。

我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分局,在大门口被把门的拦住了。我赶紧告诉他我是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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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被抓进来的苏皖琼。老头上上下下打量着我。

“你是她什么人哪?”

“我是她男朋友,这是我的身份证。”我满脸赔笑。

“男朋友,她们可都是卖淫、嫖娼人员,你是谁的男朋友,没搞错吧?”

“没错,我就是苏皖琼的男朋友,她是在发廊里做正规按摩的,不是卖淫的,不然的话,我怎么会来认她呢?您先让我进去看看她可以吗?求求您了大爷!”

老头仔细地看看了我的身份证,让我登了记,然后给值班的警察打了一个电话,低声地说了些什么,转头对我说“待会儿,有人领你进去,你可看准了!”说完把身份证还给了我。

没一会儿,一个小警察出来了,又是打量了我半天,“谁是你女朋友啊?你是干什么的呀?“我又是原话叙述了一遍,终于把我带了进去。

在分局院子的最里边,一排好几个小黑屋。警察打开了其中的一个,喊了一声“苏皖琼!苏皖琼在这儿吗?”

我急迫地向屋里面打量着,里面暗暗的,靠墙或站或坐着十几个衣着光鲜的女孩儿,一个个精神萎靡,百无聊赖。听到叫声,都纷纷抬起头往门口望来。我认出了那个东北的大姐和发廊的其她几个女孩,可是没有看见咪咪的脸庞。

“姐姐,苏皖琼,我是林霄,我来看你了,你在吗?你在吗?姐姐!”我急切的呼唤着。

小警察扭过头,用充满疑惑的眼光又打量了我一番。

“谁是苏皖琼啊?”女孩儿们互相打量着,询问着。

“咪咪,有人看你来了!”墙角里传出一个女孩儿的声音。

顺着声音望去,在阴暗的角落里蜷曲着的正是我的咪咪,虽然她把头深深地埋在膝间,可我还是可以从她那颀长的脖颈,雪白的肌肤和她身上的每一处知道这是我的咪咪。

咪咪执拗地抵抗着旁边女孩儿的拉扯,把头埋得更深了,伴随着肩头阵阵的颤抖。

“苏皖琼,过来一下,你男朋友看你来了!赶紧的!就十分钟啊!”警察发出威严的命令,然后撤身到了门外,坐在门口的一个椅子上,点着了一只烟。

好几个女孩儿走到咪咪的身边,三下五除二地把她硬拉了起来,几乎驾着她走到了栅栏门口。我赶紧把手伸进栏杆,揽住咪咪的腰,把她紧紧地贴在栅栏门上。

咪咪的脸被披散的头发掩住了,我腾出一只手,拨开她的长发,我又看见了那张熟悉的俏脸,虽然不着一丝粉黛,甚至没有血色,大大的眼睛微微有些肿着,翘起的上唇凸显出了一条裂缝,血珠正一点点渗出。

咪咪无力地抵抗着我揽住她的手,两手透过栏杆支撑在我的胸口,脸庞执意地扭到一旁,借着微弱的灯光,泪水从咪咪的脸上流淌着。

“姐姐,是我呀,你看看我,我是林霄,你怎么了?”我把姐姐的粉脸扳过来面对着我,血珠从姐姐的唇上滚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我没事儿,你走吧!别再来看我了!我,我、、、”咪咪颤抖着,断断续续地说出了第一句话。

我隔着栏杆把嘴唇紧紧地印在了姐姐的唇上,感觉到了鲜血的味道。

“你是我的恋人,你是我的姐姐,你是我的一切,我怎么能不来看你呢?好几天没有你的消息,我都快疯了。”我把脸在咪咪的脸上贪婪地噌着,也感到了栏杆是冰冷的。

咪咪只是低头哭泣,旁边的几个女孩叹息地摇着头,看着我,看着咪咪,无奈地退回到墙边坐下。

“你放心吧,兄弟,我们关两天就没事了,倒霉,赶上严打了,他们也没抓到什么,过两天肯定放人,相信我,我有经验。”东北大姐在劝慰我。

“行了,时间到了,你出来吧!”警察的烟抽完了,站起身,手里拿着黑黝黝的一把大锁。

我把咪咪的脸抬起来,注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对他说:“姐姐,你放心吧!会没事儿的!我在家等着你!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我在咪咪的额头上用力地印上一个亲吻。

在我转身走出房门的一刻,我听见了背后晰晰簌簌的物体落地的声音伴着栅栏门的吱呀声,以及一声低沉的,长长的,令我心肺俱碎的呜咽声。

警察把我带到了办公室,让我坐下。

“你、、、”他又把话咽下去了,或者干脆就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样子。

“你真是她的男朋友?”警察坐下来,又点上了一只烟。

“没错,我们认识都一年多了,不信你看,我这儿还有我们的合影照片呢!”我的钱包夹层里一直夹着一张我和咪咪的合影照片,是脸贴脸的大头照,拍照片的时候,我们正在做爱,我的阴茎正深深地插在咪咪的身体里面。每次看到这张照片,我都抑制不住血脉喷张。

警察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照片,递还给我。

“填张表,详细说明你们的关系,今天太晚了,领导都不在,你明天来,从你们单位开张介绍信,说明你的身份和政治表现,要是没问题的话,中午就可以带人走了。”警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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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轻描淡写地说着,并递给我一张表格。

我发现他是属于英武潇洒的那种警察。

我连声地道谢后,递上填好的表格并不忘了打听明天几点可以来。

在分局门口,我又衷心地感谢了看门的大爷。

“你呀……,以后呢……”

送我出来的警察哥哥潇洒地把手在面前摆了一下,“行了,你走吧!明天早点儿来!我要是不在,你就找一个叫赵馨的,我会和她交待的。”

都说警察不好打交道,不通情理,野蛮粗暴,那是对坏人!至少首都的警察还是很有人情味儿,让人信赖的!瞧瞧!北京的夜色多美!路边一对对的恋人,悠悠闪亮的街灯,还有赶着归巢的鸽子。生活真美好!

