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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号列车在飞快的行驶中,时间已经接近午夜,大部分的旅客都进入了梦乡,但是某个卧铺车厢里……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右边的床铺上,坐着一个衣冠楚楚的成熟男人,只有短裤的裤链儿被被拉了下来,露出尺寸惊人的肉棒,而那面目狰狞的性器正被跪在他面前面容精致皮肤白皙的男子努力含在嘴里。
虽然男子已经很努力了,但是还有三分之一的性器露在外面。
啪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笨死了,怎么连吹喇叭都做不好!你看我大哥都没感觉!”蹲在后头的殷书信在连溪光滑又有弹性的臀瓣儿上狠狠拍了一下,“先吐出来,我来教你。”
妈的,你会你咋不去给你哥吸呢?连溪在心里狠狠的诽谤着,但是行动上却乖巧无比,将殷书礼的大肉棒吐了出来。
“先用手抚弄我哥的睾丸,然后从根部到上头反复舔,最后再含进嘴里,每次呼吸都多吸进去一点儿,用嘴不要用牙齿,直到完全吞进去,听见了吗?”殷书信一边抓住他屁股上的肉像肉馒头那样揉弄,一边厉声说道。
“怎么可能全吞进去,太大了!”连溪不可置信的说。
“少废话,快做!”殷书信又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连溪委屈的点点头,按照殷书信的说法慢慢做了起来。
一边用手指抚弄殷书礼的两颗蛋蛋,一边像舔冰棒那样反复舔着整根肉棒,等到整根大鸡巴都被濡湿之后,连溪深吸一口气,一次含进去了半根,用嘴用力嘬着,随着喉咙放松的同时越含越深,在努力几次掌握技巧之后,连溪竟然真的将殷书礼的整根肉棒都含了进去,甚至鼻子都钻进了男人下腹浓密的草丛里。
“呵,我果然没看错,你真是天赋异禀!”殷书信为连溪这么快就学会了深喉而感到惊讶,同时也惊喜不已,这下可有得玩了。
殷书礼轻哼一声,似乎被连溪的举动狠狠取悦了,不由的伸手抚摸他的后脑勺。
抬眼看到大哥享受的表情,连溪的胸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他竟然真的做到了!看,这么厉害的男人被我伺候的这么爽。
之后,已经不需要殷书信的指导了,连溪开始自己探索带给对方快感的方法。
只见他有时吐出肉棒,用性感饱满的嘴唇去亲吻吸吮殷书礼的睾丸,有时用舌尖刺激他的会阴处,到最后时已经能通过收放喉咙处的肌肉将殷书礼的大肉棒吃了又吃。
“唔,小溪,你太棒了!学的真快!嘴巴里又热又滑,不知道和你后面的小穴比起来哪个更好?”殷书礼舒服的发出叹息。
在淫话的刺激下,连溪从身体内部涌起一股热意。
他翘起的屁股不由的开始轻轻扭动,前面那根粉嫩精致的肉棍前端也在不停的滴水儿。
殷书信也察觉到了连溪的变化,笑着用食指沾了些连溪前面的淫水儿,顺势插进了他后面微微翕张的洞口里。
有粘液的润滑,第一根很顺利的就插了进去。
“不愧被那些导演评价为入戏最快的文艺片新星啊,我看这床戏也演的不错啊!怎么?光是口交都能让你这么兴奋,一会儿真的插进去你还得浪的让全车都听见啊!真想知道你那些粉丝们知道你这么淫荡的表现会作何反应呢?”
殷书信的调侃让连溪更加羞耻,可是兴奋感也愈加强烈。
怎么会这么兴奋,平时只被自己用手指玩弄的后穴慢慢瘙痒起来,好像就连口里这根肉棒都好像好吃的不得了?连溪绝望的想,难道自己真的如他们所说,其实骨子里就很淫荡?
