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斯文男子还没迈步,就被孔祥瑞又叫住。
“您还有什么吩咐?”
孔祥瑞略顿了半刻,道:“你们把那不肖子直接带到秦天那,让不肖子给人家道个歉。完事后,邀请秦天来我办公室,就说我有事想和他聊聊!”
“啊……首长,您这是……”
斯文男子和杨姓军人不明的同事惊诧一声。
孔祥瑞挥了挥手,淡淡的回了句:“叫你们怎么做,就怎么做。快去!”
斯文男子和杨姓军人对望一眼,只得乖乖的赶紧办正事去了。
两个小时后,孔少在斯文男子和杨姓军人的劝说下,憋着一肚子气,赶到秦天聚会之地,当着所有人的面,给秦天道歉后,才被杨姓军人送回医院。
至于斯文男子,当然是转达孔祥瑞的意思。
这时,秦天等人也吃的差不多了,觉得孔祥瑞这个人有点意思,和方橘们说了声后,就跟着斯文男子直奔省级正府办公大楼。
“进来!”
“秦先生,请!”
“嗯!”
秦天点了点头,慢慢的步入孔祥瑞的办公室,刚进来,就见孔祥瑞正盯着墙上浩气正然四个大字。
“首长,秦先生来了。”、
“嗯。你出去吧!”
“是首长!”
顿时,斯文男子关上了办公室门,只留下秦天和孔祥瑞二人共处一室。
“秦先生对这四个字怎么看?”
孔祥瑞依然看着四个字,没有回头。
秦天一步一步的走过来,认认真真的观摩了一遍,道:“笔锋大气,一气呵成,有韵味。不知出自何人之手?”
孔祥瑞眼中一亮,慢慢转过身,打量了秦天一番,道:“秦先生请坐!”
秦天也不客套,直接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孔祥瑞的回话。
孔祥瑞笑着坐在对面,道:“鄙人闲余之时的拙作!”
“哦?原来是首长之作。难得啊!”
秦天投桃报李的赞了一句。
孔祥瑞挥了挥手,淡淡道:“爱好而已。”
顿了下,孔祥瑞忽然认真起来:“小儿少年不更事,还望秦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秦天略有一奇。
“孔公子已道过歉了,此事就此揭过吧。”顿了下,秦天问道:“不知首长您找我来,所为何事?”
孔祥瑞淡淡一笑:“方,是你的岳父吧?”
秦天微微一笑,没有否认。
孔祥瑞又笑了笑,道:“实不相瞒。我有一子一女。长女早已嫁人,现居京城。次子孔卓,一直都在国外念书,半月前才回国。由于疏于管教,犬子养成了纨绔陋习。”
“我很想管教管教他。只是我太忙,抽不出空来。所以只求他不闹的太出格,随便他怎么折腾。然,顽劣不灵,终有出事的一天。今日来,为了此事,我一直寝食不安。”
“果不其然,今日,犬子就出了这档子事。幸好承蒙先生你教诲,不然,真让他闹出人命,我也无力救他!谢谢!”
“首长不必如此。”
“不,应该的。世人都只看表面,可我不一样。对此,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就是不知先生是否能答应?”
孔祥瑞期待的看向秦天。
“首长请说!”
“我想把犬子交给先生管教几年。”
孔祥瑞说出了真实意图。
秦天嘴边浮出一抹淡笑,笑了半会,才道:“首长可要想好了,我管教人很严的!”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管,不成才。只要不把犬子打死,先生尽管严加管教就是!”
孔祥瑞见秦天话中没有拒绝,心里大喜,连忙做出承诺。
“呃?”
秦天看着孔祥瑞,认认真真的观察了半会,才道:“从明天起,叫他跟我吧!”
“好!多谢先生收下犬子!”
“行了,我也曾有过这段经历。明白首长您作为人父的苦心和烦恼。此事,就当是我对自己的一个交代吧!首长您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先生不留下一起吃过饭?”
“不了,首长您日理万机,我就不打扰了。”
“既然如此,我送送先生。”
“这,首长您还是留步吧,万一被外面的人看了,影响不太好吧!”
“没事,没事,先生是犬子的先生,我送送,理所当然!请!”
“这,好吧,谢谢首长了!”
……
不久,江城的上流社会圈子里就传出一道传言。
说省里的二把首首长的公子,拜入了秦天名下,并行了拜师之礼。
这还不算。
临近的湘省二号首长听闻孔公子拜秦天为师,也令人亲自飞到鄂省,带着慕容公子拜入秦天门下。
由此,两省二号首长的公子都拜入秦天门下,一时间,秦天成了鄂省的风云人物,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连带着他的公司业务也越做越大,日子一日红过一日。
……
京城,北冥家。
北冥老爷子坐在沙发上,闭着双眼思索着些什么,半会后才陡然睁开眼,道:“看来秦天在江城,已根深蒂固了。”
老大欧阳方点头道:“父亲说的对。有孔祥瑞和方和平在背后撑着,想动秦天,不太容易。”