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司徒奋仁也不想离开。这里,毕竟是他付出了一生心血的地方,是他建立起的庞大家业。曾几何时,只要他跺一跺脚,整个燕京城也会抖三抖。提起他司徒奋仁的名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可现在,他却不得不选择离开。
唐柏的失踪,孙立的死,唐朝和唐川的被捕,一连串的事情接踵而至,司徒奋仁不可能不感到危险的来临。如果他继续留在这里,就一定会被捕,胜败名列,纵然不会判死刑,那也绝对会一辈子在牢里度过。司徒奋仁又怎么能允许自己有这一天?
离开华夏,凭借着几百亿的存款,他可以在任何国家东山再起。司徒家族也照样可以延续。
这,是无奈之举,也是明智之举。
“爷爷,你真的想好了?”司徒庆延皱了皱眉头,问道。
如果可以,他当然不愿意选择离开。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你也知道,张洪很明显已经咬住我们,一旦让他查出来的话,我们只有死路一条。爷爷不想临老落个身败名裂,还要坐牢,被人家笑话和侮辱。到了m国那边,咱们可以重新开始,我相信有你,司徒家也依然能够风光无限。”司徒奋仁说道。
“我觉得张洪未必有证据,不然的话,怎么会到现在还不行动?也许,我们根本不用走。爷爷,凭借咱们司徒家的关系和人脉,也许可以把事情压下去。这里毕竟是我们司徒家的地方,到了国外,一切重新开始,太难。”司徒庆延劝说道。
“爷爷一把年纪都不怕重新开始,你怕什么?”司徒奋仁瞪了他一眼,“现在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好的时候都会来巴结你,等你落难的时候一个个恨不得当你是瘟神一样躲开,这种时候谁会愿意帮忙?你不了解张洪,他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行动,只是还没有掌握确实的证据而已,可是,一旦他撬开唐朝的嘴巴,咱们就再也无法抵赖。现在走,才是最好的,等到张洪真的全部准备好,就算我们想走也走不掉了。”
“也就是说,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唐朝。只要他一死,咱们也就不会有事了。”司徒庆延眼神里散发出一阵寒芒。
“你想做什么?”司徒奋仁一怔。
“爷爷,我觉得还是你先走,我留下来想办法解决唐朝和唐川。到时候没有了证据,咱们司徒家也就会安然无恙了。而且,如果真的有事,您也逃到m国,也就不用怕了。”司徒庆延说道。
司徒奋仁愣了愣,厉声道:“你可不要乱来,张洪为人狡猾奸诈,别说我们根本连唐朝被关在哪里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你也没有可能有机会杀了他。庆延,听爷爷的,还是跟我一起走吧。”
“爷爷,我不甘心就这么失败,我要最后再搏一搏。我会小心的,如果真的没有机会下手,我会离开,到时候去m国跟你汇合。”司徒庆延说道,“爷爷,我做事您还不放心吗?再说,咱家里还有那么多现金,也不可能带走,我也要想办法把钱弄到国外去。”
犹豫了片刻,司徒奋仁点了点头,“好吧。不过,你要答应我,一定不能硬来。如果不行的话,马上走。你是司徒家唯一的苗,也是司徒家的希望,你可不能有事。”
“我会小心的。”司徒庆延微笑着点了点头。
“对了,你爸呢?这几天都没看见他。”司徒奋仁愣了愣,诧异的问道。
“他还能有什么正经事,肯定又在那个女人家。”司徒庆延叹了口气,“一辈子都是这样,迟早死在女人身上。”
“我就怕他已经落到张洪手里了。”司徒奋仁皱了皱眉头。
“爷爷,晚上您先走,其他的事情我来安排,您放心吧。”司徒庆延宽慰道。
司徒奋仁点了点头,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