正被含的爽的殷书礼感到了连溪的走神,不满的抓住他的头发,自己挺起腰来,次次都插入连溪喉咙的深处,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唔唔……嗯……”
一分钟后,随着殷书礼的一声低吼,一大股精液狠狠射进了连溪的喉咙里,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全部被咽了下去。
“全部舔干净,一点儿不不许剩。”殷书礼命令道。
连溪乖乖舔光对方肉棒和自己嘴角上残留的白色液体。
怎么会……觉得男人的这玩意儿美味的不得了呢?
连溪觉得身体深处好像有什么在觉醒。
殷书信看到连溪舔舐精液的淫荡模样,也被他刺激的不行,暗骂一声,又插进了两根手指。
现在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在暗红色的肉洞里进进出出,有时殷书信还会坏心眼儿的做出撑开手指的姿势,让二哥殷书廉给连溪的身体深处来几张特色。
“啊啊……不要,殷书信,太、太开了!不要拍、拍里面!!”
啪屁股上又挨了一下,“谁允许你直呼我们名字的,现在开始你要称呼我们为主人,听见了吗?”
“是、是的,信主人!”连溪难堪的回答,身体里的热流涌动的更加厉害。
“这样羞辱你让你很兴奋吗?为什么你身为男人,屁股里却流水了呢?”殷书信把沾满肠液坏心眼的伸到连溪的眼前,晶
', ' ')('亮亮的东西臊的连溪不敢睁眼。
“啧啧,流的真多,都快流成你的名字小溪了呢!对了,据说你的艺名连溪是自己想的呢,是不是因为后面总是流水儿流的特别厉害,所以才想到这个字的呢?嗯?”殷书信掏出自己的肉棒,把连溪调整成跪趴的姿势,只有屁股高高翘起,然后把龟头抵到洞口,轻轻的往里戳刺。
刚刚爽完坐在一边欣赏的大哥殷书礼无奈的摇摇头,自己这个三弟就是嘴上不饶人啊!
“才、才不是!”连溪心里简直要把这胡说八道的家伙骂成狗,他的名字明明是他妈妈起得好吗?
自己这么好听的名字都能被这厮形容的如此……不要脸。
殷书信挑挑眉,头部又往里戳了戳,鸡蛋大小的龟头弄得连溪整个屁股里又酸又麻又涨,偏偏肠道深处却空虚的更加厉害了。
因为他尝过被自己手指从后面弄到高潮的快感,才知道那里被充实后会是怎样一种感觉。
正当连溪内心隐隐期待殷书信的进一步深入时,对方却偏偏不如他愿的又拔了出去,反复几次,连溪简直要被搞疯了。肠壁上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奇异的痒感烧成更加强烈的欲火,让他意识都要模糊了。
“你、你进来!”连溪回过头,带着哭腔小声哀求。
那双被欲火烧红的漂亮眼睛因为一点泪光而格外勾人,勾的殷书信差点就遂了他的愿了。
深吸一口气,殷书信稳了下来,他知道这个时候很关键,只有彻底打破这小家伙的尊严,才会收取更甜美的果实。
“你就这么对你的主人说话?”一旁还在拍摄的殷书廉冷冷的问了一句。
连溪被这冰山男的突然而来的声音吓得一哆嗦,半晌才开口:“求、求信主人,插进来,狠狠插进来!我后面好痒!”
“用什么插?”
“用、用主人的大……肉棒!”连溪红着脸,差点把头钻进地底下去。
“想让主人插哪里啊?”殷书信继续坏笑着问。
连续的言语攻击一层一层剥去连溪名为尊严的外衣。
“嗯…嗯嗯……求信主人用大肉棒……插、插我不停流水的骚穴!”终于,连溪放下所有的羞耻,任由欲望占据了上风。
三兄弟对视一眼,皆露出胜利的笑容。
“诚实的孩子会有奖励的!”殷书信猛一挺身,将近六寸的阴茎全根没入。
“啊啊啊”连溪控制不住的发出淫叫,空虚太久被狠狠插入的充实感甚至让他忽略了疼痛。
“叫这么大声?是想把全车人都叫醒来看你吗?”蹲在旁边殷书廉继续不客气的羞辱他。
可是连溪已经顾不上他了,殷书信在他后面猛烈的做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每次抽出都拉的只剩半个头部,每次进入恨不得将两颗卤蛋都塞进身下这尤物的屁股里。
因为连溪后穴里淫液的润滑,使得殷书信大开大合的动作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别提有多淫荡。
“小溪,你是不是经常玩这里啊,我看你被插入的适应性很好嘛!”
