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皎月被杜彪这道目光看得不舒服。
对祁老夫人的忍耐性也到了极点。
这老东西要是在现代,高低是个拉皮条的老鸨,又或者是人.贩子、器官贩.子。
要是再不清理干净,再牵扯不清下去,实在是个祸害。
云皎月眼眸忽然变得冰冷无比。
不想再叫祁老夫人奶奶二字,耐着性子怒斥,“祁老夫人!”
动真格冷厉道,“我念你是长瑾的长辈,真的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和你们二房!”
“以后,你们要是再敢莫名其妙招惹我。”
“休怪我动用此前积累下的一切人脉!对你们赶尽杀绝!”
故意施压,“你们也知道,我现在背后究竟有谁撑腰!”
祁长瑾浑身气势阴冷蔓延,再也听不下祁老夫人联合外人之间的盘算话语。
威压笼罩在场所有人,逼得让人不自觉胸口发闷,透不过气。
状似发怒。
倏地,他一脚踢翻篝火中的火把。
准备先清理地痞流氓,再清理门户!
被踢翻的火把,在空中丝滑地翻滚几圈,最后正好砸到杜彪的脸颊上!
后者捂着脸,皮肉在高温下发出焦味。
祁长瑾幼年起学文习武,一日不曾落下。
即使毕竟流放期间身受重伤,已经多月没有习武,可多年功底在身,只收拾地痞的话,完全绰绰有余。
他走到杜彪身旁,阴沉视线死死盯着对方。
毫不犹豫拧断对方胳膊。
咔嚓声剧烈响起,瞬间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
众人肉眼可见——
杜彪的胳膊,正垂荡在身旁不断摇晃。
他带来的弟兄们见状,纷纷屏息后退几步。
原以为男人已经收拾完杜彪,杜彪就不会再挨打。
可没承想,下一秒云皎月又紧接着祁长瑾的动作,倏地单脚踹上杜彪的膝盖骨!
将人重重踢倒在祁老夫人面前。
杜彪咬碎了牙,后背被摔麻了。
他在地面不停打滚,发出阵阵杀猪般的嚎叫声!
祁老夫人被自己这孙子孙媳两个人给唬住了。
在此之前,她一直笃定,云皎月这辈子都会看在瑾哥儿的份上,不跟她们彻底翻脸。
可现在??
她的大孙子瑾哥儿,为什么会帮着这个贱人?
祁老夫人愣在原地,老半晌才质问,“瑾哥儿!你怎么能帮着云皎月?我可是你亲奶奶!”
在过去几月,祁长瑾最多也就是会帮这个贱人说话。
可不知不觉间,他的心竟然已经偏向云皎月这么多?
偏向到,足以为她动手!
祁老夫人根本就不会反省,也根本不会承认!
是因为她们三番两次屡教不改的欺人太甚!
才导致了男人认清她们真面目后,毅然决然的‘倒戈’。
见祁长瑾不说话,祁老夫人气到跺脚,“瑾哥儿!我可是你亲奶奶!”
重复的话音声落下,祁长瑾阴沉着脸,忍无可忍。
又是一副有他在。
她们就可以拿捏云皎月,给她不断找麻烦、从她身上源源不断吸血的架势!
他神情阴晦,凌厉指责道,“你是我的奶奶。”
“可云皎月,她也是我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娶进来的结发妻子!究竟要何时你才明白,你欺辱她,就是在欺辱我!”
“以前我还会看在你们是我的血亲份上,对你们诸多容忍!”
“可现在,不割肉补疮,以后我们祁家绝对会被你们害得更惨!”
“这次!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忍耐。”
男人眼中浓烈的寒意,如同寒潮一般,铺天盖地朝祁老夫人裹去。
浑身冷意盛盛,继续说话,“祁家被抄家以来,只有三房和我们同舟共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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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你们无知、贪婪、自私!”
“以前为了吃烤羊肉,就涉嫌谋害人命!现在为了一头牛,就想拿自己的孙媳做交易!实在是罪大恶极。”
“我就算是不是为了皎月,是为了文朗和昭昭,也要和你们划清界限。”
后者顿时有些后怕,如鲠在喉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要分家的意思?m.
这怎么可以!
祁长瑾深邃眸眼凝视着云皎月,目光愈加复杂动容。
这些日子,他一直将云皎月的难做之处看在眼里。
她为了他,牺牲颇多。
男人眉心微动,最擅长攻心、戳人心窝子。
对祁老夫人冷冷威胁道,“如果这些话,还是不能让奶奶你们以后好好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