单位的介绍信我当天晚上就开好了,我当时在公司的地位可以自主地地使用公函和公章。满怀企盼和惴惴不安地盼到了天亮。临走,我在屋内喷了咪咪最喜欢的芙蓉香水儿,淡淡的,但有着沁人的味道。

在分局的大门口一直等到10点多才有人接待我。其间,一辆辆的警车呼啸而出,尖利的警笛声破空而去。

接待我的是赵馨,一个高挑漂亮的女警察。没多说,看过我的介绍信和身份证,连同我昨天填的表放进一个文件袋儿,又让我在一份文件上签了名,那是一张类似保证书一样的文件。然后带我又来到昨天晚上来过的小屋门口。开了屋门,开了栅栏门。天气很晴,阳光照进小屋,里面的人不约而同地伸手掩住了眼睛。只有一个人从角落里站了起来,兴奋地向门口张望着,那是我的咪咪。

“苏皖琼,有人保释你,出来吧!”女警威然而又不失温和地对里面说着。

小屋里面传出一阵的鼓噪声,然后,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角落里站着的咪咪。

咪咪缓慢地向门口走来,她的头发显然是梳理过了,整齐地搭在肩上,臂弯儿里搭着一件外衣。在快到门口的时候,她又转回头,把衣服塞给了另外一个女孩儿,轻声说了些声么。

在阳光的照射下,咪咪的脸更加苍白,眼睛顽强地张开着,向着我走来。在她即将从台阶上摔下的一刹那,我伸手搂住了她。姐姐的身体是软软的,热的,颤抖的。

我们没有说什么话,女警让咪咪签了几个文件,最后,把一个小包递给了咪咪,那是咪咪的手包。咪咪默默地接了。

在大门口,我扶着咪咪给大爷和女警官行了礼,并准备接受女警官的最后教诲。女警手插在兜里,优雅地站在门口,注视我们很久。

“你们走吧!”说完,自己转身进去了。

在车里,我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紧紧地抓着咪咪的一只手。

我把车直接开到了我的公寓。在走进房门后,我们抱在一起。四片炽热的唇贴在一起,四只兴奋的手在对方的身体上贪婪地揉搓着,撕扯着。在我把咪咪雪白的身体放在软软的床上的瞬间,咪咪腾地跳了起来,赤裸裸地站在床边,捧着我的脸,凝视着我的眼睛,长久无语。

“弟弟,姐姐这辈子要靠着你了!”眼泪又流了出来。“让我去洗个澡,帮我找几件干净衣服。”咪咪把脸在我的胸口贴了一下,走进了洗手间。

我木木地站在那儿,想着咪咪刚刚说过的话。。“她接受我了!她接受我了!姐姐接受我了!”我兴奋地跳到了床上,高高地弹起,重重地摔下,床架发出痛苦的吱忸声。咪咪显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打开洗手间的门探出半个身子,疑惑地打量着我的举动,随后欣然一笑,这一笑我永远不会忘记,那是甜蜜的,幸福的,安心的,释怀的,还是诱惑的。

我跳下床,冲向洗手间,洗手间的门适时地关上了,最后在我眼前一闪的是姐姐雪白颤动的胸脯。

我以最快的速度把昨天晚上熬好的冰糖燕窝粥热上,把姐姐脱下的,不,应该是被我撕下的衣服投进了洗衣机,拉上窗帘,倒上红酒,捧着一套柔软的睡衣坐在洗手间的门口。姐姐洗了很长时间。

水声停了,一阵晰簌声后,门从里面打开了,姐姐探出身子。长发整齐地贴在头上,一张粉脸上泛着柔和的红润。雪白的胸口挂着密密的一片水珠。

“弟弟,把衣服给姐姐!”她显然没有想到我在门前坐着,微微一惊,灿烂一笑,穿上睡衣,跪在我的身前,伸出舌头在我的眼睛上舔舐着,手握住我已经博起的阴茎,我再次解开了她的睡衣。

微波炉的计时器把我惊得倒在了地上,这是我第三遍热这碗粥了。我赶紧爬起来,咪咪却笑得倒在了地上,久违的奶子在她雪白的胸口上跳动着。

我小心翼翼地端着碗走到她身边,姐姐不笑了,仰卧在地上,痴痴地咬着一只手指,双眼迷离地看着我。

我一只手把她拉起来,递上燕窝粥。咪咪双手捧着碗,闭上眼睛,贪婪地闻着燕窝散发出的清香。再睁开的时候,两滴晶莹的泪珠滚落进碗里。姐姐低着头,一口一口地喝着,每一口都伴着一串泪水。我以前倒是没注意到姐姐很爱哭。

我没再打扰咪咪,坐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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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点着一只烟,然后静静地看着她抽泣。侧对着我的咪咪很像哥本哈根海边的美人鱼雕像,更像莫高窟壁画里的飞天仙女。但她就是咪咪,是上天赐给我的,纯洁而又淫荡的,要我一生一世呵护的女人。

我们躺在床上,咪咪的手抚弄着我的头发,我的手抚弄着她的乳房。

“第一次和男人做过之后,我哭得好伤心,我哭我的命好苦,我哭我的一辈子算完了。后来我麻木了,我开始喜欢和男人做,我喜欢男人喜欢我的身体,我再不想以后了,我开始快乐了!直到遇见了你这个小冤家!”咪咪在我的胸口上咬了一口。

“开始,我喜欢你的身体,喜欢你的温柔和潇洒,后来,开始惦记你,盼着你!我知道了你是一个好人,一个真正得好男人,至少对于我来说是。可是我不能答应嫁给你,我怕那会害了你!我怕你会有一天后悔,我怕我会有一天后悔!”咪咪说完用一只手支起下巴,迷离地看着我。

“现在,我什么也不担心了,要是哪一天你后悔了,我就放你走,高高兴兴地离开你,只要和你在一起一天,我就让我们快乐一天!有过你,已经是姐姐一生的满足了。我离不开你,我知道你也离不开姐姐!我的好弟弟,姐姐想死你了!”说完,她翻身跨在了我的身上,坐在我的下腹部,用肥嫩的屁股在我那还没有准备好的鸡巴上揉摩起来。俯下身,把手支撑在我的脸颊两侧,头低到了我的脸前,滚热的香舌刺进了我的嘴里。这就是我的姐姐,流着满身淫荡血液的天使。

快有一个星期没有碰过咪咪了,加上听了咪咪倾情的诉说和久违重逢的兴奋,只瞬时,一根铁杵就立在了我的两腿之间。咪咪只稍稍调整了臀部的位置便一坐到底,同时发出销魂夺魄般的呻吟。

我们两个对对方身体都太熟悉了,我们经常玩儿的一个游戏就是,在完全黑暗的屋里,或躺在床上,或滚在沙发里,无论对方说出自己身体的那一各部位,你都要用一根手指一次点到位。输了的要听从对方的要求做一件事。

我最爱玩儿这个游戏,即便我输了,姐姐的要求都是我愿意做的,比如:给她洗脚,按摩,我视咪咪的脚如同珍宝,白白嫩嫩嫩的,透透亮亮的,每一根脚趾都可以独自地活动,每一个趾甲都是精心修护和染过的。再说,基本上我都不会输,因为我的秘密武器就是我的龟头,咪咪最熟悉的地方,也是常常失手的地方,因为博起的鸡巴会动。咪咪总是说我耍赖,嚷着“不许硬,不许硬!硬了不算!”我说没办法,有本事你让它软了。我要是赢了,通常都会给咪咪安排一些难度较大的工作,比如:穿着性感的衣服跳脱衣舞,插着小黑奴和我去逛街,有时候让她把嫖客带到家里做爱,我躲起来偷窥。咪咪除了嘴里抱怨几句,从来都会来履行诺言,除了一件,就是我要她答应嫁给我。其实,我倒是不在意结婚不结婚的,但是我确实害怕有一天咪咪会离我而去,我想绑住她的心。