“操!这骚货的后穴真是极品,又湿又滑又热,还会自动吸我!”殷书信一边插一边点评。
而连溪的小穴好像听懂了对方的赞美,收缩的更厉害了。
“操,你夹这么紧是想这么快就逼我射进去吗?”殷书信被连溪无意识的举动激怒了,发狠的掐住他的两瓣屁股,变换着角度,向更深处戳刺着。
“噢噢噢噢那里!!”连溪突然身子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了一般。“别、别碰那里!”
殷书信哪儿能听他的,还在这种明显是口是心非的情境下。
“嘿嘿,找到你这小骚货的弱点了吧!”对准刚才的哪一点,殷书信一连攻击了好几十下。“是不是磨到你的前列腺了?”
“磨到了!磨到了!!!啊啊不行,不行,我要被信主人操死了!!!好爽,爽、爽死小溪了!小溪要不行了!!啊啊,主人再用力,用力操我……!”连溪乱七八糟的叫着在清醒后绝对会让他羞愤欲死的话,无意识的自己伸手去抚摸前面硬的不能再硬的肉棍儿。
“啧啧,还自慰起来了!叫的也真浪!电影里那么正经,没想到被插几下就变成这样了。”殷书廉鄙夷的说。
在恍惚中听到某个冰山男嘲讽的声音,连溪意识先是顿了一秒,然后朝着声音的方向露出一个极为放荡又勾人的笑容,看得殷书廉登时一愣。
连溪放开自己被摸的正爽的性器,转而一下子摸向了殷书廉的裤裆。
哼!这里都这么硬了,装什么装!看你能装多久!!连溪心想。
不得不佩服连小受,即使这个时候了好胜心还在作怪。
三人都没想到连溪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等到回过神儿时,连溪已经把脸凑过去,隔着殷书廉薄薄的短裤吸允那里了,接着抬起头来,淫荡的舔舔嘴角:“廉主人,这里都这么兴奋了,放出来让小溪给你含含吧!”
殷书廉:………………
', ' ')('“哈哈哈哈…………”殷书礼和殷书信第一次看见二哥(弟)露出这样的表情,连溪还真是厉害,竟然主动去招惹他,不过一会儿可有的苦头吃了!
殷书礼走过去,接过殷书廉手中的摄像机:“来,我来拍,你看我们的小溪都这么饥渴的想喝你的牛奶了,你还不快成全他?”
殷书廉在最初的惊讶过后,很快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冷冷的看着连溪:“呵,骚货,这么想吃肉棒,自己来吧!”
连溪伸手要去拉他牛仔短裤的拉链。
“不准用手!”殷书廉命令到。
连溪一脸错愕,愣了半天才想明白:是只能用嘴么?哼,谁怕谁?
一边享受着后面殷书信的操弄,连溪一边慢慢的把脸移动到了殷书廉的裆部。
唔……好浓烈的腥膻味,充满了雄性特有的荷尔蒙,隔着裤子他都能想象到这样的肉棒含进嘴里会有多美味!
