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但有些事,我必须这样做,手法隐晦一点?”
“明白了狗胜哥……”就在狗胜下达这个命令的时候,坐在肇家浜自个房间内的老支书,喝着自家酿的米酒,吃着陈淑媛亲手卤的野猪肉,时不时的看向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在他身边坐着二炮的父亲赵武仁,而陈淑媛则并未有坐下,站在老支书身后!
缓缓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虽然米酒的度数不高,但是此时老支书的脸上已经红润起来,不急不慢的夹着桌面上的卤菜,不禁赞扬了陈淑媛几分,随后扭头对一脸着急的赵武仁喃喃的说道:
“有些事,狗胜必须去做,譬如这一次,刘光死了,他作为狗胜几个的引路人,该做的都做了,如果这时候,狗胜忌惮这,在乎那的收手的话,那么他就会烙下个薄情寡义的名号,在狗胜大张旗鼓的为刘光摆灵堂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他会走这一步!说实话,一个枭雄不应该如此感情用事,但也正是狗胜的义薄云天,才会使得港城的大风向标向他靠拢,一个不择手段的荣成天,注定将成为众矢之恶的,看看现在的林朝阳选择与狗胜合作就知道了,人情味这东西,有时候能驻他一臂之力。不要担心转型的问题,狗胜那心里自由分寸,他所想的,武仁啊,是你都无法涉及到的,这一手很漂亮,赚足了人心,明年周瘸子,即便来了港城又如何?人心所向,你周瘸子注定铩羽而归……”说完这句话,老支书再次一饮而尽杯中的酒水,陈淑媛恭谨的为其倒上,以前这活都是狗胜的,只不过一斤米酒到老支书肚里最多四两……
原本平静的港城上层,再次因刘光的死,变得暗潮汹涌!众多势力,都暗地里观察着,这一次肖屠夫真的会以此为借口与老爷子交恶吗?
此时要数最为紧张的便是安山这只老狐狸,刘光的事情虽然是老爷子一手安排的,但要的却不是这个结果,老爷子说的很明确,要刘光活,好好的活,为的就是在大学城牵制狗胜,刘光这人重情义,正是因为他的重情义,才会使得狗胜在做事的时候束手束脚!可是现在,连安山都不曾想到,刘光竟死在家里了?
安山承认上次动手的时候,让手下下了狠手,但也不至于让刘光死在家里啊!难道……此时正站在老爷子身后的安山,显得有些慌张了,因为这件事情,使得百盛已有跃跃欲试的姿态,安山怕就怕,不择手段的老爷子为了保住现在荣成的发展,而把自己交出去,那自己比死还难受!
好在从老爷子和善的语气中,并未发现任何端倪!但也着重询问了梁汉民那件事情,是不是安山教唆的,在这件事情上,安山当然矢口否认,毕竟现在经过政府洗礼的荣成,经不起外界强势的冲击,特别是百盛这头嗜血,且没有受伤的猛虎!
老爷子让安山躲一躲风头,现在这个时季,安山不便再出现郊区境内,欣然答应的安山,缓缓的退出了房间,已经准备去淮市躲避风头的安山,马不停蹄的借助夜幕,直接赶往火车站,这一次为了掩人耳目,安山连自己身边的侍从以及司机都没带,置身一人赶往淮市。
车站内人满为患,港城火车站虽然说不上大战,但也算是几条铁路的交集点,特别是港城亦是中部对外的最近港口之一,继而来这里外省人群不在少数!
一身极其普通的装扮,带着老花镜的安山,与人群一起挤进了候车室,深怕被人认出来的安山,并没有花钱进贵宾室休息,而是选择了和民工一起,时不时来回游荡的小贩使得大声吆喝着什么,离发车还有半个小时后,就有车站内部人员小声的向前询问着众人,是否原因提前上车,一人十元!
坐在冰冷的候车室内,安山已经窝憋的不行,看到这样一种服务,当即掏出十元钱跟着这位中年妇女从后面进入车道前!穿过地下走廊,正当安山嘴里谩骂着什么的时候,突然冲出来的三名大汉牢牢的把安山制住,而那名中年妇女,麻利的从兜里掏出一块抹布硬生生的塞在了安山嘴里,而当安山竭力反抗之际,一记重拳,狠狠的凿在了安山的后脑勺,霎时间这位年过半百的老人,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