从来没有见过咪咪如此的疯狂做爱,她完全地控制着我的身体,我能做的就是尽量地保持着不要过于兴奋,以免过早地泻了。咪咪诱人的奶子优美地起舞着,汗水不断地滴到我的胸口上。

为了照顾咪咪虚弱的身体,我一直没让咪咪去找新工作,而且一直让她住在我的公寓里。每天下班,总有回家的感觉,咪咪会做好我爱吃的饭菜,我们会随心所欲地亲昵、做爱,说以后的生活。咪咪仍然避免我提出的一切关于结婚的问题,实在问急了,她会温柔地趴在我的胸前,抚摸着我的阴茎,“宝贝弟弟,相信姐姐,你没有厌烦我之前,我一定不会离开你,要是你有一天真想结婚了,就找一个正经的女孩儿,可我还是你的!”

“姐姐,我想要的不只是你的身体,我要你的整个人!”

“我能给你的只有我的身体,让你快乐,姐姐没有别的你想要的了!”说完,她会千娇百媚地挑逗我,让我的性欲亢奋起来,只好暂时忘记这个话题。

大概一个星期以后,咪咪坚持搬回了她以前的住处,她说那样方便些,我知道她要开始工作了,咪咪已经完全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了,这几天不断收到她以前的一些熟客的电话,约她出去。打电话的时候,咪咪的眼神非常特别,声音也压得很低。她虽然都拒绝了,可我看得出来,她还是很兴奋的。真是风骚的不得了。

几天后,在咪咪的住处,我看到了和咪咪一同被关进去的几个姐妹,她们正在兴趣盎然地谈论着新的工作,收入,和新的情人们。见我到来,更是一窝蜂般地扑向我,先是大赞我够义气,对咪咪够真情。然后就是职业的习惯动作,又是摩挲又是挑逗,作跃跃欲试献身状。咪咪笑着看我们胡闹了一会儿,就在快要短兵相交的时刻,咪咪把我们拉开了,要我们先吃饭,说该凉了。

女孩儿们不情愿地起身,一边整理散乱的衣服和仪容,一边埋怨咪咪不仗义,说是好事要大家分享。咪咪也不和她们理论,说等会儿有她们受的。

那天晚上我们都喝多了,姑娘们很亢奋,又是夸赞我对咪咪的真诚,又是羡慕咪咪的幸运,再就展望对新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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憧憬。那天晚上的经典是“作个婊子真快乐!”

这些个女孩儿对于脱衣解带的事根本就不当回事儿,我刚刚说了一两句稍微沾些荤腥的话,就有人把赤裸的乳房和阴部送到我的嘴边,其她的也都毫不示弱,纷纷把我的手扯向她们的私处,我感觉自己象个皇帝。

高潮的时刻,我和五个女孩儿分别做爱,不知道泻了几次,反正姑娘们没让我闲着,每个人身上的三个眼儿都插过了,在每个女孩儿的屁股上写下“林霄到此一游!”姑娘们象侍奉皇帝一样伺候着我,脚趾、屁眼儿、掖下无处不留下她们香舌的痕迹。咪咪细心地照顾着我和每一个姐妹,自己却很少主动和我交欢,除非我把她强行拉过来,她也会适时地抽身出去,把我让给其她的姐妹们。有两次,她在和我接吻的时候用舌头把不知什么药片送入我的嘴里,让我吞下,每次之后,我都会感到异常亢奋,加之姑娘们不懈的挑逗,我一遍遍地博起,直插得女孩儿们纷纷落败,或瘫或睡,东倒西歪地散落在各处。在我的鸡巴又一次高高地昂起头的时候,四个女孩儿已经基本都失去了意识,只有咪咪静静地站在床边,笑眯眯地慢慢地俯下身去,用手支在床边,挺挺地撅着她那粉白肥嫩的屁股,略微叉开两腿,露出深深插在穴里的小黑奴。她腾出一支手,把中指伸进嘴里细细地吮吸一番,然后缓缓地捅进自己的后庭,一抽一插。

“有功夫了,弟弟?能帮姐姐个忙吗?姐姐这里好痒啊,帮姐姐插插吧,求求你了!”咪咪的媚术高明到极处了。

那天晚上的后半夜就是属于我和咪咪了,姐姐不住地后悔给我吃了第二片壮阳药,到了最后,她只能跪在地上好撑住撅起的屁股,让我尽情地蹂躏。咪咪亢奋的呻吟声不时地引得几个从熟睡中醒来的姐妹凑近观看,看得兴起,便又是一通翻云覆雨。其中一个年纪很小妹妹的后庭是第一次开苞,好紧,她几次想抽身不干了,无奈被其她的姐妹按住动弹不得。虽然小丫头的后庭很吸引我,可我绝对不会勉为其难,准备停止干她了。不料其她几个女孩儿不依不扰,说我偏心,插了她们却不插这个小红妹妹。她们一边帮我把鸡巴再次插进小红的屁眼儿,一边嬉笑地劝说着小红,“小红啊,你这后门儿不开呢,就不算是真正的女人,别看你现在哭天喊地的,以后啊,你一准儿求着爷们儿插你这儿呢!再说了,你后门一开,钞票就大把进来,多少男人惦记着你这个小洞洞呢!别看他们干别的还砍砍价,要是让他们干你这儿,你要八百块都不多!姐姐们不会骗你的!”姑娘们一面七嘴八舌地开导小红,一面扣摩小红的阴蒂和乳头,细心的咪咪在我的鸡巴上涂上凡士林,没一会儿,不知道是适应了我的鸡巴还是其它什么,小家伙喘息渐促,不时发出舒服的呻吟声,一支手伸到后面,搂住我的小腿,并陶醉地和跪在一旁的咪咪热吻着,只那种非常深的入口湿吻。

“你这个小骚货,十足的浪蹄子!”其她几个女孩儿得意地拍打着小红的奶子和屁股。

另我奇怪的是,咪咪此时的呻吟声甚至比小红还大,而且还一边和小红热吻一边揉搓自己的阴蒂,显然非常的投入。原来我的姐姐还是一个双重性恋的人,这让我更激动了。我同时把两根手指插进姐姐的屁眼儿和逼眼儿,猛烈地抽插,另一只手轮流地伸进其他姐妹们的嘴里。