这样想着,连溪把脸凑过去努力用嘴叼住牛仔短裤上的扣子,然后灵活的舌头一勾,一下子就把扣子解开了。
“唔,舌头这么厉害啊,怪不得刚才把我舔的那么爽!”殷书礼挑挑眉,“这水平都能给樱桃蒂打两个结吧。”
故意不去听大哥的调侃,连溪又用牙齿咬住拉链,一点一点的拉了下来,一边拉一边挑着眼角看殷书廉,鼻尖的热气不断的喷在殷书廉已经鼓鼓囊囊的那团上。
这个妖精!殷书廉在心里暗骂一句。
这时,玩上瘾的的连溪更加不急着去脱眼前这人的内裤,而是隔着布料使劲的舔弄着那根,唾液将料子沾的透明,还时不时的用牙齿轻轻摩擦着。
看着连溪这嚣张的小模样,三兄弟都觉得心里痒痒,一边被勾引的不行一边又觉得自己受到了这小家伙的挑衅。
看来不给他点儿颜色瞧瞧以他这蹬鼻子上脸的性格日后非得骑到他们头上来。
殷书廉对殷书信使了个眼色,对方了然的点点头,这是他们兄弟之间特有的默契。
“啊啊啊”连溪受惊似的叫出声来。
后面的殷书信像疯了般似的,用极狠的力度捅进连溪的菊穴中,狠到好像要捅进连溪的肚子里一样,还很有技巧的磨过他的敏感点,而殷书廉也趁此猛地掐开连溪的嘴巴,把释放出来的性器狠狠插进了他的嘴里。
然后,两兄弟极有默契的配合起来,殷书信往里插的时候,殷书廉也往连溪的喉咙里顶。
“呜呜…………唔嗯…………”连溪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鼻音,两兄弟的这种操法快把他整个身体架起来了。
没几分钟,连溪就尝到厉害了,身体不受控制的乱颤起来,生理性眼泪也不由自主的往外冒,样子别提有多可怜但这模样非但没有激起男人们的同情心,反而觉得被夹得更紧了,动作起来也更加不客气。
连溪都要翻白眼儿了,殷书廉的肉棒和另两人的不同,又粗又大还微微有些上翘,不断刮过他的上颌处,他觉得自己的嘴也好像变成了供人发泄的淫穴,和不知羞耻的后面连通在一起,被两兄弟要贯通了。
在一旁看得兴致盎然的殷书礼发现连溪下面的那根儿开始颤动,知道他是要射了,立马眼疾手快的去掐住了根部。
“唔唔!!”
好痛,这种快到高潮被人突然打断的感觉简直能把人逼疯,连溪开始剧烈挣扎,但是他哪里是三个身材精壮的男人的对手,被压得死死的,继续无情的做着抽插运动。
“这是主人给你的惩罚!”连溪在意识模糊中听到谁这么说着。
于是,晕乎乎的连溪又被拉入快感的地狱里,然后再被打断,再快被弄到高潮,再被打断。
就在连溪觉得自己快被玩坏的时候,终于,前后两人一起舒爽的射了出来,连溪也得到了解放。
不知道是不是憋得太久了,连溪呜咽着,无法控制的射了一股又一股,眼前炸开一朵又一朵的火花,好像全世界的烟花都在他的脑海里爆炸,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一个软软的东西伴随着一股清凉的液体灌进了连溪的嘴里,让嗓子里又干又涩的连溪不由自主的开始吸吮起来。
“唔嗯……”嘴里这软软的东西是什么啊?脑子里已经搅成一团浆糊,但连溪还是反射性的用舌头去推阻入侵自己领域的怪东西。
“哈哈,不愧是小溪,都昏迷过去了还能主动舌吻我!”
谁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连溪皱着眉头。
又一股凉水灌了进来,连续了好几次之后,补充够水分的连溪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然后,就被眼前三个赤条条的男人吓了一跳。
愣了足足两分钟,他才终于想起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被威胁了,然后被轮X了,更操蛋的是他还晕过去了。
最重要的是…………这三个禽兽什么时候脱光的???
“小骚货,后面才被操了一次就爽的晕过去了,也太没用了吧!”
没用???自恋又嘴硬的连小受都要炸毛
', ' ')('了!
“切,不、不知道是谁没用,我刚才根本就没爽到!”妈的,除了老子充满弹性的后穴和的收放自如的喉咙,谁能经得起你们这么激烈的玩法!啊,不对,呸呸,他在想什么呢??
这句话让三个人都眯起了眼睛,等到连溪察觉自己说错话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三只禽兽的肉棒都硬邦邦的挺着,一个个对着他,像蓄满子弹的大炮,正准备肆无忌惮的向他身上的各个“洞口”里面发射炮弹。
“那个……那个……我、我……”
“没爽到?好的,那今晚一定让你个欲求不满的小淫娃爽个痛快!”
