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由而战！”
“为了神族而战！”
自由神宫的神人分为两派交火，斯塔克在虚空上看的心头都在滴血。
那些能够被牠姆煽动的部下，未来在推翻神皇政权时，想来也会倒戈。他滴血的是忠诚于他的神人，这些神人都是他宝贵的财富。
倒下任何一人，他的心都会痛上一分。
“牠姆！”
斯塔克双眸瞪如铜铃，体内的神力化作骇然的风暴席卷于纪元之外。
站在风暴内的牠姆轻轻的笑着，这时候的他终于不用在去伪装他的神情，已经打起来的神人们不会在注意他这里。
他可以惬意的享受胜者的愉悦，微微眯眼。
“算了，本座就最后为神族出一次力吧。”
这话自然是说给那些神人听的，只不过在这言语之下，牠姆的神识传音却又在斯塔克的识海内出现。
“本座的确没有资格去评论你，只是可惜，你对神皇的争夺就此结束了。”
瞄了眼杀的不可开交的神宫神人，牠姆手指轻轻拂过嘴角。
“还要感谢你，为本座培养出了这么一批可爱的部下。你的神格，本座也收下了。”
轰——
神力化作的金色的海猛然间伸出一只遮天大手，这大手完全以神格之力汇聚，在落下时纪元外的虚空都跟着剧烈的颤抖。
斯塔克也是目光凌厉，怒哼道。
“就怕你没那个本事！”
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看着周围厮杀的众神人，耶鲁座下的主神们都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来这里是摧毁纪元的，纪元没有摧毁，他们之间却出现了内乱。
神人们相互厮杀，两位神王也大打出手。
“咱们走吧！”
就在这时，战争女神目光冷漠的看着厮杀的众人，在有人向她靠近时，她更是没有任何犹豫的结束那个可怜神人的生命。
其他主神们都轻轻锁眉，眼中闪烁着迟疑。
“怎么，难道你们也想参与进去么？”
“不！只是……”
“没有什么只是，摧毁纪元的任务失败。你们是耶鲁大人最珍贵部下，我是不会让你出现任何意外的。现在，听从我的命令，回神族！”
“那匕首——”
“跟我回神族，我不想再重复相同的话第三遍！”
战争女神狭长的眼眸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些主神们在面对她的目光时，都不禁不敢与之对视，缓缓点头跟再她的后面。
他们敢肯定，战争女神肯定知道着他们不知道的隐情。
那柄匕首——
其实只要战争女神说出，匕首的主人到底是谁，那么牠姆和斯塔克两人之间的对错就能够分辨的出，他们也就可以去协助一方。
战争女神不说，他们就不知道！
任由事情这样发展下去，只会两败俱伤，神族国力大大衰减。
他们不明白为何战争女神要这样选择，但从她的言辞中又找不出任何问题。
这种混乱的情况，就算是他们主神也难以做到绝对自保，要真的出了什么问题，耶鲁大人可能真的会生气，说不定还会怪罪在战争女神的身上。
如此看来，战争女神会这样做，也不是没有理由。几番思揣，主神们也只能相互对视，不再去理会这场纷乱，随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