这是我第一次玩儿群交,感觉非常爽。临送姐妹们走的时候,我表达了希望她们以后再来,并且没人给了每人500块,算是见面礼。姑娘们乐得不住地和我亲嘴,脱下内裤、胸罩给我留作纪念,还说只要咪咪不介意她们一定常来。小红更是一边把内裤塞进我的衬衣,一边把手伸进我的裆里,深情地说“我的好哥哥,妹妹的半个处女身子给了你,可别忘了我呀!”眼睛不时地瞟着我身边的咪咪。咪咪不说话只是一直伸手在小红的脸上抚摸着。

咪咪在家呆了没有多长时间就又去一个洗浴中心上班了。平时在工作间里给客人作按摩,如果客人要求特殊服务可以去房间,收费比在发廊要贵很多,客人也多是一些所谓有层次的款爷和官员,收的钱和洗裕中心分成。咪咪来这里的原因比较明确,就是安全第一。这儿的经理和治安联防的关系很深,从来没有发生过查抄事件。是以前的一个小姐妹介绍咪咪来这里的。咪咪到这儿工作以后,收入明显增加,每个月至少可以挣到1万多块。有时候会有一些熟客专程来接咪咪出台,连包几天,小费就有几千块。不过,咪咪从来不答应客人们超过三天的时间,她说她舍不得我。每次被包回来,咪咪都会马上来找我,然后是疯狂地做爱。我曾对她说她已经是一个富婆了,不再需要我了!咪咪总是耐心的告诉我,她出去坐台不仅是要挣钱,而是她喜欢与不同男人干的奇异感觉。以前在发廊,嫖客多是些不入流的人,上来就干,匆匆忙忙就完事儿了,除了享受一下他们的鸡巴以外,也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现在不一样了,她的客人多数都是非常有经验的男人,花样百出,象什么口交,乳交,肛交之类都不甚稀奇了,倒是一些诸如,足交,腋交,制服角色,虐待,双飞,窥阴,等等一些变态的着数,颇让咪咪兴奋。每次我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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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我都要求咪咪给我讲她和嫖客的是怎么干的,咪咪知道我愿意听,也不再羞涩,绘声绘色地娓娓道来。

有一个大学教授,外表文质彬彬,认识了咪咪后便一发而不可收,频频光顾,每次都搂住咪咪的脚,又亲又舔,连嘬带啃,吮吸每一根脚趾,舔过每一处脚趾逢,边舔发出愉悦的哼哼声。然后让咪咪用两只脚揉弄他的鸡巴,管保弄不了两下就泻了,射精的时候,教授会发出一种非常奇怪的歇斯底里般的呻吟声,咪咪说有点儿象驴叫。完事儿后,教授都会羞却地连声道歉和道谢,替咪咪擦掉脚上的口水和精液,他接触咪咪脚的手老是哆嗦着,擦的时间稍微长点儿,他就会捂着下体又射了!让咪咪乐得不行。咪咪问教授为什么从来不插她的穴,教授不好意思地说自己的阴茎太短太细,插进去没感觉,他说她就喜欢女人的脚,喜欢那种白白的,干净的,最好是涂着甲油的。他说咪咪是他见到过的脚最美的女孩儿,而且还非常配合他,不笑话他,所以他每次总是多给不少小费。咪咪对教授很好,从来不肯多收钱,而且有意控制教授的兴奋程度,不会让他很快射了,有时候还让他再射一次。并且允许教授拍了很多自己光脚的照片。咪咪自己没有机会上大学,希望可以以次来了却点儿心愿。我也很喜欢咪咪白皙的脚丫儿,经常在做爱的时候把玩,但是我还是愿意射在咪咪的穴里和嘴里。不过呢,咪咪倒是有几次吸吮了我的脚趾,而且津津有味,还让我用大脚趾插她的穴,抚弄她的阴蒂,表情很是陶醉,不知道是故意讨我的欢心还是受教授的影响。