连溪心里泪流满面,叫你嘴硬!
殷书礼从行李里拿出一管儿润滑剂,跟不要钱似的全部浇在了连溪的屁股上,冰凉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股沟淫靡的往下流,这样他们无论是谁都可以很方便的插入。
在接下来的三小时中,连溪被三只狼翻来覆去的操了一遍又一遍,什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前进式”“投降式”“撞钟式”等等等等挨个儿试了一遍,嘴里不知道吃了多少精液,后面更是满的要流出来了!
虽然这车厢隔音效果极好,连溪也没敢叫的太大声,要不这会儿恐怕嗓子都哑了。
最后,最最最变态的殷书廉还逼着连溪在镜头面前表演排出体内精液的过程,差点让连溪羞愤欲死。
亏你名字里还带个廉,根本不是知廉耻!!
到四点钟的时候,终于发泄够了的三兄弟轮流去洗手间洗漱了一下,殷书礼又恢复了最开始的温和礼貌,沾湿了块儿热毛巾给躺在铺上动弹不得的连溪擦洗了一遍,还让连小受心中生出那么一丁点儿的感激来。
“小溪,明早你要在我们起来前把三人份的牛奶喝光哦!”关灯前,殷书礼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
明白了他话里意思的连溪心中升起的那丝感激顿时碎成了渣渣……
果!然!是!禽!兽!!
这一晚连溪睡的极不安稳,梦里有三只白色的雪人儿在拼命的追他,他使劲的跑啊跑啊,却还是被逮住了,然后……三个雪人一个接一个的好似叠罗汉那样压在他的身上。明明是雪人,连溪却觉得烫的厉害,热的好像被放在一个大烙板上反复的煎烤,烤着烤着,三只雪人都化了,变成一股白色的牛奶河将他毫不留情的淹没……
牛奶河…………牛奶???
连溪猛地坐了起来,瞪大眼睛,愣了好半晌。等到回过神儿来想起到底发生过什么后,才怯生生的打量了下四周的三只禽兽。
呃,还好都没起来呢。
连溪抓起手机看了下表,才九点多一点,他也就睡了五个小时,屏幕上一溜烟的叹号让他不好意思的缩了缩脖子。
【我滴祖宗呦,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是少数知道他这个私人手机的可怜经纪人发来的。
呵呵,我本想溜到H市去玩儿,不幸的是在路上遇到了三个顶顶顶头上司,然后自己送上门去被他们吃干抹净,估计一会儿还得当他们的早点,连溪面无表情的在心里疯狂吐槽。
想到早点,连溪又看了眼对面的殷书礼,果然薄薄的被子上撑起一个绝对不矮的帐篷。再往上看,殷书廉也一样,自己头上的殷书信就更不用说了。
我靠,还有没有天理,你们三个昨天发泄了那么多次,这一大早还一个个都这么精神,你们他妈的是驴子吗?连溪甚至想拿把刀给他们一人咔嚓一下。
但想想后果,再想想《天堂》的角色,大明星又一次无耻的屈服了,反正他最后也爽的不行,就当是互相服务好了,连溪很阿Q的想。
走过去跪在殷书礼的床边,轻轻掀开他的被子,连溪开始认命的用自己本应该唱最最优美歌曲的嘴巴去努力的榨取大哥的牛奶。
唔唔,硬的更厉害了,绝逼是醒了在装睡。
浓郁的雄性气味充盈连溪的鼻尖,这和昨天被他们半强迫不同,连溪从自己的主动中竟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乐趣。
终于,在连溪又吸又吮手口并用就差把十八般武艺都使出来的不断努力下,殷书礼总算是交代了出来。红着脸刚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后脑就被一只大手按住揪了起来,然后一双火热的嘴唇就堵住了他。
正对的是殷书礼黑亮深沉的眼睛,咸涩的味道在两人舌尖涌动着。