有一个老头,六十多岁,五短身材,相貌猥琐,却是个大款,每次出手都非常大方。他总是先在附近的一个大饭店里开一个豪华的房间,然后让他的司机把咪咪接进去。他从来不急着插入,而是先把一沓钱拍给咪咪,一般都有两三千。然后,他就让咪咪脱光衣服,穿上他带来的一些诸如紧身透明内衣、渔网开裆裤袜、兜裆热裤、T-Back、肚兜、开裆紧身皮裤、露乳皮衣、和各式各样的高跟鞋。老头让咪咪随意在床上或沙发上作出各种性感僚人的姿势,或手淫或呻吟,或挺乳或撅臀。他则坐在咪咪的近前,贪婪地盯着咪咪的身体,抚摸咪咪露出的屁股、大腿和乳房,高潮的时候就掏出自己的鸡巴,紧撸两下,然后射在咪咪的屁股上或是其它部位。老头最喜欢的姿势是咪咪撅着屁股跪在沙发上,叉开两腿,转回头,把手指伸进嘴里吸吮,作饥渴状。这时候,老头都会奋不顾身地冲上前来,亲吻抚弄咪咪丰腴白皙的屁股,迅速插入,快速抽插几次,马上拔出,射到屁股上。老头的花样还不止这些,他有时会带其她的女孩一起来房间里,这些女孩们都非常的漂亮,而且身材高挑,站在老头身边显得很滑稽。女孩们叫老头“爸爸”、“干爹”、“亲爱的”、“老东西”等等。其中有几个女孩儿还是小有名气的演员呢!老头会让这些女孩儿和咪咪一起穿上那些性感的衣饰,然后互相亲吻、抚弄私处,老头则忙忙叨叨地围着两个人转,不停地在女孩们的身上大施禄山之手,轮流地插两个女孩的穴。他还会让他的司机上来和咪咪干,自己坐在一边静静地看,在司机把持不住刚刚射出之后,他会冲上来,推开司机,把自己的鸡巴迅速插入咪咪依然流着精液的小穴,疯狂地抽插一通,然后射到咪咪的屁股上。咪咪说老头从来不在她的体内射精。不知道为什么。老头非常迷恋咪咪,经常邀请咪咪去他的别墅通宵淫乐,在那里,咪咪见到很多名人,别看平时道貌岸然的,脱了衣服,干起那事儿,一个个都下流得很。其中一个市一级的高级领导,竞钟情于舔女人的屁眼儿,还说要是让他制定社交礼仪的话,他一定把吻手礼改成吻屁眼儿。以至后来咪咪每次在在电视上看见这位领导人讲话的时候,总是怀疑他是不是又刚刚舔过那个女人的屁股,一定很臭。有一位现在已经非常当红的女演员,有着天使般的面容,那次为了求老头替她说情出演一个电视剧,竟然当着老头的面同时和五个男人一起干,三个眼儿加两只手都插满了男人的阴茎。真的,这听起来有些悬,可确实是事实,咪咪还有一张照片,是她无意中在老头的房间里发现的,正是那个女艺人衣着光鲜地跪在地上替老头口交,表情非常淫荡。在老头的别墅里,有一个小影院,里面有不计其数的色情电影、录像带、光盘以及杂志,还有一张非常舒服的大床,老头经常让女孩儿们一边观看色情电影,一边模仿里面的情节淫乱。在其中的很多录像带上咪咪都看见了俊男靓女们纵情声色的实战表演。老头曾经提出要包养咪咪,让咪咪和其他女孩儿们一样叫他“干爹”。咪咪拒绝了,告诉他有男朋友了。老头不死心,不断地诱之以利,甚至许诺要送她一所公寓单元。咪咪的回答很简单,她出来卖是为了挣钱和找乐,但是绝对不出卖自己的心,因为她的心已经永远地给了她的爱人。老头倒也干脆,再不提起此事,依然经常邀请咪咪过台。咪咪说虽然不太喜欢老头本人,但是却对老头花样百出的招式挺兴奋的,而且还可以有机会见到那些漂亮的女演员们,虽然不知道她们的兴趣如何,咪咪每次都是纵情地享受她们的身体,其中有一个着名的流行女歌手现在还保持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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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咪的来往,偶尔会请咪咪去她的家里“叙旧”,有时候还会和她的男朋友共赴巫山。本人有幸和这位女歌星干过一次,兴奋的不得了,是咪咪一再央求下,她才答应的。开始的时候她非常正经地审视我一番,可能是觉得我蛮帅的,加上咪咪一边的挑逗,她才放下架子,象母狗一样地伏在了我的身下。这名人的私处就是不一样,让人一插进去就想射。若不是我定力足,加上咪咪的斡旋,我可能还真就不能完美地享受这个天赐的尤物了。临走我要和她合影,被她严词拒绝了,她说要是我敢把那天的事泄漏半句,坏了她的名声,她就找人废了我,说完象征性地在我的鸡巴上捏了一把。虽然没有和她合成影,我倒是有一张她和咪咪69的照片,是她男朋友偷着拍的,为了讨好咪咪让他肛交才给咪咪的。咪咪最终也没有让他插屁眼儿,因为她说没有把处女的身子给我,倒是得了我的处男,作为回报,她不会让其他的男人插她的后面,永远留给我。那一次,咪咪给女歌星的男朋友口交加舔脚趾才交换到了这张照片,因为她知道我想要。我开玩笑说要把这张照片在互联网上公开,咪咪当真赶紧阻止了我,她说她绝不能伤害那女人,因为她们在一起很交心很愉快,女歌星告诉咪咪她的成长史,充满了汗水、泪水、辛酸以及肉体的交易,才会有今天的成就和名誉。我在车上放了一张女歌星的专辑,虽然歌的内容都很阳光和清纯,可我每次听起来都感觉她手里攥着的不是麦克风,而是男人的阴茎,于是自己的阳具便会骤然勃起。

看到咪咪过得开心,我也为她高兴。

一天下午,我正在开会,秘书小姐进来告诉我让我给一个苏小姐回电话,说是有要紧事,还留下了电话号码。电话号码是咪咪的手机。咪咪从来没有把电话直接打到我的办公室过,看来今天一定是有急事了。我赶紧出到天台上,拨通咪咪的手机,咪咪在第一声铃响时接听了。咪咪告诉我她的妹妹后天早上就到北京来看她,她的语气很沉重和不安。我说这是好事儿啊,为什么不开心呢?咪咪没有回答,她问我又没有一些时间,她想和我面谈。我答应了,约好十分钟后在公司附近的一个酒吧见面。

见到咪咪的时候,她是一脸愁容带着焦急。我们要了小杯的饮料,咪咪点着一根烟,稍稍使自己平静一点儿后,开始告诉我其中的缘由。

原来咪咪和妹妹自小相依为命,感情非常好,为了让妹妹可以上大学才下海操起皮肉买卖,并且一直瞒着妹妹。她说这次妹妹来要是知道了她在干这一行,一定会难受死的!咪咪说在她心里,只有妹妹和我是她真正的亲人。

我安慰了咪咪一会儿,替她想了一个主意。我让咪咪就说是我们公司的销售人员,不用经常坐班,并给咪咪大概介绍了我们公司的一些情况和一些官方说辞。咪咪暂时搬到我的公寓住,免得受她的姐妹们和嫖客们骚扰。又给咪咪买了一部新手机,暂时把原来的手机关掉。好在妹妹只在北京住一个星期,应该不会出事。

咪咪感激得要哭了,在桌下深情而羞却地拉了拉我的手。这让我很兴奋,你很难把现在的咪咪和床上的那个荡妇联系在一起。

下班后,我们一起赶回我的公寓,把带有明显我个人痕迹的物品收起来,运到咪咪的住处,然后把咪咪的日常用品搬到我的公寓。一直忙到深夜,我们最后又仔细地把每一个细处检查了一番,感觉着非常象一个女孩儿的家了,才一起倒进了沙发里。

咪咪深情地抚摸着我的头。

“让你受委屈了,弟弟!妹妹在的这段时间我们不能见面了,姐姐会一直想着你的!”

我没吱声,把头扎进了咪咪的怀里。

“这段时间你住哪儿呀?”咪咪关切地问。

“好办!可以去你那住,也可以在办公室住,也可以住宾馆,没准我还得出差呢!别担心我,好好和你妹妹聚聚!”

咪咪极力反对我去她那儿住,说怕我受骚扰,影响休息。我答应了。我知道她更怕她的那些疯狂的姐妹们折腾我。

作为回报,当晚已经来月经的姐姐用她的小嘴儿款待了我,我射了两次,每次咪咪都把我的精液含在嘴里,再慢慢地吞咽下去。

第二天,咪咪没有上班,出去买了很多吃的东西填满了冰箱。晚上,我们一起吃了饭,吃饭前,咪咪在厨房里再次吃足了我的精液。

因为妹妹明天一早就到,为了不留痕迹,我当天晚上没有在公寓睡,回了办公室。

一连三天,我都没有见到咪咪,偶尔会给咪咪往新的手机上打个电话,假装说一些公司业务的事情,我总是一边讲电话一边手淫。有一两次咪咪趁着妹妹洗澡偷偷给我打电话,讲一些甜蜜的话,告诉我妹妹很好,很惊讶姐姐有这么个漂亮的家,咪咪告诉她是租的。

第四天,咪咪突然打来电话,声音很清晰,不象平时那般小声。她告诉我妹妹就在身边,她发现了我的一个影集,是妹妹打扫房间的时候在床下发现的,里面除了我的一些个人照片外,还有很多我和咪咪的合影以及咪咪个人的照片,当然,都是可以“见人”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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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妹妹的一再追问下,咪咪只好承认我是她的男朋友,还没来得及告诉她。

咪咪和我商量该怎么办。我说既然这样了,我就见见妹妹,晚上请她们姐妹吃饭。咪咪在电话里似乎还有话说,可最后还是咽下了没讲。

我提前在国际饭%

(十九)惨遭蹂躏

作者:canada

以后的日子里,我和姐姐的关系更加亲密,互相之间更加依恋。我们除了继续疯狂的性交,更多的时候是依偎在一起体会无以言喻的愉悦。

一个周末的晚上,我和咪咪在咪咪的住处共进晚餐。咪咪非常会制造气氛。除了精美的食物、美酒,还有漂亮的烛光和性感的衣饰,我们通常都会在进餐的过程中一次又一次地享受做爱的欢娱。

大概是晚上9点多钟,我们刚刚碰了两次杯,房门突然被打开了,两个人影相继而入,随手又把门重重地关上。我和咪咪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冲着门口问“谁!”

“别动!别嚷嚷!小心爷们儿宰了你!”瓮声瓮气的男人声音,借着烛光,可以看见前面的一个人手中持着的东西闪着亮光。

其中一个人在靠门口的墙上摸索了一阵,突然,大厅里的灯白刷刷地亮了起来,晃得我和姐姐一起伸手挡在了额前。

“奶奶个球的!真她妈地有艳福啊!”男人的声音变得嘶哑而奋亢。

我努力地眯着眼睛往门口看去,是两个男人。前面一个大块头,膀大腰圆,阔口咧目,锃亮的大光头,凶神恶煞一般,衬衫扣子全都开着,肚囊挺得像孕妇,手里持着一把锋利的西瓜刀。后面一个是个小矬子,还没到前面男个男人的肩膀,瘦小枯干,戴着一副眼镜,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一头邋遢的长发,一脸疲惫像,十足一个大烟鬼。

两个男人全都直勾勾地盯在咪咪的身上,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我不由得侧偷看了一眼傍边的姐姐,可不得了了,咪咪的这身装束可要惹大麻烦了。

为了造气氛,咪咪穿了一件透明低胸的黑丝短衫,没戴胸罩,丰腴的奶子清晰可见,尤其是白皙的乳沟和粉红而凸起的奶头在黑丝的罩衬下更显得清晰诱人。短衫下面露着一截雪白的肚腩,微突却很肉感。下身穿着一条大红色的开裆鱼网裤袜,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黑色T-BACK,整个浑圆的屁股和肥嫩的大腿根部都露着。这是我非常喜欢的一套装束,姐姐穿这它,我每次都会疯狂地连泻几次。

咪咪也意识到自己的装束可能会带来麻烦,连忙用胳膊挡在身前,两臂尽量合拢挡住胸脯,两手张开护住裆部。脸胀得通红,下意识地夹紧了两腿,并往我身上靠了靠。

一阵难熬的寂静之后,大块头男人说话了。

“我说妹子,好久不见了,你可是越来越水灵了,还记得我吗?”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咪咪的身体。

“我可不认识你们,你们是谁呀?干吗闯进我家呀?快出去,不然我可要报警了!”

“呦!呦!你吓唬谁呢?不认识哥哥我了?我去年可是和你有过一面之缘呢!让你在床上舒服得嗷嗷直叫,又喊哥哥又喊爷们的,咋都忘了?”大块头操着一口东北腔浑着不太纯正的北京话。

咪咪停顿了一阵,好像是在脑海里搜寻着什么。

“咋的,今天有客人哪?”男人充满恶意地上下扫了我几眼。

“这位兄弟,我们哥俩儿昨天刚从局子里出来,好几个月没尝过女人了,火大,今天不请自来,想找妹妹给清清火,行个方便吧!”大块头边扭着脖子斜视着我,一边伸手在自己凸起的肚皮上摩挲着,嘴里的半截烟头一明一暗地闪着亮光。

咪咪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伸手指了一下大块头,马上又收了回来。

“是你啊!我…,可我现在已经不做了,你们找别的小姐去吧,我可以给你们介绍几个好的!包你们满意!”咪咪把一只手插进我的臂弯儿里。

“是啊,两位,我不是她的客人,我是她的男朋友,你们赶紧出去吧!”我故意把声音提高了八度,给自己和咪咪壮胆。

“什么?男朋友!还不做了!你们她妈的这儿哄孙子呢?就你穿的这个骚样,还不卖,给你脸了,骚你妈个逼!”大块头把半截烟头吐到地板上,用鞋底狠狠地碾灭了。

“你是她男朋友是吧,行啊,挺靓啊!没关系!一起玩儿吧!我可告诉你小子,我还当过她男朋友呢,比你可早!不信你问问她,是不是把她鼓捣得挺舒服,我这儿可还有她给我的念性呢。”说完,男人从裤兜里掏出一团东西,抖搂开,是一条女人的的黑色网眼儿裤衩。大块头在裤衩上深深地闻了一口。

“告诉你们,爷爷我就是靠着妹妹的这条裤衩才熬过来的,所以呀,今天也是特意登门道谢的!”男人边说边伸手在自己鼓鼓的裆里摸索着,眼神淫亵地扫视着咪咪的身体,几乎要喷出了火一般。

小个子男人一直没言语,使劲地伸着青筋暴露的脖子,极力地瞪着那双眯缝眼儿,目光贪婪地钉在咪咪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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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两手在裤裆里紧忙活着,口水沿着嘴角滴到地板上。

大块头一条胳膊夹住了小矬子伸长的脖子,另一只手在矬子的大脑门上拍了一个响。

“这是我局子里面认识的兄弟,亏得他帮我圆了话才能提前出来,要不非得判个无期不可!老蔫儿兄弟,等会儿哥哥办完事儿,一定让你好好爽爽!这个妹妹可不一般,洞紧肉骚,前挺后撅,上下俩口都有活,绝对好货!不是哥哥跟你吹呀,在哥哥玩过的丫头里,这个是数一数二的,要不是绝的,哥哥也不会带你来长见识地!”大块头得意地淫笑,根本没有把我和咪咪放在眼里。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兄弟我活到现在玩儿过的女人就那么几个,我们街坊傻二丫,后街的张寡妇,再就是那个“佳人有约”洗脚屋的小姐,以为她喝醉了,想趁机开开荤,可是还没来得及插进去就被抓了,被判了个流氓犯,还把我以前扒女厕所,偷人家裤衩奶罩,公共汽车上摸女人屁股,骗小女孩摸鸡巴的事儿都抖搂出来了,我冤啊大哥!这我以后还咋做人啊?”虽然老蔫儿的脖子被大块头的胳膊紧紧地夹着,脸憋得通红,眼睛却没有一刻离开过咪咪。

“瞧你这点儿出息!算她妈白混了,以后跟着哥哥,女人保你大把的有!今天就算哥哥给你的见面礼了!”