唔嗯……唔唔…………
有没有搞错,我嘴里还有你的那个玩意儿,你竟然突然亲我,果然你们三兄弟都没有廉耻心,连溪欲哭无泪。
将连溪的口腔肆虐够后,大哥这才满足的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去服侍自己的两个弟弟。
连溪嘴巴已经很酸了,更糟糕的是剩下两位还都睡在上铺,在殷书礼眼神的催促下,只好先爬上了自己的上铺。
他才不承认是有点害怕那个有点变态的冰山男呢!殊不知殷书廉在看到连溪最后选择自己的举动时不爽的皱起
', ' ')('了眉头。
即使是【河蟹号】的卧铺,也不可能宽敞到容纳两个大男人,连溪只得别别扭扭的翻过身去,脸部对着殷书信的下身,却没想到这样的姿势刚好把自己的弱点也暴露在对方眼前。
在连溪还没拉下他裤子的时候,自己的要害就先被抓住了,殷书信弹了弹那粉嫩干净的小玩意儿,然后恶劣的开始用舌头逗弄顶端的裂缝。
连溪忍不住开始扭动屁股,想整个进到殷书信的嘴里,殷书信笑笑,满足了他的欲望,猛然而来的快感让连溪差点儿尖叫出声,赶忙一口也含住对方的硕大,才把已经滑到嘴边的呻吟咽了回去。
两人以69的姿势互相抚慰着,终于,殷书信也满足的给连溪灌下了自己的精华。
连溪赶紧爬下来,又往对面的上铺爬去,殷书廉不像其它两人那样躺着,而是盘着一条腿靠着背后的墙壁已经坐了起来,表情不善的看着连溪。
被这冰山男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意震慑到,连溪不由的开始吞口水,自己……没有惹到他吧?
等等,难道是嫌他最后给他吸?
我靠,不会是真的吧?
尼玛老子又不是肯德基的神鸡,啊啊,不对,就算是肯神鸡也顶多长八只翅膀八条腿,总不能长三个屁股三张嘴可以同时伺候你们兄弟三个吧?
这场景,简直……简直像一个怯懦的老爷后院里养了好几个争风吃醋的狐狸精一样,想象三兄弟穿着花花绿绿的裙子走到他身边一边行礼一边抛媚眼勾引他的样子,连溪顿时被九天玄雷震的浑身酥麻,我擦,这酸爽~~~~
连溪这幅神游天外的场景看在殷书廉眼里,就是明显在忽视他的意思了,哼!
于是在接下来的大半个钟头里,连溪被一根又粗又硬又持久又不听话的大阴茎差点把喉咙捅穿,最后可怜的连嘴都快合不拢了。
你这个小心眼的变态冰山男,连溪戴上假发和墨镜被放出房门时,在心里狠狠诽谤着。去卫生间稍微清洗了下,然后来到了餐车……给那三只禽兽取吃的。
呵呵,真把他当他们的奴隶了,狗屎!!
被压迫的连大明星只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实行报复,比如……他自己坐在餐车里顶着周围人灼灼的目光以极其不雅观的姿势吃了份最贵的海鲜套餐,然后给那三兄弟一人带了份醋溜土豆丝盖饭回去。
嗯,当然他觉得可能不够酸又跟厨子要了点儿醋倒了上去。这才叫醋!溜嘛!
三BOSS一打开饭盒,闻到那刺鼻的酸味,都微微皱了皱眉。
“那个……我去的太晚了,其它东西都卖完了,只有这个了。”连溪大言不惭的撒谎。
看到他幼稚的举动,三兄弟竟然也没有生气,淡定自若的吃着连溪为他们带回来的“特制”大餐。
那酸味光闻都让连溪觉得倒牙,没想到他们真吃下去了,难道这久居上位的人都有这喜怒不易于言表的本事??他才不承认是因为恶作剧没有成功而感到失落呢。
看着连溪蔫蔫的表情,殷书信心里暗笑:小溪怎么这么可爱!不过,谁让你今早惹怒我二哥了,一会儿可有的你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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