从他们的对话里我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儿了,侧头看了一眼咪咪,咪咪也正在看着我,只是眼神里有些害羞、惭愧和一点恐惧。我伸手揽住了咪咪的腰。

“两位兄弟,我真的是她的男朋友,而且马上就要结婚了,以前的事儿她已经不做了,请两位去别的地方吧!既然大家以前交往过,我这儿有点儿小意思,就算也交个朋友!”我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百元大票放在饭桌上,并往前推了推。

大块头瞪着眼睛走到桌子边上,抓起票子看都没看就塞进了裤兜里。

“啥交往啊,是性交!别竟整好听的,你小子真行啊,老婆当婊子都不在乎?看来你是绿帽子戴习惯了,当王八上瘾了。那没说的,既然你给了钱,我和我的兄弟今天就费费心,卖把子力气,再好好伺候一下你老婆,也让你再过把当王八的瘾,咋样啊?”两个男人都忍不住地坏笑着。大块头的个子足高我一头,我只能抬着头听他说话。

兄弟,你不知道啊,上回,就是我被抓进去的那天,在一发廊里,被我发现了这个妞儿,十几个小姐里,我一眼就相中了她,太她妈的僚人了。这小骚娘门儿的手段真是不赖,没多大功夫,老子的鸡八就快爆了。可刚要脱裤子干她的洞洞,条子进来了,把我和几个小姐一股脑地抓了。当时把老子的牙根恨得痒痒的,他们再晚来两分钟老子就能把这个骚娘们放倒了,害得我跟警察动了手,被判了个袭警,还抖搂出以前的几件事儿,真她妈的背到了家。好在我够机灵,临出门偷偷把这妞儿的小裤衩掖进我的内裤里,就靠这才熬过里面的这一年多时间。我在里面就发了誓了,等我出来后干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得再找到这个娘们儿,把老子憋了这一年多的火都撒在她身上。”他说完话,根本不再看我,伸手托起姐姐的下颏,淫亵地打量着姐姐因紧张而绯红的俏脸。矮个子也趁机溜到饭桌前,从近处更加肆无忌弹地盯着姐姐两手难以完全覆盖的下腹部。

我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也顾不得很多了,伸手挑开了大块头摸着姐姐的手,又在矬子的脑门上狠狠地推了一把,那家伙向后踉跄几步摔了个屁墩,疼得呲着牙嗷嗷直叫,滑稽的样子竟然惹得咪咪噗嗤地笑出了声。

“她妈的还挺横啊!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想当王八,那就过过手吧!老蔫儿你她妈的给我起来,少这儿丢人现眼了,给我看住这小娘们儿,等哥哥我收拾了这个小崽子,咱好好爽爽!我现在可是越来越来神儿了呢!我说妹妹,你过会儿得跟哥哥我好好玩儿玩儿花活,哥哥的火上大了,一时半时可是消不下去了!”大块头说完把袖子撸到臂弯儿以上,伸出钳子一般的大手,一把卡住了我的脖子。

虽然我的个子比大块头矮了不少,可是力气上不一定输给他,而且我还粗通一些擒拿招式,正好在姐姐面前展示一下。

我两手钳住大块头的手腕儿,卡住穴位,反手一拧,大块头啊呀一声松了手,面带痛苦,身体顺着我的用力翻转过去,我又顺势向前一推,大块头一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

“就你这点儿功夫也敢来打家劫社,找个凉快地方歇着去吧!“我不无得意地看了看姐姐,却发现锉子正从身后拦腰抱着姐姐,脸贴在姐姐的臀部,不住地蹭来蹭去,嘴里哼哼唧唧的,一脸的陶醉。姐姐可能是因为太关注我的情况,竟没有搭理锉子的猥亵勾当,俏脸堆满微笑,轻轻地拍着手,就在我准备过去收拾小锉子的时候,腰上突然被顶上了凉冰冰的一个物件。

“好小子,还有几下子啊!那就再试试老子的这个东西!”大块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拔出了一把火枪,也没站起来,坐在地上,枪口正捅在我的后腰上。

咪咪不由得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忙不迭地冲着地上的大块头摆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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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枪!别开枪!我求求你了,大哥!有事儿好商量,千万别伤人!”姐姐的眼神里充满了焦虑和恐惧,一把把身后的锉子推开,跨出几步站在了大块头的身前,可能是刚才被锉子狂施禄山之手,上身的短衫非常凌乱,一只浑圆的奶子完全地从”V”字开襟中露了出来,俏皮地架在胸口,被揪得红红的乳头更是硬翘翘地凸起着,象眼睛一样地盯着前面的大块头。尽管身陷陷阱,却丝毫没有妨碍我和大块头被姐姐的性感所吸引,我们两个一起向姐姐妹美丽的胸脯行起注目礼。

姐姐被我们盯了一阵以后才意识到什么,低头看见自己裸露的乳房,赶紧半侧身,用手把露出的奶子重新塞进了短衫里,脸颊更加的绯红了。

我可以听到大个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他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站在了我的身后,一口口的酒气直喷到我后脖子上。

“妹妹,哥哥的身子都快酥了,我的小心肝儿,哥哥的鸡巴就要翘到天上了,你过来,快用你的小嘴儿给哥哥消消火,不然我一枪把你的小情人儿崩了,然后再把你的这身白肉给撕烂了!快过来,老子现在火大了,可是啥事儿都办得出来!”不知是因为酒喝多了还是被咪咪撩得欲火中烧,大块头的两眼血红,突突着,非常令人恐惧。

大块头的话音刚落,咪咪扑通地跪在了大块头的身前,惊得我和大块头都不由得往后跨了一步。

咪咪两手搭在了大块头的大腿上,仰着她那张俏丽的却又因惊惧而略有扭曲的份脸,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

“这位大哥,我都听你的,只求你别伤着我弟弟。对了,我都记起来了,以前是和大哥见过,念在妹妹伺候过大哥的份上,放我们一马,大哥您想咋玩儿,妹妹都随你!只求你别伤着我这弟弟,她可是我后半生的依靠啊!求你了大哥“说着,咪咪把手放在了大块头那早就搭了棚的裆部,用她葱白一般的手指,在最鼓的一点上轻轻地揉摸着,妙眼含春,红唇微张,皓齿清咬粉红的舌尖,媚态作到了极处。

即便是我也已经是欲火喷发了,下面的小弟弟不争气地顶了起来。吃饭前刚刚和咪咪小战了几个回合,为了方便拔枪就没有再穿内裤,只套了一个极宽松、松软的裤头,所以,从外面可以清晰地看见小弟弟的变化,我只能尴尬地用手遮在了裆前。

大块头被咪咪这么一弄,舒服得直哼哼,浑身不住颤抖,捅着我腰间的火枪更是杵得我直痒痒。

“小娘们儿,还挺知趣儿嘛!只要你让老子我舒服了,保证不会伤害你们,我们出来混的除了求财就是求色,没有求官司的!来,赶紧用的你的小嘴儿给哥哥消消火,就象上次那样,哥哥我在局子里面每天都想你的这张小嘴儿,想得我把鸡巴都撸肿了!这回妹妹得给哥哥好好补偿一下了!”大块头把左手的中指伸进了咪咪的嘴里,被咪咪顺势吮住,由得手指在自己的嘴里抽插着。

姐姐不时地用眼角余光打量着我,那里面充满了关切和紧张。她不经意地把手缓缓地搭在了大块头持枪的手上,轻轻地把它拉到自己澎湃的双乳之间,对那只火枪到是没有丝毫的恐惧。

“这位大哥!你就让我弟弟出去吧,咱们俩也好痛快地玩儿!好不好吗?他绝对不会报警的,我还在您手里吗!”咪咪轻轻地咬住了大块头的手指,使得他不能够再抽插了。

大块头这才如梦方醒,连忙把插在咪咪乳沟里的火枪拔了出来,重新又顶在了我的腰上。

“别耍滑头啊!小心我的枪走火了!”

看见咪咪脸上露出疑难之色,大块头又赶紧在姐姐的粉脸上拍了拍。

“别怕,宝贝儿!只要你乖乖的,我绝不会伤害你的弟弟,不过你得先让我的弟弟舒服舒服才行!来吧!”说完,大块头向前跨了一小步,裆部正顶在咪咪的脸前。

“大哥,你还是先把枪收了吧,我怕走火!”咪咪进一步的央求者。

“少废话,这小子刚才吧我摔得够呛,我得给他个教训。他不是喜欢当王八吗,好啊,老子今天就成全他”说完,大块头一把捋住我的头发,用力地把我的头也拉倒他的裤裆前,几乎和咪咪的脸贴在了一起,“小子,今天就让你看看你的女人是怎么伺候老子的,好好过过当王巴的瘾吧!”说完哈哈大笑,近乎疯狂。我不顾一切地想直起身来,无奈使不上一点力气,又被大块头一脚踹在了腿玩儿处,扑通跪下了。火枪重又指在了我的脑门上。

“小子,我看你是活腻了,老子可没耐心了!”

“别!别!大哥,您千万别!弟弟,听姐话,别挣了,你要是再胡闹,别怪姐姐可要翻脸了!你再也见不到我了!”姐姐托起我的下颏,眼光里充满了嗔怒、关切和怜爱。这眼神,我可以为之去死,可是现在,我却一切都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仰着头看着姐姐在另一个男人的跨下受着屈辱。

姐姐见我不再挣扎,对我灿烂地一笑,那笑容简直要把我熔化了。

“想让我不伤害他也行啊!就看你怎么伺候老子了!让老子高兴了,一会儿全都放了你们!不然的话,我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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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不在乎再多进一次局子!”火枪在我的脑门上重重地杵了几下。

“别!别!大哥!我来!我这就伺候您!保您比上次销魂百倍!“咪咪抬脸看着大块头,媚眼如丝,两手搭在了男人的臀部上,粉脸贴近男人的裆部,伸出舌头,隔着裤子在凸起的部位舔了几下,边舔边发出愉悦的声音。她熟练地咬住拉练头,缓缓地向下拉开,隔着内裤,男人汹涌的阳物轮廓分明,好像是非常的大,咪咪在鼓鼓囊囊的内裤上享受地舔舐着,两手把男人的臀部抱得更紧了。

说实话,姐姐就是在很正经的得时候都性感得让男人们想入非非,更何况是她诚心想挑逗一个人呢!没有不灵的!此时的大块头已经浑身颤栗,仰着头,咿呀地叫个不停了。

锉子不只什么时候偷偷溜到姐姐的身后,跪在了姐姐的身后,用脸贴住姐姐露出的屁股陶醉地蹭着,嘴里不停地发出哼叽声。咪咪的屁股是那种非常丰满的少妇类型的,盘儿大,把锉子的尖瘦面孔显得非常滑稽。

咪咪一心要取悦大块头,根本没心思理会锉子的小动作。她用牙齿咬住男人的裤衩上边的松紧边,缓缓向外拉紧,然后牙齿一松,回弹的内裤“啪”地打在男人鼓起肚皮上。这不大不小的刺激让男人的叫声更大了。

我可以清新地闻到男人下体发出的一阵阵男人的腥臭,不由得皱起眉头。姐姐却没有丝毫的反感,在和男人玩儿了几次轻微的虐待游戏后,咪咪开始慢慢地把男人的内裤往下拉。先是男人一对浓重而又蓬乱的腹毛,继而是两只圆鼓鼓的充血的肉蛋,然后就开始缓缓露出那根异常粗大的阳物,至少我还没有见过那个中国人又如此粗壮的阴茎,绝对比一般婴儿的小腿粗,紫黑的外皮上面青筋暴隆,直到咪咪把内裤叼到了快到膝盖的位置了,那家伙的玩意儿竟然还没露头,足有一尺长了。咪咪显然很吃惊和兴奋,喉咙里发出更加紧密而沉闷的“呜咽”声。

她嘴里叼着男人的内裤,因为要往下拉,她已经深深地俯下了上身,大腿大大地叉开着屁股高高地撅着,矬子的口水已经把咪咪的屁股湿了一片。

咪咪的眼神里恐惧之色渐逝,代之的是一种激动的、甚至有点儿渴望的火热。那是我非常熟悉的一种眼神,不过通常都是姐姐和我在一起时候出现的,现在面对另一个男人,一个本钱绝对比我足的男人,姐姐风骚的本性暴露无遗。

咪咪的口水也湿了那家伙的内裤,她双颊绯红,目光迷离,我都可以听见姐姐口腔里发出的低低的“呜呜”声。她此时就象一只发了情的母狗,跪在男人的两腿之间。姐姐竭力地把肩膀向下拱着以便把男人的内裤拉下来,脸一直仰着,贪婪地盯着脸前的那根硕大的巨棒。

突然,姐姐发出一阵低闷的哼声,整个身体向后一耸,那家伙的东西完全释放出来,豁然挺立。矬子却“唉呦!”一声坐在了地上,他被姐姐的屁股顶了一个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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